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射精、圆房夜舔逼操子宫到崩溃骑乘叫夫君【彩蛋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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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薛麟的手指贴着他的背往下移动,越来越逼近股沟。 梅沫不敢直接动手阻拦,身子往薛麟那边一贴,甜着嗓子说:“好哥哥,我们回去再弄,回去让你摸个够。” “回去——怎么有现在的情趣呢?” 他的手在梅沫的衣服里转了一圈,转到前面。梅沫的心始终提着,如果有谁仔细看,一定会发现的…… 薛麟却抽回手,梅沫在诧异的同时松了口气,然而接着薛麟又摸上他的大腿,越来越靠内。 “哥哥,别……” 薛麟一把把他搂进怀里,两人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紧贴在一起,而薛麟的手还在他的大腿上,一弯指节,虚虚地碰住梅沫的性器。 梅沫不敢动弹,薛麟已经摸上了那处微微的鼓起,像抚摸小狗一样轻轻抚摸。 梅沫被他摸的有点痒,性器逐渐难耐起来,竟然渐渐硬了。 “薛哥哥,不要、不要再摸了,我会忍不住的……” 梅沫秀眉微蹙,精致的脸上浮起一丝红云。 “咦?三皇子和三皇妃在干什么呢?” “现在就要做了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这么样的美人,谁忍得住啊,嘿嘿嘿!” “别嘿嘿了,等下一会儿三皇子挖了你的眼睛!” 梅沫无心去听下面的人在说什么,他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忍耐欲望上。薛麟的手极富经验,几下就把他的阴茎挑逗的硬了起来,顶着衣裳发涨。 “不要~哈~薛哥哥……放开我……”他哀哀地抓紧薛麟的衣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梅沫舒服的快要控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射出来的! “不要忍着,想做什么就做吧。”薛麟温柔地说,这话却令梅沫浑身如寒风吹过,为难得想哭。 薛麟故意抓起他的阴茎,手指在顶端摩挲,尽管隔着布料,敏感的阴茎上面仍传来尖锐的快感,里面又酸又胀,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淫水。 “啊啊啊唔唔!” 梅沫深深地低头,抓紧薛麟的衣服,全身发抖,裤裆处洇开一片深红色的湿迹。 “沫沫射了呢,舒服吗?”薛麟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梅沫不敢抬起头,就这么低着,只是稍微抬起眼睛往周围看了看。 下面的百姓目光热切,都很兴奋的样子。完了,自己这幅样子,一定都被看到了!梅沫咬住嘴唇,眼睛里涌起一层水。他的确做过准备,只是远跟不上现实。 薛麟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过了头,之后一直老实地抱着他没再动手。 他们游完街,回了宫殿,终于等到了圆房的那一刻。 宽阔的大床上横陈着一副美人的躯体,美人的身体上一块布都没有,长发如墨,肤白似雪,室内暧昧的烛光把他的脸染上一层柔和,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梅沫以为薛麟会摘下面具,却还是没有,他只是把下半部分卸了。 薛麟趴在梅沫身上,一点点亲吻着往下移动,从脸一直到胸口。梅沫脸颊绯红,轻轻地喘气,忽然轻哼了一声。 薛麟把他的乳头叼进嘴里狠狠咬了下去,大力吮吸,把人弄得呜呜咽咽。乳肉、乳头上很快咬出几个深色的牙印,被玩的红艳可怜。 “呜呜呜……好疼~“ “疼就对了,你要记住我给你的疼。”薛麟声音低沉,充满着情欲。他在床上化为暴君,拿出打仗的气势来跟梅沫做爱。 梅沫的性器半硬不软的竖着,一双大手卡住他的大腿,往两边掰开,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里。 