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缠花锁 (拘束控制)
如意山门裁决首座容素闭关不出、容素的亲传弟子郑灵昀受了脊杖,被罚去雪凛峰闭关苦修,在偌大一个山门中,这些事情原算得上寻常。在如意山弟子口中随意做了几日谈资,便也被抛到脑后了。 掌门慕渊原说有件事情要出一次远门,却未想到门派中出了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一个入门没几年的刚结金丹的弟子,名叫宁棠,竟被发觉是隐蕊之身。 这事情发现得也是意外。 在如意山,若是弟子犯下大错,脊杖之刑都是在凌霄台当众进行,以儆效尤。通常,初一十五是刑戒之日,犯错的弟子都等到此时一同受戒。前日原不是刑戒之日,裁决峰首座容素的亲传弟子郑灵昀却犯下不敬师长之错,掌门令戒律长老当即行刑,不等下月初一。于是戒律长老便下了个召集令,临时召全部弟子去凌霄台观刑。 召集令一出,门中没有其他任务的子弟必得放下手中事情,立即赶到凌霄台去。长老清点人数,却发现宁棠与和他同住的吴力二人都并未依令前来。 那日本是弟子悟经之日,按说低等弟子都应留在自己卧房当中默诵心法经文,原不该去别处。见宁棠吴力二人迟迟不到,管事师兄便连忙带了几个弟子赶到这二人居处,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知到了门口,却见到一个禁音咒,将草庐内外的声音都隔绝了。大概便是因此,里面的人也并未听到召集令。 低等弟子绘出的禁音咒,在高等修士眼中简直粗制滥造破绽百出。管事师兄随手捏个法诀,那禁音咒应声而破,草庐内,竟立时传出一阵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声,夹着肉体噼啪的碰撞声,又有宁棠哭得不成样的哀求:“呜…不行了,饶了我…太,太深了…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宁棠的哭声里,又夹着吴力恶狠狠的粗喘:“妈的小贱货,贱逼这么紧…呼,水还这么多,妈的,看老子干烂你!呼…妈的烂逼…” 草庐外的几人目瞪口呆,听了这样一串污言秽语与里面劈劈啪啪的碰撞、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还有谁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管事师兄铁青着脸,一脚踢开了草庐的门。 里面的情景简直不堪入目。宁棠双手被红绳缚在床头,又有两根红绳将他腿弯绑了,高高吊起。这个绑法,他的头堪堪挨得上床面,下身却被高高吊在半空,双腿根本无法合拢,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吴力半跪在宁棠腿间,原本双手扣紧宁棠两条白皙的大腿狠撞狠干,每一下都撞得宁棠一边哭叫一边如秋千样在半空摇晃。谁想屋门忽然被踢开,吴力大惊失色,拔了性器连滚带爬地滚了下床去,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棠浑身一抖,口中的哭喘呻吟霎时间哑了下去,双腿却仍然被吊在空中大大张开,恰冲着大门的方向敞着。进屋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腿间夹着一朵被操干得又红又肿、水光淋漓的蜜蕊。 原本戒律长老就在凌霄台等着行刑,几个管事弟子自然老实不客气,给这胆大包天的二人随意披了件长衣遮体,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一道押去了凌霄台。戒律长老将郑灵昀打了脊杖封了气海,便审起宁棠吴力二人。 宁棠一向是刚刚结丹的子弟中最出色的几个之一,生得身子纤细,长着一张俊俏的娃娃脸,诵经又认真,练剑又勤,很得师长喜欢。吴力却是镇上一个商户家的儿子,勉强有几分气感,是他做富商的爹砸了重金才送来如意山习剑的,学了三年,却连一套入门剑法都走不下来。于是上次分房屋时,管事师兄便将宁棠与吴力分在一处,是存了让宁棠好好教一教后进师弟的意思。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二人白日宣淫,被捉奸在床,要审也没甚么可审。宁棠惨颜说是被吴力强逼,被发现身体秘密后更是以此相挟,逼他就范;吴力却一叠声讲是宁棠日日勾引自己,恨不得跪在地上掰着屁股淫声浪语地求上。两人各执一词,越说越是不堪。掌门慕渊越听神色越冷,一挥手给两人都下了禁言咒,当即毁了吴力气海,废了他一身功夫,赶出山门。宁棠隐蕊之身证据确凿,抵赖不得,立时封了气海,上了缠花锁,装箱放好,准备送入昆仑宫去。 发现门派子弟身负隐蕊之身,这事原是有些麻烦的。要销了宁棠如意山弟子的文书玉册,当日将他收进门来的师长个个都要责罚。这样被上上下下的琐事缠了几天,慕渊这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慕渊的住所位于如意山主峰的青云居,他生性冷淡爱洁,从不准外人进居室半步。此刻,收拾得端整肃静的室内看起来与他离开前毫无区别:卧榻干干净净,被褥铺得整整齐齐,没有半丝皱纹;桌椅地面一尘不染,窗边的几案上堆了些卷册书本。 室内毫无人迹,隐隐约约,却仿佛有一个似有似无的鼻息声。鼻息声有些异样的沉,每一次呼吸都是低沉粗重的,甚至有些像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慕渊坐到桌边,执了几本门派人事往来的卷册,读了一会,又提笔做了些批注,这才放下书本,走到床边,把榻下塞着的一口木箱扯了出来。 