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一个女人只操一次的他破戒了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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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看着唐先生干进陈渔的后穴,每撞一次屁股,水声就啪啪作响,整个人再也受不住了,从心里到身体都燥的发慌。他脱下裤子,对着眼前淫秽的景象撸起自己的鸡巴。鸡巴射了又硬,硬了又射,还是不满足。于是他拉过陈渔让他给自己口。口一下不算破戒不是么?他心里这样想着。 陈渔的后穴坐在唐先生身上,身体前倾为坐在对面的北野舔屌。一对大奶子悬空着一晃一晃,纤细的小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断。唐先生一边操一边大力拍打着陈渔的翘臀,女人一吃痛就会本能的夹穴,爽的唐先生根本不满足射了一次继续操。 陈渔被操的泪眼朦胧,花穴越来越痒,之前利箫的第二场只做了个开头,欲望被挑起来,却一直没满足,小穴不停的叫嚣要吃肉棒。 唐先生和北野也忍得超幸苦,明明知道女人空着的洞操起来最爽,却碍于自己的心理不去干。一个要在婚后才肯操重复的穴,一个一定要操当天还没伺候过任何一个鸡巴的穴。 三个人越干越不满足,陈渔在两个男人又一次射精后,坐到北野身上,湿漉漉的花穴磨着半软的鸡巴,不一会就让它重新站立起来。“北野~反正我们马上就结婚了,婚前肏穴和婚后有什么区别呢。”陈渔的穴口对准北野的龟头不停的打着转儿,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粗柱子往下流。 北野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挣扎过,自己要在婚前重复操一个女人的穴么?那他这么多年坚持一个女人只操一次的理念岂不是要破功?可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穴就挨着自己的龟头,叫他怎么忍?巨大的渴望磋磨着北野的内心,一会觉得陈渔说的有道理,一会儿又觉得不能动摇理念。娶个女人回家重复肏穴已经是他的极限,他咬着牙去去推陈渔,陈渔顺势以不稳的姿态吃掉半个龟头,然后回眸给唐先生一个眼神。 唐先生伸出双臂在陈渔的肩膀上死力一按,花穴一吞到底。北野的龟头挤进了陈渔的子宫,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太爽了! 陈渔顾不得让自己欢愉,急忙忙的做出起身的姿态:“哎呀,唐先生您做什么,北野他不想操我的。” “是么?那是我误会了。”唐先生不管陈渔玩什么把戏,他都乐得陪演。 “操!”在肉棒即将脱离女人花穴的那一刻,北野大吼一声向上顶去。不要、不要、不要!他才不要退出去!他要干她!他要女人会蠕动的小穴伺候他的肉棒!北野发狂的顶着,陈渔花穴深处的骚痒感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 “啊啊、、北野,你干得好深、干得我好舒服~”陈渔媚叫着扣紧北野的背,仿佛承受不住男人疯狂的操弄。 北野喘着粗气,鸡巴被骚穴搅得发麻,女人叫床又叫的好听,他又开始了射了硬硬了射的肏穴模式。陈渔的小肚子第二次被这个射精量多到吓人的男人给射满。 “啊哈~又射进来了、、小穴都被北野你灌满了、、啊啊!!好多的精液、、花穴胀死了~” 花穴持续被灌进,陈渔爽得根本不用演,骚浪的扭着蛮腰,把鸡巴揉的直转。唐先生看得鸡巴胀的发疼,又一次干进女人的后穴。双手从背后绕道胸前不停的揉着女人喷水的奶子。