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晕(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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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在听到贺谷南的声音时恢复了一些理智,视线模糊的仅仅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屹立在自己身前,将他的视线与外界隔开。 此刻他只感觉脑袋昏沉沉、身体也热的不行,就连下身都瘙痒难耐,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无助了,他张了张嘴,发出来的声音却全是嗯嗯啊啊。 不久,站在身前的人移动着脚步,转了过来。 虽然看不太清男人的五官,但余清知道这人一定是贺谷南,一晚上都没正眼瞧过自己的人,现在忽然两手撑在自己耳边,俯身将英俊的脸庞靠近自己,熟悉的气息终于让余清有了一丝丝安全感。 他稍稍抬起屁股,往男人的胯下去摩擦,但贺谷南看进眼里却没有一丝动容,反而异常烦躁。 余清脸上全是细汗,红扑扑的小脸和白皙的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暴露在外的骚穴不仅没因此羞耻,反而急不可耐的朝他的胯下靠近。 是不是如果不是他,是张圣仁或者任何一个人,这骚货都能这副模样的去勾人?可真够下贱的。 “你就这么欠操?”贺谷南冰冷的语气让余清停下了动作。 余清努力聚焦看着贺谷南黑沉着的脸,一脸茫然,突然紧致的小穴里捅进两根手指,没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手指快速震动着在穴道了一通猛插。 “啊啊啊...不,不要...” "少他妈在我这假正经,这不正是你要的吗?刚才被张圣仁不是吸奶子、摸逼挺爽啊!"贺谷南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大幅度晃动的奶子刺激到了他,于是发狠式的咬上了奶头。 “啊疼...呜好疼...”被疯狂抽插的小穴袭来一阵一阵的快感,但面对粗暴的贺谷南他无法专心享受,反而很害怕,“不要...求求你...不...啊啊...” 穴道的手指在碰到骚点后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余清的小肉棒已经肿大到了极限,手指再一次死命按压上骚点时,整个腰身向上一抽,白浊的精液喷到了贺谷南的西装上。 贺谷南放过了被咬得红肿的奶头,冷笑着说:“这不挺爽的吗?你就该被这样对待,慢吞吞的不适合你,是不是。” “呜呜...不呜呜...”高潮劲还没过去的余清,下身和上身同时一抽一抽的,嗓子也哑的不像话。 他可不会再因为这人的眼泪而心软了,上次是念及第一次,这次是他自找的。 贺谷南起身麻利的解开皮带,粗大的巨物示威式的弹跳出来,对着余清趾高气昂的。 余清正呜咽大把掉着眼泪,收都收不住,突然身体一轻,他被贺谷南整个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个方向,贺谷南坐在了沙发上,而他双腿岔开坐在了贺谷南的腿上。 “啊——”余清惊呼一声搂紧贺谷南的脖子,连哭都忘了。 贺谷南拖起余清的屁股,将大几把直直的抵在骚穴口,余清大气都不敢喘。 “你说我直接松手怎么样?” 余清心一惊,现在只要贺谷南一松手,那根青筋爆出的大几把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贯穿,“不,不要...” “不要?”贺谷南咬着他的耳垂,“你不是对谁都挺骚的吗?怎么到我这就是不要不要了?” “我没有...”余清身体软的不行,控制不住的收缩着抵着大龟头的骚穴,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滋润着柱身,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很欠操。 “我没有对谁都骚,我,我只会,只会对你骚...老公,求你别...” 余清的本意是想讨好贺谷南,自己少受点罪,但他的话还没说完,身上唯一的力量支撑突然没了。 下身猛地下坠,一直在骚穴口的大几把自然勇猛的捅进了穴道,那力量、深度令余清终生难忘。 “啊——”余清睁大眼睛、大张着嘴,两眼一黑。 瞬间被胀满的穴道因为不适应疯狂的蠕动着,贺谷南又爽又难受,他不知道余清叫他“老公”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听到这个称呼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狠狠占满这个人,让他只属于自己。 “啊哈...啊...慢...点...” 余清脑袋侧躺在贺谷南肩上,被大几把操的火辣辣的小穴又疼又爽,硕大的龟头非常固执的干着骚点无论他怎么扭动屁股都摆脱不了,甚至因为乱动被打屁股。 “啊...不要。”盯着骚点操的几把突然整个退出小穴又猛地插了进来。 “我..."余清用最后的理智想去阻止,但贺谷南再次把他的屁股往上一抬又猛地松手,来来回回好几次直插宫口,余清被插得爽的翻白眼,“呜——啊哈...啊哈...” 贺谷南一声不吭的干红了眼,第二次干这骚穴还是紧的不行,裹得他的大几把又热又舒服,他挺腰飞快的抽插这小穴,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被一张小嘴恨不得吸出灵魂。 “啊嗯...啊...要,要去了...” 余清全身开始剧烈抖动,明明没了力气却还是配合着抬屁股和大几把撞击,交合的啪啪声中快感不断上升一直上升,骚穴里的淫水被两人榨得飞溅出来。 余清被干得已经黑了眼,忽然腹部小穴猛地一抽,他抖动着身子再次射了出来。 被操开的穴道再次变回未开苞时的紧致,绞得贺谷南后背发麻,他忍着想疯狂射精的念头,将大几把从骚穴里抽出来,刚一抽出,那骚穴像个水龙头一样,淫水迅猛的流出来,他就听到余清小声叫了一下,吹潮了。 大几把被淫水弄得水亮水亮的,马眼里也一点一点渗出着精液,贺谷南本想平静下后再继续,但抱挂在身上一动不动的余清让他起了疑。 他轻轻拍了拍余清被汗湿的背,“喂...余清...” 没有动静,贺谷南瞬间慌了,连忙将人放在沙发上,入眼的是双眼紧闭,就连头发都汗湿而黏在额头上,整个人像只煮熟了的虾的余清。 贺谷南伸手拨开湿发,手心传来的滚烫让他心惊,“怎么这么烫?这人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紧张,慌乱的穿好衣服,将西装外套盖在余清身上,小心翼翼抱起人后,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