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外星触手大雕甜妹x体弱多病偏执系男神(肉/触手/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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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蕴一直有种自毁的倾向。 在事情发展得不可挽回前,他会尽力拯救自己。 如果确定无法挽回,他会选择和敌人同归于尽。 开车回公寓时叶蕴的脸色阴沉极了,失去人前平静冷漠的伪装后,他像极了别人口中评价的恶狼,沉思的时候周身浮现了一种极端冷酷的气质,他不看重自己的命,就更难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沈甜甜有点身处状况之外,被拉扯着回公寓的全程都不敢说话,有些惊惶地回想自己是不是喷错人讲错了话。 叶蕴牵着人回到家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纸箱文件,跑到阳台上打了好几通电话,最后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他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极狠的、破釜沉舟似的光。 沈甜甜贴着他,直觉灵敏地认为此刻最好保持安静。 叶蕴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厚实的杯子握在手里,半杯多的酒液被一口一口喝掉。 沈甜甜看得心惊胆战,他快喝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伸手盖住了杯子:“你……你刚病愈,不要这样……好伤身的。” “有什么难题说出来好吗?那个叫什么成的很麻烦对不对,虽然我挺没用的,但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叶蕴,你有我这个女朋友。”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用?”叶蕴喝的又快又急,已经半醉,伸手挑起沈甜甜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展家企业遍布全国,在S市更有举重若轻的地位,哪怕展天成只是个吃红利的小人,也有的是人争前恐后做马前卒找我们麻烦。” “他本来就对我怀恨在心,恨不得把我折磨死,现在又记住了你的脸,你说,S市还有活路吗?” 叶蕴冷笑着,像冬日里挂在窗檐下的冰柱,尖刻又冰冷,发寒的视线连光都投不进去,就那么打量着沈甜甜。 “这……不可以报警吗?”沈甜甜不适地扭了扭头,但叶蕴牢牢地扣着她的下巴,为这天真的回答笑的更灿烂了。 “报警,真有意思,展天成的律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强奸变成和奸,我躲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 出乎意料地,沈甜甜眼里并没有对展天成的恐惧,里面的惶恐只是因为叶蕴的怒火。 “没关系,他叫展天成对吗?”她反而握住叶蕴冰凉的手:“你不要怕他,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会陪着你。” 叶蕴定定地看着目光坚定的女孩子,忽然泄了气。 他不想再用冷嘲刺她,归根结底,是他没办法保护她。 那是他唯一的恐惧。 沈甜甜抚上叶蕴的唇,黑眼睛像是星光汇聚的漩涡一样深邃:“叶蕴……你要不要放松一下?”说着,她轻轻解开粉色针织衫的扣子,单手脱去抹胸,上身就只剩了一层薄薄的浅绿色吊带,半遮半掩着一对白兔似的蜜乳。 她握着他的手,让他宽大的掌心贴近自己温热的胸口。 