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帝宰隐疾医治实录在线阅读 - 第四章:将军把丞相cao到求饶/难言之秘/你可愿为我遮一遮彩蛋:鼎炉美人攻x大佬

第四章:将军把丞相cao到求饶/难言之秘/你可愿为我遮一遮彩蛋:鼎炉美人攻x大佬

    温长默上了床才发觉尴尬,毕竟他已经不是和之前一样完全没有沾染过欲望的人,更何况这也不是战场上事从权急的勉强。尤其是温长默宽松的亵衣衣领处还点缀着几颗显眼的红痕。至于亵衣下,若是解开来看,更是触目惊心吧。温长默倒是升起些懊悔来。

    而钟离随穿的亵衣是温长默的一件未上身的新衣,虽有些局促,不过因本就宽大,还算勉强可穿,但也把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勾勒的愈显魁梧。配上他散乱的黑发,和锐利的眼眸,竟有种不可直视的野性。像是狩猎中的狼王一般,又很快收敛。

    他自然看到温长默那些痕迹,眼中不自觉多出一抹阴沉,待吹熄了蜡烛,才粗声道:“为兄原以为是他们骗我的,未想过世间还真有能动你心魄的美人。”

    “不过这美人似乎也太辣了些,不若为兄再替你寻几个温柔似水的瘦马来。”他的手指抚摸上温长默锁骨处的将要淡去的牙痕,虽是轻轻一点,温长默却反笑着阻了他动作:“十七哥你若真寻来了还是留着先做我小嫂子吧,美人这种东西,你我如今地位,若是有心,后院早已莺莺燕燕成群?至于我那个妾室,他美是极美的,怕是世间罕有,不过拔了爪子的猫,也只能逞个口舌功夫了。”

    这个口舌功夫被温长默说的暧昧十足,温长默原本从不肯用这种轻浮的语气说起风月之事,而总如古板的老夫子般,板着脸说教令人看着便乏味不已。但是这样的调笑,也驳去了钟离随的试探,也把钟离随想说的话,都忍在口中。

    温长默知道钟离随夜视极好,野兽般犀利,温长默和他在战场时,只要有钟离随在身侧便安心不已,也是因为他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抽丝剥茧发觉危机。可惜今夜温长默提起周凤锦时唇角故意挑起的一抹淡笑,才是对钟离随心思最大的打击。

    钟离随把温长默的被褥又往上稍提,两人又闲聊几句,终究没了夜谈的心思。结果次日醒来温长默还是滚到他怀里,这个暧昧姿态是因温长默近些时日已经习惯有人暖床,温长默养着的那个美人哪怕温长默不受用也会被温长默栓在床上。只是昨日和温长默同床的却是他的结义义兄,却不免尴尬。

    钟离随还未睁眼苏醒,他俊朗的面容睡时唇角竟含着笑意,显然做了一个美梦,温长默半枕在他结实的胸脯上,被他另一只手环抱同时,温长默的右腿也缠在他身上勾住。这个尴尬的姿态也能让温长默感觉到钟离随那勃发欲出的巨物。

    周凤锦肤白如玉,且甚是细腻,摸起来却温凉滑腻,略有些消瘦的身形还不如温长默看起来康健。每次温长默都可把他搂在怀中亲密,只是钟离随的力气极大,温长默挣脱不得,一番动作却令钟离随下意识翻身把温长默彻底压制。。

    这下气氛愈发暧昧,钟离随埋首在温长默脖颈,呼吸间的热气撩的温长默那处皮肉痒的入骨难忍,而钟离随抚摸温长默身上的地方每一处都带着灼烫的热度。关键是他的阳物,隔着一层布料,不容忽视的嵌在温长默双腿之间。更是热度惊人,能感知到尺寸夸张。温长默又怎会不知他是何意。

    从昨天相见到今日纠缠,温长默早已察觉几分微妙,可是还是任凭钟离随得寸进尺的试探,就像温长默当年离开时,他欲语还休的远送温长默百里,可是一个是边疆守将,一个是京都官吏。尽管有着同生共死的袍泽之谊,也只能分开各行其途。怕是一世都无再见的可能。

    而温长默花费数年布置,一步步走上高位,朝廷上的勾心斗角比战场上的拼杀更为恶心。才终于走到今日。这是温长默权侵天下,最为显赫时,为何还需顶着一个忍字。尤其是他并非对钟离随完全无意。

    温长默的手指主动缠绕上着钟离随的黑发,在他装成要缓缓醒来时,温长默却侧面亲在钟离随耳尖,轻轻道:“小弟身上的痕迹还多的很……十七哥可有意替小弟遮一遮。”

