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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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钰穿着金环准备的衣服坐上他的车去了学校,下车前她主动凑过去和他吻别,“我之后还能去找你吗?” 金环:“求之不得。” 走到校门口,又碰上了黎晖,他剪了头发,露出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起来比之前清爽不少,阴郁感也少了几分。 他朝路边那辆车看了一眼又垂下了眸子。 “新发型不错。”司钰伸手,柔软的指腹描摹着他眼睛的轮廓。 黎晖的唇边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刚想握她的手,不远处就传来一道纯净的嗓音:“司钰。” 黎晖唇边的笑意瞬间消失,刚抬起几寸的手也缓缓垂下。 循着声源望去,夏逾正抿着唇看着这里,眼睛紧盯着司钰放在黎晖眼睛上的手,他几步走过来,轻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黎晖同学脸上有东西,顺手帮他拂掉而已。”司钰不在意地笑笑,十分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 望着两人相携的背影,黎晖自嘲般的扯了扯嘴角,跟了上去。 教室门口,司宸正抱着手臂靠在墙边等她,抬眼扫了一眼三人之前的氛围后嗤笑一声,一把搂住司钰的肩膀把她带到一边,暗暗咬牙道:“昨天去酒吧玩得开心吗?” “褚秋阳给你打电话了呀。”司钰了然,又笑道,“当然开心了,你不知道有多爽,嘻嘻。” 看她笑嘻嘻的样子,司宸气得磨牙,但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恶狠狠地放了句话:“晚上回家你给我等着!” “嗯嗯!”司钰期待地点点头。 课间,黎晖在桌上发现一个纸团,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字迹:不要去做操。 他看着女孩窈窕的背影,垂下头将纸团摊平后妥贴放好。 司钰趴在桌上,小穴早就春水泛滥,她不住地交错摩擦着双腿,回味着昨晚的感受,然而越想越是瘙痒难耐。 终于,宛若天籁的下课铃声响起,司钰逆着人流走向校园的隐秘角落,靠在树干上等着。 黎晖刚走过来便被她拉着领口拽了过去,嘴唇用力地撞在了一起,两人都闷哼一声,但谁都不愿分开,灵活的舌头死死纠缠在一起。 司钰的手探向他胯间,隔着裤子摩挲着鼓起的轮廓,长长的指甲划过棒身,掐了一把顶端,半硬的肉棒立刻硬得像石头一样,被她掏出来在手里套弄。 “快点。”她背靠树干,轻喘着催促。 黎晖伸进她的内裤里摸了几下,花唇已经湿得不行,手指刚碰到穴口,那下面的小嘴就急切地吸绞他的手指。 他抬起她的腿,撩开已经湿透的内裤,蘑菇头抵上花唇,顶端被穴口咬得舒服极了,黎晖的喉结滚了滚,腰身一挺,操进了司钰的穴里。 司钰舒服地叹息一声,穴内的软肉饥渴地绞着棒身,“快点……” 黎晖的眸子映着她的杏脸桃腮,手掌垫在她的背上,免得她被粗糙的树干咯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开始猛烈操干起来。 树叶随着二人的动作也轻微摇动着,一朵合欢花被摇落下来,飘落在他们的怀里。 看着司钰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媚态,黎晖心中十分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 厚重的黑云裹挟着偶尔闪动的紫龙,大雨滂沱驱逐了滚滚热浪。 夜色沉沉,司钰从车上款款而下,站在夏逾家楼下,任凭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当夏逾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浑身湿透,发梢衣摆全在滴水的司钰。 她满脸委屈,眸中氤氲着水汽,一滴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珠从她脸上滑落。 一见到夏逾,司钰就瘪着嘴扑进他怀里。 “发生什么事了?”夏逾立刻揽住她,紧张地问道。 “和家里人吵架了,我就一个人跑了出来。”司钰的声音带着哭腔,抬起头看向他,“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来找你了。” 她现下的模样宛若一只被淋湿的流浪猫,夏逾心中涌起一阵心疼,感受到她的身子微微发抖,他连忙拉着司钰进了屋:“你先去洗个澡,小心感冒。” 司钰环视了一遍干净整洁的客厅,小声问道:“叔叔阿姨回来的话,我在这里会不会不方便?” 她低下头,一副不愿给他添麻烦的样子轻声说道:“不然我还是走吧。” “我妈去外地出差了,我爸跟我说过今晚有急事不回来了,放心。”夏逾拂去她脸上的水痕。 司钰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顺着肩颈流进深深的乳沟再缓缓下落到隐秘地带。 现在是暑假,她和夏逾经常出去约会,亲亲抱抱已经是很自然的事了,再进一步的话他总是红着脸克制下来。 跟他聊天时意外得知他家中无人,再碰上这一场巧妙的大雨,所以司钰来了,她斜睨了一眼浴室的玻璃门,露出志在必得的笑。 夏逾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眼神总是不自觉地飘向玻璃门上。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司钰走进浴室时,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使得他不停拿起杯子小口抿着水,来缓解喉咙中的痒意。 浴室的水声停下,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半晌,司钰开门走了出来,她的身上仅穿了一件夏逾的衬衫,挽了好几道的袖子堆在手腕,衬衣下摆垂到了大腿中间。 夏逾只扫了一眼便立刻低下头,掩饰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又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红着耳尖说:“今晚你睡我的房间,我睡我爸妈的房间。” 窗外适时的闪起白光,片刻后,震耳的雷声响起,司钰的脸色白了一瞬,低声说:“好……” 察觉到她脸色不对,夏逾问:“怎么了?” 司钰扫了一眼窗户,葱白的手指拉着他的衣摆:“我害怕……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他的衣服对她而言有些大了,以至于领口张得有些开,露出大片白嫩的胸口和若隐若现的乳肉。 总之,夏逾没有再拒绝。 两人在黑暗中躺在了床上,起先,他们只是规规矩矩地一人躺一边,但窗外又是一阵电闪雷鸣,司钰瞬间挤进了他怀里。 “别怕,我在。”夏逾轻抚司钰的后背安慰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嗅着她发间的芳香,不合时宜地想着,原来家里的洗发露这么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