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下的发情野猫:尿道开发,后穴插入,第三人在场的隐秘性爱
沈郁的裤子在跪下时就已经褪了下来,傅云生隆起足弓顶着他的鲍穴碾蹭,小腿向前压,将沈郁的阴茎夹在腿面与腹间,他翻出医用手套和简易消毒工具,将尿道栓仔细地清洗一遍。 傅云生剥出沈郁的鸡巴,将润滑液挤到他的深红湿润的鸡巴头上,握着茎身上下套弄,手指挤着龟头搓了搓,将它涂抹均匀。橡胶手套摸在鸡巴上的触感有点奇怪,又因挤了不少的润滑液,像隔着一层油滑的假皮,傅云生手掌的热度透过薄膜传导出来,温乎乎地包裹着鸡巴撸动,手指有技巧地爱抚着根部和囊袋,使阴茎勃起得更加充分。 傅云生随即挑了一枚螺纹样式的尿道栓,约莫成人手掌长,并不算粗,顶端圆润,根部有一个小小的拉环,他食指勾着拉环将尿道栓含进口中,用口腔将它舔得温热,伸出舌头垫在唇上,金属棒抵着舌面缓慢抽出,使唾液均匀地包裹前后,随后弯下腰来,一手扶住沈郁的阴茎,尿道栓地圆头抵着马眼,道:“要进来了哦。” 沈郁的鸡巴被他掌控在手里,傅云生的拇指压在圆涨的龟头上,捏了几下使马眼翕张,溢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来,他就着前列腺液与润滑剂的作用将顶端塞了进去。 沈郁大腿一缩,轻轻抽了口气,阴茎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龟头狭窄的小孔被强硬地撑开,并且还在不断施力,使那个坚硬温凉的金属棒往里推,他鸡巴涨得生疼,尿道似乎都有几分撕裂感,鸡巴上的肉筋一跳一跳地痉挛着。 热汗顺着沈郁的脊心往外渗,他的鸡巴因疼痛而有些萎靡,傅云生一边将金属棒往里送一边握着它揉着、捏着,令它在痛楚中品出几分难言的爽快,便又食髓知味,颤颤地立了起来。 疏通尿道的折磨令沈郁头脑发胀,好在后面剩下的小半截吞得顺畅,傅云生使了些力道将那一小节猛地推了进去,沈郁身子颤栗忍不住叫出了声,完全插入后尿道栓的金属头顶着体内的精阜,略一动弹便戳得小腹酸软胀痛,那根细棒只留一个小巧的环封在鸡巴口上,鸡巴硬撅撅地绷直向前挺着,像上了根发条一样。 傅云生对沈郁的表现还算满意,他将手臂穿过沈郁的腋下,挟着他虚软的身子令他抬起身子趴在自己大腿上,屁股朝天,肉嘟嘟的阴阜夹在腿根中央,丰满健美的大腿上湿漉漉的,沾满了他在捅尿道时私自泄露的淫水和汗液。 傅云生揉着他的阴阜,只下了两根手指浅尝辄止地在他鲍穴里搅了几番,沈郁穴里尝了滋味哪肯将他放过,将屁股撅得更高,殷勤地把下体往傅云生的手里送。 傅云生却不理会那口湿软的泉眼,手指勾着一泡黏滑的淫液去探他的后穴,道:“别动,今天给小骚货通通后窍。” 他说着又往沈郁屁眼上挤了一滩润滑剂,蜂蜜一般的淡黄色黏液顺着蜜色的股间往下淌,被那一嘬一嘬的深粉菊穴抿进几口,傅云生先用一根手指略一搅合,掺着润滑液顺畅地入进了穴眼里,那久未有访的肉眼紧致得很,括约肌像一圈肉皮筋箍着指根,傅云生用另一手抓着沈郁硬邦邦的阴茎摸了几把,道:“放松,你过去和其他男人上床时不是吃得尽兴吗,怎么后面这张嘴到我这儿就开始窘迫了?” 沈郁抱着傅云生的大腿,仰着脑袋努力张开后穴去吞吃他的手指,傅云生顺势又下进一根,沈郁早知傅云生手指很长,中指尤甚,如今食中二指并进,没几下便探到了他后穴敏感的肉突,激得沈郁淫叫一声,身体都往上窜了一截。 傅云生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压着那点肉突运起手指猛奸,沈郁抖着屁股逼水直喷,不期然又被塞了两指进去,四指攒在一起将肉穴干得噗嗤作响,手指抽出时穴口已经拓得松软好入。 