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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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维桢不禁胆寒,同时对自己伤人的话有些内疚,便伸手碰了碰他,小声道:“沈飞,你……” 沈飞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阴恻恻道:“说呀,你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心里话,一次性都说出来好了,叫老子听听我沈飞是怎么犯贱,自作多情缠着你童大小姐不放,嗯?” “你弄疼我了,我没有说这样的话。”维桢疼得失声叫出来。沈飞如此喜怒无常,维桢怕极了,用力推开他跳到地上,撒腿就往门口冲去。 沈飞一翻身跃过沙发背,大手铁钳一般拽住维桢的手臂将她拖回来。维桢趔趄了几步,头重脚轻一径往地板栽下去。沈飞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将人拎起来。 “跑,就他娘的会跑!老子最烦你动不动就跑。”沈飞怒火冲天,又不舍得动手揍她,恶狠狠地瞪了她几眼,见小丫头吓得脸白如纸,红唇却艳似烟霞,潋潋生色,一种孤注一掷的念头油然而生,索性欺身吻下去。 “我现在不想做这个,沈飞你别碰我,我不要……”维桢且惊且惧,根本不想和他亲热,抬手推开沈飞凑下来的脸庞。 “你他娘的就没有‘要’的时候!”沈飞扼住她的手腕,浓艳的梵琳迦罗镯子衬得两只细白的腕子越发冰雪般的剔透易碎,自己手劲多大他心里有数,眼皮跳了跳,左右一看,干脆拿起桌上的领带将她双手捆起来。 维桢骇得肝胆俱裂:“沈飞,沈飞,你答应过不会再绑着我的,我害怕,求求你……” “老子说过的话多了去了。”沈飞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见她怕得全身发抖,不免心疼,语气温和了稍许,“别怕,小宝贝儿,只要你肯听话,我怎么舍得弄伤你。”说着扳过她的下颌急不可耐地吻上去。一接触到维桢的唇瓣,那种香甜如蜜,柔润似春水的质感让沈飞狂躁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也不强迫她张开嘴,一味在唇上缠绵地舐尝吸吮。 维桢最近老吵着要走,心烦气躁,整日找茬,他快一周没逮着机会碰她了,那种念头简直是一触即发。沈飞准备做些极大地违背维桢意愿的事情,见她姌袅的身子怕得簌簌颤栗,打算先安抚她一下,让小丫头等会别抗拒得太厉害,便含含糊糊地哄道:“小心肝儿,别生气了,老公想疼疼你而已,不会伤害你的,别怕,嗯?傻孩子,我这样爱你,你到底怕什么呀……” 沈飞强横的时候维桢犹自可,他的态度一软和下来,维桢便不可自抑地感到屈辱和伤心。她不知晓沈飞卑劣的用心,被温言劝慰了几句,不由娇气地啜泣出声,嘴唇随即抿开一点。沈飞的舌头乘机犁庭扫穴般抵了进去,含住她娇嫩的小舌头,急切不已地强行哺喂自己的唾液,大手探入衣裳熟捻地脱下她的小衣。沈飞在床笫之事上是何等老练高明,很快哄得不识人事的小宝贝儿仰起纤长的脖子不停地往下吞咽,断断续续的呜咽宛若乳莺初啭般动人。 白得发光的小脸,柔润颈脖美妙的律动,粉唇被自己吻得微肿湿润,半闭半合的眼眸水光璀璨,内蕴的秋波似要满溢出来,又因心有不甘,神情越发柔弱无依…… 沈飞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咚咚咚,几乎要看痴了。 “心肝宝贝儿,真他娘的美得不像真人哪。乖孩子,让我爱你好不好?”他失神地赞叹,手上不停歇地解她上衣的扣子。 素艳的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简直灼疼了沈飞的眼。他神情迷醉中透出几分凌虐之色,伏下身一点一点膜拜般亲吻,双手带着惊人的热力四处游移。 “不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 维桢无助地抽泣着,渐渐地,某个隐秘的地方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是极疼又仿佛是极乐,她双腿都颤栗起来,低声道:“疼……” 沈飞正被她的媚态撩拨得欲念高炽,听见她喊疼时手上停滞了一下,旋即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的嗓子粗嘎得完全听不出原来的音调,手掌覆到她微微打战的腿间:“桢桢,这里疼是不是?让我瞧瞧……” 维桢的神志恢复了一点,声音虚浮怯弱:“不要,不许你看!沈飞,我、我害怕,求求你别这样。”她羞愧难当,勉力地蹬着两条腿儿拒绝。 身子被居高临下地镇压,双手被束缚,维桢怕得厉害,觉得似乎跟平日亲热不大一样,偏她也不懂有何不同,眼前一片水雾迷蒙,什么都瞧不分明,谈不上无法忍受,精神却是压抑酸楚的,眼泪不断地汹涌而出。 “不用紧张,我就看一看。你不是疼么?老公帮你止疼,小心肝儿……”沈飞压住她激烈扭动的身体,直接掀起她的裙子,嘴里喃喃道:“别害怕,我会让你快活的。”维桢的小腿纤细娇柔,弧度流畅近乎完美,大腿却出奇地丰满冶艳,如此纤秾合度,风情靡丽得令人叹为观止。