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幻梦情梦(嫩屄被开苞、分泌初乳)上 师哥在做母狗之前会想什么
书迷正在阅读:万界攻略者(快穿)、渣男调教系统(女攻,h)、[总攻]不会真的有人天天修罗场吧、首长的小妻子、性瘾少女II、今天多写一千字,明天nature我名字、词不达意、徐徐沐之、拯救同桌大行动、被绿后我把小三囚禁了
卫长生浑身是血,他抱着师哥的尸体枯坐在帐中,丝毫不理会外间的一切,迷阵受到影响,正慢慢发生着转变,时间被调回了一个时辰之前。 当斥候们拖着沐浴之后的奶奴走进军帐时,这个场景中的人事物瞬间都碎成了无数的流沙,包括聂凌霄早已冰冷的尸身。 “师哥……” 卫长生想抓住那最后一点随风而逝的黄沙,那是聂凌霄最后的痕迹,就在此时,一道冰寒彻骨的气息自身后缠上了他,和师哥身上那股气味尤为相似,甚至更加精纯内敛。 “长生!” 清冷的男音让卫长生如浑身过电,他突然有些不敢回头。 这股阴冷的幽香又裹上了他的肩颈,触手寒凉温润,卫长生玄色的里衣自背后突来的雨泽晕染浸湿,颤抖的左手覆上那片柔软,他再也不敢松开了。 卫长生一把拉过身后的人,将其紧紧抱住,急促的心跳几乎快跳出胸口。 “就这样别动!”低沉的声线带着浓浓的鼻音,他贪婪地嗅食着这股香气。 怀里的人极为配合,同样用力地回抱着他,月湖蓝的短装是聂凌霄少年时常穿的款式,也让卫长生回过神来。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聂凌霄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怎么一醒来便到了这里,卫长生也如梦中那般紧紧抱着他,只是师弟的模样和气息和以往大不相同。 “我这是在梦中吗?” 聂凌霄迷茫的问话让卫长生不忍戳穿,他道:“怎会,我不是好好的嘛。” “我昨日才被你扫地出门,怎么醒来你变成了这副样子……” 聂凌霄注视着陌生而熟悉的师弟,此刻的他不过十几岁,他的记忆停留在山谷中和卫长生初次情交的那日,师弟白日里过于绝情,着实伤到了他。 后来他又到师弟的倚梅园等候了整晚,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山坡的风雪太大迷住了他的双眼,聂凌霄冻晕后再醒来,便到了这里。 “只怕我的确是在梦里,但我实在不想醒来。” 低泣的发言让卫长生也想起当年的事来,他自冰雪中拖出了几乎冻僵的聂凌霄,师哥的执着终于打动了他,之后他们便在那片常呆的地热岩泉中第一次做了那番销魂事。之后的几年间,他们也确实过的十分开心,可在他即将以为可以得到一切的时候,聂凌霄又亲手打碎了他的美梦。 可在这幻境中,连死而复生都可以做到,那他卫长生为何不能与师哥重新在一起。 卫长生无言地吻过那双丰腻的软唇,此时的聂凌霄尚且单纯的像张白纸,在云梦泽山谷中和师弟行的荒唐事已经害羞之极,他羞涩地抬起头,极为笨拙地撅起唇回吻着师弟,这还是长生隔了这么多年后第一次吻他,早前在山谷中只行了口淫,上一次和师弟亲密接触还是三年前的事,久远好似上个世纪。 聂凌霄不想再被扔下,即使是在梦里也无妨,只要和卫长生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 成年之后的卫长生形貌与年轻时大相径庭,但那双银瞳中的冷意熟悉得让聂凌霄发抖,他无比确信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弟。 聂凌霄青涩的反应与以往完全不同,双手不安地环着卫长生的腰部,因太过紧张连呼吸都杂乱无章,他期待地看着主动拥抱他的师弟,又有些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卫长生身上甘润的酸梅味更甚年轻之时,双唇贴合间,只有无尽的缱绻。 “呜——” 聂凌霄感觉有根硬物逐渐顶向他的下身,他心知那是何物,双手摩挲着却不敢再进一步,他感觉自己被逐渐放倒,骤然光裸的下体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可师弟却止住了聂凌霄想遮掩的动作。 