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这里也被他碰过了? - 掌掴质问/手臂插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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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先单方面贪恋郁衾给予的情欲和诸如此刻的温柔,是他节外生枝地生出了这样的感情,因此才会希望郁衾给予同样的回应,才会因为对方的情欲和温柔似乎都不独属于自己而感到愤怒…… 这样简单的先后顺序,江熠竟然这么久才想清楚“我喜欢郁衾”这个前提。 也许是血液里过量的酒精让他能够将心里积压的那股涌动着的酸涩情感顺利说出口,能够将一切固有的认知都抛下、只想专注于此时此刻面前的这个人。 他看着望向自己的郁衾,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更加坚定了:“郁衾,我喜欢你。” 眼前人的睫毛微颤着,被昏黄的灯光下在眼下拉出纤长的影子,静了片刻,才道:“……对不起。” 在江熠那黑漆漆的眼神里,郁衾没有办法给出回应,却也没有办法直接说出拒绝的话语。 其实对郁衾来说根本就不难意识到这件事的。只是他一直选择性地忽略了那些细节和对方看向自己时如现在一样执着的眼神,不去细想对方明显的态度变化意味着什么…… 因为被他人喜欢对自己来说,是一种需要处理的“麻烦”——假如郁衾要对每一双投射于自己身上的暧昧目光都很在意的话,将会平添许多心理负担——所以他干脆伪装迟钝,对一切蛛丝马迹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居然也真的能心安理得地忽视掉所有麻烦的感情。 “对不起”并不是任何一个表白者想听到的回应。客厅陷入片刻沉默,江熠低声道:“那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郁衾眉头微蹙,不知江熠为何总觉得自己谈恋爱了:“你觉得呢?” “你……那个篮球队的不是你男朋友?”江熠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郁衾心里一怔。 有这么巧吗,江熠怎么会怀疑到秦皓邢头上去?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如果江熠真的知道,那么自己再隐瞒下去也毫无意义了,还不如把实情告诉他,好让他意识到……自己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认真喜欢的人。 “他只是我的同桌,和我……”郁衾顿了顿,用了个比较委婉的词,“偶尔身体上互相帮助,但我没有和他交往,也不喜欢他。如果我真的喜欢谁,就不会再和别人保持我们这样的关系了。” 听着郁衾平静地说着这些话,江熠却脑子轰地一下陷入空白,紧接着,有种极为复杂的难受情绪像藤蔓一样包裹住了心脏,几乎让他溺水一般地陷入窒息。 这下倒是确认了郁衾没有喜欢别人,可是也毫不留情被揭示了一个事实——自己只是郁衾的炮友,甚至连个“唯一”的头衔都没有,对方甚至还同时和别人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尽管郁衾说的是不喜欢秦皓邢,江熠却很清醒地听出来了,这又何尝不是在委婉表示郁衾不喜欢他江熠呢? 他逃避现实般地闭上了眼,也是为了避免酸涩的眼会让自己丢脸。 “之前不该对你隐瞒这些,你应该有知情权和选择权的。”郁衾看着对方那张冷硬的脸上露出这样疲惫与难过交织的神色,心里居然有些异样。他慢慢在沙发边上坐下,平视着江熠。 “也许是我的自私在作祟吧……”郁衾认真地说,“对于以前对你做过一切不好的事情,我很抱歉。你可以选择主动结束我们的关系,我不会再来招惹你了……” 说着,心脏却莫名地抽了一下,好像觉得可惜似的——也是,这样符合自己癖好的炮友是挺难得的,要丢掉是会感觉到可惜的……吧? 下一刻,却被对方骤然睁开的眼里的冷意和怒火吓了一跳。 去他妈的什么炮友,什么结束关系,做梦!——江熠双目赤红,直接掐住面前人的肩膀,毫无理智地对着他的唇吻了过去! 这极为生猛的一下让两人牙齿硬生生磕在一起,郁衾简直疼得眼眶泛红,还没来得及倒吸口凉气,就被欺身压过来的高大男生按倒在了沙发上。 对方死死压在自己身上,让他难以喘息。那滚烫的唇舌撕咬啃噬着自己的口腔,一条腿曲起的膝盖跪在沙发上、强势地抵进自己的大腿之间,两人的皮肤蹭在一起似乎都能擦出火来。郁衾被搞得几乎缺氧窒息,大脑也变得晕乎乎的,只听得见对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里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哈啊……”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嘴唇和口腔粘膜都破了,嘴里一股甜腥味。