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爸爸的床(含轻微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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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司钰平复过来,却看司延江一脸凝重,她心下轻笑,嗓音甜腻,“爸爸,我的奶子已经不难受了,你好厉害呀爸爸!” 看着女儿单纯地模样,司延江摸着她的头发,“不难受就好。” 说完,他就想把司钰抱到一边,好赶紧离开这里,他急需冷静冷静。 司钰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不撒手,好奇地问道,“爸爸……我刚才就感觉到了,你口袋里面放了什么呀,把我的屁股咯的好难受呀。” 一阵热意冲上大脑,司延江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硬了。 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硬了。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嗓音微沉,“钰儿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吗?” 司钰摇了摇头,“讲到那里的时候老师就跳过去了。” 司延江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司钰,确实找不出一丝撒谎的神情,他有些唾弃自己,明明是自己的错,却想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望进女儿澄净的眸子,司延江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是男人的性器官,受到刺激就会变硬。” 司钰的眸中染上一分好奇,“这么神奇吗,我能看看吗?” 司延江重重地呼吸了几下,沉声道,“不能,你只可以看你未来老公的。” “啊……”司钰撅起嘴,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司延江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爸爸先回去了,下次再穿礼服给爸爸看。” “好的,爸爸!”司钰亦回了一个吻,响亮的亲了一口他的唇角。 司延江一怔,想着她可能只是想亲脸颊却不小心亲歪了。 司延江离开了。 司钰看着他心事重重的背影勾起嘴角。 内裤因为刚刚的高潮洇湿了一片,有些粘腻。司钰脱光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进了浴室。 司延江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己的房间,胯间的巨龙昂扬着,丝毫没有平复的迹象。 他拉下裤间的拉链,把尺寸惊人的肉棒掏出来,随手撸动着。妻子去世后的这么多年,他性欲寡淡,从未找过女人,就连自己动手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没想到今天竟然对着女儿的身体勃起了。 他快速地上下撸动着肉棒,情欲悄然间染上他的面庞,室内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二十多分钟过去,司延江才低喘一声,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看着指间沾染的白色液体,司延江狠狠地蹙起眉,刚才自渎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竟然都是……司钰赤裸着娇躯在他怀中扭动的样子。 甚至脑补出她的红唇不停吞吐巨龙,以及他粗长的肉棒缓缓推入她逼缝的画面。 只是回想一下而已,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架势,他闭了闭眼,止住脑海中的画面,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宽大的浴缸中放满了温水,并且加了不少香氛浴盐,司钰泡在水里,头靠在浴缸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她双手玩弄着水面的泡沫,回想今天有过亲密接触的几个男人,嗤笑了一声。 司钰穿着浴袍走出浴室,刚踏出门就被大力捞过按在墙上,随后密不透风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搂住对方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连续吻了几分钟后,司钰推拒着来人的肩膀,表示不要了,猛烈的吻变得温柔下来,司宸恋恋不舍地将唇从她的唇上移开。 “和爸爸相处的怎么样?”司宸的鼻尖蹭着她的。 “不告诉你。”司钰推开他,在衣柜前换上一条细吊带睡裙,长度堪堪遮住挺翘的臀肉。 司宸坐在床上,看着她换衣服,“这天也不冷啊,穿什么衣服,这么拿我当外人啊。” 司钰不理他,径直走到窗户拉开紧闭的窗帘,墨黑的天空闪过一道粗长的紫龙。 “闪电了。”她轻声道。 司宸从身后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低声说道,“是啊,知道你害怕打雷闪电,哥哥特地来陪你一起睡。” 他将睡这个字的尾音拖的特别长。 司钰明白他的意思,回过身,手指并拢摩挲着他的下巴,“可惜,今夜不能召幸你,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去找爸爸了。” 司宸的眉眼迅速地垂下来,“好啊,有了爸就忘了哥哥。” “乖,下次补偿你。”司钰轻啄他的唇,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走向司延江的卧室。 司钰在门口做出一个害怕的表情,随后推开房门走进去,屋内空无一人,浴室隐隐传来淅沥的水声,她跳上床,摆好姿势等里面的人出来。 冲完澡司延江才发现忘记拿干净的内裤,他索性不穿,随意将浴袍披在身上,系带也懒得系,擦着头发打开浴室的门就走了出去。 他蓦地顿住脚步,看向床上。 司钰正趴在床上,展现出完美的玲珑曲线,睡裙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尽收眼底,而她的眼神正带着浓浓的好奇,望着他的胯下。 司延江连忙系好浴袍,问道,“钰儿怎么来了?” 司钰坐起身子,抱着膝盖低声说道,“外面的雷声好响,我害怕……” 她这副模样激起了司延江心底的回忆,妻子还在时,每逢雷雨天,两个孩子都会来和他们一起睡。到如今,已有七八年没带着孩子们睡过了。 司延江走上前,揉着她的发顶,温声说道,“那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睡。” “谢谢爸爸!”司钰高兴地说道,然后迅速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两只眼睛。 司延江轻笑,拿出干净的内裤去了浴室穿上,倏然想起刚才司钰抱膝坐在床上时,腿间的风景。 鬼使神差地,他只穿了内裤便关了灯上了床。 刚一进入被窝,司钰就惊道,“爸爸,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凉呀!” “刚才冲了个冷水澡,所以才凉了些。”司延江道。 “怎么能洗冷水澡,会生病的!我帮你暖暖身子吧,爸爸。”说完,少女温热的娇躯便紧紧贴了过来。 司延江下意识地将手臂伸过她的颈间揽住她,两人之间仅隔了层薄薄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