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脔侍02透视肚兜play,鸭嘴钳窥阴慎入,用剑鞘自渎,抽打阴蒂,蛋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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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刚刚结束一番激烈的情事,早起时秦王寝宫中的春光也是无边。 聂凌霄正裸着身子,双腿大开地坐在秦王身上,伺候着秦王饮用早起开胃的甜品——双乳中的奶水,是帝王最喜欢的饮料。 赵政赏玩着这对尺寸惊人的豪乳,自他发现这身子后,就不许剑客再裹胸。只许穿上适合胸乳生长的连襟肚兜,这肚兜用西海鲛纱制成,轻若无物,内里的两只大奶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唇舌隔着透明的薄纱舔弄着敏感的奶头,原本开合的奶孔上的玉棒被咬住,赵政稍一用力,便被拔出,喷涌而出的奶汁把肚兜喷的完全湿透了。赵政轻笑着抿住娇嫩的奶尖反复弹弄着嬉玩,柔腻软烂的奶头被轻纱磨得硬如小石,两点奶孔凸立在薄纱之上,将肚兜顶出两个透明的鼓包。 聂凌霄被秦王按着后脑勺,被迫接受着深入口腔的舌吻,两颗大奶被秦王牢牢攥在掌心,大量的奶水受到挤压,喷溅到了男人的手掌之上。 肚兜上湿滑一片,赵政和奶奴不断交换着深吻,舌尖转着圈和对方鼓动,奶奴口中的唾液被舔食而尽。 赵政被淫荡的画面深深刺激到,他按下想插入雌蕊的念头,用手指剥开了粉色肉唇,小指插进蒂珠中的肉环,拉动着用阳物不断肏弄着肉蒂。他挺动着腰部,将勃发的粗硕飞快在肉蒂上碾压着,奶奴不敢反抗,整只雌花被拍打得潮红得滴血。 肉蒂被肏弄的快感突破了聂凌霄的想象极限,残酷而尖锐的电流从肉蒂上飞出,让他翻出了白眼,涎水不住地掉落。 “啊啊啊……” 他忍不住冲上了愉悦的巅峰,双乳上下弹动着,胡乱地喷涌出香甜的奶水,殷红如肉脂的雌蕊肥厚了一大圈,软软地开了口。肉蒂底部的尿孔敏感至极,随着潮吹,也射出大股透明的尿液,过多的淫水混着尿液把赵政下腹到处都是。 聂凌霄喘着气伏倒在不可一世的帝王身上,下贱的身子又忍不住尿了陛下一身,他由衷地感到抱歉。 高潮后的瘫软让他一丝力气都无,懒洋洋地靠在赵政身上,他好奇地抬头看着沉默的帝王。 此时,赵政唤过数个阉奴,他把奶奴的双腿大张,让阉奴把两条矫健的长腿牢牢握住,半分都不得动弹。 聂凌霄不知所以,水样的蓝眸好奇地看着赵政。 只见赵政手中举着一个玉杵和一只鸭嘴似的银钳,慢吞吞地蹲下身,掰开水淋淋的雌花,将鸭嘴似的银钳子捅进了奶奴的肉屄。 “不……啊……” 他没想到陛下要这么对待他,奶奴挣扎想逃开,但一旁的阉奴早就眼疾手快得按住了他。 冰凉的器物让聂凌霄冻得发抖,鸭嘴钳慢慢撑开了闭合的雌蕊,大量的空气涌进了肉穴,奶奴被刺激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赵政根本不理会兀自哭泣的聂凌霄,雌蕊被鸭嘴钳完全撑开,露出深藏其中的穴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被捅开的穴眼,聂凌霄羞耻到了极点,他想逃离不堪的处境,但只能被迫张开大腿承受着。 赵政用玉杵顶端细长的圆头,戳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皱褶上,玉杵不停摩擦着雌肉上敏感的肉点,奶奴哭得更厉害了,流着泪痉挛地潮喷出大股的淫水。 玉杵冷硬的触感让聂凌霄几乎崩溃,他不停地摇着头乞求陛下放过他。 “陛下……” 但赵政抽了他的肉蒂一巴掌,让他的希望破灭,只能抽搐着在皇帝的手上不停喷出下贱的淫水。 赵政把脸贴上完全开合的雌穴,他用玉杵不断搅拌着,终于在一处肉褶后看见了最深处的胞宫入口。他用玉杵小心翼翼地往宫口肉环上戳弄着,但紧紧闭合的宫口根本捅不进去。 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被完全打开,任人观摩的羞耻感几乎把身下之人淹没。 奶奴崩溃到大哭,他的胸口仿佛开了一个大洞,想用力却完全使不出,好像周围的一切人影都变得虚无缥缈,他的唇角渗出了一缕鲜血。 