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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胡乱说着荤话,催促他们赶紧。纤手自觉地沿着他们的脊背,去摸索他们的身下物。 承温哆嗦着,捉住她的手。她被情欲摧残,他们就好受吗?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弟弟,他的耳根泛红,一眼就知道被情欲折磨得难受。 皇帝也察觉太后的动作,扼住了她的手腕。他牵着她的手,贴在唇边,轻轻含住她的指尖,舌头来回扫荡,缠绕,包裹,口水从她的手指尖上流下,他被她挑动得不行,她也是身在折磨中,胡乱扭动身子,没了章法。 这样下去,三个人都得遭罪。 皇帝拿定了主意,喷着粗气,扶起她,给承温使了眼色,兄弟俩一人一边,胸膛贴在她左右两侧。 “母后,”他也低声下气,求着她,让她给个痛快,“您选一个,”他的巨龙嘶吼着,在他裤子里闹腾,“您先选一个,后面再……” 承温本想说,他可以让皇帝先弄。可是他自己的长蛇忍耐也快抵达顶点,欲情难忍。他恨不得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赶紧去抚慰那条长蛇。 他也生出一些不服气,如果是平日,皇帝要什么,他没有不退让的道理。可现在,在她的身前,凭什么要让他?他从前出生后,就分走了她的关爱。他是她的亲儿子,他无话可说。可眼下,三个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再只是母子。他们两个都是她的情郎,凭什么他还要让他? 这也就是现在欲念难消,承温蛰伏已久的嫉妒终于苏醒。幸好皇帝想出了这个主意,由她来挑选,她先选哪个,哪个就先上,剩下的那个,等一等……等一等,也还是来得及的吧? 这样一想,皇帝果然是皇帝,在这床帏间,还能想到妥善的办法。 “母亲,”承温贴在她的耳边,又含上她的耳垂,指着她娇小的耳垂解他心头的燥火,“您快选一个,快选一个吧。” 因为他们的话,她终于拉回了神智。等听清楚了他们的话,她白眼一翻,软软倒在他们怀里。 他们这是要她死啊!居然要她做这种选择。 这是能随便挑的吗? 这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一手带大的庶子。让她怎么选? 她与他们做下这种事,已经是违背了人伦纲常,怎么还要她面临这种选择? 她已经尝过两个人的滋味,知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的主。这要是先选了哪个……她眼睛滴溜溜地来回瞟,这两个儿子也是难受得很。先选了谁,后面的那个不得等上大半天?这对他们兄弟感情多不好。 但是…… 两个人在她旁边拥着她,热气在她两边喷涌,她早就被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仔细想想,承泽不只是她的亲儿,还是当今天子,是皇帝陛下,事关她的野心…… 太后到底是执掌多年朝政的女中豪杰,被情欲摧残之下,还能马上想出一套办法。 “承泽,”她开始像个女皇,颁布自己的命令。指甲挑起皇帝的衣袍,她盛满情欲的声音指挥道,“你下去,你先下去。” 承温难过地垂下眼眸,她到底还是偏爱弟弟。寂寞,嫉妒,瞬间涌上承温的心头。他不甘心地抱住太后,抓着她的手往下探,既然他只能等着皇帝先做完,那他至少也要太后予他安抚。 “承温,你等等,”她难受地喘着气,反手搂住了他,哄道,“你先等一等,等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承泽已经掀起衣袍,巨龙直刺巢心,“唔……”她发出了呻吟,“嗯……”巨龙开始搅弄,她的体内终于有人去填充,欲望得到了一时的缓解。可是紧接着,因为他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她只觉得巨龙快捅穿她的身体,快捅到她的脑袋了,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但她是个称职的母亲,饶是如此,她还记得还有一个儿子,等着他的母亲,消解他的寂寞。她是个公平的母亲,她不会叫自己的儿子受委屈的。 “承温,你等等,你等等。”她嘴唇皮哆嗦着,忍受着身下由皇帝带给她的强烈浪潮,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带,扯下他的内里。看到他的长蛇蹦了出来,在空中昂扬跳动,粗壮的长蛇委屈地打在她的脸上,好像怨她不先选择它。 她来不及计较,娇躯颤颤,双手捧起双乳,口中说道:“好孩子,你等等我。” 娇贵的太后,捧着洁白似雪的乳房,凑近了长蛇,长蛇两边,被温润的乳肉包裹住。承温惊呆了,他没想到太后会这么做。 承泽抬起她的双腿,猛烈地冲击着最深处的核心。他看到这一幕,巨龙涨了一圈。可他后悔了。原以为先的那个可以先品尝她的滋味,可后面的那个居然能享受这样的风光? 她轻轻按着自己乳肉,娇柔地低低发出呻吟,乳肉两边夹着那条长蛇,听凭主人按着它们,白嫩的乳肉揉弄着那条长蛇,上下伺候。