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纯爱,晨勃磨枪,郁哥,像不像你在用大腿操我
傅云深摁着沈郁射了三次,将他从里到外都奸透了,乳晕肿了一圈,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被肏得熟烂的湿穴里精液饱和到含不住,从逼口喷出来流了满床。结束的时候沈郁嘴巴都合不拢,脸颊被勒出两道深红的印子,嘴唇肿着只会发出含糊的呜咽,热汗、精液、涎水混杂着淋了满口满身,胸膛和大腿上都是黏糊糊的体液,他似乎被肏得没了神智,抱着傅云生只一味地驯服地吻他。 傅云生抱着他去浴室清洗,温水沾到被肏破了皮的大腿根和涨得充血的屁股,生疼,激得他一个寒噤,抓着傅云生的胳膊不肯下水。他一动,穴里的精液便汩汩地顺腿往下淌,傅云生只得扶着他坐在浴缸边,用淋浴撩着水小心地把手指伸进去,引着那些秽物将之抠挖出来,仔细地将外阴和穴道清洗干净。 等傅云生换好床单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沈郁总算缓得差不多,五脏庙却开始闹了,他白天大半日都泡在练功房,一回家饭都没吃就立刻投入到激烈的床上运动,挺到现在已经是精力过人了。 沈郁光着屁股趴在懒人沙发上划拉着手机,想着点个宵夜垫垫,但这个点营业的都是烧烤一类的,重辣重油,以他现在上下两张嘴的惨状实在碰不得,他摸着破皮的嘴角发愁地抽了口气。 傅云生凑过来摸了摸他的腰和屁股,问道:“还疼吗?” 沈郁夹了夹逼,略一品味:“疼倒不算太疼,就是下面又肿了,肾眼也有点凉飕飕的。” 傅云生笑出声:“郁哥的逼太嫩,鸡巴又太敏感,射太多次,回头给你补补。” “之前没怎么用过这儿,顶多自己揉揉。”沈郁给了他一巴掌,道:“我好饿,有吃的吗?” 傅云生被扇得呲了呲牙,主动道:“我去给你煮点粥?” 傅云生起火给他煮粥,沈郁以为搞点白粥就不错了,没想到他端出来了一小盆生滚牛肉粥,牛肉烫得嫩滑爽口,白米颗颗分明,蔬菜碎软烂黏糯,鲜美清淡却不寡味。 傅云生给自己舀了一碗,他倒不怎么饿,坐在对面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送,就着沈郁下饭,沈郁埋头喝粥,一个人干了小半盆。 傅云生看着沈郁笑,沈郁莫名其妙,干饭期间拨冗问了一句:“笑什么?” 傅云生道:“郁哥,我今天好开心。” 沈郁放下碗勺,抬头看过去,傅云生托着脸盯着他看,轻声道:“我从前就想,有一天我能和郁哥真正在一起就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爱,一起吃饭,一起干什么都好。” 他笑了笑,眼睛有些发沉,声音却显得平静又温和:“我没想过真的会有这一天。” 沈郁心脏有些发酸,没由来地感到心疼,他不是一个拙舌的人,此时却没办法说出些什么来。安慰显得轻浮,傅云生也并非借此博取他的可怜,可他又踌躇着无法给出承诺,他拿不准那段短暂的情缘能赋予傅云生何种程度的意义,现在二人的关系模糊不清,实在难以给出一个明确的界定,沈郁没有接话。 傅云生似乎也没打算让他表示什么,二人一时沉默下来,他捏着汤勺低头在碗里搅了几圈,忽然道:“我今天是不是太凶了?” 沈郁呛了一口,那些拉锯似的暧昧氛围荡然无存,他哭笑不得道:“你也知道啊?” “我忍不住,郁哥太骚了。”傅云生摆出一副自责的模样,道:“抱歉,我自制力太差了,我一碰到郁哥的身体就忍不住想要亲近。” “倒也不怎么难受。我那个,承受能力挺强的。”沈郁一边寻思奇了怪了受罪的明明是我,一边犹豫了一下,斟酌着问道:“你是不是有点S倾向啊?” 傅云生坦然点头,道:“是,我的施虐欲比较重,在此之前向你隐瞒是我的不对,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让你受伤。” 