赵政还在尝试着进入紧闭的胞宫,玉杵顶在小口上,但无论如何都捅不开。 一旁的阉奴斟酌着进言道:“陛下,奴才听闻,如果襄君先前已经生育过子嗣,胞宫就会闭合,只会与自己孩子的生父交合。除非是这个襄君的意中人,否则就算是杀了他,也无法打开胞宫,让襄君受孕。” 赵政听了阉奴的话,怒火飞涨到极致,大声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阉奴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息怒,奴才也没想到聂侍卫已经生过孩子了啊。这宫中,谁都没见过聂侍卫大过肚子,除非是他之前就已经怀过孕,生过孩子了。” 秦王气到极致,一脚踹翻了瑟瑟发抖的阉奴,他揪过奶奴的头发,叱骂道:“你说,你跟谁生过孩子?是不是又是你的师弟?” 聂凌霄呕着鲜血,脑海一片混沌,陛下说他生育过,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陛下说的“师弟”又是谁?他头痛欲裂,意识再度陷入了昏迷。 意识昏沉之际,耳边依然不断传来赵政的怒吼声,好吵…… 甜梦乡的温暖让聂凌霄眷恋不已,他不禁越睡越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的他一身蓝色的短打练装,手执着陛下赐予他的渊虹,拇指轻抚过青铜剑冷硬的触感,渊虹陪伴他多年,早已像一位无言的良师挚友。名剑渊虹融入了天外来石,再加以五金淬炼,磨去了戾气,更添三分沉稳。 眼前是一片静谧的红色花海,剑客习以为常地打量着周围环境,正当他茫然之际,从天而降一把怪异的长剑。 剑鞘掉落在长剑一旁,那剑身通身泛着诡异的红光,更奇的是,剑身另一端带着奇特的齿状,出于剑客的好奇,他拾起了那把长剑。 当他握着剑柄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一个无比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狗儿,用它自渎给我看。” 聂凌霄循声望去,但看不见任何人影,这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蛊惑着他的心神。他鬼使神差地竟照着声音的指示,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束缚。当他的手指解开衣带时,才惊觉自己的腹部竟如怀胎五月般高高隆起,不时还传来一阵胎动。 他吓了一大跳,腹中的胎儿竟也感应到了他的情绪,轻轻打了一个嗝,这次胎动非比寻常,聂凌霄猜测胎儿大概只有三四个月,但他腹部竟比同期的孕妇胀的更加圆滚,腰身丰腴了不止数倍。 耳边的声音催促得更加急切,聂凌霄红着脸把衣衫统统褪去,他确定这声音的主人跟他关系非比寻常,但绝不是陛下,难道他就是陛下所说的“师弟”?这孩子也是他和师弟的吗? 正当他在思考之时,一只布满剑茧的大掌从背后托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粗糙的手掌抚触着白皙娇嫩的肥腴臀肉,但聂凌霄不觉得那有丝毫轻薄之意,他的身体自发地寻找着那片温暖。男子身上传来的气息让他觉得非常熟悉,不同于赵政的阴冷逼仄,这般感觉暖和舒适极了。 两人相拥着倒在情花铺就的花丛中,聂凌霄感觉身下并非冰凉的地面,而是早已铺好了绵软的干草,上面加垫了一层厚实的玄虎皮毛。 皮毛的感触太过真实,让聂凌霄简直怀疑这不是在梦中,好似这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 对方的面容上都隔着一层灰色的迷雾,聂凌霄想拨开瞧个清楚,但却始终触不到。 “你……为何这般抱着我?” 聂凌霄迟疑着提问,但对方并没有回答他。宽阔的肩膀紧紧搂着那光裸滑嫩的肩背,对方接过他手中的渊虹,和他交换了武器。 滚烫的唇舌吻过他敏感小巧的耳蜗,战栗般的快感让聂凌霄微微瑟缩了下,男子仿佛情人般对他低语道:“狗狗不听主人的话了吗?” “呜……” 聂凌霄未加怀疑,男子的唇舌极近温柔缱绻地舔弄他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他不禁循着男子的话去做。 