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男二他又忍不住折磨女配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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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单身派对结束后,利寒收回了对陈渔的温情。接下来的许多天陈渔过着单方面为利寒服务的日子。 每一天晚上,陈渔的后穴里都会被塞上定时的跳蛋。每天早上5点,陈渔被后穴的震动叫醒,起床洗漱,然后给利寒口交。 每一天利寒都是被陈渔给舔醒的,假如哪天利寒醒的更早,那么陈渔就会被跳蛋震一整天后穴还要在众人面前保持正常。 本来,利寒的要求是让陈渔将他舔到射,可是他的根实在太粗太大又持久,陈渔坚持15分钟已经是极限。于是利寒准许她用自己的后穴来套,但禁止使用花穴。 陈渔只当这些惩罚是因为单身派对那晚她被一群男人灌精了,其实利寒是生气在他品尝到花穴之前,她就已经被陆沉肏过了。 陈渔饥渴难耐的过了十几天,虽然后穴也会有快感也会有高潮,可是花穴每时每刻都空虚着。到了第十五天,陈渔终于忍不住,趴在利寒身上,将奶子凑到利寒嘴边给他吸。见利寒当真将奶头含进嘴里了,她撒娇道:“利寒~人家知道错了,那天晚上我也是被下药了呀~不是故意给那些男人轮的~利寒,你肏一下人家的小穴嘛~” 利寒吐出奶头冷笑:“你被陆沉操了。” “那晚小小也被陆沉抱着骑在你身上过。”陈渔依旧以为利寒说的是单身派对上的事情。小手在男人胸膛与小腹之前来回抚摸,希望男人能被他撩拨起来。 利寒才射完的鸡巴确实有抬头的架势,他却说了一句“滚!” 陈渔眼睛一眯,果断的下了床,裸身套上晨袍,抓起烟火下了楼去。这些日子他们一直住在利家老宅。老宅的花园极大,树木郁郁葱葱,百花盛放。陈渔冷着脸一边抽烟一边散步,刚下过雨的清晨的凉爽气息让她体内的燥热稍稍缓解了一点。 突然,沾着雨水的青石小路让她脚底一滑,在即将摔倒之际,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 “谢谢。”陈渔踉跄着站稳,抬眼一瞧,是利寒的父亲利舟。“利,利伯父。” 利舟笑道:“虽然还没办婚礼,你们小两口领了证,也该改口叫父亲了。难不成嫌疑我还没给改口费。”中年男人面容沉稳,说话温和带着点儿打趣。陈渔本应该十分安心,可是她的心脏怕的咚咚跳。 因为男人依旧维持着扶着她的姿势,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虚握着她的奶子。 绝对不能和利舟上床!陈渔急急后退两步,利舟顺其自然的放开她,似乎刚刚的暧昧举动不过是个无意之举。 陈渔再次道谢,然后匆匆离开。 她往利家的医务室走去,她想去找周非,敲开门的瞬间她又后悔了,怎么能在利家主动出轨呢。 可是医务室的门已经被打开,开门的人不是周非,而是另一名家庭医生姓方。方医生道:”今天临时换班,周医生回他自己的私人诊所去了。少夫人身体有什么不适?“ 自从陈渔与利寒领证,利家上下就改口叫她少夫人了。 “没,没有。”陈渔说着要离开。 方医生却一把搂住穿着半透明袍子的女人:“我看少夫人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地方的。不如由我来给夫人检查检查。” 方医生将陈渔放在检查台上,一双大手从奶子摸到脚趾,又从脚趾摸进大腿内侧。他不敢真对陈渔做什么,就是想过把手瘾。陈渔被他摸了浑身冒火,小穴涓涓地流出水来。方医生摸到水渍,掀起陈渔的裙摆,大嘴一张吸了起来,仿佛陈渔流出的蜜水是世间美味。 陈渔被他舔的小高潮了一次,也就没计较对方当着她的面撸管,并且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陈渔带着小小的满足和更大的欲望回到与利寒的房间,她想着男人的气也该消了,却不想利寒阴鸷着一张脸比先前更难看。他坐在床沿,手上一串硕大的珍珠项链。 “哪里来的?嗯?”利寒冷飕飕地问。 “是——是——” “想想撒谎的下场!” “是,是二伯母给的。” “她有什么好东西不拿去补贴娘家,怎么会给你这个?” 陈渔沉默着不说话,利寒一把将人拽过来仍在床上,对着她的翘臀一阵猛打:“说!说实话!” “是二伯母给的!” “我要听给你的原因!” 陈渔颤抖着,心想上次她也是受害者,呜咽着将利二伯秒射她两炮的事情讲了。 “到底还有什么男人没有操过你!”利寒气得发疯,本来今早陈渔主动讨好,他都准备原谅她了。毕竟她和陆沉干是在契约定下之前。但这个女人是真的水性杨花,一个逼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操! “明明是二伯的错。”陈渔呜呜的哭起来,又是疼的又是委屈的。女人的脸埋在自己的臂膀里,身子哭的一颤一颤。“他是你二伯,我怎么敢把事情闹出来,呜呜呜呜呜。” 利寒第一次见陈渔哭,真哭,不是被操哭的那种,心里烦躁的很。掀起陈渔的裙摆,露出来的翘臀又红又肿。他拿起珍珠项链往陈渔的花穴里塞。珍珠浑圆硕大,并成两排,被一点一点推了进去。陈渔难受的直扭,想要爬起来躲避。利寒却压住她,将自己的鸡巴也捣了进去。他捣的很轻,因为一串珍珠项链已经扫满了整个花穴,他要是再用力,怕是要捣进子宫里。因此利寒只是用大龟头在女人的穴口进进出出。 坚硬光滑的圆球随着捣弄,一粒粒在花壁上乱滚,一次次按摩过花心,陈渔受不了挣扎着向前爬。“啊啊啊啊!!不要!!!利寒!啊啊啊啊啊昂!昂!昂!昂!” 利寒死死扣住女人的腰。“不是才求着我操你骚穴,现在喊不要,也不嫌太迟!”男人低吼着,他的大龟头受到媚肉与珍珠的双重挤压,舒服的欲仙欲死,龙根却受不得照抚,恨不得干脆整根没入才好。 他有半个月没操女人的逼了,真想干进去!干就干,何苦为难自己。 利寒想着拔出龟头,将珍珠项链给掏出来。珍珠一颗颗滑出女人的花穴,陈渔直接高潮了。“昂!昂!昂!昂.............!" “操!真是骚逼,一串珍珠也能将你操高潮!”利寒将大鸡巴塞进因高潮而抽搐的花穴,好好享受了一番。女人的花穴仿佛一台绞肉机,搅的肉棒兴奋的从马眼漏出水来。 真好干! 利寒吃到久违的美味,怒气被快感冲散了一半。他双手从背后握住陈渔的一对大奶子道:“之前的三条换成一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和别的男人干!” “你可以随意的和别的女人干,为什么我不可以。”陈渔闷闷地道,她倒不是要做随便出轨的女人,可如果答应男人,意味着以后她可能守活寡。利寒一不高兴了就不操她,更不会让其他人操。 “因为你和陈家人的命都掌握在我手上!别忘了,你之前还怕被我杀呢,怎么,宠你两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利寒重重的一个挺腰,将陈渔干得闷哼一声。 “回答,回答我!” “是。”陈渔的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眼泪流出又被布料吸干。 女人的回答让利寒心生满足,他忍住这是惩罚,而没意识到这是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