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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害怕?” 应赫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宋单闻言心猛地一抖下意识开口否认: “没...没有...” 声道缩紧将尾音压扁,听着自己带着颤音声调略尖的回应宋单心里更加发慌身体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推开正压在他身上的应赫,他想要推翻即将发生的一切,他想逃出这个让他喘不过气的房间。 逃出这个房间后被人打死也好被众人轮奸也罢,他不想再去谋划他的以后,他想妥协一切,他想就此认命。 可他不应该就此认命,至少不应该在此刻。 他... 他都已经坚持那么久了啊,就再坚持一下,就再坚持一小下,挺过去就好了,挺过去就好了... 都已经决定做个婊子了 那就继续做下去 嘴唇凑近应赫的耳后舔舐吮吸,双腿缠上应赫的腰晃着臀部让应赫已经半硬的性器与自己的性器不断磨蹭,在颈侧被应赫略微用力的咬了一下随即身体被翻转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宋单顺从的让腰身塌陷臀部翘起。 先前抹进穴肉的润滑早就被体温暖化缓慢的渗出穴口在臀缝间流淌带出一片痒意,当感受到应赫的性器在穴口小幅度的蹭弄时宋单绷紧了身体手也不自觉想要抓住点什么。 被子枕头都堆在床角离他有一点距离,他最后只能蜷起手指握紧双拳用指尖刻在掌心的疼痛尽可能的分散注意力。 撕裂的疼痛自后面传来,宋单的呼吸愈来愈缓,当应赫顶进大半不再继续挺入的动作时宋单疼得脸色发白,他想要喊“疼”,但他又觉得表达自己很疼是没有必要的,毕竟就算他觉得疼应赫也不可能不做。 努力的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不让自己因为窒息而死,疼痛随着应赫开始抽动的动作愈发加剧,那些润滑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咬紧牙关下巴绷紧,那些痛呼化为闷哼在宋单的喉咙缓慢撞击听上去含含糊糊倒像是他因为应赫的操弄得了几分乐趣。 腰部的肌肉被应赫不断抚摸或是用指尖按压揉弄,当疼痛达到一定程度时宋单已经对痛意感到麻木开始慢慢习惯。 盯着空气里的某处发呆,身子随着顶弄前后晃动紧挨着床单的脸颊因此也与床单摩擦发出微细的声音,那声音若有若无却被宋单的耳朵紧紧抓住,他徒劳的用这声音掩盖着一切,仿佛这样他就听不到肉体碰撞的声音,仿佛这样他就听不到抽插的水声。 这不是宋单第一次用与床单摩擦的声音掩盖事实。 小时候半夜被父母争吵的声音惊醒的时候他就用被子盖住自己用指尖在床单上不断摩擦,那些细碎的声音在黑暗里扩大在被子中盘旋萦绕在他的耳边替他遮掩那些他不想听到的动静,他用这种方式营造无事发生,他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其实他什么也保护不了,就算他听不见那些动静他心里也清楚那些动静正在发生,他的心还是被揪紧濒临爆炸。 “嗯...” 体内猛地窜过带着疼意的快感将宋单从回忆里扯回,这种异样的感觉使他自疼痛的麻木里解脱让他不自觉松开了牙关一丝软哼也随之溜了出来。 穴内的性器顿了一瞬紧接着朝着刚刚蹭过的那点不断顶弄,黏液开始自穴道深处分泌,穴肉愈发软嫩,痛意如潮水般缓慢撤退而快感也逐渐浮出水面。 一直耷拉着的性器开始挺硬甚至顶端开始冒出黏液,快感自小腹不但窜涌惹得宋单的身体不时发颤,爽意自尾椎向上缓慢攀爬惹得愈来愈多的呻吟在他嘴旁堆砌,他依旧咬紧牙关,只是这回不是忍住痛呼而是忍住发浪,他不想让自己发出那样甜腻的声音,他觉得羞耻。 虽然已经进行到这步了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有什么羞耻,但他到底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他既害羞又耻辱。 挺可笑的,在这之前他从未和别人上过床,以前撸管时他大多也是想着女人射出来,可是此刻他却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因为这个男人的操弄有了感觉。 穴内的性器愈发狠厉,藏在穴肉间的敏感点被翻找出来在性器的顶弄下可怜兮兮的打着哆嗦使得性器抽出时带出的黏液愈发粘连。 臀肉被不轻不重的扇打了一下,在应赫的示意下宋单闭上了眼睛卸了那股对抗的力气张开嘴开始发出声音。 软哼自他嘴边不断流出夹杂在操弄的声音里惹得房里的气氛愈发粘稠,汗水伴随着飞溅的黏液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朵朵小花。 当应赫顶得愈来愈深时宋单腿根紧绷本能的想要并紧双腿向前逃离但奈何应赫握在他腰侧的手像是烙在了肉里让他动弹不得更别提应赫的膝盖一直抵在他的膝盖内侧使他的双腿无法并拢。 黏液在撞击中已变成白沫堆在穴口,快感越积越多在应赫的一记深顶后猛地崩塌。 宋单腰背猛地拱起小腹不住颤抖,胀红的性器颤巍巍的上下晃动几下向外喷射着精液,呻吟自嘴边流出打了几个转,穴肉哆嗦着绞紧含弄着的性器逼着应赫在宋单射了没多久后也跟着射了出来。 撞击声水声呻吟声全部消失房里只剩下两人的粗喘,灼热的气团包裹在两人身上宋单只觉得皮肤表面像是有火在烤。 穴内的性器缓慢抽离,当应赫松开握在他腰间的手宋单失去控制一头栽在了床上,失神的盯着前方杂乱的呼吸着,他依旧沉浸在还未退下的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他有些耳鸣,他只觉得满脑子都像是被敲打过的铜罗在高频率的震荡。 余光里有什么东西被应赫扔到了地上,在宋单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个被用过的安全套时他已经被应赫拖着进入下一场性爱。 昏昏沉沉,他终于思考不了。 他放任自己在欲望里起伏,他任由快感将自己淹没。 他不让自己流出眼泪,他不让应赫看到他眼角的湿润,那是他最后的尊严,尽管那尊严毫无用处。 神啊 请帮帮我 小的时候他总是这样祈祷 可是神从未回应他的祈祷 所以他开始自救 可他从来没救得了自己 他救不了自己 也救不了别人 谁又能救得了谁呢 一滴泪自眼角滑落又被他飞速抹去,背对着应赫,额头抵着床单,他高高低低的叫着,他的声音那样欢愉,可是他的心里那样苦痛。 没办法 他救不了自己 所以啊 他只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