郁衾大口喘着气,用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江熠的胸膛想要坐起来,但却被江熠反手按住了自己的手掌,将其更紧地贴在了那肌肉结实的胸口—— “咚”、“咚”的心跳声带来的共振极为明显,郁衾几乎产生了一种手都要被震麻了的错觉。 江熠哑着嗓子道:“这是我的真心,虽然明白得晚了些……要我掏出来给你看吗?” 郁衾缩了缩手指,垂眼避开了江熠的眼神,似乎有点被这样直白而灼热的情感给烫伤了。 “郁衾,告诉我,如果你不喜欢那个男的,为什么要在已经被我肏透了之后去找那个男的做爱?”江熠见他眼神躲避,咬牙切齿地追问道。 他现在大脑一团糟,怒火和妒火交织,蔓延着灼烧了心里那股被拒绝的酸涩,支配着他说出强势的话语。 “他鸡巴比我大吗?还是肏得你更爽?” 他边用冰冷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边伸出手,在郁衾被自己膝盖抵开的大腿根处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男生的大掌隔着布料在最为敏感的神经上抽打,让郁衾立刻就软了腰。 “他肏过你几次?能干到你的子宫吗?你的屄外面看着那么小,子宫倒是长得很深,他能把你的子宫也肏爽了吗?” 这下,巴掌则是打在了在骚屄的位置!郁衾咬着唇摇头,一副不肯回答的样子,但被抽到了阴唇上,穴道一下子绞紧了,自己的隐秘器官被对方这样冒犯地评价着,它们却好像不知羞耻似的,居然开始分泌出情动的湿润体液。 江熠黑沉沉地盯着他,将人掐着腰翻了个身,下一秒,扬起的手就抽在那运动裤下挺翘圆润的屁股上。这次不仅将两瓣臀肉都打出清脆的响声,他还用手指一下子捅进了对方的臀缝里——隔着裤子,在后穴浅浅地刺入一节,然后就听到了郁衾趴在沙发上压抑的痛呼。 “这里呢?不会也给他肏过了吧?” 郁衾被他不打招呼的动作吓得脊背都绷直了,本来就生涩紧致的后穴被略微粗糙的布料捅了进来,疼痛之下,前面的女穴受到刺激,却湿的更厉害……郁衾觉得再被这样打几下屁股、外面的运动裤都得被淫水打湿了,只得将就着对方的话,开口道: “后穴也被他肏过的……” 他趴着,脑袋埋在沙发上,自然看不见身后的人是怎样恐怖得像要吃人的表情,只感觉到裤腰带被人强硬扯开,对方猛地把自己的运动裤给扒了下去,大腿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气中。 由于以前一直莫名的那点儿“直男情结”,江熠是没有想过要去碰郁衾的后穴的,毕竟前面那个骚穴又会喷水又会夹鸡巴已经够他肏的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另一个人肏过这喷水的骚穴、甚至还肏开了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心里膨胀的怒气快要爆炸了,江熠恨不得把郁衾的屁股彻底肏烂,让他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味道,只能一辈子给自己一个人裹鸡巴! 他欲将对方内裤扯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之前被抽打的阴唇收缩蠕动时、竟然将肉缝处布料吃进了穴口,加之刚刚有一小节指尖被江熠捅进了后穴,所以即使内裤边被拉扯到了大腿根,裆部的布料却被两个骚穴夹住了,濡湿一片地挂在腿间…… 江熠看得两眼发直,喉结滚动一下,刚刚已经半硬的阴茎彻底膨胀变粗,硬邦邦地顶在裤裆里。 郁衾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窘态,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声音发颤地道: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一切都是因为我太淫荡了……总是需要大鸡巴来堵住淫水,没有人肏我我就会很空虚,被肏了就很舒服……所以我一开始找你也是,后来找他也是,都是因为我喜欢、我喜欢大鸡巴……哈啊……”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侧过去看着江熠,一双眼睛泛着水光,喘息着道:“江熠,你肏我吧,肏哪里都可以……我喜欢和你做……” 江熠被他撩拨得心脏都停跳了几拍。他恶狠狠咬着牙,将那夹在屄缝里的内裤一把扯下来,黏糊糊的透明淫水拉出细长的丝——然后将这条白色的内裤揉成一团,粗暴地直接塞进了收缩着的女穴里! “啊——” 伴随着对方那熟悉的又疼又爽的惊呼,江熠挺着鸡巴,肏进了娇小的阴穴,直直把那团堵在穴口的内裤推动着往里面塞去!被布料磨蹭过的穴肉敏感地缩起来,讨好地裹在肉柱上。 郁衾甚至以为那团布料要把自己的穴道干破了,胀痛酥麻的感觉使他难耐地着腰,以一种发情求欢般的姿势,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屁股却高高翘起,还主动地摇臀乞怜…… 江熠看得眼热,又是啪的一下抽上来,直接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红掌印!他下身毫不收敛地冲撞肏干着,上身俯下去,贴着对方的背,张口就用犬牙咬住了郁衾最敏感的耳尖,嗓音沙哑道: “既然说得那么骚,就努力多喷点水给我润鸡巴啊,等下把后面的骚穴也给你肏烂好不好?” 