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乖巧丨仿佛只要乖乖跪着不动就是最有安全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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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乖巧丨仿佛只要乖乖跪着不动就是最有安全感的事情 “沐沐?”安语重复着念叨了一遍,怎么听怎么耳熟,“这不是你之前那个小情人儿吗?” 季雷铮也诧异:“什么小情人儿,那是前男友。就是他……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你前男友吗?”安语翻着手机软件:“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在用微博呢,往前一翻全是你和一个叫沐沐的人的日常啊。” 季雷铮沉默,说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是后来两个人分手了,加上他毕业、工作后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越来越觉得网络无趣,就没有继续使用那个账号的需求了。“你真是闲的,翻人微博,那距离我认识你也是老早之前的事儿了。” 安语目标明确,不容他打岔:“什么情况?你怎么又找上他了?我看你俩之前也不搞这个啊……要复合?” 季雷铮打断:“不复合。他住我这儿,玩儿什么不是他说了算的。” 安语在被挂电话的边缘持续试探:“一点儿旧情没有了?我帮你回忆回忆你微博里的沐沐有多可爱?” “可爱?骚吧那是。” 安语听着他这语气确实不像是对恋人的态度,但好像也没多少对一个不欢而散的前男友的记恨。“不是,那你取什么名儿不好?给人家取名儿叫沐沐干嘛?” 试探失败,季雷铮不欲多做解释:“挂了。” 丁沐再看到铮哥真的已经是快要晚饭的时候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体会自己到底累不累、有多累,看到铮哥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得救了。 只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开口叫这个称呼的。 季雷铮再次解下假阳具口塞,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丁沐眼中的那点媚气已经被磨得不剩下什么了,只剩下浓重的解脱和感激。他抖着张了张嘴,小声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谢谢主人……” 季雷铮心中又是踏实又是沉重的一声闷响,给这段关系彻底定了性。 身上的负累被一件一件解下,结束了甜蜜的惩罚。绳子解下来的那个瞬间,丁沐依然无法立刻松懈下来,好像这个姿势被刻进了他的身体里。季雷铮拔出肛勾,从屁股里带出一股一股的肠液、汩汩涌出来。振动棒也终于被暂停,它的顶端都因为连续不停的运作而发烫,烫的丁沐的阴蒂就快要烧起来了。 季雷铮用手拨弄着丁沐的外阴,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你前面这个洞流多少水你就给我舔干净多少水。” 丁沐缩了下头,没敢搭茬。 “你都弄到垫子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丁沐害怕季雷铮再想出什么变态的惩罚,他一刻也受不住刺激了。他想尽可能的表现得乖一些,又不知道能怎么讨好季雷铮,于是焦急地凑过去捧住季雷铮的手,二话不说从大拇指开始细细吮吸起来。 丁沐舔的认真,从指甲到整个手指,用已经很酸痛的口腔努力裹着、伺候着,慢慢全部吞进去,舔完手背舔手心,连指缝间也照顾到,然后换到下一根手指。粉红的舌尖虔诚地工作着,仿佛他舔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象征。 其实二者区别不大。现在的季雷铮的确可以用一只手就决定自己的境遇。 蜜汁的味道是咸中带着一点点腥臊气的,吃进嘴里更能漫出一股子张扬的骚味儿,像是烈性春药一样提醒着丁沐他现在的举动有多下贱。他无暇顾及自己的尊严,只希望着小小的示好举动能让铮哥……让主人消消气。 季雷铮一向赏罚分明。 刻意的惩罚不利于给犬奴立下规矩、让他能迅速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过于宽松的态度又可能导致主人的威严无法树立。赏与罚是一门艺术,在适当的时候施以适当的处理办法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仅仅是关了他一下午,再从笼子里出来丁沐就乖了很多。 “等会儿吃晚饭。” 丁沐知道,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 晚饭还是捣的烂烂的,狗盆依然靠在桌角。丁沐昂首挺胸地爬过去,只是可能是下午被捆了太久,爬行姿势有些不协调。季雷铮看着他努力前行的姿势,没忍住被逗笑了:“跪的挺好、爬得不行,过两天教教你怎么走路。” 