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龙舌舔穴、走绳、虐阴、阴蒂穿孔电击拉伸、双穴失禁舌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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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殊途同归 龙舌舔穴、走绳、虐阴、阴蒂穿孔电击拉伸、双穴失禁舌奸女阴、融心之会【1.5K字蛋鞭刑抽乳】贰 雨云不入襄王之梦,空忆十二巫山;烟柳深藏神女之居,何殊弱水三千。 暗夜常浮隐香,懑意久溢心房,愁云频上眉梢,如今看来,过去的、失去的、抛弃的,都不用再提再闻! 天,尚有缺角。 聂凌霄在一团混沌中慢慢苏醒过来,周围的人事物都变得不可捉摸。 天为创世之神,体内包含了由祖龙和天共谱之须弥众生,世上万物、海纳百川,皆为天和眷侣在无尽的年岁中织就的梦境。 数万年来,祖龙虽日夜承接着天的阳精雨露,但他甚少会选择诞育后代,至于化身的外在形貌,化男化女,皆随心意。可天却从不肯依着祖龙的心思,无论在过去无数次的梦境幻变中,祖龙变成何等面目都得顺着主人的意愿。除此之外,天也乐意看着眷属的种种有趣变化,否则,在永无止尽的岁月中不找些乐趣,未免太过乏味。 至于聂凌霄这副奇淫无比的阴阳双身,也是祖龙和天打赌认输后的自甘自愿。狗奴和主人的游戏,他们总是玩不腻的。 世俗间历劫归来的一幕幕过往都涌上聂凌霄的心头,混杂着复苏的记忆,想来在过去的某一个梦中,他也曾化为女身,和天化成的楚襄王,互为欣赏,翻云覆雨。 羁雌巢空镜,仙飙荡浮冰。 被改造后的淫窍和蜜尻泛着阵阵麻痒至极的热意,发烫红肿的蒂珠和两片外翻的蕊唇颤颤巍巍地喷洒着黏腻而晶莹的水液,聂凌霄还保持着泥塑的肉胎凡体,依然无法抗拒自身体深处迸发射出的淫痒快感。 不知怎的,本安然不动的地面忽而幻做了一层湿滑软腻的粗糙肉面,聂凌霄头脑早已发昏,迷惑地抚触感知着臀部下方的柔软。那柔然的肉腔带着颗粒明显的肉点凸起,极像是以往熟知的滚烫唇舌,他回忆着那些几欲令人发狂的情热酥麻,忍不住主动分开双腿,用粗粝的舌苔狠狠摩挲着已肿胀欲滴的肥嫩阴肉。 那红肿的肉屁股始终浸着一层湿亮的淫液,龙涎带着极致催淫的甜腻梅香,雌体闻之触之,只会神智尽丧、其身会敏感数倍,只恨不能沦为黑龙掌心中一只彻底的淫物。 “呜啊……长生……再深点……” 天于外空端视着已完全昏昏然的祖龙,心下意念一动,龙舌便如狂风扫过,对着黏腻的腿缝和肉臀飞速地震动起来。 高热而粗糙的龙舌不断变换着形态,凸点带着从高到低的软刺倒钩,密密麻麻地黏在潮红滴血的外阴肉阜上。尖刺带着热辣的痛意,嫩蒂、女蕊、会阴和密闭而深陷的臀沟都深陷于那条肉舌之中,无不遭受着最淫猥的肉刑。 后方的肥臀饱满得如同去皮的水嫩蜜桃,稍一亵玩戳弄,便能淫荡地喷出一层层的甜蜜汁水。黑龙品鉴着口中的甘甜芬芳,忍不住想将对方玩弄地更加凄惨。 聂凌霄轻蹙眉头,那条肉舌本极宽,可忽然越缩越寸短。勃发如豆的女蒂宛如剥了壳的嫩果,股沟间粗犷恐怖的肉刺长舌早已深陷其中,带着倒钩的肉鞭仿若极尖利的骨夹,钳制着那颗软嫩敏感的蒂果,锥刺而辛辣的痛意几乎要将其活活钳落。 阵阵带着鼻音的痛泣,逐渐抵挡不住上涌的痛爽感,那两只娇嫩软沃的肉穴被来自身后的一道长鞭完全贯穿,上下无度的颠弄倒送,让聂凌霄宛若身处狂风暴雨之中的一叶孤舟,只能用腿根绞紧了股间的骨刺肉鞭。 