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皇子抱走池边调戏玩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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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皇帝一见他十分开心,问:“麟儿,你快看看朕为你选的妃子!” 他倒不先问薛麟这回仗打的怎么样。 薛麟说:“父皇,儿臣此次出征已……” “哎呀,”皇帝摆摆手,说:“知道了,大获全胜啊,朕会奖励你的!也别忘了看看朕给你挑的美人啊!” “……是。” 薛麟这才转身,把目光投向已经被冷落了好久的美人。 小美人长相不错,像一颗甜甜的樱桃,唇红齿白,微红的脸颊透着一股让人想要抚摸的诱惑。 薛麟上前几步,梅沫行了礼,看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很久,有点忐忑了,终于听薛麟说,“不错。” 梅沫暗自松了口气,轻巧的往前跳了一步,说:“你就是麟哥哥吧,我等着你好久了。” 薛麟哈哈大笑,把梅沫打横抱起来,后者发出一声惊呼,纱衣坠下。 他乖巧地依靠在他的怀里,薛麟带他入座,就在几个皇子身边。 老皇帝共有五个儿子,这次宴席上来人算上三皇子共三个。 大皇子一见薛麟入座就来了精神,一个劲儿往他身边靠,说:“老三,你好福气啊!这么快又有一个小美人玩!” 他说着,手悄悄攀上梅沫的纱衣,手指搓了搓,然后勾了下梅沫的后背。 梅沫:!!! 他本能的挺了下身子,这点动作让薛麟注意到了,他不动声色地把梅沫往旁边抱,说:“怎么比得上大哥的莺莺燕燕呢!” “哈,人多算什么,不光有量,还得有质啊!”他依旧伸手去摸,腰间突然抵上了个什么硬东西,大皇子低头一看,脸色一僵,那竟是薛麟的剑柄。 他缩回了手。 薛麟一手抱着梅沫,一手把面具的下半截卸了,露出一截坚毅的下巴。 梅沫看着暗想,可能三皇子长得也不那么丑。如果他把铠甲也脱下来就好了,又冷又硬躺的难受。 宴会继续,换了舞女上来。薛麟一边喝酒一边看得还挺投入。梅沫觉得自己不能光这么躺着,他坐起来,用美玉般的手为薛麟斟酒。 薛麟似乎喜欢他,又似乎不特别喜欢。 梅沫暗自咬牙,他得来点肢体上的接触调情,这铠甲忒碍事! 好容易宴会到了尾声,薛麟抱着梅沫在一众“我懂“的眼神中先走了。 云国比棠叶国富有,宫殿也更大,薛麟的宫殿就比梅沫父王的还要好。 梅沫感到了窒息的恐惧:往后,他就要一直在这里生活了。 薛麟把他抱到一间收拾好的屋子里,说:“以后这就是你的住处。” 屋子倒真是不错,宽敞明亮,不知是不是刻意,桌上点着红烛。 梅沫轻轻的笑:“谢谢麟哥哥。”他红着脸抱住薛麟的腰,说:“我们今晚睡在一起好嘛?” 薛麟低声笑,手指拂过梅沫的脸:“那当然。” 薛麟的宫殿里有几处水池,都有专人伺候。梅沫坐在池边,池内的水缓缓升着热气。他把外衣脱了,只上下两处关键部位还围着布料,上身可以看到鼓起的美好形状,今人遐想。 薛麟从水雾中走来,仍戴着半截面具,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 他身材健硕高大,肌肉明显,身上可以看到常年征战留下的浅疤。梅沫觉得他一拳能打死两个自己。 薛麟的鸡巴还相当可观,梅沫想到待会儿这么大的东西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有点头疼。 他故作夸张地惊叹:“麟哥哥,你好大啊!待会儿要轻点对我~” 薛麟轻笑,蹲下身,鸡巴更明显了,“不大怎么让你爽?待会儿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 “可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梅沫大着胆子问。 “因为我小时候遭遇了一场火灾,脸上落了疤,所以就一直戴着了。” “哦!”梅沫装作无辜单纯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摸了摸面具,挺凉的,“我能看看你吗?” 薛麟把他的手拿下去,反握住手腕,说:“不可以哦~以后再给小梅看~” 他的手突然往上抓住梅沫裹胸的布,梅沫惊呼一声,布被轻松扯了下来。丰满浑圆的两团雪白乳肉脱了出来,颤了两下,艳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大方引人采摘。 梅沫羞涩地垂下头。 “想不到小梅身板小小的,这里却很大嘛!”薛麟调笑道。 “别、别说了……” 薛麟用手指弹了弹奶头,觉得有趣,又用指甲剐蹭下面粉色的乳晕。乳肉被刺激得抖了抖,然后挺得更厉害了。 “看不出,小梅还这么淫荡呢!” 被薛麟说淫荡,一股莫名的热流涌上来,梅沫垂着头脸颊更红了。 他接受训练就是为了这种时刻,自认已经熟练,原来还不行。 梅沫抓住薛麟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没有使力,小声说:“别取笑我了,夫君~” 尾音颤颤的,拉着长声。薛麟没有料到小美人会突然这么称呼他,一时愣了,又马上回过神来,笑道:“叫的好!哈哈!” 他不消用力就挣脱了梅沫的手,让他坐到自己怀里。 小美人后背抵在他的胸口,能感觉到皮肤光滑细腻,确是养尊处优出来的。薛麟享受地摸了两把,双手绕到梅沫的胸前,捏住两团软肉,在手中尽情把玩。 他用的力气有点大,梅沫被捏的疼了一下,抿着嘴唇不言语。 胸前的两团软肉跟熟妇的一样大,白花花的像两团雪,又软又暖。薛麟把它捏成各种形状,手指把乳头压下去,又弹起来,十分可爱,皮肤不一会儿就染上粉色。 “爱妃这里很敏感呢!”薛麟说道。 气息扑在梅沫的耳垂上,酥酥麻麻的,梅沫抖了一下身子,轻声哀求:“好难受,求求你不要玩了~“ 胸部被玩的又烫又涨,闷着无处发泄,的确难受。 “哦?难受?“薛麟不以为然,“难——受——吗?” 梅沫陡然像被一桶冷水泼了,头皮发麻,说:“呜~不是~想、重重的……” 薛麟大笑,说:“原来爱妃是嫌我弄得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