丁沐简直怕死了“教”这个字。 但是左右前进不同于跪姿,不是一个静态的固定姿势,想必没什么像今天这样捆缚起来的法子。丁沐别别扭扭的爬到桌腿边上,跪在季雷铮的脚边,没有多少犹豫,整张脸埋进狗盆,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他太累、也太饿了,就算眼前摆的这一盆是和流食没什么区别的东西,他也毫无心理负担的吃下去了。 季雷铮拆了一根肉干,用手夹着一头,另一头递到桌下,也不说话,就只是甩了甩,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 丁沐像是听懂了,他抬头看到肉干,尽管知道那就是他们一起去宠物店买的正个八经的喂给狗吃的小零食,但他只是凑过去闻了一下,在片刻的犹豫后就张嘴叼住了这根肉干。 季雷铮不撒手,丁沐也不敢跟他抢,于是就这他的手一口一口的咀嚼。 肉干很有嚼劲,人类没有犬类那样尖锐的满口犬齿,吃起来尤其费劲。丁沐怕自己花费的时间太长让季雷铮不满意,于是也不管有没有嚼烂就拼命往嘴里塞。季雷铮觉得手底下的力气不对,一低头正好和卖力进食的丁沐对上眼。 丁沐大眼睛一闪,下意识就是一个闪躲。 “不着急,慢慢吃。”季雷铮一边安慰着,一边把脚伸到丁沐的两腿中间,用大拇脚趾勾弄着还没有消肿的阴蒂。 丁沐被勾的又有要抖起来的架势,但是仍然绷着规规矩矩的漂亮跪姿。他的嘴没停,但是不一会儿下身就又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水,把季雷铮的脚趾打湿。 季雷铮抽出肉干,丁沐不解的在桌子下扬头看着他。 季雷铮用脚跟敲敲地板:“沾上了,舔干净。” 丁沐知道他说的是脚。但生理上的厌恶让他很难接受去舔一个人的脚。只是想象一下,他就已经被有可能面临的臭气和污物恶心的要把刚咽下去的流食吐出来。 见丁沐迟迟不动,季雷铮催促到:“怎么,不听主人的话吗?” “不听话”、“不乖巧”是丁沐的死穴,他屏住呼吸,叩首趴下去——意外的,并没有什么味道,不管是闻着还是尝着,都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感觉,反而是自己的骚水存在感更强烈一些。 脚趾上的液体被替换为丁沐的唾液,又被季雷铮抬脚蹭在丁沐的嘴边。面对这一切举动,丁沐都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只要乖乖跪着不动就是最有安全感的事情。 晚饭的碟子也是季雷铮收拾的,他说丁沐可以休息一会儿,明天会带着他洗澡。 丁沐不懂一个澡有什么可带着洗的,但既然季雷铮这么说了,他就等着就好。笼子里被他弄的一塌糊涂,狗垫一大片一大片的潮湿,根本没法躺人。他不敢上沙发,因为可能会连带着把沙发一起弄脏。 丁沐并不怕弄脏沙发,他怕的是弄脏沙发后可能带来的惩罚。 于是他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侧卧在狗笼旁边的地板上——护膝还没有解开,他能采用的姿势很有限。况且这样躺着能把自己缩成一团,治愈被强行硬挺了一天的脊椎。 季雷铮出来看到丁沐蜷在地上,一幅困蔫蔫的样子,但是却不进笼子去躺那个软垫。他走过去,把护膝脱下来,把丁沐的腿板直扶着他起来:“怎么不进去休息?”他的语气自然地仿佛进那个笼子才是正常的事一样。 丁沐自从下午说过一次话之后就好像不会说话了,一切情绪都用眼神来表达。可是丁沐的眼睛实在是不适合用来传递情感——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都好像被掩盖住,只剩下勾引。 “这种时候,你可以说话。” “这种时候”到底指的是什么他没有明说,但丁沐心想,大概是难得的一阵温情。于是他试探的开口:“垫子潮了……”他谨慎的选择着措辞,希望季雷铮不要想起来还有那么多水无法被自己舔干净。 “怪谁?” “怪我……怪……小狗。”说来可怕,丁沐竟然从这句平淡的反问中听出一点无可奈何的宠溺,一点也不像几个小时前那个无情转身走开的人。季雷铮仿佛真的是在对着一个调皮的小狗一样,没有半分对于他把垫子弄脏了的不满。 季雷铮对他这种称呼上转变的无师自通有些诧异,又觉得有点好笑:“这么叫着别不别扭?给你个名字吧。” 丁沐巴巴地看着。 “沐沐。” 低沉的声音像是品质上乘的大提琴,在他的心上拉扯。原因无他,这个称呼他实在是太熟悉了,那么多年前、那么多次,铮哥一遍遍在不同的情境下用不同的语气喊出这个称呼。或许是在碰面时打招呼的时候、沉稳中带着些欣喜,或许在叫他来怀里抱抱的时候、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或许在床上拉开自己的腿狠狠顶进去的时候、嗓音尤其沙哑、还带着满是情欲的喘息。 但是没有任何一次,是像这样拉开了两个人的身份地位的。 铮哥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只要不去想他对“铮哥”这个称呼的异常抵触和对“主人”这个称呼的异常执着,丁沐甚至觉得他们还和从前一样,谈着黏黏糊糊的恋爱,这只是一场角色扮演游戏,两个人从来没有分开过、没有中间空白的六年、没有他一时的怠惰和不坚持、没有横跨在他们之间的截然不同的两段人生经历。 丁沐的眼神中头一次有除了魅惑的另一种情感占据主导,那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