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朕之所钟(当着秦王的面主动玩自己/帝王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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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躺在冰凉的石台上,抬头望着咸阳上空一望无际的星河,思绪回到当年在雍城的一切。 长信侯作乱叛上,大逆不道,还敢自称是他的“假父”,其实在某次宫宴中,当他看见嫪毐腰间挂着母亲那块凰纹玉佩,他就全明白了。 他的母亲赵姬,也是一位襄君所出,虽不是双性之身,但手中却持有昔日周天子钦赐的信物——凰玉。 赵政幼年经常把玩着那块玉佩,他以为被自己不慎弄丢,但后来,却出现在了嫪毐的手中。 他最后剪除了叛党,但也失去了母亲。 他握着手掌的凰玉,这块玉佩年岁久远,散发着奇特的异香,其通身透明,显示着曾经有过的天子恩宠。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头顶那片辽阔无边的星空在陪着他。 赵政抿唇吻过那块凰玉,仿佛在吻着心爱之人一般,极为温柔。这块凰玉本是一对,不知何年,竟再也找不到另一块,就像秦王已丢失破碎的心,了无踪迹。 往昔的岁月中,聂凌霄手中也有一块这般的凰玉。 赵政初见聂凌霄,便是他最清纯鲜妍的年纪,当甘冽、醇厚的嗓音响起,他回头看见聂凌霄的那一眼,便万劫不复。 他从一开始便知晓聂凌霄的襄君身份,那块凰玉就是最好的证明。 无数个不眠之夜,聂凌霄都陪伴在他的身边,他谨慎地维持着两人的关系,小心地探测聂凌霄的内心。 直到那一次,北方的匈奴打了三个月的大战首获大捷,阖宫上下开了七日的庆功宴,大醉天下。秦王趁机灌醉了不喜饮酒的少年郎,他屏退了所有宫人,小心翼翼地解下了少年的劲装。 他贪婪地看着身下不胜酒力的聂凌霄,素白的肌理被灼烧的酒意染红,清纯中了带了几分妖冶。赵政兴奋得好像初次大婚时的洞房之夜,凌乱的床榻上到处散乱着两人的衣冠。 “呜……啊……” 聂凌霄浑身发热,黏腻地发出软弱的鼻音。 赵政拾起床头的玉壶,将冰凉的酒液一寸寸地浇过只披了一件素衣的丰满胴体。 松垮的裹胸包不住圆润饱满的两颗大奶,顺着酒液的浸透,逐渐显现出了原生的模样。遇冷而勃起的乳尖,将月白的长衫顶出两朵暧昧的奶渍,奶香混着酒香,摄住了赵政的心神。 他不停地浇下甘醇的果酒,把剑客的全身都打湿了,两个丰满的大奶完全暴露在赵政的眼前。纤细的腰腹上布满了精致的腹肌,酒液顺着肌肤的线条,流向了最私密的所在。聂凌霄软垂的阳物微微翘起,下方肥沃的阴阜深埋了一条细缝,隐藏其中的两片蕊唇如分开的骆驼趾,吸附着湿润的布条,肉眼隐隐可见深处的雌蕊禁地。 “啪——” 赵政丢下了酒壶,无边的欲望如燎原的焰火被猛然点起。 隔着亵衣,他低头含住喷薄而出的乳尖,乳腔中饱满的奶水瞬间被吸出了乳孔,战栗地在秦王的舌尖下崩溃。 软腻的长舌布满粗厚的肉棱,赵政故意隔着丝薄的寝衣,用力吮吃着极度敏感的奶头,将不断分泌着奶水的乳尖舔咬得啧啧作响。 他抓住两侧乱晃的大奶,狠狠地揉捏着胀痛的奶子,粗暴的力道让聂凌霄空虚已久的身子不禁迎合起了爱抚的节奏。 聂凌霄醉的太厉害,迷茫间,仿佛看到了曾经和他欢好的卫长生。 分别数年,他竟还能看到梦中的人,压抑过久的情思再也克制不住,他主动地吻上那思慕已久的薄唇,这份温暖就如同幼时一样,让他心醉神往。 长生的力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粗暴,但急切中往往带着温柔,总能撩拨的他浑身发烫,轻而易举,便能迎上最极致的高潮。 也许是亲吻的力道让剑客有些不舒服,聂凌霄推倒了师弟,猛地骑上卫长生的腰部,伸手点住了对方的天池穴。 “狗狗今天头太痛,不想被肏,劳烦主人帮我舔出来。” 他感觉那双灿烂的银瞳中,透露出阵阵想要杀人的目光,聂凌霄居然笑出了声,打了一个酒嗝,慢吞吞地脱去了湿透的素衣。 赵政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口,他被剑客制住,根本无法反抗。 褪去了所有束缚,周身的轻盈让聂凌霄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觉得师弟差不多要着急了。 他随意搓揉着自己丰腴的乳肉,生育数年后的身子奶水并不是很多,倒省的他时时挤奶的烦恼。 聂凌霄知道师弟不喜他自渎的样子,但卫长生过于强烈的占有欲偶尔也让聂凌霄有些反感,他自己的身子都碰不得了吗?醉得太深的剑客,偏起了逆反的性子,他要当着师弟的面自渎给他看! 聂凌霄低头觑着着胯下的师弟,如水般清浅的眼眸中只映出卫长生一人的影子。今晚,他只为师弟失控一次! 肥硕的奶子被双手举高,聂凌霄捧着自己过于丰满的乳房,低头舔咬着敏感柔嫩的奶头,本就不多的奶水没多久就吸食光了。自我抚慰的奇特快感让聂凌霄几乎飘飘欲仙,他哼叫着,笨拙地学着记忆中师弟给他揉奶时的动作,反复地嚼弄着粉软肥硕的乳尖。 止不住的涎液流至深陷的乳沟中,无数道电流从软烂的乳尖上蹿遍了全身。聂凌霄的身子开始无比渴求着卫长生的抚慰,但是一股倔劲深深地让他止住了冲动。 “哼!不给你看了!” 难得傲娇的聂凌霄背过身去,将裸露的胸脯和阴部隔离出了赵政的视线。 一介帝王竟被戏弄至此,赵政无力地瘫在床上,方才的自渎让他的孽物已全然勃起。赵政只能看着那片光裸、优美的脊柱线条,却无能为力! “啊啊……呜……” 聂凌霄扯着肉蒂上的金环小心地来回转动着,这枚信物他时刻保留着生怕丢失,锋利的电流如同卫长生尖利的犬齿时刻啃噬着蒂珠,他回想起师弟那滚烫粗糙的长舌在雌蕊中翻滚的力度,手下的力道逐渐加重。 两根手指塞进了高热的阴穴中,尝试着翻找敏感的肉点,一寸寸的皱褶被完整翻开,黏腻的水泽渐渐地顺着抽插的力度,慢慢地流了出来。 饥渴的雌花根本无法满足两根手指的插入,但聂凌霄今日做出自渎的举动,已羞赧到了极致,不忍再插入更多了。 聂凌霄追寻着记忆中的情交,长生过于粗长的阳具每每稍往右侧肏弄时,他更容易高潮,他回忆起以往甜蜜的性事,偷偷抿嘴乐出了声。 “呜呜……啊……” 他忍不住呼唤出声,两根手指抵住皱褶上的敏感点,飞速地弹动着,两片肥厚的蕊唇深深地吃进剑客自己的手指,随便插弄两下,聂凌霄便呜咽着达到了愉悦的潮吹。 剑客剧烈地喘息着,大片黏腻的水泽溅得他满手都是,自渎的心理快感更甚肉体,也让他的醉意清醒了几分。 聂凌霄甩着头,勉强让自己不要醉晕过去,他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寝室。 自己的衣物也被脱得到处都是,聂凌霄踉跄着脚步,慢慢地穿起了早已浸湿的衣衫,丝毫没注意到床上的赵政,拾起手边的渊虹,两腿发软地步出了寝宫。 “……” 聂凌霄的点穴功夫深得上一代七绝门主的真传,没有几十年的内力,绝无冲开穴道的可能,还躺在龙榻上的赵政气到极致,今夜是唯一一次机会,他下了足量的迷药才让剑客醉死,过了今晚,凭聂凌霄的实力,再难有下手的时机了。 呵呵,想起那晚,赵政颇为苦涩! 他早就该想到,聂凌霄的心中一直都只有他师弟一人,当年奶奴呼唤的“主人”就是卫长生,名闻天下的剑圣和流沙谷主竟然是这种关系,这让赵政也颇为好奇这两人的相处之道。 早前的幻翎迷阵被破,赵政借着梦醉时分,才将聂凌霄困在掌心,得以一亲芳泽。 他不甘,也不愿,凭什么奶奴师弟可以拥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手中的凰玉被死死攥住,江湖中的反秦势力已经越发密集,那就索性将他们一起除去,得不到奶奴的心,那就毁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