那粗重的鼻息声忽然急促了起来,又夹杂了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好似带了哭腔的呜咽。箱子里传来肉体钝钝的碰撞声,又间杂着金属碰撞的细碎声响。 慕渊打开了箱盖,伸手在箱里人一头乌鸦鸦的长发上绕了几圈,不顾那人吃痛的抽气声,毫不容情地把人扯了出来。 箱中的人,自然是剑修容素。 前日间被慕渊看破身体秘密,又被毫不容情地踏穴踏至潮喷,慕渊便将他带回青云居,捡出一份缠花锁,为他戴上了。 各门各派的掌门手中都有缠花锁,这是昆仑宫发放下来的。若是发现门下弟子有隐蕊之身,必须立时用缠花锁将其从头到脚好生锁紧,再不可放开,免他再做出秽乱山门的丑事。就这样锁得结结实实,装箱送入琢玉堂去。 此刻,容素跪伏在地上,被那缠花锁缚得半点也动弹不得。这缠花锁说是锁,却实际是全身上下的一套束具。其实构造也简单,只是三枚昆仑寒玉制成的李子大的玉球,与三枚同等材质的玉环。又有金链在其中相连。 一枚玉球置在口中,舌上;另两枚玉球则紧紧卡在菊穴与阴穴入口。三枚寒玉环中,较大的一枚卡在阴茎根部,既不可射精,也不可排泄;另两枚小的则扣紧乳根,将两枚乳尖紧紧挤出来,挤得如两枚肿胀的樱果。金链看似纤细,却也是昆仑山特制的凤髓金,坚固无比,将这三球三环紧紧地连了,最后在缚在背后的一双手腕上绕上一圈落锁。看似简单,却牵一发动全身,无论哪里稍稍动得一下,全身上下的敏感处立时被狠狠拉扯,扯得容素呜呜咽咽,苦不堪言。 隐蕊之身,情动蕊现,而生出的花蕊中若塞了物事,便不能收回。偏偏隐蕊之体若收不回那朵女花,身子的情潮便无法褪去。他整个脑子被情热烧得昏昏沉沉,只觉浑身的血脉如同要被煮沸了一般,腿心又湿又腻又痒,下意识地抽搐含吮着,只想要一点慰籍。 偏那昆仑寒玉却是极冷的物事,用身子是暖不热的,无论含多久,都是又凉又硬,寒得刺骨。腿心的两处淫窍被寒意刺骨的玉球堵着,身子越热,便越衬得那玉球越冷。又热又软的穴肉被冰得想躲,却仿佛知道此刻只有这个物事可吃,只得湿湿软软地将玉球缠得更紧。 容素双手被金链缚在背后,那金链向下伸去,紧紧卡入他股缝,连着那两枚玉球。手若动上一动,那两枚玉球便能大发善心地在他又酥又痒的穴口磨上一磨。但金链另一端却还连着阴茎根部紧束的玉环,又向上连着双乳。玉球在腿根磨起来时,前面玉环束着的部位便被扯得痛楚难当。容素被这缠花锁缚着,又在箱中黑漆漆地置了两天,动便痛得想叫,不动便痒得发疯,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得,全部心神都只聚集在一身上下的缠花锁上。 慕渊垂首,神色冷冰冰的,若有所思地望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痉挛的师弟。 容素此刻看起来半点也没有先前凛锐不容侵犯的剑修模样了。他赤身裸体地蜷在地上,原本时时藏着凛然剑意的双眼涣散无神,雾蒙蒙地含着水汽,满脸都是湿漉漉的,不知是哭过,还是只是汗水。前日里沾了满脸的男精只随意擦了擦,没有好生清洗,被粘成一缕一缕的黑发里面还黏着隐约的白浊。平日里微微显得薄凉的双唇半开着,一边喘息,一边下意识地用舌尖去缠口中的玉珠。大量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来,把下巴也粘成脏兮兮的一片。 慕渊看了半晌,终于摇了摇头,叹道:“真脏。” 容素猛地哆嗦了一下,却抖得动作太大,双手扯到了将浑身上下敏感处连在一起的金链,冰寒的玉球一滚,在蒂珠边缘碾过去。下身又酸又痒,容素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哭腔来。 “…都说隐蕊之身天生就能将男子的恶念悉数勾出来,当真不假。”慕渊轻叹了一口气,抬起脚尖,在缠花锁手腕与玉球相连的金链上拨了拨。他并未下太大的力气,但容素在这缠花锁中自己连根手指都不敢动一下,哪受得了金链猛然被外力拨动。只觉玉球狠狠碾过穴口,前面玉环束缚的地方却是痛得有如铁夹撕扯一般,他喉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软红的阴肉却湿得更加厉害,如泥沼般翻卷颤动。 “便是我,现在也有心想看看,你到底还能浪荡成什么样子。何况旁人。” 慕渊的靴尖又随意拨了拨紧紧嵌在容素股缝内的那两枚湿漉漉的玉球,意料之中地看到地上趴伏的躯体如花枝般乱颤,两条白皙结实的腿根一阵乱抖,竟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确实要锁好。慕渊心想。方才在凌霄台上,那名为宁棠的弟子衣衫不整地被扯上台来,慕渊冷眼看着,四周许多子弟的眼神涂了胶一般粘在宁棠长衣底下遮不住的肌肤上,个个眼神都不对味。若不是旁边有师长看着,保不齐那些弟子便想一拥而上,将他生吞活剥了。上锁装箱之时,旁边数个弟子几乎忍得眼睛发红。隐蕊之身之所以是个祸害,便是因为寻常男子根本无法抵抗隐蕊诱惑。除却琢玉堂外,再没有什么旁的场所能看管好了他们。 慕渊又凝神思索一会,又说道:“听说送去琢玉堂的隐蕊炉鼎,就算是处子之身送去,第一日上也要破了身,之后才好再教习炉鼎双修的心法。” 他的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容素股间的玉球,把那白玉般的湿淋淋身子顶得颤成一团软泥,忽问:“你还是自己选罢——是去琢玉堂,由他们按照规矩给你破身,还是,想要我帮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