肥软的肉唇被尽数分开,内里粉嫩的肉腔被砂砾般的舌苔狠厉无比地打磨旋转,发狂的痒意从两处嫩穴中轰然炸开,随着又一声软泣,聂凌霄只觉下身仿佛无时无刻不再潮吹喷水,清澈而澎湃的淫水不断从前后两穴飞出。 这个骚浪肿胀的肉屁股合该接受着龙舌和阳根永无止尽的贯穿,再由腥臊滚烫的精尿灌满整个胞宫,让他敞着腿日夜不停地潮喷生子。 念及此,黑龙本收缩于腹的阳具已勃然竖起,两根生满倒刺的巨硕之物如暴风中唯一的掌舵者,马眼尖头喷吐着奇腥无比的清液,底部深藏腹中的精袋饱含着足以让祖龙孕子的至纯精阳,此刻仅等着完全插入凡体无比柔软的雌蕊菊庭之中。 “啵——” 本在双蕊内狂躁肆虐的肉鞭终于撤下,淫猥的湿亮黏液溅满了整只骚红肥肿的肉屁股,两只肉蕊脱离长舌时,发出了一声清脆而湿黏的水声。聂凌霄这泥胎还浑然未觉,只知道循着肉体快感,依然想朝着臀下坐去,不想方才正有一记长钩挂在了肉蒂的细孔中。 提拉之间,早已痒到极致、肥大了数圈的蒂枣被彻底拉长,此处乃是襄君体内最敏感娇嫩之所在,黑龙本是无心之失,只见那凡体先是全身猛地一颤,尔后便哭叫着泄出了一泓又一泓的清泉。 这倒让天起了兴致,饶有趣味地不停卷弄着舌头,观赏着聂凌霄手捂双穴、低声啜泣的可怜模样。那软蒂绷的极紧,死死地被扣在肉刺的倒钩之中;忽而被拉扯成一条极透明的红条,无论狗奴如何哭泣哀求,都不肯松开半分;忽而随着心意,直直放出千万道电流,生生劈向了淫贱的蜜尻和蒂珠,只教他再也不敢反抗;忽而分出无数道肉信,如柳条如松枝,以雷霆之势狠狠抽向了正发浪的女蒂,粗粝地刮擦着幼软红嫩的肉阜。 聂凌霄双眸紧闭,像是有水液不停从眼角处飞落,飞瀑而下的汗水湿透了他的全身,素日里紧抿的软唇无意识地开合着,潮红满身的软躯裹挟着让黑龙只想将其完全贯穿填满的疯狂欲望。 这模样也让天起了一丝丝的怜爱之心,湿滑的龙舌卷弄着滚烫的黏液,不停地舔吮着襄君赤裸的周身,只是依然没有停止对阴蒂的奸淫,倒钩虽缓下抽送的力道,好似这过去他亲手穿刺的小孔也成了一个可抽插的肉穴,那钩子上下遍布着可伸缩的层层倒刺,九浅一深,三进三出,不停穿刺着极敏感的蒂珠。 襄君的身体抵抗不了他,天一直都很清楚,这本就是对方下凡之前自行设下的一道禁锢。祖龙在凡间靠着这副凡胎,玩得可好不尽兴,好不开心。人世间的种种遭遇一时让他也无法脱离情境,天之所以会提前归位结束历劫赌约,正因为是偿还了和祖龙的种种宿世因果,泥捏的肉身无法再承载亟待出窍的真龙,聂凌霄也正是由于赌约,才被黑龙从秦宫直接抓来受刑。 要真算起来,在凡间的淫虐游戏他们总计玩了好几回,祖龙不知输了他几次,只怕是把凡体的肥屁股操烂十回,也不够他偿还。至于要怎么还呢,天还是把目光投向了还在生受肉蒂穿凿之刑的祖龙。 聂凌霄此时只觉得下体已接近彻底融化,当倒钩中的软刺暴凸狂乱地碾压红蒂时,他再也无法抵抗地哭出了声。高速运转的长钩如同挑拣着最可口的嫩芽,持续不断地在湿红一片的外阴中穿飞,脔奴早已对接踵而至的淫刑心生惊惧,可肉体的快感又无法抗拒。他在凡间空虚寂寞多年,淫荡多水的软巢急需阳物的深度抚慰。 遍布水泽的阴阜鲜红欲滴,屡遭电击的蕊唇早已肿胀不堪,内里重峦叠嶂的肉壁虚软地开了一条小缝。天尝试着想打开阻隔在宫口外的禁制,可翻飞的肉舌却直舔上了高潮中的阴穴! “呜!” 龙身之舌不比狮兽或凡人,既无遍生的软刺,也无粗糙的凸点,可因其真身过于庞大,舌面一击,便好比力逾后发狂浪的厚蒲,极重地扇了女阴狠狠的一掌。好在凡胎经过龙涎浸泡洗髓,肉身早已强化,不会因为黑龙有意无意的触碰便轻易夭折而亡。 那蕊唇被狠狠掴了一记后,不待狗奴反应,双穴便齐齐喷发,宛若闸口泄洪流,无数晶莹而黏腻的水液不停歇地飙射而出。 “呜啊啊!” 上下两处尿孔也接连失禁,不停地喷出大波透明的体液,黑龙瞧着狗奴的反应,索性让凡体先释放出来,也方便他好打开封闭的宫环。长舌恢复了原有的湿润,小心而刁钻地控制着力道,可饶是如此,却还是记记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潮喷的女蕊上,每掴一次,狗奴的身子就越软,叫声也越发的缠绵起伏,仿佛连吟叫的声音都浸着湿透的淫媚。 过去的卫长生也不是很喜欢如此调弄这副奇淫的肉体,他更爱看到狗奴在他胯下直接崩溃痛哭的可怜模样,那种可以直接撕开对方世俗面具的快感和割裂感才是他追求的极致。 每次师哥主动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或是替他宽衣时的急切模样,往往便能让他难得自控地彻底勃起。但聂凌霄并非是因为这超脱于常人的性爱方式才离不开他,即使是分隔多年,狗奴牵挂的始终是他这个人,就算卫长生能确定,是襄君独立于世的特殊体质让狗奴自觉是主人的所属物,可当年是聂凌霄自己选择和他在一处,绝非他有意控制。 至于祖龙在凡间所历之荒诞遭遇,天也不甚在意,世间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分身和影子;这次的梦境并没有经过他二人事先拟定,除了这具襄君肉身由他捏造,其余种种皆任其发展。 “师哥,你现在的想法呢?” “我当年若真放手而为,就算师哥你学遍百家之术,我敢相信,不出一个月,你便能彻底沦为一条不知人性、只懂淫贱地朝我分开双腿的绝品性奴。” 天即使回复真身,回忆起那些年所历的心血折磨,依然觉得难以割舍、心痛莫名。 “……” 聂凌霄好似还沉浸在全然的身心快感中,根本无法答话。 “你无谓做作,我知晓你未丧失神智……” 你每摆出这副样子我着实是腻了,但这句话他未曾说出口。 “……我若不真舍下你,你怕是也不会如此牵挂思念着我。”天刚想动怒,可又被打断。“可当长生你身故时,我心中所念所想除你之外,也再无他物了。” “我不是在倚梅园失去意识的吗?”天回忆起在凡间的最后一幕场景,是师哥牵引着他,他才提前脱离凡间。 聂凌霄方觉眼前这一切并非梦境,触不到的师弟、止不住的潮喷,当所有的事物都串联到一起时,冲破阻隔的记忆才开始回笼。他想起来了,从秦宫受难、仇敌之辱再到沦为犒赏秦军的奶奴,混合着止不住的耻意和泪水,这一切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恐怕天也和自身一样,不愿、也不想去面对之后的残酷现状。 劈开时空裂缝又如何?将他从深陷漩涡前带走又如何?这一切,根本就不会重来。 “……” 天一时之间,也没了话,原来就算是创世主神,也有不敢面对的人和现实。 虚无的幻境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久未碰面的天。 但祖龙从头至尾都没有抬头看对方一眼,直到被用力搂进身后的怀中,这个怀抱再无以往的陌生和逼仄,但也同样让他熟悉得想大哭一场。 “你大可不必那么做,生殉这等殊荣于你我这种关系,倒像是一种讽刺。” 凡间自上古伊始,便有生人陪葬的活祭仪式,不论是七国战乱,还是秦定天下,皆以伴侣甘愿生殉为最大的荣光。师兄弟的身份在世间俗人看去,根本无需如此,这么做倒有些欲盖弥彰,况且他们生前并未成亲,死后就算合葬一处又如何,图的是世人成全一个忠贞的名声吗?笑话!他们从来不会在乎这些。 “我和你该算是主仆?还是师兄弟?