阴茎下面是两片粉色的肉唇,竟没有闭合,夹着一根粗大的翠色玉势。薛麟的呼吸喷在肉唇上面,似乎让它感觉到了痒。肉唇一动一动的,连带着玉势也在微微颤动。 薛麟笑了,“爱妃这里早就忍不住了?这么骚,得含了半天了吧?” 梅沫的脸更红了,小声说:“你的太大了,所以我先拿了一个放进来试试。” “哦?” 薛麟捏住玉势的前段,慢慢的把它往外提。因为玉势在里面插了很久,和肉壁紧紧的黏在一起,所以抽出来时骚穴被拽得往外鼓起,媚肉依依不舍地扒在上面挽留。 “啊……” 有点疼,肉壁疯狂分泌出淫水儿,最初的疼过后,薛麟往外抽的就很顺利了。最后完全抽出来时,玉势顶端还沾着水儿,湿漉漉的往下滴。 雌穴慢慢收缩成一个手指顶端的大小,里面没有东西填充,淫水涌出来热了起来。 梅沫挺着下身往薛麟眼前送,娇声道:“快、快点进来呀,里面好痒好想吃薛哥哥的大鸡把!” “小骚货!”薛麟扔了玉势,把两片肉唇扒开,看到里面被情欲催成艳红色的嫩肉和肿胀的阴蒂,“啧,这么红,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 “呜呜~只想要薛哥哥的~“ 薛麟听得心里欢喜,低下头吸住梅沫的阴蒂,用牙齿狠狠蹂躏。 “啊啊啊啊!!!”梅沫尖叫个不停,腿在床上乱蹬。阴蒂被玩的又酸又疼,有一股伴着暖意的快感在腰间扩散,他的腰都要化了。 “不!!啊~啊!!哈~!” 梅沫忽然挺起身子,雌穴大张,一股股地往外喷淫水。仅仅被玩弄阴蒂,他竟然就潮吹了! 薛麟没料到他这么轻易就高潮了,胸口被梅沫的淫水喷湿。他抬起头,弹了下被咬的红肿翘起来的阴蒂,小美人发出高潮后迷迷糊糊的黏糊呻吟。 薛麟听得心情大好,低笑两声,又低头把舌头对准抽搐的雌穴伸了进去。 “啊!唔唔……啊~被舔了~唔~舌头……哈~再深一点……” 梅沫被舔的爽到神志不清,大张着双腿,任由薛麟的舌头舔过他的媚肉,在下面吮吸得啧啧地响。 “啊~水儿出来了……骚穴好爽呜呜……” 薛麟火热的舌头插在紧致的雌穴里狂搅,媚肉被舔的滑溜溜的不停分泌淫水儿,又被薛麟一一咽下。 梅沫听着他吞咽的声音,脸都烧起来了。 薛麟的大鸡巴顶在雌穴口戳了几下,穴口滑溜溜的轻易戳进去伞头,他低声道:“沫沫,我进去了!”噗嗤一声响,阴道发出被强行扩张的声音,里面被充满了,梅沫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哀叫,乖乖张着腿,雌穴一缩一缩的把薛麟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 “啊啊唔唔啊!都进来了!唔唔好大~~”梅沫被撑的眼角含泪,泛了一圈红。 粗大的鸡巴把他的阴道撑到最大,猛地插进,又猛地拔出,每一次抽插都撞在花心,击打出汹涌的汁水,插得梅沫啊啊乱叫,腿在空中蹬个不停,脚趾都舒服的蜷缩了。 “好舒服~哈~肚子~唔~好涨……” 艳红的肉唇被干的外翻了,薛麟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像是非把他操坏不可,按着他的腰疯狂顶撞。 鸡巴一直擦过子宫口,操的里面又酸又涨,梅沫腰都软成了水,宫口被操得逐渐开了,薛麟的鸡巴操进来,用力刨凿着子宫内壁,梅沫的肚子都被插得鼓出了几把的形状,下身响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梅沫爽的眼前一片白光,什么时候射了也不知道,精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在两人的腰腹之间,秀气的阴茎还翘着,薛麟每操到顶一回,他的阴茎顶端就吐出一股精水,越来越淡。 “好爽……呜呜呜~又流了……啊、肚子、好热……” 薛麟低声笑起来,声音竟然有点可怕。“被我操得这么爽吗?这么喜欢被操里面?干脆给我怀个孩子吧!” “啊~孩子……啊~嗯~不行……”梅沫混乱地说,被插得浑身颠簸,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子乱晃,惹眼得很。 薛麟低吼着在梅沫的雌穴里射了第一发,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梅沫悲鸣一声,双腿绷紧,目光涣散,子宫里也喷出一股热流,直浇在薛麟射精过后还很敏感的龟头上,惹得他又射了第二发。 “唔……满了……肚子、好涨……”梅沫甚至无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和薛麟的鸡巴隔着一层肚皮。 薛麟骂了一声,把鸡巴整个抽出来,只听哗嚓一声,合不拢的雌穴里跟着喷出混着精液的淫水,失禁般的快感让梅沫呜咽了几下。 薛麟卡着他的腰,说:“坐上来自己动!” 被狂风暴雨般的快感鞭挞过的身体不满就这么结束,骚穴一张一张的,还想吞吃大鸡巴。 可是薛麟不肯再操他,梅沫只好勉强收集神智撑着自己坐起来,纤细雪白的手臂抱住薛麟的脖子。 薛麟英俊的下半张脸近在眼前,梅沫似是被什么蛊惑了,突然凑过去亲上薛麟的双唇。薛麟微微张大眼睛,他没想到会这样…… 这个吻很短暂。梅沫的嘴唇湿漉漉的,火热柔软,像丝线把人层层网在中央。 纵使梅沫一脸失神,薛麟还是觉得他很美。他抱住梅沫的身子躺在床上,性器高高昂起,狰狞凶狠还带着青筋。 梅沫看得身上一阵阵发热,快晕过去了。他居然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吞进去…… 可是骚穴很痒,在看到鸡巴后更痒了。 梅沫慢腾腾挪到薛麟身上,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雌穴对准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紫黑色的鸡巴一点点没入艳红的肉穴里,薛麟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插到底。 梅沫吞入了半截,红着脸说:“到、到顶了,进不去了……” “进不去?怎么会进不去?你不是挺能吃的嘛。”薛麟卡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梅沫啊啊地尖叫,却无法阻止鸡巴越插越深,最后外面只剩了卵蛋。 “呵,这不是都吃进去了嘛!” 这个姿势让鸡巴的存在感更明显了,梅沫用手扶着薛麟的小腹,不敢动。 “快动啊!”薛麟催促。 梅沫只好慢慢的晃动起来。骑乘的姿势让鸡巴轻易就触碰到骚穴里的敏感处,快感连绵不绝,弄得梅沫的腰没了力气快动不了了。 “唔唔、啊啊~不行了……我要……”泪水从美丽的双目中跌落,梅沫无助地摇晃身子,不上不下的,有快感又到不了顶。 薛麟皱眉,这样慢他也受不了!他猛地狂挺起腰,狠狠地操弄自己妃子的骚穴,把他操得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啊、啊、啊、深……不、啊……呜……” 鸡巴直接操进子宫,淫水儿被拍打得噗嗤噗嗤四处飞溅。梅沫舒服地坐不住,如果不是薛麟扶着他,他早就掉下去了。 梅沫完全沉沦在薛麟的鸡巴下,肉棍研磨过骚穴里的每一处,磨得淫水儿狂流,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 屋里没有拉帘子,从外面便可以看到床上激烈的交合。 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梅沫快要不行了,骚穴里的媚肉仿佛在疯狂跳动,一个劲的往薛麟的鸡巴上缠。他的黑发已经湿透,凌乱不堪,眼中满是情欲。 快感累积到快要受不了,梅沫连叫都没了力气,即将高潮。 薛麟却在这种时候整个抽了出去,坏笑着看美人在他身上扭腰摆臀试图高潮。 “叫夫君,叫夫君就让你舒服。” “啊啊啊啊!呜呜呜!好痒,好热……给我……” “叫夫君。” 薛麟强硬地命令。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呜呜……” 薛麟叹了口气,“叫夫君。” “夫……呜呜呜……” 薛麟握住已经射不出来的半硬的阴茎,从根部一撸到顶,指腹还摩擦过湿乎乎的马眼。梅沫终于崩溃了,抽抽噎噎地喊夫君,一连几声,喊的可怜兮兮的。 薛麟如他所愿,大鸡把顶进骚穴,一阵狂抽猛插。梅沫连气都喘不过来,被干的连连潮吹,骚穴往外不停的喷出淫水儿,在两人身下积了一层。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换了无数个姿势,从床头干到床尾,床单湿的透透的,变成了深红色,上面满是白色的液体。 最终梅沫被干晕了过去,没有撑到天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