他岔开腿根,肥厚的蕊唇动情地吐着透明的黏液,那色泽如初绽的牡丹花芯般鲜妍,妖异的长剑被男子贯回剑鞘,聂凌霄握着剑柄,木制的剑鞘上虽被松油打磨抛光过,但仍然粗糙无比。 聂凌霄努力撅起臀部,牡丹花蕊虚虚地开了一条粉色肉缝,长剑的剑鞘一端被深深吃进丰沃的花肉中,粘腻晶莹的水液随着蕊芯被翻搅的节奏,慢慢地从剑鞘上滑落。 外翻的大花唇食髓知味地吞吐着剑身,剑柄边缘入得并不深,但冷硬粗糙的表面依然折磨着娇艳敏感的雌穴,白玉般的圆翘肉臀不知羞耻地抖动着,聂凌霄在钝痛的抽送中渐渐得了趣。 蕊唇顶端的蒂珠受激而从阴蒂包皮翘起,每一记的抽送都如粗粝坚硬的树皮对着肉蒂狠狠地打磨,尖锐而激烈的的快感让聂凌霄沉迷,蕊蒂被碾磨的红肿不堪。 “啊——” 激烈的电流从蕊蒂上不断传来,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火上浇油般地握住剑柄,飞快地抽送起来,剑身深陷进了开合的雌穴中,穴肉不断地被按着木制的剑鞘表面反复地厮磨碾压。那一点粉软的肉蒂更是遭到彻底的凌虐,他被按在下坠的剑身下,肥腻的肉臀骑在那把奇特的长剑上,男子手腕上的动作不停,原本洁白的阴阜被摩擦得殷红一片,剑身宛如铁杵开刃,深深吃进了丰沃饱满的肉唇中。 “呜……不要了……” 聂凌霄被剑鞘夹弄得不堪忍受,但男子的动作越发急切,当沉重的剑身狠撞上挺立勃发的阴蒂上时,他自发地翘起潮红的阴部迎合着抽送的力度。随着最后一记重抽,聂凌霄哽咽着达到了最后的高潮。粉嫩的蕊蒂被抽打地艳红欲滴,四片肉唇紧紧绞着已完全湿透的剑身,不停地飞溢着粘稠、清澈的水液,原本白皙的腿根被磨得通红,大片的水泽顺着剑身,连男子的手腕都沾上不少腥甜的黏液。 “师哥,你真是……” 对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聂凌霄无力地倒伏在男子的腿间,他感觉那只温暖的大掌慢慢地抚上他的脸庞。 “啵——” 沾满淫水的剑鞘抽离时,牵连出数道黏腻的银丝,淫荡的水声让二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聂凌霄习惯地渴求着对方的抚慰,他不觉得诧异,尽管他在名义上是赵政的脔宠,但他觉得与眼前的男子更加亲厚。 他本能地靠在那熟稔的怀抱中,汲取着不多的温暖,眼前的场景愈发迷离,他害怕再度醒来,又得面对冰冷的秦宫长夜和层出不穷的刑罚凌辱。 聂凌霄抱紧了对方,玄色锦衣下传来的炙热体温,让他觉得格外安心。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真不像你。”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远,聂凌霄抬手捞过那不断翻动的薄唇,他还是看不清师弟的面容,对方反握住他微凉的手心,仿佛捧着极心爱之物般细细揉捏。 聂凌霄心下触动,师弟此刻的温存让他觉得很茫然,空洞的大脑完全想不起任何有关二人的回忆,但他现下眼中心头只容得下师弟一人,再容不得他人介入。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想要的那片柔软,师弟也如他般,主动地回吻,少了三分的情欲,多了四分的温柔,剩余三分的缱绻,都流连翻飞在连绵不尽的火红花海中,随着四月柔和的春风,吹拂过漫山遍野,也阵阵填过聂凌霄苍然空白的内心。 腹部的胎动越来越明显,聂凌霄感觉师弟手掌落在那隆起的肚腹上,安抚着不安的胎心,随着温热慢慢抚慰的节奏,胎儿也不再调皮乱动,逐渐安静下来。 交缠的两人都沉迷于黏腻的亲吻中,聂凌霄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是永远留在这儿就好了,他不记得为何会和师弟分开,但他可能无法放下这个人了。 “带我走……带我离开那个地方好不好……” 聂凌霄突如其来的焦躁,他恨极了别人对他的羞辱,舍下所谓的骄傲,如他所求的必然也是这份感情。 不等师弟答复他,一阵阴冷的凄风刮来,温热的触碰随即消失,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美的梦也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