傅云生绕到沈郁身边蹲下,将自己挤在他的腿间,脑袋靠在沈郁的膝头,顺着他的小腿轻轻抚摸,低声道:“在此之前我没有别人,郁哥,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和我最契合的。” “我不是在责怪你。”沈郁叹了口气,捧着他的脑袋低头亲他的发顶,轻咳了一声,有些脸热地小声道:“其实很爽来着,我也挺喜欢的。” 傅云生抱着沈郁的腰,以依赖地姿态贴在他怀里,肩颈似乎因得到了安全感而慢慢松懈下来,在沈郁看不到的地方,傅云生的手指用力捻了捻,无声地笑了起来。 “那我下次再接再厉。” 翌日,沈郁醒得早些,一睁眼就和傅云生胸前的大蛇对上了眼,他不自觉地往后撤了撤脑袋,给震清醒了。 他俩不知道怎么睡的,头一夜是傅云生搂着平躺的沈郁,一早醒来沈郁往下窜了半截,一条腿塞在傅云生的大腿中间,傅云生双腿夹着他,一手抻在枕头上,一手伸进被窝里还坚持不懈地往沈郁的胸前捂。 沈郁抽了抽腿,纹丝不动,他叹了口气,低头在傅云生的蛇脑袋上亲了一口,心里默念了句早上好。 他一边感慨傅云生皮肤真好,大腿缝里头细皮嫩肉的,一边继续试着把腿往外拔,但腿没薅出来反倒蹭醒了一个大家伙。 沈郁是真的佩服傅云生,昨晚酣畅淋漓战了半宿,今早晨还能神采奕奕地和他打招呼,真就二十多岁小青年的鸡巴比钻石还硬。 傅云生也跟着醒了,腿却仍然没松开,反倒夹紧了往他大腿上蹭了蹭,哑声道:“郁哥,早上好。” 沈郁顶了顶他鼓囊囊的卵囊,道:“你先撒腿。” “晨勃了。”傅云生的腿略松一点,搂着沈郁往上窜了窜,和他的脑袋挨在一起,沈郁的大腿还来不及往外抽他便又夹住了不放,抓着沈郁的手往胯间带,勾开内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鸡巴,道:“郁哥摸摸。” 被子里光线昏暗,他两条冷白的长腿缠着沈郁蜜色健美的大腿,深粉色的鸡巴硬邦邦地戳着沈郁的腹肌,他握着沈郁的手自慰,晃着腰骑着沈郁的大腿来回蹭,口中温热的喘息尽数呼在沈郁的耳边。 沈郁被下面鲜明的肤色差晃得眼晕,不由得想象着如果两人体质互换,这个姿势就像是傅云生在用他的大腿磨穴一样,沈郁被脑子里的意淫激得下腹一股麻意,鸡巴跟着起立。 傅云生抓着沈郁的鸡巴一并握在手里,和他的鸡巴挨在一起,他似乎看透了沈郁在想什么,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郁哥,像不像你在用大腿操我?” 沈郁腰肢一抖,差点激动到滑精,他仰头握着傅云生的脖子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抬起大腿抵着傅云生的阴囊往上碾,恶狠狠道:“爽不爽小骚货?昨天在哥哥穴里射得尽兴吗?” “嗯……爽死了,哥哥的骚逼好会吸,腿好会操哦。” 傅云生半闭着眼满脸舒爽,口中故意发出矫作的呻吟,托着沈郁肿大的屁股一个劲儿地往自己怀里塞,沈郁昨晚被他扇大了屁股,今天一碰便痛得倒抽了口凉气,傅云生放轻力道抓着那两片肉团轻轻地揉,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些安抚的情话。 二人汁水淋漓的鸡巴紧贴着,淫液蹭在对方的小腹上,用肚子夹着两根鸡巴操干彼此。傅云生扶着鸡巴用马眼对着马眼,控制着鸡巴头用力,马眼在沈郁龟头上猛地一嘬,沈郁被吸得腰眼一麻,温热精液顺着柱头喷出几股来。 他昨晚射太多,几乎要把存货榨干净了,这会儿精液稀薄,射不出太多东西来。反观傅云生,依旧生龙活虎,一边捧着沈郁的脸一下又一下地亲,一边挺着腰兀自在沈郁的腹肌上又操又顶,他这次没控制射精时间,一来了感觉便加速猛干几下,抵着沈郁蜜色腹肌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