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外星触手大雕甜妹x体弱多病偏执系男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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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唔……不行……轻点……” 被肏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的湿热肉壁紧紧绞着粗大的肉棒,在看不到的黑暗处泛着一股软烂的嫩红,叶蕴被撞得浑身发颤,又白又长的两条腿却死死缠在沈甜甜的腰上,贪婪地把自己的肉穴往前送,吞吃不停操弄贯穿它的硕大。入口的两半花蕊极尽淫靡地绽放在女孩子的眼前,被她严丝合缝地塞满了,只有不住下流的透明淫水随肉棒进出而丝丝缕缕地挂在磨肿的会阴处。 沈甜甜以一种分析股价涨跌趋势的严肃态度摆动腰肢,没有欢愉经验的她满脑子只剩下用力这一概念,男神贴着自己发情的样子太可口太像一朵糜烂不堪的花朵,总是透着嘲讽和冰冷的凤眼已因快感和情欲迷蒙如雾,狭长眼角蓄满泪珠,缺少血色的双唇更是被吻出两抹浓郁的艳红。 触手放下了他的腿,他就自动自觉地攀上了沈甜甜,隔着一层轻薄棉布裙,她甚至能感到二人下体连接处的火烫传到了叶蕴透着点淡粉的大腿根,顺便也点燃了她细瘦的腰。 “太深……啊啊啊……好痛……嗯……顶到,顶到子宫了!” 叶蕴无力地扭着屁股推拒着,试图躲避沈甜甜突然俯身的动作,肉棒随着主人的激动越发涨大,生生在青年的花穴里面伸长了一分,恰巧顶到从未碰过的深处,一点软嫩至极的肉口藏在甬道后方,刚被热烫的龟头燎到,接着就被狠狠地碾了过去。 “哈啊——” 令人崩溃的爽麻骚痛在体内炸开,狭窄娇嫩的子宫口被摩擦的感觉让叶蕴全然被情欲淹没,嘴里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肉壁却一股一股喷着淫潮,而沈甜甜却听错了他的拒绝,以为他呻吟着是还想要,她自己也觉得龟头触碰那处微凸柔软时十分舒服畅快,肉棒便越发卖力地往深处戳弄,百来下扎扎实实的刮磨后,硬挺的前端死死抵住叶蕴的宫口,将一腔热精尽数喷在了脆弱无比的子宫里面。 叶蕴被这突来的一下弄到彻底失控,肚腹被一股热流猛地冲开,他叫都叫不出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挣扎,花穴刚开苞就被彻底操透,爽感强烈到恐怖,青年身体绷成一张似乎马上要断弦的弓,清澈泪水涟涟不断从两颊滑落,肉道剧烈地收缩抽搐,难以自已地喷出大量淫液。 “呜,太舒服了……” 沈甜甜搂着怀里男神的细腰,又爽又快乐,整个人嗨的不行,抬头才发现叶蕴已经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触手们一下子也跟着慌乱了起来,一拥而上撑起了身体瘫软如泥的青年,她连忙将自己的阴茎从他体内退出,但刚刚高潮的花穴根本受不住这样残忍的摩擦,龟头脱出时将壁肉往极限之外又扩张了一点,花穴随着肉棒拖拽得的力道翻出一片肉嘟嘟的红肉,绽在花蕊外面微微颤抖,空气里也充满了一股烂熟石榴似的甜腥味。 鬼使神差地,本来像犯错了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围绕在叶蕴身边的两条触手直起头,悄悄卷上了那团湿漉漉沾满淫水的穴肉,又碰到上面红肿成樱桃核大小的阴蒂,像吃什么好东西似的用纤细却布满软刺的前端一点点盘旋着绞了上去,两张长着牙的小嘴猛然收紧,将叶蕴的两处敏感一齐吞下。 “唔啊!” 