北野看着唐先生指缝间的奶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啊~哈~啊~好爽~身下插着2根鸡巴,奶子又被玩弄着,陈渔满足的娇喘。从上次在夜店被利箫和LEE一起干算起,她已经好多天没被塞满了。花穴和骚穴痴缠着两根肉棒,肉壁被捣的酥烂,陈渔不住的回头和唐先生激吻,盈满全身的快感让她不停嘤咛着“我还要~” 北野操到最后已经忘记了一切,射到鸡巴发麻之后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工作室。工作室助手说早上一来就看到他裸睡在沙发上。北野回想着昨晚的疯狂与灭顶的快感,叫助手加紧操办婚礼。 此时的陈渔已经被送回利公馆。昨晚利寒与利箫操箫母操到半夜一起回到利公馆,陈渔大着肚子躺在客厅的茶几上,下体被碎布料塞住。操着纪悠的LEE说陈渔被送回来就这个样子。 “谁送回来的?” “不知道啊,一个穿司机制服的。”LEE耸耸肩,指甲掐入掌心,他本来都要抱着纪悠睡觉了,又被突然送回来的女人挑起他的欲火。 利寒皱着眉头抽出湿透的布料,汹涌的白浆喷泄而出,下身一片糜烂。 喷泻的精液冲涮着花心,花心一个哆嗦喷出淫水,陈渔在睡梦中被高潮激醒,迷迷蒙蒙的看着利寒。 “哟~嫂子这是又被人轮了么?”利箫一边幸灾乐祸一边醋意大发。 “怎么回事?”利寒曲起两根手指扣挖女人的花穴,将剩余的白浆全扣出来。 陈渔被扣的又哆哆嗦嗦的高潮,娇喘着说是北野干的,隐去了唐先生的名字。 “他破戒了?”利寒抱起陈渔往浴室走。 “嗯~我打算以后再也不和他做了,等到婚礼那天再放他一个鸽子,就算为小小报仇了。”陈渔说着她的计划,又问利寒:“你说这样小小会满意的吧。” 利寒像看傻子一样看陈渔:“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希望看到她的前男友为另一个女人发狂。” “可...可不这么做要怎么办,一开始你也没说不行啊~”陈渔躺进浴缸里,伸手去解利寒的皮带。利寒操了箫母半晚,一时硬不起来,只抱着陈渔一起泡澡。陈渔摸着男人软塌塌的鸡巴,不满的用腿心夹住男人的大腿上下磨蹭。 利寒被陈渔的骚样子气到失笑:“被干了一晚上还不满足。” “北野太容易射了,想要被硬硬的大鸡巴一直戳。陈渔抱着利寒湿滑的腰身,玉手玩弄着男人胸前的凸点:“你晚上玩什么女人去了,还和利箫一起?”利箫也是奇葩,干完她居然还敢见他哥。 “你这是开始管我了?”利寒被陈渔磨的没法子,拿手指给她揉蜜豆。 陈渔顾不得蜜豆上的酥痒快感,立刻补救:“我说错话了,你想干谁干谁。”曾经利寒就说过他操哪个女人她都管不着。又岔开话题道:“利寒,抱我去睡觉吧。” 利寒冷笑一声:“自己不会走么。”这女人真的对他没有一点心。谁家老婆对自己老公这么大方。 男人突然变了态度,陈渔抿抿唇,自己从浴缸的爬起来,软着双腿勉强擦干净身体,扶着墙往自己的卧室走。利寒气的猛拍起水花,死女人不会向他撒个娇么?叫声老公他还能不抱她?可这女人只有在中媚药的时候才会嘴乖。 利寒踏出浴缸去找利箫,却见利箫坐在沙发上指奸纪悠,纪悠被男人的手指玩的哼哼唧唧。LEE歪在一旁休息根本不管。 “你不许碰她!” “哥哥,到底有多少女人你不让我碰啊。”利箫委屈巴巴地说:“我都让你操她了,嫂子和纪悠你总得让我上了一个。”利箫口中的她自然指的箫母。拉着自己的异母哥哥去干自己的亲妈,还两根鸡巴同时塞进花穴,利箫再混也知道不能对外说的。 利寒的胸口起伏不定,不去理他的好弟弟,抱起纪悠去主卧睡觉。LEE与利箫在利寒背后对视一眼,LEE笑着道:“你真会装,都操过陈渔了还演戏。” “其实~我今晚又干了她一次~”利箫拿出口袋里的战利品,陈渔的黑色蕾丝内裤,绘声绘色地小声说陈渔是怎么在男厕所里主动套他的鸡巴的。LEE听的血气翻涌,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去操陈渔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