要论主仆,你以身殉我,也算是全了你对我的忠心;如果是师兄弟……” 他的话还未落尽,就被唇边递过来的柔软消去了多余的话语,“等等……”一记又一记,直到他再也无法说出更多冰冷刺骨的话语,不知什么时候他忽然被师哥牢牢抱住,好像他生来就该和此最痛恨之人生在一处。 天只觉素来干涸的眼眶逐渐被汹涌而下的热流完全扑满,他伸手触去,竟是从未有过的泪! “长生,你哭了……” 聂凌霄在笑,可他好像又在哭,但每次都有一个人能够擦去他的泪水,好在这一次,他终于能够帮对方擦去应有的东西了。 “我从没想过,师哥你会做出这种选择。我如果死了,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剑道、师傅、还有……赵政……” 聂凌霄没有制止他的话,只是安静地以额头轻抵着彼此,这个距离足够卫长生看清他脸上每一个微小的变化。 这副容貌无人比他更熟悉,但每次去看都能找出不一样的东西,师哥的眉毛很细,那里从小到大都是一样,没有一丝杂乱;师哥的眼睛还是和过去一样,每次看着他的时候总是存放了一些以前他看不懂的东西,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那是他! “我的眼睛很好看吧!” 聂凌霄目不转睛地看着卫长生,不管过去还是未来,他都不想去考虑什么身份,只要能够和面前这个人永远在一起就够了。明明是两个老怪物,但还像两个小孩第一次见到彼此一样,一直互相盯着对方眼睛看个没完。 “我一直最钟爱的不是师哥,是这双眼睛,每次当我一看到它的影子里有我,我才敢有几分确定师哥的眼里心里会有我。” “长生……” 卫长生打断了聂凌霄,师哥的心思他怎会猜不到,但每次好像狗奴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道:“但我到今天,好像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过去我总觉得师哥对我有亏欠,但现在看起来,我第一次才清楚你的所作为何。” 聂凌霄摇了摇头,复又将额头贴紧对方,道:“是我把这种机会给毁掉了,我只想求你,长生,你莫再扔下我一人了。被你抛下的滋味我已尝够了,也生受够了!” 狗奴想起那个场景,生怕再度失去眼前活生生的人,那副冷冰冰的尸体他不想再面对第二次了。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竟直接拨开对方胯部。 “师哥你……” 卫长生从未被聂凌霄如此对待,每次情事时狗奴总带着几分羞涩,他就喜欢厚着脸皮尽情欺负师哥。 天的实体和凡间的容器之身相差甚大,并不会保留青年的身形,其真身极高大,聂凌霄的身量在他面前也颇显小。那胯间的男物勃起后自然也比凡人之身更加粗勃骇人,从掳来祖龙那一刻起,他便一直硬着,襄君身上那股淫媚香气也发散到了极致。 “啊!” 聂凌霄只是想确定这物什的确是滚烫而勃起的,没料到被弹起的阳根直接打到了鼻梁,他细细看去,不似那日在房间般冰冷阴森,他终于能确认这些不是又一场梦境了。 连续的湿意浸湿了胯间,卫长生越觉不对,搂过聂凌霄才发现对方又开始止不住地掉着泪,他伸手拂过祖龙后脑,才看到当时发生过的一切。除非伴侣愿意,否则天无法动用力量调取记忆。 …… 更深层的过去尽数在天的面前展开,无论是他死后聂凌霄的自白还是在石窟的一切,抑或是凡体在秦宫所经历过的所有折磨,以及他一直想知道的,狗奴离开他后独自生活的孤苦和侮辱,尤其是当年聂凌霄的选择。