叶蕴嗤了一声,眼神终于和缓几分,身体也松弛下来:“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个?” “对,我馋你身子,我下贱,”沈甜甜柔柔地贴过去,手钻进他的毛衣下摆,有技巧地抚摸着他紧瘦的腰腹:“发情期真的很不好受……我得快点度过去。” 然后帮叶蕴解决那个展什么成的。 作出决定的时候,沈甜甜的眼里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 “不许说那个词,”叶蕴不知道沈甜甜随口说的只是网络热梗,听她自贬就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咬住沈甜甜的唇,含糊地安抚着:“想做就做吧……你足够好了。” 越好的东西,就越难属于他,总是会被抢走,被毁掉。 “我能把触手放出来吗?憋的很难受。”沈甜甜仔细地做事前确认。 “可以。”叶蕴的耳根开始发红。 “还有,能一起用叶蕴的后面吗?”沈甜甜的手解开他西装裤的拉链,碰了碰他阴茎下极软的那朵花,接着向后探去。 叶蕴抓住她的手,不可思议地看她:“你——你什么意思?后面?为什么还要后面?” “做爱的时候触手也需要一个地方进去,离我决定的伴侣越近越好,这样很快,做几次我就完全性成熟了。”沈甜甜仰着脸,很认真地点点头。 叶蕴半晌没说话,他不知道该对触手也需要一个洞感到惊讶,还是为沈甜甜口里的“伴侣”。最后,他只能艰涩地开口:“要用后面……我必须先去洗澡清理一下。” “你真好,谢谢你。” 沈甜甜笑了起来,这个笑很不一样,洁白的小脸一半露在天光下,一半埋在叶蕴遮挡的阴影里。 干净的出奇。 叶蕴愣了一会儿,才把她推到一边,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闷头钻进浴室。 叶蕴洗完出来的时候沈甜甜已经在床里等着他了。她的大眼睛里充满温柔的欲念,上半身琵琶半掩遮在吊带里,两条细白的腿侧卧着交叠在一起,扎成小丸子的头发尽数散了下来,披在肩膀两侧,在卧房稍显昏暗的灯光中,女孩像一颗等待别人抚摸怜惜的莹润珍珠。 青年跨进床内拥住她。沈甜甜的躯体手感温暖圆润,搂在怀里像一团温水,让时刻紧绷的恶狼也变成了慵懒的大猫。他松弛了肌肉将自己埋进她的长发,一点点嗅她颈间的暖香,一只手探进她的吊带下方,握住一捧凝脂般的圆润,轻揉慢捻;另一只手握住沈甜甜纤细的后颈,迫使她抬头接受缠绵的深吻。 叶蕴将舌尖顶进她的齿间,细细摩挲柔软的牙龈,掠夺她口内的空气。女孩的双睫很快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湿漉漉的,露出一副邀人破坏的和软模样,细碎的呻吟动听极了。 触手和床单摩擦的声音几不可闻,但丝丝冰凉环拥到叶蕴腰间的触感极为明显。他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被节肢轻轻一拽就露出赤裸白皙的背脊,因为清瘦,骨节十分明显,触手动作温柔地覆上他的背,怜惜地按压每一处凸起,分出两条儿臂粗细的触须,轻柔缓慢地锁住他的腰。 叶蕴眼睫微颤,从那熟悉的黏腻感爬到身上的时候,他花穴深处就疯狂叫嚣着空虚饥渴,被填充的感觉太饱满太舒适,短暂的满足后就留给他无尽的渴望。 “我……我大学的时候因为里面痒……用按摩棒捅过自己……” 拥吻间,青年断断续续地自我剖白:“然后……被同寝的人发现……他们问我是不是私下里当妓,还问我多少钱一晚。” 沈甜甜沉默地听着,勾住他的腰,抚摸他因瘦削而凹陷的一点柔软腰窝。 叶蕴哆嗦了一下,继续道:“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要被轮奸了。” 触手轻轻卷上花唇,稍稍按了按,一股黏腻清润的液体就被挤了出来,像熟的快要裂开的果实,受一点力就要爆出甜汁。沈甜甜起身,用了点力,叶蕴顺势躺倒,露出耻骨间微微翘起的阴茎,下面藏着异常软嫩的花穴。他满不在乎地撕扯着自己心上的陈年伤疤,露出血淋淋的肉给沈甜甜看。 “换了城市读研他们也没放过我……如果……你可能操的就是一个万人骑过的婊子。” 女孩子呼出一口气,敛下的眉眼里闪烁着兽性的冰冷。 “没关系,你被操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 沈甜甜将头埋在青年屈起的双腿之间,温柔地吻了吻那甜湿的两瓣,舌尖埋在花蕊里轻轻打转。 “男神这里……怎么都是甜的呢?” 叶蕴倒抽了一口凉气,徒劳地用手背掩住双眼,抗拒地阻止:“……别,很脏。” 沈甜甜抿着唇笑,也不逼他,换成细白的手指轻轻从花唇内侧缓慢又无微不至地按揉到外侧,沾了些溢到外面的淫液,从会阴处向下,一直揉到后庭的穴口,在比花穴更紧窄的入口旋转,让它也慢慢变得湿滑。女孩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指肚因日常劳作有些粗糙,所过之处引起一串串麻痒,对久缺抚慰的身体太刺激了些—— “甜甜,”叶蕴清冷的声音已经沙哑带腻,像含了一口蜜水:“嗯……你快些……” “男神想要什么?”女孩亲昵地亲了亲他泛红的脸颊,像小狗似的伸出舌头舔他染了水汽的眼角:“我好笨,男神不说清楚,人家不知道呀。” 她一边强调自己的无辜,一边向叶蕴的花穴里塞进两根手指。 他的穴里已经湿透了,散发着一种烂熟果实的甜腥,手指一进去就自动自觉地吮吸起来,却犹嫌不够,叫嚣着强烈的不满。 叶蕴快叫她这温吞的动作逼疯了—— “求你……肏我,用甜甜的大肉棒插我的骚穴……嗯……我喜欢甜甜的大肉棒……” 他被自己嘴里轻易吐出的话羞耻得微微发抖。 “你早这么说人家就懂了嘛。” 女孩娇嗔一笑,将自己挺直发硬的阴茎抵在青年翕张的花穴入口,一下子顶紧最深处,肏到了软嫩的宫口。 “唔嗯——” 青年被整个儿钉进床里,幽深甬道没有停滞地吞进了整个柱身,却也因此被撑到极限,薄薄的肉壁艰难含着粗大火烫的根茎,一点点从里面渗出晶莹的液体,宫口的软肉更是喷出了一股水,竟是一下就被插得潮喷了。 “好……好疼……” 叶蕴沙哑地喘息着,眼角已是落下了点滴泪水。 但他根本就没有阻止女孩的举动,反而往前挺了挺腰。 没给他更多适应的时间,沈甜甜就一点一点顶弄了起来,坏心眼地冲击宫口那软嘟嘟的一点嫩肉,肉棒每顶一次,就碾压着敏感湿红的肉壁往外退,接着又整根硬挺着顶入,将青年的小腹顶出一个淫靡的凸起,撞得叶蕴浑身颤抖随她动作上下起伏,身体两侧的腿几乎支撑不住,脚掌无力地磨蹭着深色床单,划出两片波纹般的皱痕。 女孩子的手抚上他的胸口腰腹,叶蕴身上有些陈年伤痕,被殴打出来的旧伤,磕撞后留下的疤痕,锁骨处甚至有烟头烫过的印记。最上方的颈窝处,她也曾撕开过一条狭长的裂口,如今是刚长好的鲜红的新肉。 她一个个地方吻过去,怜惜又深情,淡红的唇印覆盖了过去的黑暗,好像他这个人也被清洗干净,珍重地放进安全的所在一样。 叶蕴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半湿不湿的头发散在颈间,染成亚麻色的头发并没有令他增添几分温暖,但他眼里经久不散的阴冷黑沉已几不可见。 “阿蕴,我好爱你。” 沈甜甜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用力地撞了一下他。 黏腻的水声在交合处暧昧地响起,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再……再叫我……呜……”叶蕴颤抖着仰头,最脆弱的脖颈完全袒露在沈甜甜面前。 “阿蕴。” 她咬上他的喉结。 触手在一瞬间将他“吞”了下去。 两个人整个交融在深肉色触须形成的不规则球体之内,看上去颇为可怖,连叶蕴也觉得一阵无法控制的骇然从心底生出;沈甜甜陷入了一种如火焚身的发情热中,却牢牢把控着力量,不愿吓到心爱之人,绵软地保证:“没事……我不会伤害你的,绝对不会伤害你。” 叶蕴的回应破碎不成调,他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背,亲在了她的心口。 沈甜甜用力将自己塞进他的花穴。 同时,儿臂粗细触手也从下面探进了叶蕴的后庭,前细后粗,比起阴茎更像是一根根据使用者定制的性玩具,那细细的端口恰到好处拓开了狭窄幽穴,又沾满花穴流出来的淫液,顺滑无比地抵进半根手指的长度,翘起的部位准而又准地抵向栗状凸起的前列腺,确定了位置后,毫不客气地狠戳了几下。 “呜呃!” 