直到有一根柔腻软滑的湿润包裹住了他的幼物,熟练的吞吐动作很快便让他释放了出来,聂凌霄喘息着将精水全部射进了师弟的口中。 “长生,快吐出来。” 聂凌霄害臊到不行,口浊之事本已污秽不堪,可卫长生只是轻轻一笑,将那些精水尽数吞了下去。 卫长生随着一步步打开这副身体,隔世般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来,当那身月湖蓝完全被剥去时,聂凌霄还想捂住自己,可被一双铁臂完全制住了全身,卫长生挤进了他的双腿间,分开了他的腿根。 “师哥,你真美!”由衷的赞叹声,这副无暇的肉体这么多年来都让卫长生痴迷不已。 襄君在二八年华便发育得当,聂凌霄虽自幼修习剑术,但一身幼细的皮肉得天独厚,肤如凝脂,丝滑幼嫩;胸口两点粉软的梅点嘟立在丰满柔软的奶房上,此时的胸乳未哺乳过幼子,恰好是一手能握住的大小;白嫩紧实的腹部肌理上没有丝毫赘肉,上面点缀着一只软凹肚脐,最让卫长生迷恋的是下身那两只软穴。 卫长生用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即使师哥身体上保留着部分襄君特征,但外貌上一如普通男性般,根本看不出有丝毫女气。 聂凌霄闭目轻喘,任由卫长生打开那隐蔽的肉缝,这种完全被人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长生,别……唔……” 当卫长生拨开软垂的阳物,那条紧闭收缩的窄沟如初生般呈现在他眼前,随着呼吸慢慢地吐着点滴黏腻晶莹的水液,淡粉色的处子嫩肉不安地蹙缩着,卫长生心神都被那处蕊穴勾住,又挺且直的鼻梁如鹰隼般凑闻着阴阜上的腥液,甜腻的淫香夹杂着师哥独有的气息,让卫长生的大脑几乎失去转动的能力。 “师哥,你会不会后悔?” 卫长生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刺激着聂凌霄,即使明知是南柯一梦,他也不忍再让师哥伤心难过。 “……我们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事?你和我分开了吗?” 聂凌霄突然而来的发问,一遍遍地撕扯着卫长生的心,他勉强挤出了一分笑意,道:“我们的孩子都好大了,你要是能看见他们就好了。” “孩子?”聂凌霄的表情更为古怪,长生的话听起来确有其事,但为什么他的心还这么疼,他问道:“未来若真像长生所言,为何你看起来如此难过?……难道我真负了你?” “是我对不住你。” 卫长生内心悲戚万分,师哥还是那么敏锐,他连以后的事都猜得如此明白透彻。 “我眼下只想着能同你一处,倘若以后若我负了你,你只管往前走,千万别回头。师傅本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是我受不住寂寞才会缠住你,你若不想同我在一起,想离开也属正常。” 聂凌霄此刻冷静非常,理性如他怎会说些故意让卫长生心疼的话,怕这些都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是年少的他根本想不到以后会发生何事,这种轻飘飘的无稽之辞怕是会让清醒后的自己大笑一番罢了。 “别说这些了,过来!” 卫长生不想再听这些废话,他一把扯去外衫,健硕、强健的肌理比年少时更为精悍强干,彰显着无穷无尽的活力和生机,他比年轻的聂凌霄高出不少,衬得师哥更显得几分稚嫩。 “唔,轻点……” 尖利的犬齿啃噬着柔嫩的乳尖,两点娇软被轮流含进高热的口腔,奇异的电流从胸乳蹿流至全身,聂凌霄仰起脖颈,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揪着师弟的一头银发,卫长生熟练地翻找乳蕾上的敏感点,师哥这副身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灵巧的舌尖翻弄着幼嫩的乳肉,黏腻的唾液沾的双乳上到处都是,随意几下舔弄,便让聂凌霄连连推据,这种深入肌理的酥麻感让他两腿发软。