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似是而非(3/P双龙/穿孔惩戒/南柯梦醒/情有独钟)下
书迷正在阅读:万界攻略者(快穿)、渣男调教系统(女攻,h)、[总攻]不会真的有人天天修罗场吧、首长的小妻子、性瘾少女II、今天多写一千字,明天nature我名字、词不达意、徐徐沐之、拯救同桌大行动、被绿后我把小三囚禁了
早已不知今夕何夕的狗奴被按倒在他自己亲手打造的竹榻上,昔日师兄弟两人缠绵缱绻的温柔乡,今日也成了聂凌霄受刑之地。 身后的少年长生自然也乐于见到这一幕,他躺到竹床之上,将瘫软的狗奴完全打开,卧于其下,怒勃的阳具齐根没入了肠穴之中;成年卫长生粘过一枚金针,随意地在火上烤过,黏起勃发脆弱的阴蒂,金针一穿而过。 “呜啊——” 不等聂凌霄反应,金针已完全刺透了充血肿胀的蒂珠,卫长生还恶劣地转动了几圈,将细小的孔洞开拓齐整,又取过两枚碧血珍珠贯穿于裸露在外的金针两端。 尖锐的刺痛感混杂着穿透心魂的快感,聂凌霄浑身绷紧到了极致,心跳仿佛停止了一瞬,不待卫长生命令,便瞳孔涣散地达到了极致的潮喷。 女蒂上下两处尿眼齐齐失禁,混合着双穴激射而出的晶莹水液,一波又一波,潮水仿佛永无止尽,肠穴紧绷地几乎要将深入其中的阳具夹断;一直无人问津的硕乳也弹动着喷出了七八股淡色的奶水,上下齐发的极致高潮让狗奴几乎晕厥过去。 可下一秒,沉重粗热的男势宛若一根木楔般直接就贯进了高潮未歇的女蕊,并且一捅到底,触到了深藏其中的子宫口,敏感的身子还不曾落下,又被送上了巅峰。 还在喷奶的肥软乳尖被一口含住,两只绵软柔腻的乳房被四只大手完全拢住,原本令狗奴依恋迷醉的甘梅暖阳仿佛成了催命的毒药,他害怕极了,挣扎着身子,第一次有了想逃的冲动。 “不许逃开我!我不准!” 那双银瞳突然迸射而出的噬人眼神,让处在潮吹中的狗奴也起了逆反的心理,他蹙眉喘息道:“长生你今日这样对我,不怕我再也不理你吗?” 身前的成年卫长生好似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不动如山的俊容上竟扬起了一丝沁人的微笑,轻轻抚摸着母狗的软腮,好似极为珍视手中的宝物。 可胯下的肏弄却狠厉百倍,几乎要将狗奴捅穿撕裂,他轻笑地吻上那双多年来都让他夜夜梦回的灰色水瞳,幼年的他光是想象和聂凌霄对视、亲吻的场面,就能整晚自渎不歇。 师哥可以说是卫长生年少时性启蒙和性幻想的唯一对象,孩童时期的聂凌霄气质阴柔、貌若好女,与成年后的冷硬刚毅完全不同,卫长生对于伴侣的口味也只是随着聂凌霄的变化而变化。 卫长生更多时候内心深处更挂念眷恋着幼年时师哥的温暖和香艳,至于被困秦宫的成年师哥,他着实感觉陌生怪异,也无法接受。 “你不会的,因为你根本舍不下我!” 卫长生的话一针见血,戳破了聂凌霄虚软的内心,如果他真的厌恶卫长生,大可一走了之,但他还是要嘴硬:“我以前能丢下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 “啪啪——” 卫长生闻言直接重重甩了狗奴两个耳光,再没有任何怜惜。 最底下的少年长生听着对话,也逐渐气血不平,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师哥,我尊重你才会放你走,只因我觉得你是我最大的对手,我一生情思皆系于你身,可你如此待我,真不怕师弟心寒吗?” 成年卫长生听着年少的自己还在说那些肉麻无比的情话,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别跟他废话了,狗奴的心狠你又不是不知道,圆儿和钦儿他都能扔下,更别说是你了。” 圆儿和钦儿,又是长生经常提起的一对名字,聂凌霄曾问过师弟,但每次都只是捏了捏他的脸,轻笑着不再说话,但他心里知道,大概是他从未谋面的孩子。 可让他现在去了解卫长生的心思,实在是很难的一件事,聂凌霄不禁深恨起未来会做过的选择。 少年长生想起那对双生子,终于也不再心软,眼神愈发冰冷,重新禁锢住身上的狗奴,粗长的阳具复又深贯到底,狂暴的抽插夹杂着噼啪的水声,几乎要将幼嫩的菊穴捅裂。 前庭的女蕊也被完全填满,两根阳物互相角力顶钻,似乎想捅破会阴那层肉膜。 