乳珠娇艳欲滴,时不时地轻触蛇头。 承温观赏着眼前美景,他忍不住,大手去抓了一把太后的乳珠。 “哎哟——!”太后呼喊着,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突然的袭击,欲海中,快感的浪潮猛地扑面而来,叫她应付不过来了。 “承温,你轻点儿,”她求他,“你轻一点儿。” 可这不能怪他。并非他力道太重,不知怜惜。而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乳肉套弄着长蛇。长蛇也是个好色的,碰到了丰润的乳肉,一颤一颤,一下一下,在乳肉中进进出出,恣意挑动着太后的白玉团。 承温仰天,这场面,太过销魂。他吃不住,热意上头,噗滋——乳白色的液体从蛇头射出,射在了那对白玉团上。 “母后!”皇帝重重地唤道,他也受不住了,冲刺越来越猛,眼看着,他也要攀登上快活的巅峰。 他咬紧牙关,还记得要抽出来。巨龙抽出来以后,他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太后怀里,巨龙冲着太后,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汁液,挥洒的到处都是。 她赶紧搂住皇帝,眼见巨龙朝着她射了出来。她忙闭了眼,脸上一热,不用睁眼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她的身上,脸上,双乳上,腰肢上,到处都是她两个儿子的汁液。 她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她没好气地想,都敢这么欺负他们的母亲了。 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乳珠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看上去,竟像是太后的乳房渗出了奶汁。两个儿子见状,欲念又起,又是一人占着一边,含住她的两团白玉。 等他们把白玉团上的液体拾掇干净,皇帝贪婪地凑上前,捧着自己的巨龙,舔着脸,对太后笑嘻嘻地说:“母后,也给儿子来一次。” 她还没回话,花心又落入了一张温暖的唇,是承温。他都没歇息,喘口气,爬到她的幽林前,亲吻起她的花心,吮吸起她的汁液。灵活的舌头来回扫荡,花蕊想起来他,想起了那天在先皇灵前的记忆,重温起那天的快乐,加上他熟练的拨弄,这可真是双倍的快活。 她自己也是情欲再度袭来,没得办法,俯下身,按着刚才的样子,用自己的乳,伺候起皇帝的巨龙。不过给承温侍弄的时候,长蛇已经勃起。而皇帝的巨龙,还在一点一点,从刚才的高潮中复苏。皇帝嬉皮笑脸,等着自己的母亲再度挑起巨龙的性趣。 他知道,她是一定可以的。 软嫩的乳肉夹上了皇帝的巨龙,她揉弄着自己的乳房,樱唇微张,从那张小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巨龙长身上。皇帝忍不住,伸手,夹住了太后胸前两颗乳珠。 她身子一颤,说不出是因为皇帝,还是因为承温在下面疯狂地卷弄。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沦为欲望的奴,做下了惊世骇俗的错事。 她已经在那条道路上奔跑得太远,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两个儿子的身体,喜欢他们健硕的肌肉,饱满的胸膛,还有两根粗壮的巨物。 他们带给她的,是完全不同于男宠的体验。男宠敬畏她的身份,太过温柔,而失却力度。他们两个刚刚好,两个人都是正当盛年,带给她的,是蓬勃的生命力。他们也不敬畏她,他们只想要她快乐,与他们一起快乐。 太后闭上了双眼,任由皇帝揉着她的乳房,巨龙在她乳中快速膨胀,她感受着阳物惊人的温度;下半身,是承温卷着花心,捧着长蛇,在花园口来回厮磨。他还没急着进去,但她知道,他一旦进来,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 再没有所谓的抵抗,她的抵抗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让两个儿子带着她好好享受“闺房之乐”,那些什么罪孽,人伦,她通通抛诸脑后,再也不打算去想了。 室内,太后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地从嘴边跳出来,承温与皇帝兄弟二人轮番上阵,遍尝她的躯体。 那夜幕是早早地笼罩下来,取代了白日的天空。 可他们三个人,才刚刚开始。这三个人,都是熟知风月场的高手,各自有着丰富的经验。这三个人凑到一块,必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体尝过千百种旖旎风情,才叫尽兴舒畅的。 什么?这也许一日不够? 没关系。 反正,这两个儿子都是一顶一的“孝子”,要他们侍奉太后,那可是“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