侍寝:舌奸小淫穴,床角磨玉茎,大肉刃直捣软烂小水穴
应邀身下这诱惑胴体的要求,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费安然没有再犹豫,他顺应了最原始的本能,让那勃发的骄龙整根没入了湿润的花穴当中。饥渴了许久的嫩红小穴在受到硕大骄龙撑起来时吐出了一股晶莹剔透的汁水。 为了更好的迎合入侵者的硕大,萧鸿挺了挺白臀,让那根坚挺的东西更加深入插到小穴里。 “噢啊……”那坚挺如石磨一般研磨着软嫩的豆腐般的小穴,挤出了一汪一汪的汁水,好不淫糜。 萧鸿跪爬在地上,任衣衫不成体统地大开着,白皙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冰凉粗糙的砖地上,柔嫩的茱萸被粗粝的砖磨得异常敏感。而下面的白臀紧紧地贴在身后那硬如磐石的身躯上,殷红的小穴宛若一张婴儿的小嘴,吸附住那快乐的来源,任凭坚挺的肉刃在狭窄的甬道内肆虐。 两人交合之处,水红的媚肉被带进带出,十分艳丽惹眼。 急于舒缓欲火的萧鸿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把臀肉往费安然的坚挺上撞去。 感觉到陛下在主动吞吐他的肉刃,费安然的眼底升起了欲火,烧灼红了眼眶。他加快了胯下的动作,每一次捣入都直挺花心。过电似的酥麻感窜入萧鸿的脊椎,他攀援着地面上的石柱,将被干得疲软的身体依靠在上面,不至于因为脱力而掉下来。 感受到萧鸿的失力,费安然把他拦腰抱了起来,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把那被淫水打湿的袍子给脱到了地上,萧鸿现在整个人都赤裸了起来,无力地靠在费安然的怀里。 后穴里的肉刃还在加速,那根硕大的东西越发坚挺了起来。一下,一下,再一下,每一次都碾磨着萧鸿后穴里那敏感的神经。 一波一波的酥麻感奇袭了全身,令萧鸿忍不住高吟:“嗯啊……好舒服……” “舒服么,我的陛下。”费安然在他耳旁落下轻轻一吻,黏腻地呼吸吐在敏感的脖颈上,惹来萧鸿的阵阵颤栗。 因为过于痒和酥麻,萧鸿希冀躲开这黏腻的吐息,但是又因为实在舍不得这片刻的温存,而徘徊不定。最后他转过头来睁开双眸轻扫了一眼费安然。 欲火虽然依旧高涨着,但也不如刚开始那般急不可耐了,他有了时间好好打量这个背后带给他快感的男人。 萧鸿也为自己的饥不择食吓了一跳,竟然等不到回后宫,路过藏经阁时就随便抓了一个看上去身形还过得去的男人。现在他有点庆幸,幸好费安然长得不错,还算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身后的那根正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感觉起来好像也不错。 “唔……”萧鸿低吟一声,他又被费安然吻了,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吻得脖颈,而是嘴巴。费安然的唇贴上他的唇,两人的肌肤紧紧地靠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一丁点缝隙。忽然间,他被撬开了嘴,牙关抵挡不住舌尖的肆虐轻易地放入侵者进了关,费安然的玉舌在他的口腔内肆虐着,夺走了他鼻息之间仅有的一点空气。 两个人的唾液在亲吻缠绵中交换着,一如身下那张吸吮着肉刃的小穴也在吐着水花一般。上面和下面都同时在交媾着,带来了顶级的刺激与快感。 “额嗯……啊……哈……”终于,萧鸿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暧昧的吟哦从两人缠绵的唇齿之间流泻了出来。 蓦地,费安然的手绕到了他的身前,握住了那根魏巍站立的玉茎。“啊哈!!!”萧鸿猛然地睁开朦胧的双眼,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一般,身体打着摆子抖了抖。 