这一切,当卫长生全部看完后,聂凌霄也没了声音,只是不停地哭着。 “过来!” 天抑或是卫长生,都喜欢同样地对着聂凌霄发号施令,狗奴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又慢慢地爬了过去。 他没敢抬头看主人,是天给了他生命,既然是长生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狗奴做着淫奴该做的本分,可他刚想低头给主人舔的时候,一只手阻挡了他的动作。 “我让你过来,不是做这种事,以后都别做了!”天被聂凌霄的反应气到,随口就道。 可狗奴一进入到调教的情境,只会遵循以往的记忆和指令,道:“……长生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微蹙的眉头透着几分无辜,狗奴这副模样真是又乖又好看。 “我只想你给我亲下而已。” 下颌被一把捏住,猛然的力道带着灼烧的热度,直接落到了狗奴的软唇上。滑腻的软舌拨开无意识的丰唇,直挑其内,就像以往的亲吻那般,聂凌霄尽情放松身体,只有在这处避风港里,他才可以放心做自己。 “祖龙,你这具凡胎好软,我真有点舍不得把它给销毁。” “啊?为何?” 为何要销毁我?狗奴倏然一惊,推开了正搂着自己的坚实胸膛。 天觉得疑惑,可能是祖龙还在情境中,没有走出来。“凡体即使经过改造,也至多使用五十年,以往我和你游戏完了,就会直接扔掉啊。” “可这具身体我不想,这是长生最喜欢的。”聂凌霄捂着平坦的小腹,回忆起以往的痛苦,只觉得在凡间的生活方为真实。 “祖龙,勿忘了汝之身份。”可那人眼中的不满也在积蓄,天也只好松口:“除非你愿意用这个身体和吾之龙身交合,再产下龙蛋,那肉身就能永久保存。” 祖龙已数千年没有再诞下一枚蛋,非是不愿,只是每次怀蛋都耗损极重,天不忍其受苦。而且之前从未用过凡体孕育,光是受孕,便极危险。 “我自然愿意,可长生你能一直陪着我吗?” 聂凌霄拉着那陌生的手掌,这双手上没有那枚他熟悉的金环,他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那一枚,往下身看去,也空空荡荡。这……聂凌霄突然想了起来,面前这个人也并非是真正的卫长生,是天。那他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自己也不是聂凌霄,是祖龙。那长生留在世上唯一的痕迹便只有他了…… “师哥,你看着我!我还在这儿,只要你在哪,我便会在哪!”聂凌霄这一刻的眼神可怕极了,又有几分是当时初探秦营那晚自刎前的疯狂。天随手幻出那对信物,轻轻扣到了聂凌霄无名指尖,复又带了一枚到自己尾指中,直至十指合一。 那枚“卫”字依然清晰可见,磨旧的痕迹带着年岁的沉淀,就像是卫长生的烙印一样。 聂凌霄抬头看着那双银瞳,那熟悉让他发抖的冷意依然存在,以及高挺的鼻梁和刀削般的薄唇,确实还是一模一样,没有变化,还是他自幼熟悉的人。不管是长生,还是天,都会始终如一。 “我只是一想到这世上也许再无长生,就生受不住。”聂凌霄还是忍不住会哭。 “我和他本是一体,怎会不同?卫长生之名、卫长生之体,皆是吾身所化,从他诞生之初,这便是改不掉的,只是狗奴你一时还接受不了天上人间这一番轮转,不如我现在好好让你亲身体会下,就不会有这种担心了。” 飞扬而去的泪珠被卫长生一一吻去,熟悉的甘梅味依然没有改变,狗奴习惯地接受着肉体上的侵占和抚慰,意识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