剧烈的痛爽感、止不尽的高潮,相互交织的复杂感受让聂凌霄再也无法忍耐,他控制不住淫叫出声,丰软的粉唇被之前的暴行打得破裂出血,两颊肿痛不止,卫长生用了十足的力道,根本没考虑他的感受。 聂凌霄被钟爱之人如此刑求苛待,内心的痛楚更甚肉体,但卫长生变成这般狠厉模样,跟他着实脱不了干系。 “呜……” 他索性放开身子,任由师弟施为,不如放宽身体享受,不再理会更多,无论发生什么事,反正他和长生是分不开的,他只要能和师弟一直在一处就行,至于尊严荣辱,从他选择做狗奴的那一天开始,好似就没存在过。 聂凌霄一改之前的抗拒和逆反,主动分开双腿,将两根阳具吞得更深,任由两根圆钝粗硕的龟头肏进宫口和蕊心,甚至张开了双臂拥抱住面前的师弟,死死地缠住对方,空气中甜腻的香波不减反增。 卫长生很清楚这是师哥情动的反应,可母狗再主动抑或是拒绝,又与他何干!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饶过手中的狗奴,激烈、愤懑、痛楚,各种交织的剧烈情绪让夹杂在性爱中的三人再也忍不下去,纠缠得愈发紧密、疯狂。 随着最后一阵暴烈的冲刺,聂凌霄感觉自己几乎都快被整个扯碎,可肉体比内心诚实得多,多情似水的宫环主动含吮着怒勃激愤的龟头,肠穴深处的腺体也完全张开,甚至在阳具侵入时,迎合起肏弄的力道,狗奴始终是拒绝不了主人的,这种从内心深处的意识几乎锻炼成了一种本能,无论卫长生再如何暴戾凶狠,都会让聂凌霄发自身心地服从。 这种异乎寻常的乖巧和顺从却让卫长生逐渐清醒过来,当初在暴室那段阴暗的日子里,师哥也是这样从不反抗,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会走了当时的老路。 “师哥……” 当阳精悉数射进柔软的宫腔中时,后方少年长生也反应过来,注视着同样失去常性的自己。 聂凌霄早已被折腾得几乎晕厥,软趴趴地瘫在背后的少年怀中,如果不是双穴中的阳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他怕是已完全软倒。 不过好在剑客身体底子素来健壮强悍,不似笼子里手无缚鸡之力的金丝雀,狗奴被轻柔地安放在衾被之上,喂食了些清水后,便复又转醒,下体痛得仿佛要裂成两半。 方才消磨下去的淫性被完全激起,可又倔着性子不肯发作,师弟的暴行残忍得仿若他们从未相爱过那般,聂凌霄想起之前卫长生直透心底的可怖眼神,又联想起平日对自己的冷漠苛待,种种委屈折磨得他又忍不住痛哭了出来。 “狗奴你知道为何会出现第二个我吗?” 冷静清透的语调丝毫不见心痛、慌乱,仿佛在兀自痛苦的人与他毫无关系,这句话让聂凌霄止住了哭泣,那双布满水雾的灰眸还是那么漂亮,卫长生习惯性想去拂去师哥的泪水,可又下意识地制止了自己的举动。 一旁的少年长生本紧紧靠在聂凌霄身边,当他欲开口时,却如同一阵流沙般碎成了四泄的点点流光,逐渐收回到了卫长生的身上,和他融成了一个整体。 聂凌霄震惊地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所拥抱的人只是我的过去,他和我本就是一个整体,在迷阵中越久,我们就会越迷失自我,我的心魂已经慢慢发生了裂变,也许是我太怀念过去我们曾经相守的日子,以前的影子竟钻了出来,只为和师哥重温一场旧梦。” 卫长生复又搂过虚弱不堪的狗奴,沉声道:“你沦陷得已经够久了,为何还不能醒过来?耽溺于虚幻的美梦,并不能让你我回到过去,也不能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本是少年容貌的聂凌霄逐渐褪去了青涩,他周遭的时空仿佛也停止了一瞬,再回头望去时,已恢复了成年期的清冷孤寂,那双如水的灰眸即使再过多少年,都有着让卫长生无法阻挡的悸动。 “师哥!” 卫长生看着逐渐恢复清明的聂凌霄,熟悉至极的冷梅淡香依然缠绕周身,这是不是说明师哥愿意原谅他! 纷杂的心绪让卫长生有些不安,他少见地会焦躁不安,紧紧地抱住了已全然恢复记忆的狗奴,将银脑袋完全埋入柔嫩的胸口,师哥的身体还是这么冷这么软,比少时轻了许多,可却让卫长生无比心安,即使不再年轻,聂凌霄的气度风貌却比年少时更甚三分。 “长生,你抱得我好紧……你能一直这么抱着我吗?” 逐渐有点点水泽落到了卫长生的肩颈上,从不弯曲的脊背上突然落了一阵雨。 卫长生也心知是他的泪水,但崩溃的又何止是聂凌霄一人,数年的恩爱相守不过是一场梦,填补得了过去,却支撑不起未来,该面对的始终都得面对。 “别哭了,你哭的样子真难看!” 他抬头想替聂凌霄擦去眼泪,可不知为何越擦越多,这其中是否也有他的一部分? 欲拂去泪水的手被死死捂住,聂凌霄拉过那双布满粗茧的大掌,将脸埋入其中,挡住了自己的泣容,可是剧烈抖动的肩背透露了他全线溃堤的心房,这双手他绝对不要再放开了。 他哭得厉害,竟是完全止不住,汹涌而下的泪水如滂沱大雨,打湿了卫长生的手,也浸透了他的心。 卫长生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静静地任由他哭,直到两只手都无法再装满聂凌霄的泪水,他想抽出手,可却死死拉住。 他只能无奈道:“师哥,好放开了,我手上都是你的鼻水!” “不放,死都不放!” 聂凌霄终于抬起头,两只杏眼肿若红桃,纷飞而下的泪泽沾满了如玉的面颊,好似他每次碰到主人,都只会哭。 “你再说死啊死的,我真走了,再也不理你。” 卫长生被这个字眼弄得实在是怕了聂凌霄,只敢紧紧抱过师哥,生怕他再去做寻短见的疯事。 “别,我不哭了。长生,求你别走!”聂凌霄将自己完全靠紧了师弟的胸膛,不肯再分开半分,但还是忍不住哭道:“我每次见到你,你都要扔下我一人,我真怕极了再被你丢下。” “我哪有?” 卫长生耍起了无赖,只道每次都是聂凌霄要先扔下他,让他一个在原地等待。 聂凌霄闻言,气息略有停顿,颤着声音泣道:“当年在云梦泽,你就屡屡拒绝我,后来在流沙,你又一再将我踢开,先前在秦营,你不是要和我签生死状么?长生,论心狠我哪比得过你,就算在这片梦境中,你都要欺负我年幼,居然还将我按倒行那种污浊事。” “师哥你就不心狠了么?你居然敢当着师弟的面去死,你自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以后我怎么办?” 卫长生的话语让聂凌霄回忆起那日的疼痛,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也没想过可以再醒过来,可那日师弟的话太过狠绝无情,居然要和他永不相见,还说什么要自己亲手杀了他。 聂凌霄终于想起来,仰头望着那让他在幻境中仍眷恋不已的俊容,道:“长生,你口口声声说尊重我,可你始终记着我当年抛下你的仇与怨,你不敢当着我的面发泄出来,只会在梦境里折腾我的肉身,你这番模样可真像个妒夫。” 卫长生捏住狗奴丰润圆钝的下颌软肉,师哥还是这么牙尖嘴利,依然那么熟悉又讨厌,但又如此让他迷恋,他确实放不下聂凌霄,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对方,否则怎么对得起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 “我要是能坦诚待你,也不合我的个性,对我也着实不公平。”卫长生如是道。 聂凌霄恢复了冷静,剑客惯有的思维让他持续地转着脑筋:“长生,你总说我抛下你十年,可我在梦境中不也陪了你许多年嘛,难道不能消去你心里对我的怨?” 十数年的心血折磨岂是聂凌霄三言两语可抵消的,卫长生绝不可能在这件事上低头,但在幻境中多年的相伴也并非虚假,两厢抵扣,似乎也好像能圆过去。 聂凌霄盯着师弟变换的神色,也松下气来,完全偎进了主人的怀中。 “不如打个赌,我们再进幻翎迷阵中比试一番,若是这次我再输给你,那我甘愿任你施为,随长生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否则的话,你就要答应我放下过去,余生都要陪着我。” 卫长生不置可否:“这二者有区别吗?反正师哥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永远逃不开师弟掌心。” 聂凌霄偶尔也会讨厌卫长生这副占尽上风的得意模样,抬首亲了一口那黏着的薄唇,继续道:“如果我赢了,你就再不能拿过去的事来折磨我,还要听我的话;如果我输了,那我就甘愿做你脚下的一条母犬,终身不再执剑,只做长生的狗奴,替你生儿育女。” 卫长生几乎笑出了声,师哥真是太有意思了:“你现在不也为我生了怜儿他们吗?” “怜儿……是一个意外,我当时本不打算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