那双不安分的手揉捏住敏感的玉茎,上下滑动搓揉,安抚着每一寸肌肤的欲望,让那敏感的骄龙在他的手心里爽到哭泣。 “哦哈……啊……那里不要……”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萧鸿还是很怪地把那玉茎放在费安然的手心里摩擦,任凭他的指甲坏心眼的搔刮着那敏感的肉芽,萧鸿只是摇摆着头颅享受着这酥麻的快感。 如瀑的青丝泼洒了一肩、一脸、一胸口,两人的青丝宛若无数条正在交媾的响尾蛇,摩挲着,湮没了浑身浴火的身躯。让那原本发热发烫的身体更加炎热焦灼。 摩挲,摩挲,摩挲,两人的身体发肤没有一处不在摩挲。 欲火,欲火,欲火,滚烫的欲火快要将心脏都烧灼。 血液,已经沸腾到了极致。 火山,随时都准备一迸而发。 “啊哈!!!!!”萧鸿率先被操射了出来,一道亮丽的白浊迸发在冰凉的空气当中,宛若一道美丽的彩虹弧线,白浆玉液迸发到了青石板转的地面上,留下了两人淫糜的证据。 高潮时候的身体仿佛一个陡然收缩的瓶口,紧紧地将那坚挺的肉刃吸附在了身体内,滚烫的骄龙被夹得更紧,穴口一张一翕地快速收缩着,宛若讨好献媚的小嘴巴,在吞吐着主人的肉刃。 费安然的精水就这么被萧鸿下面的小嘴巴给吸吮了出来。滚烫的浓浆灌入空旷的生殖腔内,很快就被腔口的肉环给紧紧地包裹住了。 “哦啊啊啊……不……不要…… 射在里面……唔……”由于最后的抽插太过刺激,萧鸿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沙哑和虚弱,‘射在里面’这几个字仿佛是趁着气音说出来的。 可是他的阻止也无济于事了,滚烫的浓浆已经灌入其中,牢牢地占据了小皇帝陛下的生殖腔。 这是一场偶遇的野合,所以萧鸿并没有在事前服用避子汤,现在想要把浓浆都从后穴里弄出来似乎也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萧鸿喘着沉重的呼吸,软着身体倒在身后人的怀里。那疲软的玉茎已经从他的后穴里抽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空虚使得后穴茫然地翕张着,甚至还能看到殷红的媚肉其中刺眼的白浊。 “……你叫、什么名字?”萧鸿这才想起来问眼前的人。 “正五品尚书费度清之子费安然。” “……唔,原来是他的儿子,是说……怎么好像有点眼熟……”萧鸿红着脸顿了顿:“这事你不许告诉别人,要是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就……我就……唔……” 萧鸿‘我’了半天也没能‘我’出来,毕竟他先闯入藏经阁,然后生猛地要求人家上他来着。 “总之你不许告诉别人!” “是。微臣知道了……”望着刚经历完一场性事的萧鸿,红着脸嚅嗫娇嗔的模样,费安然竟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快。 原本只是一场临时兴起的宠幸,没想到这次过后萧鸿竟然怀孕了! 记录起居注的太监一查,当晚皇帝陛下并未夜宿哪个嫔妃寝宫。这下可不得了,皇帝陛下怀孕了,孩子生父不知道是谁! 经过萧鸿自己的回忆,才想起了那天在藏经阁里淫乱的事情。他红着脸跟太监说了一些,这一下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给曝光了,处于给孩子一个正当名分的考虑,只好把费尚书的儿子给收进了后宫。 费尚书还因为这件事在府邸把自家儿子打了一顿,把费安然打得三天都没有下地。 尽管费尚书是不想和皇亲国戚有瓜葛的,但是费安然还是很愿意嫁给萧鸿的。 想着那一日,萧鸿血红的脸蛋,弯弯的睫毛,白皙的身体,那双性人独有的殷红的肉穴……他就血脉贲张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原以为嫁了皇帝以后便能拥有他,可他想得太简单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分到他的时间根本就杯水车薪,后宫无穷的寂寞又岂能对外人道起? 