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剑尊的心魔劫(NP,双)在线阅读 - 第一章 剑尊进入心魔境 被徒弟撕衣服

第一章 剑尊进入心魔境 被徒弟撕衣服

    中原大陆第一修仙门派如意山,最高的凝云峰顶,层层压压的劫云翻卷,遮天蔽日,终日不散。

    这样劫云密布,却无天雷劈下的异像,已持续了近百年。

    其中原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人间剑修第一人”之称的容素剑尊,百年前堪破望月剑诀第九式,拂袖走上凝云峰顶,踏碎一地霜阶,就此在峰顶的青庐内闭关。从那一日开始,凝聚的劫云再未散去,而容素再未出关。

    那清俊凛然如霜雪的素净容颜,再也未曾见于人前。

    众人都说,等九天劫雷降下,定然是容素剑尊羽化升仙之日。看破红尘,身登大道,才是容素剑尊应有的宿命。

    此刻,容素正静静地坐在峰顶的青竹剑庐之中,缓缓睁眼。

    这一次漫长的入定,他是在梳理自己的尘缘。

    容素剑尊,自幼尘缘淡泊。他自出生便被如意山宗主苏平远捡回山门,自小并无亲缘。他天生性子沉冷,不爱言语,少年时曾有过几个女子示好,却都被他冷心冷意地不予理睬。他曾收过三五弟子,止于师徒之谊。曾有三五仗剑江湖的好友,后来或是陨落,或是渐行渐远。亦曾有敌手,都是手下败将。容素的一生乏善可陈,将自己修成了一柄冷心冷肺的利剑。

    也正是如此,他心无挂碍,一路顺顺当当,摸到了至高的门槛。

    然而,百年时间,漫长的入定中他几乎将自己的尘缘梳理了个干净,按说红尘应无挂碍,心劫应当已堪破,就等九天雷劫降下。但,隐隐中天道却仿佛在告诉他:差一点。还差一点。

    你尚有未堪破之事。

    他终于望向窗前矮几上置着的一块青铜古镜,启唇,清冷若山间冰泉的嗓音道:“问心,我已按你所说,将我一生整理清楚,应无遗漏。却不知还有何处不能放下?”

    那块古镜,是如意山门的镇派之宝,问心镜。这问心镜是上古神魔遗物,镜灵只在当世大能渡心劫时会出现指点一二。随着容素的话语,问心镜斑驳陆离的镜面微微一闪,一个半透明的蓝衣虚影从镜边浮了出来。镜灵在竹庐中凭虚而立,脸上并无五官。——镜子是没有自己的脸的。

    “你来看。”问心伸出一根手指,向镜中虚虚一指。

    容素闻言,从打坐的矮榻上站起,走向那镜边。

    青铜镜面内微芒一闪,金银珠宝、长剑法器、高楼广厦、如花美眷,一样样如流水般流过。

    问心轻声说:“容素剑尊,你确实是我所见,天下无二的冷心冷情之人。无边的权势,无尽的珍宝,你该有的都有过。然而,只有尝过的滋味,要放才放得下,你说是不是?”

    容素狭长的凤眼微微一凝。

    问心又道:“只有一件事,你不敢。”

    这话若是被别人听了,只会爆出一阵嗤笑。“那可是天下第一人的容素剑尊,初结金丹之时就敢独自下魔渊,一人一剑震慑三界厉魔。那自弱冠之年起便横剑一步未退过的容素剑尊,世上竟还有他不敢之事?

    然而,真正听到这句话的容素,却微微垂下了一双清冷的眼眸。那双沉静的黑瞳深处,确实染上了一丝丝的迟疑。

    问心又道:“若是一件事你一直心里期盼,一直想试,却只在心中强行压抑,不敢去做,这件事你必是堪不破的。所以,这便是你的心魔。”

    “强行压下的欲念,如何能堪破。”

    振聋发聩的一句话,容素只觉自己身体微微一震。涩然道:“我…”又轻轻摇了摇头。

    容素有一个秘密。他是天生名为“隐蕊”的极品炉鼎之体。——这种炉鼎之体,平日里都是寻常男子模样。然而,在情动之时,身体却会浮出另一个不属于男子的器官来,那是专用于承欢双修的花穴。