可卫长生死死压着他,滑腻的肉舌对着尚未开发的乳孔细细地舔弄,舌尖抵住那个青涩的奶孔飞速地钻顶着想往里挤进去。 “啊,长生,胸好涨,好像里面有东西……” 卫长生随着心意改变着师哥的身体,在迷阵里可以变出任何他想要的一切。 随着一声尖吟,聂凌霄抱着奇痒无比的奶子,竟跳动着喷出两道奶白的初乳,两股淡淡的奶渍从乳孔渗落,卫长生吞了一下口水,如饿狼般的目光让聂凌霄有些害怕。 “我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搞的鬼?” 聂凌霄皱着眉,生气地看着乱搞恶作剧的卫长生,可他的抗议根本不起作用,卫长生盯着那对幼细的鸽乳,只说了一句让聂凌霄头皮炸开的话:“我想喝你的奶!” “你——” 卫长生直接贴上那对尖乳,张嘴抿住了鼓胀的乳晕,大量喷薄而出的清甜奶水哺进了师弟的口中,奇怪的胀痛感慢慢得到了纾解,聂凌霄小心地挺弄着胸脯,尽量捧高双乳让师弟可以尽量吮去多余的奶水。 强烈的酥麻感冲击着聂凌霄的大脑,师弟的技巧明显要比年轻时灵活得多,没有那日的粗暴,他不知道卫长生到底经历过哪些,但对方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剑伤昭示了这些年的过往,也令聂凌霄更加心疼。 卫长生吮吃得啧啧有声,含过一口温热的奶水,强硬地喂进了聂凌霄的嘴里,吞不进去的多余液体星星点点地滴落在下颌、颈项、肩部。 微软的舌尖被吸得几乎发麻,聂凌霄不熟悉地吞着自己的奶水,绞缠的软舌几乎深入他的喉管,他被吻得头脑发昏,稀里糊涂地紧紧抱着已成年的师弟。眼前的卫长生比他长了十多岁,有十足的耐心去调教这副青涩敏感的肉体,即使是撕开时间的裂缝,聂凌霄也沉迷在和师弟的亲密接触中。 “长生,你比以前长大了好多。”年少的聂凌霄感触着这些变化。 “这些自然是师哥的功劳。”卫长生故意曲解着聂凌霄的话,拉过师哥的手直接按在了裆部粗勃的阳物之上,那处孽物几乎跳动着要在聂凌霄手中直接射精。 他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贴着师哥早已红透的耳边,说着悄悄话:“未来的你总是特别喜欢这根东西,每天不吞一次,都要边哭边翘着屁股主动坐下去,它可不长大了好多?” “你这个……淫贼!”聂凌霄浑身红透,惊讶地看着口吐惊人之语的师弟,心性淳朴的他自幼被师傅王翊管得极严,绝少的几次性体验都是被师弟勾引哄骗半天才肯就范,怎会想得到年长之后的卫长生变得这般无耻。 卫长生得势便猖狂,压住了想反抗的师哥,嬉笑道:“本淫贼马上就要来淫你啦!” “放开!啊——” 聂凌霄本想抬脚袭上卫长生罩门,却被直接抓住,他此刻的实力还不及成年卫长生的三分,根本不是师弟的对手。 卫长生顺着大开的腿根,将勃发怒涨的阳物直接抵上了柔软的花唇,来回地蹭动碾磨着,阳具灼烫的体温几乎烫坏娇嫩的蕊芯,紧闭的肉缝早已水光一片,虚虚地开了一条小口。 “师哥,你仔细看着师弟是怎么肏你的!” 示威般的话语仿佛是在证明自己,先前狗奴被轮暴的场面让卫长生妒恨得发狂,他就是要当着聂凌霄的面重新占有他。 “我求你快进来!” 卫长生低头注视着一反常态的师哥,聂凌霄渴求的眼神让他想起那年在山谷中发生的事,师哥一直都这么喜欢他吗?方才聂凌霄自刎时的狠厉绝决让卫长生也不由得心生几分惧意,他怎么……他居然敢去死! 本已忘却的心痛和恐惧又一次疯狂地冒了上来,害怕会失去师哥的卫长生将阳物直接捅进了紧闭的处子穴,夹杂着愤怒的抽送又沉又狠,直接破开了那层肉膜的阻隔,顶到了最底部。 “啊啊——” 被破身的疼痛超乎聂凌霄的想象,可粗勃的阳物好似永无至尽,卫长生不停撞击着紧致的雌穴,他的阳具才捅了不到一半,每一下的肏弄都让肉屄喷吐出晶亮的黏液,卫长生低头叼住软嫩的唇瓣,仔细地吻着师哥,下身却重重地一捅到底。 下身仿佛被劈成了两半,木桩般的肉楔锲而不舍地钻进雌蕊深处,聂凌霄就算是痛到极点,也硬逼着自己打开双腿,将卫长生的阳物吞得更深,近乎自虐的行为持续没多久,卫长生方领悟过来,才想起眼下的师哥是初次承欢。 “师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