高亢的呻吟拖长了尾音从叶蕴唇间迸发而出,他的腰肢瞬间绷成了一张弓,手掌在少女柔软的背部皮肤留下了点点红艳印记。 惩罚似的,更多的触手缠绕上叶蕴的身体,几条附着倒刺的触须层层圈住了他充血挺立的乳尖,像是两双大手重而无情地将其亵玩;更粗大的触手中间凹成阴茎的形状,像个套子一样紧紧裹住了翘在身前的阴茎,分支出更多的细须钻进尿道口,绕紧两颗精囊。 探进后穴的触手主体往更湿热的肠道辗转碾压着深拓,留下的分支像一颗带着火烫温度的跳蛋,死死抵住凸起的前列腺猛力冲撞。 “啊啊啊啊!不要!太……太激烈了!” 叶蕴的身体哪里经过这样全方位施展开的情事,每一处敏感点都收到激烈不休的疼爱,海啸一般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马眼吐出大股精液,旋即被裹在外面的触手吸收;还不等它缓和过来,触手又开始时轻时重地吸吮挤压,不给他一点怜惜。 “哈啊……轻点……” 后穴的触手凶猛地抽插起来,和专心致志顶肏花穴的阴茎一前一后,每当一个退出叶蕴体内,另一个就凶狠地顶到尽头,前列腺和宫口几乎承受着永不休止的操弄,全都肿大了几圈,前后肉壁一齐淫荡地纠缠着肉棒和触手,被肏得烂熟。 青年狼狈不堪地呻吟,被体内一冰一烫的柱体不停贯穿着,喘息里带了明显的哭腔,胸前双乳被玩弄得像两颗成熟的樱桃,往下又有无数小手亵玩着每一寸肌肤。 “阿蕴的身体原来可以吃下这么多。” 沈甜甜眼神晦涩不明,啄吻着叶蕴颤抖不休的唇。 “……甜甜……要坏了……求你、求你,唔,好爽……” 声音哑到极致,微弱难闻。滴滴眼泪滑落叶蕴狭长湿红的眼角,滑进柔顺发丝。 “阿蕴,阿蕴,阿蕴是我的。” 沈甜甜贪婪地将自己深入选中的伴侣体内,残存的理智控制她不要真的伤了叶蕴,狂乱的兽性却趋势她更深地摧折伴侣的精神,看他哭泣,看他绝望。 “我是你的,都是你的……嗯哈……太深了,太……嗯!” 触手忽然在后庭涨大了一圈,附着在叶蕴身体各处的吸盘触手骤然收紧,而沈甜甜的阴茎也将龟头塞进了他被肏得微张的宫口。 两股滚烫的精液同时射进了两处骚穴,足足灌了整一分钟。 叶蕴双目失神,挣扎着浪叫不休,腹部慢慢涨成怀胎三月的大小,两处肉壁一齐剧烈地痉挛起来,前后同时高潮喷水,让他失控地挣扎成砧板上濒死的鱼。 “阿蕴,不要不理我。” 沈甜甜又开始轻吻他身上的旧疤,不过这次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叶蕴的两处骚穴都被捅成了肉棒和触手的形状,艰难地含着不肯退出的两个怪物。 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沈甜甜的举动,灭顶般的高潮让他好像全身都变成了供沈甜甜使用的性玩具,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敏感点,但身体又反馈给叶蕴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太过分了。”叶蕴别过头,将脸埋进柔软的床单。 “阿蕴不喜欢吗?”沈甜甜可怜地呜咽一声,触手跟着用力拧了一下肿大成栗子的前列腺。 “哈啊!” 叶蕴被激得挺起腰,受不住地哭求起来:“我……我喜欢!别……至少让我歇一会!” 埋在体内的肉棒只是稍稍疲软了一点,时刻都能重振旗鼓,再发神威。至于这场性事究竟要持续多久,叶蕴不敢猜测,想想就头皮发麻。 沈甜甜软软地道了声好。 他歇了没几分钟,沈甜甜的阴茎就抬起了头。 “……为什么……这么久……啊哈……你到底是什么?” 青年被换了一个姿势从后顶弄,腰软的一塌糊涂,力气全落在撑在身下的触手。 他臀部高高地翘着,粗涨的两根阳物一前一后地进出,时不时带出被肏得红烂的穴肉,淫液和白浊被插出浮沫,淅淅沥沥地湿透了股间和床单。 “呜……阿蕴嫌弃我……” 沈甜甜用力挺腰。 “哈嗯……我没有!你别……慢点……” 青年的声音渐渐低了,只剩淫靡不堪的喘息和时不时提高声调的浪叫。 “阿蕴好淫荡,骚穴一直一直在流水。” “嗯……甜甜好棒……骚穴好爽……” “……那阿蕴喜欢甜甜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