    这隐蕊之体,极为稀少。但据说隐蕊之体能带给男子极致的享受,亦是梳理灵力的极佳双修炉鼎。因此,只要一被发现,隐蕊少年的命运便是注定。据说擅习双修之道的几位大能宗主,个个都养了隐蕊之体的少年在身边,每日并不用做别的,便只要摇着屁股好好伺候好主人便够了。

    发现自己是隐蕊之体,源自少年时的一场春梦。在那之后,容素再也未曾允许自己情动。

    容素所修并非无情道。但,他本来性子就冷锐,只要将那些与情爱相关的事情统统从身边剥离,慢慢地成了习惯,也就不再去想了。有时身子内隐约有一丝软软的悸动,下腹一阵隐秘的酸软,默默盘膝念上几遍清心诀,也便忘了。

    “…你再看。”问心镜灵抬手,又指向镜中。

    容素缓缓闭了闭眼,又睁开,看向那面青铜镜。

    镜中隐隐地浮起两个人影来,雕着花鸟如意纹的窗棂后面,室内燃着两盏黯淡的油灯。在灯烛微光的掩映下,一个趴跪的少年一丝不挂,肩膀抵在地上,低着腰,臀却高高地翘起,双腿大大地分开,露出了其中一枚紧窄的肉穴,和下面一朵嫣红的肉花。

    少年微微摇动着臀,口中呜咽,似在求着些什么。

    身后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紧实的男子迈步上前,忽抡圆了巴掌,一掌毫不容情地抽在少年双腿间那朵蜜蕊之上。

    “啊…啊,主子…”少年颤着声音,那声音里却分不清是痛极,还是别的什么,“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身后男子嗤笑,竟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狠打起来,每一掌都结结实实地抽在少年双腿间的娇花软蕊之上。噼啪的掌掴声中,少年呜呜咽咽地仰起了颈子,浑身颤抖得如风中之烛,声音却越哭越是软腻,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地上,屁股却是越翘越高,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却仿佛是自己向身后男子的掌上去送。

    男子又是一掌狠抽,少年忽然“啊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筛糠般战栗,一大股晶莹的水液竟潮涌般从那嫣红的花穴里喷了出来。

    “你们这种隐蕊的贱玩意,就是喜欢挨打,越打越爽,打几下就喜欢得喷了,还以为我不知道?”男人嗤笑,从裤中掏出怒张的狰狞阳物,向那不住喘息的少年臀瓣间磨了几磨,又问:“想不想要?”

    ……是了。

    容素记得这个场景。

    那一日,他才刚满十七岁。随着师尊苏平远去给烈阳门的老门主拜寿。那日晚间,容素在客房的庭院中迷了路,不小心绕到了合欢宗的住处,便隔着窗子,瞄到了一眼活色生香的春宫。

    那日,少年的容素只敢看到这里,便捂着眼睛如走在云端一般晃着离去了。那一日晚上……他做了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春梦。

    梦里,一片影影绰绰的烛火下,容素赤着身子,跪在地上,心里却是一片朦朦然的隐秘的欢喜。身后似乎有强硬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到他身后,抡圆了巴掌,向他双腿间狠狠掴下去。

    梦里是不痛的,只有一种奇异的舒爽从男人巴掌抡下的地方漾开。一下一下,似乎永无止境。

    容素颤抖着苏醒的时候,只觉双腿间一片异样的粘腻。他自己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指尖陷入了一片湿腻绵软。

    那一瞬间,有如一道天雷劈向他的脊椎,又被人倾了满头的冰水。他从未那样恐惧过。

    隐蕊,自己竟是那少年一样的隐蕊之体。

    ……绝不能被人发现。

    若被人发现,一朝道途断绝,从此身为玩物,辗转男人胯下。

    绝不能,被人发现。

    在那之后,容素冷心冷情,再不曾涉足人间情爱,也再也不曾令任何人近他身体一米之内。

    容素只觉自己握了几百年望月剑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抚上那冰凉的镜面。

    原来这竟是他一生最隐秘的惧怕,这是他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真正心魔。

    镜中,男子狰狞的性器狠狠捅入了少年被抽打得一片红肿的花穴。少年发出“啊”的一声长长呻吟,忽然把一直被披散长发遮着的脸向镜面外转过来。

    容素看见了自己的脸。

    那张平时凛锐如冰雪的脸,眼睛里染着朦朦的水光,眼尾浓浓地红,嘴唇多了几分血色,轻轻地张合着,发出带着喘息的声音。“主人,奴好舒服……”