叶蕴剧烈地喘息着清醒,死死咬住牙根忍着异物噬咬敏感所带来的恐慌,手无力地拉扯贪心不足的触肢,额头抵在沈甜甜的肩上一边哽咽一边求饶:“不能这么玩……会坏掉的……甜甜…… 我要坏了……求你,呜嗯……” 沈甜甜手足无措地抱住他,青年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即便清瘦,光是上半身也能将娇小玲珑的她埋起来,此刻却脱力的全靠她支撑。叶蕴满脸被她操出来的狼狈泪水,双腿横向大张,阴茎半翘着,已经吐不出多少精液,紧实小腹不正常地鼓出一块,一看就填满了沈甜甜射出来的浓厚白浊。往下,外翻的花穴像极了一朵被揉烂了碾碎进泥泞的深红牡丹,色情得令人心惊胆战。 反正沈甜甜是一秒钟都扛不住,一颗芳心完全沦陷。 ***** “男神你的身体好奇怪啊……竟然有子宫,我好像操进去还射了……那,那会怀孕吗?”沈甜甜半懵懂半疑惑地伸手碰了碰叶蕴的花穴,那软嫩触感让她的指尖像触电一般收回。她睁着无辜似小鹿的大眼睛,湿润润的满是困惑:“不管怎样我都,我都会负责的!要是怀了,我就退学去偷电瓶车养你和孩子!” 叶蕴羞耻极了,手指哆嗦着将嘟出来的穴肉按回花口,几乎不敢和沈甜甜对视:“你是傻子吗……和女性不一样,我那里太窄了,不可能受孕。” 眼前的女人就算是可怜的小羊羔,恐怕也是地狱里来的恶魔羊崽子,不然讲话怎能这么戳人心口? “你……你结束了吗?可以走了吗,我得回家吃药。”叶蕴勉强收敛混乱的情绪后,不免对自己折腾成这样还没发任何一种病而感到惊讶。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的内裤和衬衫碎得不成样子,牛仔裤拉链也被扯坏了,但勉强能套进去,再罩上夹克,夜已经很深了,没人会看见。 “啊……对不起,你家远吗,我送你回去吧,我骑了小绵羊。”沈甜甜殷勤地扶他站起来。 叶蕴弓着酸软的腰套裤子,花穴里面被灌满了淫水和白浊,脆弱的花蕊含着依旧挺立的花蒂,被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一擦,刺激的他里面差点又泄了一波潮水。 他不敢打的或乘公交,脸上红晕不消,一开口就是被肏哑了的发腻低音,走路回去又不知道下面会被磨成什么样子。 “……我家在七街的天岚公寓。” 叶蕴无力地靠在女厕的墙壁上,看沈甜甜皱着小脸一点一点将裙子下面四散的节肢触手收进体内。那些刀砍不断的凶器表面星星点点沾着些他流出来的淫水,相互摩擦后形成一层油润的浮光,仿佛吃饱喝足了一般慵懒地一节节折叠收缩,最后融进散落的裙摆。 ……哇。 总之真的不太像人,只有外星恶魔才会长这样吧。 叶蕴品了品心底的情绪,被这种东西抓住,只是被操了几遍而已,没死没伤,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趁他休息的时候,沈甜甜勤勤恳恳将女厕打扫干净,反复确认没有任何可能留下的证据。 “走了,还要我等多久。”叶蕴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 “那个……那个……”沈甜甜绞着手指,从额前厚厚的刘海下方一下一下瞅叶蕴,黑葡萄似的眼睛眨阿眨,配上背后土气的大书包,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干什么?说。”叶蕴揉了揉额角,到底没一开口就是冷嘲。 “你之前说的……现在你真的是我男朋友了吗?我好喜欢你的,但如果你后悔了也没关系,我绝对不纠缠你……”她垂着头,说到最后,声音一下低了,还掺着点鼻音。 青年抬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没回答,亚麻的发色在夜里显出一种无情的黑。 沈甜甜就差站着将自己缩成一团。 听着还怪可怜的,到底谁上了谁啊。 叶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揽到怀里。 “狡猾的小羊羔,我很贵的,你以后得卖肾养我。” 