傅云生命他扶着桌子,腰肢塌下,腕扣在身后被傅云生一手握住,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自己则掏出鸡巴在沈郁的股沟里上下蹭了蹭,沾满淫水对准后穴的洞眼挺胯肏了进去,那口圆眼儿被撑得像个透明的肉套子,噗叽噗叽往外渗着黏水,刚进去时难免滞涩难通,只进了大半根沈郁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傅云生慢慢地往里开拓,龟头次次都刁钻地捣在那个要命的爽处,几个回合便将他干得屁眼松软,肉道一缩一缩地自发吸着鸡巴往里吃,傅云生见他得了乐趣,不再留手放开了往深处猛奸,囊袋抽着会阴,下胯击打在臀尖上,发出皮肉碰撞的激烈声响。 沈郁压着嗓子低低地叫着,办公室外便是来往的职员,他生怕自己的浪叫声太大传入旁人的耳朵,沈郁的皮肤因情欲而一阵阵地发热,隔着一层肌理分明的肚皮都能看到傅云生硕大的鸡巴在体内捣干,那龟头隔着肠膜和几层筋理几乎操到了他发育畸形的子宫。 沈郁大腿直发抖,正被肏得神不附体口水直流之际,突然的一阵敲门声在耳边炸响。 他身体打颤,傅云生的动作也随之停了停,略调整了下呼吸稳声问道:“谁?” 外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我,陈助,今天的案子做了微调,最终版给您过目一下。” 傅云生抽出鸡巴示意沈郁先钻到办公桌下去,自己将桌上的尿道栓消毒工具一应扫到抽屉里,脚下一勾将沈郁的衣服踢到桌下,回身在办公椅里面坐定,下半边身子藏在桌下,沈郁正躲在他的两腿之间。 傅云生的办公桌是实木的,桌洞格外宽敞,沈郁折着身子藏进去还有些余裕,傅云生鸡巴都没收起来,让沈郁头朝前方桌壁,屁股朝外对着他。 他又整了整领带,道:“进来吧。” 陈助走进来,在办公桌前隔了一小段距离,将文件递给傅云生,开始做汇报。 沈郁发烫的脸颊顶着桌壁,怀里抱着自己的衣物,高大的身体局促地蜷成一团,只一对滚圆的蜜色美臀高高撅起,从桌洞中袒露出来,似个臀型飞机杯一般,屁眼因体位原因撑得极开,套着傅云生再度顶进来的鸡巴含入一截。 傅云生在桌子下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自己晃动屁股,沈郁摇着屁股慢慢地将傅云生的鸡巴吞得更深,隔了一层桌壁,陈助理的声音似乎就在他头顶,沈郁将衣服塞进嘴里咬着,将呻吟声极力咽下,放松后穴套弄傅云生的阴茎,尽量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动静。 傅云生似乎不满这种消极怠工的磨蹭节奏,忽然直起身去抽签字笔,借势身下猛地一撞,沈郁躲避不及将他的鸡巴连根吞入,后穴发出一声“咕啾”的水声,脑袋往上窜了几分撞到了桌壁,即将被人发现的巨大恐慌使得他后穴紧缩,肠肉绞着鸡巴不住地吞咽,几乎要将傅云生吸得缴械。 “傅总……刚刚有没有奇怪的声音?” 陈助汇报得差不多了,期间耳边一直有窸窣的动静从桌子下传来,他试探地问道。 陈助疑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沈郁一手撑着桌壁一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后方还要承受傅云生恶趣味一般越顶越深的奸肏,他脸涨得通红,生怕漏出声来。 