    眼前的世界倏然一暗。容素忽然觉得,世界一片颠倒混乱,自己似乎是被吸入了镜面之中,头脑一昏,四肢百骸忽然变得惊人地沉重。

    耳边,似乎有问心轻灵的声音传来:“既有心魔,就有心魔幻境。容素剑尊,你的心魔幻境,便是你心中最想要,又最不敢要的情欲之境。幻境之事,并无常理。彻底尝遍了,方有勘破之机。”

    ……这就是,我的心魔幻境。

    容素长长吐出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凝云峰顶的青庐之内。

    这是一间整洁雅致的青石屋宇,中堂上悬着“道心通明”四个俊雅的大字,除此之外,屋子空落落的,如雪洞一般,只有中堂卷轴前方,放着一个破旧的蒲团。此刻,容素正静静地坐在这个蒲团之上。

    这是他熟悉的屋子。百年前,容素曾是如意山的裁决峰首座。这便是他日常清修静坐的地方。他早已辟谷,也并不需睡眠,每日做的事情,除了去峰顶练剑、偶尔出门震慑一下门内子弟、或是有魔修侵袭之类的大事需要他出个手,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在此间静坐,清修。

    此时,容素正在默默入定,反复揣摩望月剑诀的第九式“观心”。正揣摩到最紧要的关头,全身灵力几乎都化作剑意,在经脉中细细流淌。他全部的心神都已用至毫微,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四肢百骸中既磅礴、又幽微的望月剑。

    此时,轻轻的脚步声,忽从门外传了进来。

    是什么人?容素心里有些犹疑。在记忆里,绝没有任何弟子敢于在他入定之时进入这间石室。

    他此刻灵息内视,睁眼只会乱了内息。便只能闭着眼,默默听着那胆大包天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然后,停在了他身前。

    那人迟疑了一下,忽然狠狠地深呼吸了几次,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哧啦”一声,一把扯开了容素身上的天青色云纹白袍。

    容素一惊,全身的剑意却如潮水一般“哗啦”褪了个干净,四肢百骸竟空荡荡的,一点力气也抬不起来。

    他知道这是心魔幻境,但此情此景,也未免太过真实——他竟是剑意和着内息运行到最紧要的关头,被这样一扰,走岔了经脉,一时竟导引不回来了。

    此刻他更不敢睁眼又不敢动,只下意识地阖目,心里又惊又乱,只想把散入四肢百骸的剑意导引回来。忽然之间,左胸一痒,一个微微粗糙的湿热东西在上面拖了一下,接着又是一疼,又软又湿的东西裹住了它,又有鼻息喷在自己的赤裸的胸膛上。

    ——那胆大包天的登徒子,含住了他的一颗乳头!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容素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响,刚刚抓住的一点灵息倏然又散落下去。身子竟然一点都动不得了。

    容素只觉前胸微微有些凉——那人一把将他身上的衣袍撕得大敞,此刻他整个胸膛都是露在外面的。左边乳头被含在了那人口中,那人有点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鼻息粗重,一下一下喷在他的胸口上。却好像又急色,又害怕,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又吸又舔,时不时又在乳晕处狠狠啃咬几下。

    有点疼——但意外的是被吸啃时的酥麻,又酥,又痒,仿佛痒到心里去,仿佛又带着另一边一起痒了起来。

    但此刻容素已经完全走岔了内息,最开始是不敢睁眼,此刻却是完全不能睁眼,半点控制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静静坐在蒲团上,闭着眼,任这胆大包天的登徒子轻薄。

    那人喘息着在他胸口啃了半晌,忽然放开了那被吸吮得嫣红微肿的肉粒,哑着声音说:“师尊,你怎么还不一掌劈死我。”

    这是个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很干净,但听在容素耳中,又是一阵晴天霹雳。

    这是他的徒儿,是个长相俊朗,平日不太多话的稳重青年,名为郑灵昀。

    见容素不搭言,郑灵昀又粗喘几声,哑着嗓子道:“既然师尊不杀我,我就当师尊是乐意的。再尝不到师尊的滋味,我就要疯了。”

    容素暗想难道你现在就没疯,却觉那逆徒的手搭在了自己裤腰之上。

    一股强烈的恐惧忽然从内心深处传来,下体一凉,那逆徒郑灵昀一把扯开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