苦水只有自己咽下罢了。 陛下,他的陛下……不只是他一个人的…… “嗯……”想到这里,费安然那素来淡漠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哀容:“答应我好不好,一定要常来哦,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桂花糕吃。” “好……” 不,是谁在美食的诱惑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吃桂花糕……好吃的桂花糕…… 费安然将肉刃从那被操软操热的小穴里抽了出来,此刻殷红的小穴已经变得十分滚烫,穴眼处留着晶莹剔透的汁水,像极了那芳香可口的桂花糕。 “陛下,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不、不一样的?” 费安然匍匐下身子,低着头轻轻在那软热的小穴上蜻蜓点水般一啄。“啊啊啊……哈……哦……”受到了突如其来刺激的萧鸿抖了抖白皙的臀部,身体宛若蚌壳一般想要缩起来。但是又被费安然那有力的大手给掰开了,他被迫摊开身下将敏感水红的小穴暴露在费安然的唇齿之间,舌尖坏心地挤压着,搔刮着那两瓣阴唇中间的大颗花粒。 “啊啊……那里……轻一点……”萧鸿蜷紧了脚趾,大张着双腿,把私处整个露在费安然的脑袋前面。 双性人的花核和女人的位置不同,它们位于玉茎的正下方,与玉茎是融为一体的,可以说他们的玉茎就是巨大化的阴核,只不过同时具有了射精的功能,而小穴高潮时也有潮吹的功能,可以体验到男人和女人高潮的双重快感,在菊穴里也是存在着只有男人才具有的敏感点的。 可以说他们浑身上下都是为性而生的。 现在玉茎下方的敏感点被舌尖疯狂肆虐,挤压着,萧鸿感受到了触电一般的快感,疯狂地摇摆着头颅。 费安然用舌尖快速的扫动那双阴唇之间敏感的肉粒,似乎是想用舌头将 萧鸿奸弄到高潮。 “啊啊啊哈……”萧鸿的浑身都绷紧了,阴唇上的花核被大力的扫动着,操熟的穴眼内流出了大量的汁液,他被舌奸地呜咽了起来。 “不要不要……”因为太过刺激,萧鸿数次想要蜷缩身子躲避舌奸,但是又被费安然大力得给掰了回来,最后还是只能躺平任他用舌奸玩花核。 他在床上因为太过扭动,让那床单都皱成了一团,被褥也被踢得乱七八糟,两个人做爱的现场一片狼藉。 花核在承受了过于刺激的舌尖奸弄后,顶端的玉茎竟然又一次硬了起来。 “哦?陛下想用男人的方式高潮吗?那可不被允许哦……”费安然坏笑着将那装饰品般的小玉茎用手给捏了起来,“啊啊哈,不要捏,不要捏……”萧鸿的挣扎无效,小小的玉茎根部被人死死的捏住了,忽然它就软了下去。 而此刻刚被操热的小穴却涌出了一股一股浓稠的汁液,费安然将他的身体整个翻转过来,抱着萧鸿的白嫩屁股就用它去撞那坚硬的床角。 “啊啊啊……不……会被玩坏的……”萧鸿的玉茎被按在木质的坚硬床角上摩擦,每一下都淹没到了敏感脆弱的那柄蘑菇头上。而前面玉茎在被磨的同时,后穴里又多处了两根手指。 “不……会死的……”费安然的手指开始在那软热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地快速抽插,他一边用胯部顶着着萧鸿的屁股去撞那坚硬的床角,一只手探入萧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用手指奸淫着小穴。 刚才已经被大肉刃日得软烂的小穴很快便被那快速 抽插的手指玩的流了好多水,浓稠的透明汁液流淌在了手上,床单山,到处都是。 小穴被玩的水花阵阵,噗嗤噗嗤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萧鸿被玩的羞耻不堪,求饶无用,只好红着脸靠在栏杆上喘息,俨然像一头无助的小兽发出着可怜的悲鸣。但是身下水花泛滥的小穴和肿胀的花核都昭示着他的身体此刻被玩的多么爽,爽到都说不出来话,只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