郁衾以前是会习惯性忽略这些话的,今天也许是对江熠的感情心有愧疚,想要在其他地方弥补一二,便忍着羞耻,小声道:“好……我也很喜欢熠哥每次都把骚穴肏烂……啊!别把这个弄进来……” “……操!” 江熠没忍住骂了句,刚刚一个激动,挺身那一下龟头居然把子宫口肏开、将那团内裤布料硬生生顶进子宫里了! 子宫里被异物完全塞满,一丝缝隙都没有,被撑得胀痛的同时,席卷而来的却是令人发疯的快感,让郁衾一下子绞紧了下身,无意识地呜咽起来。 感觉到整个包裹着鸡巴的肉道都在疯狂抽搐喷水、身下人的背也颤抖得厉害,他将手伸到郁衾的腹部摸了摸,对方紧实的腹肌居然被子宫里的异物顶起一个微鼓的幅度—— 江熠沉默片刻,居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这下骚子宫可以一直被填满了,舒服吗?” 他猛地抽出鸡巴,不顾那些拼命吸附着的穴肉的挽留,挺着被骚屄淫水包裹得水光发亮的粗壮肉棒,掐住郁衾战栗着的、细瘦的腰,不容拒绝地破开了紧闭的后穴。 江熠搞不懂,明明是终于清楚自己心意后的告白、明明是知道对方脚踏两条船后的质问,怎么会又变成这么荒唐的、淫乱的、无法克制的性交……但也许是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无法正确思考了——至少,在听到郁衾说出“喜欢和你做”的那瞬间,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居然是庆幸—— 庆幸郁衾没有继续说什么结束关系,庆幸只要自己还有一点特质或者用处被郁衾“喜欢”,自己就还可以留在他身边,还可以留在这间温暖的、充满了郁衾的气息的屋子里,还可以再触碰到对方——哪怕只是肉体关系,哪怕只是为了高潮射精那一瞬间的、“我完全占有了这个人”的片刻满足。 毕竟彼此的身体已经很契合了,一个小小的挑逗般的磨蹭都能像火星迸溅到易燃物一样引起强烈的反应,如同俗话所说的“天雷勾地火”。疯狂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深夜。 郁衾被用后入式按在自家沙发上肏得几乎失禁,骚屄的淫水泡湿了那团内裤,堵不住地往外流;加上前面勃起的阴茎被磨蹭在沙发上射精了好几次、最后高潮时只能无力地射出一股清液;后穴被江熠射得满满的、肠液和精水一起往外喷——那一块沙发垫子全部湿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有,江熠边抽打着胯下含着鸡巴的白皙臀瓣、边故意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嗯?” 屁股也被江熠打得生疼,几乎像被抽薄了一层皮,火辣辣的,臀尖上面全是通红的掌印,被江熠大开大合的操弄时、胯骨会狠狠撞上这两瓣圆鼓鼓的、被凌虐过的臀肉,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郁衾身上别的地方几乎没有这种软肉,修长有力的男性身材却长了一个这样柔软又弹性十足的屁股,江熠看得几乎痴迷,时不时就要又抽一巴掌上去,感受这丰满的臀肉在手下颤抖的感觉。 郁衾一开始还觉得被抽两下屁股也挺刺激的,后来实在疼得眼眶湿润,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烂了,他急促地吸着气,甚至都开始求对方:“别打了,好疼……熠哥……” 可是哀求也没有用,江熠正在兴头上,不仅不停,还直接掐住了臀尖、开始色情粗暴地揉着那两团山丘一般的肉,像在揉着奶子似的——布满掌痕的肌肤被他带茧的手心摩擦着,伴随着身体里的大鸡巴在敏感点上猛地冲撞,郁衾咬紧牙关,溢出一声轻哼,再次被刺激得高潮了。 沙发被搞得一团乱就算了,后来郁衾被江熠抱去浴室清理时,才发现那团堵着子宫的内裤居然弄不出来。江熠被那双含着水汽的桃花眼冷冷怒视,没感受到什么威慑力,反而看得心里一软,觉得郁衾这副生气又无助的样子也很好看——总之,是因自己而生气的。 麻烦还是得解决。江熠只得边想办法哄着郁衾“放松点,没事的”,边试探着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添加到了五根、最后一鼓作气将整个宽大的手掌都探进了屄里!手掌被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紧致肉道包裹得死死的、湿乎乎的穴肉还抽搐着做起了手部按摩—— 能不抽搐吗,毕竟它的主人都已经快被刺激得晕过去了。郁衾颤声让江熠“滚出去”,比一般双性人更加娇小的阴唇此时被迫撑开成男生手腕那么粗,几乎被撑得发白,更恐怖的是穴道里那个拳头还在坚定地往里探! 江熠被这诡异而湿热的触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嘴上还冠冕堂皇地说着“放松点,手伸进去了才能把那团东西拿出来,不然你想一辈子都含着它吗?” 他不断地亲着身下人的脸颊、嘴唇、耳垂和脖颈,试图安抚对方,但手掌却继续破开瑟缩的甬道、不容拒绝地插入更深处—— “哈啊……” 郁衾整个身子已经软得毫无力气,只能被男生搂在怀里、双腿被迫大开、屁股被迫抬起,任由最敏感娇嫩的屄肉被对方骨节粗大的手摸了个遍、连最深处湿乎乎的粘膜都被那粗糙的指节刮过了,从外面看,男生的半个结实的小臂都消失在了紧得不可思议的骚逼里! “呜……轻点……不许摸我的子宫!” 