叶蕴不打诳语,他天天吃的那些药,每月定期做的检查,累积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卖,两个肾都卖!卖掉养男朋友!”沈甜甜埋在叶蕴胸前吃吃地笑,像个快乐的白痴羊崽子。 ***** 在电瓶车后座颠了二十分钟,叶蕴才带着沈甜甜回到他在三十几层的单人公寓。公寓有七十几平,两室一厅,装修风格透着股精英人才特有的冷硬。客厅有一面囊括城市夜景的大落地窗,平时兼做办公用,两台电脑接着四个显示屏坐在大办公桌上一字排开,进门就吓了沈甜甜一跳。 啊这,卖了两个肾也不一定养得起男神的亚子。 一进门,叶蕴显而易见地放松了身体,将电脑包甩进沙发,揉着一阵阵胀痛的额角给自己接了杯热水,拉开橱柜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排满了药。 他实在没力气招待沈甜甜,说实话他现在站着没昏迷简直是个奇迹,耳鸣头晕胃痛接踵而至,连呼吸都多了几分困难。 “今晚要委屈你在沙发睡,我如果半夜发烧,很可能到四十度以上,需要你送我去医院。” 叶蕴皱着眉吞了一把胶囊药片,又冲开几包冲剂服下,咬着齿根缓了一会,才觉得胸口松快几分。 沈甜甜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会连声应好,生怕叶蕴就那么晕倒过去。 叶蕴看她那样胆小,不由扯开一抹笑,冷峻的面部棱角都柔和不少:“你要不怕麻烦,可以和我睡一张床。” “我身体棒极了不怕熬夜可以守着你!”沈甜甜战战兢兢举起手:“男神你晚上都没吃饭,我给你煮面条吧!” “嗯,麻烦你了,我先去洗个澡,”做都做了,叶蕴也不在小事上和她客气,不清理身体再吃点东西他真的会胃出血:“冰箱里食材都是齐的,挂面在橱柜里,电磁炉这边开。” “嗯嗯嗯,我手艺不咋好,煮个面还行的。” 出来自己生活的学生怎么都会做点简单菜,沈甜甜也不例外。 ***** 叶蕴站在莲蓬头下,微微弯腰,用手指撑开花穴。 整个被操通的甬道里面还湿润热胀着,穴口没办法完全合拢,热水淋上去,壁肉一跳一跳的,手指非常顺利就探进了两根。 一大股白浊顺着用力抠挖的手指流了出来,软肉贴着指肚,暧昧地互相纠缠着。 叶蕴看着滴落在脚面,又被流水冲走的黏稠液体,神色晦暗不明。 他应该觉得很恶心的。 里面被肉棒顶的难受得内脏都要冒出来,没了那根后却又觉得一阵阵空虚,最深处涨着股微微的酥麻痒意,渴望有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去,呆在里面不出来。 光被手指这么探进去,痒意就更加明显。 乳尖也慢慢地立起来了。 最淫荡的、最下贱的男妓都长不出这样的身子。 令人反胃。 “沈甜甜……” 青年嘴里含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咯吱咯吱地嚼着谁的骨头。 是不明物也没关系,他有钱,有渠道,今天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脑海里,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 满眼都是他。 “嗯…… ” 叶蕴从喉间发出声低笑,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算了。 ***** 沈甜甜煮好两碗西红柿鸡蛋面后小心地端到桌上,碗很厚,她又加了盖子,等一会儿完全不会变凉。鸡蛋被她用油煎得酥脆喷香,面里撒了芝麻葱花,不多只有一点点的厨艺被她发挥到极致,没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然后她就狗狗祟祟地守在了男神的卧室前,竖着耳朵,专心听浴室里的动静,很担心独自进去的叶蕴。 作为外星不明物混血儿,她其实五感灵敏度超出常人一大截,性成熟后会更加厉害,人类的身体局限性会被不明物的基因慢慢拓展,直到能够在两个物种间自由变换。 