沈飞失神地赞叹:“太漂亮了!生成这样不让老公碰岂不是太可惜了?”他浑身滚烫发热,动作越发没有节制。他的手掌布满剑茧、枪茧,在大片薄如蝉翼的肌肤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掐印划痕,箍着维桢腰肢的手臂力量大得似要把她的身体勒成两段。 维桢彷佛在受刑,抽噎着小声哀求:“好疼啊,沈飞,你轻一点好不好?” 沈飞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身体兴奋得要炸开一样,头脑一片空茫焦灼,火急火燎想寻找宣泄的出口。他只知道维桢在哭闹,维桢在亲热的时候眼泪就没停过,他早就见怪不怪了,粗暴地褪下她的小裤,强行拽起一条白得耀目的大腿,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在她毫无遮掩的雪嫩*腿间,一面随口安慰着:“好孩子,别哭了,只有第一次难过些,往后就都舒服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探入。 一阵尖锐的剧痛汹然袭来,维桢忍不住惨叫一声,身子蜷缩作一团,随即被蛮横地拔开。 “小宝贝儿,你乖点,今日叫我如了意,往后你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内里过于紧窒,一根手指都无法顺利挺进,触感又细嫩得似一碰即碎,沈飞既如履薄冰,怕弄伤了她,又为即将而来,极致的欲望盛宴兴奋得浑身发抖。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求你放开我。维桢已经疼得没有力气挣扎,冷汗将鬓发都打湿了,哭得太厉害,完全看不清沈飞的表情,只勉力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杏仁眼儿,绝望道:“沈飞,你要像列昂尼德.斯米尔那样对我吗?” 沈飞的头脑空白了一瞬,条件反射般将手指撤出来。 “桢桢,你、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得完全走了调,顿住片刻,忙不迭地将维桢抱起。 维桢伏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耳边是激烈强悍的心跳声,她疼得声音发颤,怯生生道:“你弄得我好疼啊,你要像那个人那样打我,欺负我吗?” 一股酸涩之意冲得眼眶灼热,又仿佛被人在心口剜了一刀,血肉模糊,痛不可言。 沈飞搂紧了维桢,哑声道:“没有,桢桢,我没有要那样对你。我怎么、怎么舍得……小宝贝儿,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维桢别过脸,“你解开我行吗?手上也很疼。”说着又低声抽泣起来。 沈飞连忙将捆绑着她的领带解开。两只手腕单薄纤细,皮肤娇嫩得近乎半透明,几道重合交叠的紫红勒痕显得十分狰狞可怖。沈飞倒抽了一口凉气,指尖抖了抖不敢放上去。他绑得其实不紧,维桢定是挣扎得太厉害,把大片面积的皮肤都蹭伤了。 他拿自己的外套把维桢裹起来。维桢低垂着头,鬓边和脸上有大片的水迹,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冷汗,卷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浓密的阴影,微微颤动仿若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 沈飞心中一片柔软,一面拿了纸巾替她拭擦,一面低声哄道:“桢桢,觉得舒服点了没有?我不会再动你了,你抬头看看我好不好?” “不要,我害怕,不想看见你。你跟那个人一样……” 伤人的话一再脱口而出,维桢自己也懵了半响,她怎么…… 沈飞怔愣住了。怎么可能是一样的?自己这样爱她,全心全意地待她,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交给她,怎么可能跟那个险些连累她身死丧命的列昂尼德.斯米尔一样? 片息间,他的脸上已是冷汗淋漓,“桢桢,你这样说,是要我死无葬身之地么?” 维桢的嘴角动了动,想到他的所作所为,终是沉默不语。 沈飞脸上的痛苦之色愈深,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浓重得如有实质。 沈飞这样伤心,维桢有点惘然。毕竟他给她的印象一向是强悍无比,如此果敢决断,聪明绝世,几乎无所不能。维桢不认为谁有能耐去伤害他,自然也包括自己在内。 沈飞小心翼翼地掬着维桢的小手,“桢桢,你是不是恨我了?” 维桢别过脸避开沈飞饱含希冀的目光,半晌之后,委靡地摇了摇头。她从来不愿意为任何人带来伤害,何况这人是沈飞。 她的生性过于疲懒,心思变得太快,喜怒哀乐都非常微薄,几乎不具备多少爱人的能力,遑论是去恨一个人。 沈飞心里难受得几乎要炸开来。他如临深渊般亲吻着维桢的小手,“桢桢,你别恨我。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身边。宝贝儿,我们为什么不能一直生活在一起呢?我会对你很好,疼爱你照顾你,这样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