傅云生却故意要在他底线上碾,一手在桌上稳稳地签字盖章,一手把着那对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手下的皮肤发汗起腻,每一下都顶得又深且慢,压着前列腺点操入,再带着模糊润滑的水音抽出,同时还在口头应付道:“没什么,捡了只野猫回来,正在我腿边上闹呢。” 桌下的母猫被他折磨得后穴麻痒,不住地将屁股往上拱去追逐那根能将他干成烂货的肉棒,偏偏这时候傅云生定力该死的优秀,硕大的鸡巴只浅浅塞进去一点,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里蹭着,沈郁被羞耻和饥渴冲得头脑发胀,竟然想伸手去掏那鸡巴往自己屁眼里塞。 傅云生眼疾手快地用一只脚将他的手掌踩在脚下,坚硬的鞋跟压着他的掌心碾了碾,嘴里似真似假地抱怨道:“撕——刚才还想伸手抓我,我记得陈助有养猫吧?这种不听话的野猫需要送去结扎吗?” 陈助心想果然即便再冷漠的社畜面对猫猫虫心都是软的吗,上司啥时候这么能唠了? 陈助对能让他老板春心萌动的猫咪实在好奇,奈何办公桌将里面挡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看见老板的上半身,他表面八风不动地回道:“野猫建议先去做一下全身检查,排查下有无猫藓寄生虫之类的疾病,到了适龄年纪最好还是结扎。” 傅云生伸手弹了弹沈郁插着尿道栓的鸡巴,笑着逗他:“听见了吗,不听话就给你送去割了。” 他看了眼藏不住好奇的陈助,手掌捏着沈郁的屁股,用鸡巴在他穴口处暗示性地戳了戳:“叫一声给陈助听听,叫出来就给你吃好吃的。” 沈郁扭着头去看他,脖颈淌着汗,英俊的脸庞涨红着溢满春情,深棕色的眼睛湿得流水,唇角挂着涎液,喉结颤抖,含糊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黏腻的猫叫:“咪呜……” 傅云生被他叫得鸡巴怒胀几分,心里抽了口气暗叹自己挖坑自己埋,只想摁着这骚货把他的屁眼肏烂肏开,兜着浓精瘫在地上变成一条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情兽。 傅云生手指头发痒,不自觉地掐着沈郁的屁股用力抓揉,力道大得指节都发出轻微的脆响,他压着嗓子将陈助打发出去:“陈助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先出去吧,它有点怕生,不敢出来见人。” 待陈助理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外,傅云生便操起鸡巴狠狠地撞进了沈郁的后穴里,沈郁终于止不住地叫出了声,坦着屁股趴在地上被肏得眼泛泪花,吐着舌头口水直流,屁眼红肿湿泞,鸡巴进出时将他后方肉眼里的肠肉带得翻卷在外,后腰被摁着往下塌得极深,热汗顺着腿根滚滚地往下淌,整具身体都因情欲泛着熟红。 沈郁口中胡乱地叫着,一会喊着“主人”一会又叫“来了、要射了”,他鸡巴胀痛,阴茎跳动着有精潮欲来,晃着屁股想射,精液却被堵得尽数倒流,忽然身子猛地一抖,翻着白眼闷哼一声,逼穴紧缩,噗嗤喷出几大股淫水,顺着阴唇淅淅沥沥往下淌,竟是直接靠着屁眼潮吹了。 傅云生闷头猛干,沈郁的后穴因高潮而将他的鸡巴紧紧裹住,里头的肠肉软滑湿淫,咬着鸡巴猛嘬,他深深地将鸡巴楔进去,马眼怒张,浓精在肉道里喷射而出,将后穴灌得满满当当。 傅云生将沈郁从地上抱起来,鸡巴仍泡在他的穴眼里,行动间粘稠的乳白色精液顺着二人交合的肉洞边缘溢出,他摸着沈郁仍然憋得梆硬的鸡巴,贴着他的脸颊亲了亲,亲昵道:“这里就先拴着吧,今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