这个公寓的范围内她都能听得清楚,只是不放心而已。 叶蕴很快就出来了。 他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浴袍,白得吓人的皮肤被热水蒸出淡淡的粉红,里面只穿了一条淡灰色的三角内裤,身体其他部位一览无余。 被触手缠过的手腕脚腕以及腰部全都浮着一圈碍眼的红肿,后腰到背部在地面磕撞后余下累累的青紫伤痕,最严重的是他脖颈间的深深伤口,翻卷的皮肉被水淋得发白,样子很是恐怖。 微长的亚麻色发丝没有尽干,在颈间滴着水。叶蕴抿着薄唇,亮白的灯光下,深棕的眼眸深不见底,透着一种骨子里生发的冷漠。 他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沈甜甜简直不要太熟悉,每节相同的专业课都能看得到,应该早习惯了。 可此时叶蕴也这么冷漠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就让她的心不明不白地揪了一下,委屈的酸水一股股朝外涌。 叶蕴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狗狗伤心,闭了闭眼,无奈地伸出手:“别站着,过来扶我。” 沈甜甜一下子就笑了,灿烂的像朵向日葵似的颠过来,撑着他到饭桌前。 两个人吃了顿简单的夜宵。 面的味道恰好,煎蛋鲜香,汤汁温暖,叶蕴挺满意。 坐在对面的女人顶着乱糟糟的及肩发,吃一口面看一眼他,好像叶蕴是什么极美味的下饭菜。 叶蕴伸手,修长的五指一下子就捏住了女孩子肉嘟嘟的脸颊。 “噗啊!” 沈甜甜好悬没把嘴里的面喷出来在男神前丢大人,嘴就变成了金鱼状,登时不满又委屈地哼唧起来。 更像小奶狗了。 ***** 叶蕴吃完饭还想问点什么,但疲倦到极致的身体供不起大脑的运转,他给沈甜甜找了身没穿过的T恤当睡衣,二人洗漱后就都躺下了。 半夜,叶蕴毫无意外地发起了烧。 加上哮喘发作。 他咳得厉害,声音撕心裂肺,连躺都躺不住,只能半靠在床板上喘息,胸口像风箱一样拉着,满身黏腻的汗水。 沈甜甜一边哭一边喂他喝水吃药,放了触手出来拧毛巾擦汗换衣服,以及收拾他控制不住吐出来的秽物。 女孩子怕得厉害,但叶蕴却知道这次反应比他预想的好多了。 烧只烧到38.5度,也没用上哮喘缓解剂,胃只是因为压力翻腾不休而不是绞痛。 再帅气的人,发病都是不好看的。 眼皮浮肿,浑身冷汗,屋子里都是不好的气味。 沈甜甜花了一个小时才收拾完满屋狼藉,强劲有力的触手四处挥舞,把叶蕴裹在被子里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将地板擦得干干净净,秽物也都收进垃圾袋,多罩了两只放进阳台,等明早起来丢弃,她本人连叶蕴的床都没下,一切就都做好了。 因为不明物血统的原因,沈甜甜从小到大就没生过什么病。 她看着叶蕴翻来覆去地折腾,那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难受得死死抓着床单,只觉的自己也浑身痛了起来。 只有他自己在的时候,半夜发病了要怎么办呢? 沈甜甜觉得自己不能深想,一想心里就好难受好难受。 最后好歹褪了点热,叶蕴才强撑着去厕所刷了牙,回来靠着床头昏睡。 垫枕头也不舒服,沈甜甜就发挥了触手的能动性,在他后背织了张厚厚实实的肉网,让他陷在里面休息。 叶蕴全程弯着嘴角,像洋娃娃一样任她照顾。 等感到自己确实捱过了这阵发作,他就握了沈甜甜的手,含含糊糊地让她靠过来。 沈甜甜乖乖地窝在他身侧,安安静静的。女孩子急出了一身汗,脖颈间有点酸甜的气息,洁癖如叶蕴却一点都嫌弃不起来。 叶蕴冰凉的五指穿进她温暖热烫的指缝,牢牢地扣在一起。 她先累的沉沉地睡了过去,叶蕴听着她细细软软无害极了的呼吸声,神经松弛的不行,也慢慢的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