郁衾浑身都在发抖,他终于受不了连最隐秘的宫口都被对方指尖触碰到的刺激,也受不了整个逼腔都被对方的手臂塞进来的诡异感觉,他咬着唇压抑着哭腔,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再一次被江熠搞哭了。 “别哭,是我错了,我是混蛋。”江熠一颗心变得又酸又涩又软,胯间的鸡巴倒是硬得要命。他低头亲吻掉郁衾脸颊上的眼泪,舌尖都变得有些苦涩。下面手指终于摸到了那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料,手臂开始慢慢拔出去,将它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弄你了,我发誓!”见郁衾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沉默地掉眼泪,江熠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轻轻拍着郁衾的背给他顺气,低低地道,“我只是……当时太生气了。” 郁衾哭了一小会儿便逐渐止住了,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虽然对江熠刚刚的自作主张感到不快,但也不想与这个宿醉胃痛、刚过生日、还对自己表白的人过多计较。他抬手拧开了浴室的淋浴头,哗啦啦的凉水兜头兜脑地浇下来,将两人都打湿了。 “还生气吗?”郁衾抬眼看着他,冷冷道,“生气就从我家滚出去。” 江熠喉头动了动,沙哑着说:“生气。” “但我不想滚。我还是喜欢你。” 他紧紧抱着郁衾,将自己被冷水淋得湿漉漉的、却还是滚烫的额头贴到了对方的额头上。 秦皓邢拎着行李箱大步走向登机口。如果有认识的人看见他现在的模样,一定会打一个寒颤——因为他的脸色难看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毁灭世界。 检票员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却见这个面容冷厉满身寒气的高大男生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是拨号出去的界面。 他妈的,郁衾怎么不接电话! 现在是凌晨两点就算了,刚刚他从十二点开始就不间断给对方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得到的却一直是冰冷的提示音,一开始还是“暂未接通”,现在直接变成了“用户已关机”。 秦皓邢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总之是恨不得立刻飞回u市,把郁衾揪过来给自己解释清楚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本来和球队一起吃完烧烤回酒店的时候他的心情都极好,直到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陌生人的邮件。 邮件里附有一张照片,秦皓邢看清楚的那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背景是再熟悉不过的他们一班的走廊,而照片的主角,居然是郁衾和另一个男的……不对,他见过这人,就是之前篮球场上来找茬还拉走了郁衾的那个小混混! 而照片上,两人居然站得那么近,郁衾还允许那混混把手塞进自己的衣兜里,俨然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邮件里还有一句语气挑衅的话:你不会以为你是郁衾的男朋友吧?哈哈。 秦皓邢额头青筋暴起,霎那间一拳砸在墙上,又看了那照片一眼后,直接把房间里的桌子都踹翻了,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他想都没想,立刻拨了郁衾的电话,却没有接通。 当然接不通,远在u市的郁衾那时正在被江熠按在沙发上操,扔在厨房里的手机也没顾上充电,早就自动关机了。 盛怒之下,秦皓邢居然意外地冷静。他握着没打通的电话站在一片狼藉的酒店套房客厅里,喘着粗气定了一会儿,然后先是将那个邮箱地址发给了他爸派给他用的私人助理,让对方查清楚来历;接着,用原封不动的话回复了那封邮件“你不会以为你是郁衾的男朋友吧?哈哈”;最后,他将明天上午的机票改签到了今晚凌晨唯一飞往u市的那班,拖上自己的行李,独自一人退房打车去了机场。 秦皓邢自认为和郁衾目前如胶似漆,他并不觉得对方是那种会出轨的人——秦皓邢潜意识认为两人是处于交往状态的——但是他的眼里容不下哪怕一点沙子,即便只是误会,他也要立刻听郁衾给自己解释清楚。 如果是真的有什么苗头,那他就更要立刻去捉奸,然后把那个混混解决掉。 至于郁衾…… 秦皓邢听着电话里的“用户已关机”,唇角勾起,眼里却一丝笑意都没有。他已经想出了许多个惩罚郁衾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