    他向来强势不肯退让,这样一声示弱的小弟,直接令钟离随再难忍耐,直接睁开一双幽黑的眼眸,迸发出无尽的喜悦。

    所谓遮一遮,自然是用钟离随的痕迹,掩去美人在温长默身上留下的。钟离随只知温长默纳了美妾,却连性别都不清楚,等解开温长默的衣袍,才略带惊色。

    温长默那奶尖殷红肿胀,胸前更是乱七八糟的或亲或咬留下的纪念,看到的人都明白挨草的该是温长默。不然那人也过于狂浪,而温长默面上不由自主浮现的媚色,也令温长默那张平日肃然端庄的脸,流转上了莫名的风情。

    他刚接触欲望,虽有心克制,却也难免沉迷。和周凤锦几番颠鸾倒凤后也愈能爽利润泽。此时对钟离随的抚摸显然很是受用,与周凤锦的小心相反的粗暴,反倒迅速挑动了温长默的期待。

    钟离随似乎脑子里乱糟糟的,眼神愕然,他以为温长默尝了情爱滋味,也只是征服了一个女人,没想过温长默竟是会对一个男宠雌伏,那么他这些年隐忍的心思,就显得虚耗的可笑起来。

    温长默当然有欲望,因为温长默是人,还是一个内心无比正常的男人,可是欲望在现实面前,又显出十足狰狞的痛苦,那处隐疾,是温长默一世难平的屈辱。可是情爱滋味又过于美妙,是超脱温长默现在有所追逐的一切。而温长默既然能接纳周凤锦带给自己的快感,自然也想成全自己义兄的执念。

    温长默床头便放置的有脂膏和助兴之物,有时他会把周凤锦带回自己房中,权泽重也总是事事妥当的安排,不过温长默和周凤锦只用肉体厮磨便极乐非常,其余玩物还未试过,可温长默在褪下亵裤前先露出一抹心若死灰般的苦笑。方才抖颤着嗓音不允钟离随去细看自己身下。

    钟离随的手指已经抚摸上温长默发育不全的某处,短小的堪称可怜,还只是徒有其形的怂拉,而且温长默和他纠纠缠缠一番,互相都低喘难平,他那处巨物都渗出淫液,洇湿了布料,温长默的肉根竟全然无感。

    “这……是谁害你!”他只凭抚摸觉出不对,哪怕没有细观,也能感知温长默的残缺。并察觉温长默本不该如此。温长默在钟离随心中完美几近无缺。他能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混迹在政治这潭污水,也能腰挎利刃镇守城墙厮杀。他是世间少有的豪杰……又…又怎会在床榻上无能。

    温长默不可能像对待周凤锦般那样威胁钟离随,所以温长默既然选择了对他坦诚,况且谁又敢相信此事,那位高高在上的权相是一个连男人都不能做的废物。便干脆彻底说出那些阴私:“是我幼时在家中,受了家父妾室毒害…”

    温长默向来举止从容,面对何事都云淡风轻,好似一切他都成竹在胸,泰山崩而不改其色的淡然雍容。那些仰慕温长默风姿气度之人在不少数,可是温长默此时流露的痛恨和无奈也令钟离随不忍再问,反倒替他一叹,不过心间撩动的欲火却又添上几分。

    钟离随曾替温长默挡过明刀暗箭,现在他赤裸的肩膀上还带着当初箭疤,差一点便令钟离随有生死之危,而温长默抚摸着他那块崎岖的疤痕,并观察着他的神色,也不免心中暗缓,好在不是轻蔑,否则便是多年情谊,也留不得了。

    此时窗外天光未亮,还昏昏暗暗,而今日并无朝会,温长默所在的政事堂自然温长默为先,便是告病一日也无不可。温长默便勾着钟离随的腰,彻底把他拉到自己的禁处之中。

    钟离随比起周凤锦这种娇生惯养的世家子,一身皮肉皆要粗糙的多,还有疤痕累累,他手上的薄茧也弄的温长默皮肉发麻的刺痒,而他失控的力度,也更为霸道。从开拓起,便是直接塞入半瓶脂膏,弄的温长默股间一塌糊涂,他手指在其中搅和试探,还同时叼着温长默的乳头舔咬,用粗糙的舌苔刮的温长默又哼又叫。

    等他那根粗且直长的性器顶甬道之中后,温长默好似身处惊涛骇浪,很快便被逼到极致,连带呻吟,温长默原是觉得自己可以隐忍,也被钟离随的强悍的操弄逼到尖叫出声,是温长默在美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癫狂。

    钟离随隐忍太久,从他初见温长默,那个单薄的像个娇养小少爷的温长默,却气定神闲的把他从逃兵处决的断头台上带下,还给了他银两让他去埋葬死去的母亲,却毫不在意的说钟离随欠他两条命。至于何时还,他并不急着讨要。

    后来两人并肩作战,冲杀过后的兴奋还未消退,他归营时看见骑在马上迎接他们的温长默,温长默一身官袍干干净净,唇角含笑,可是惨败的敌人如何能够想到那场大胜是出于不染血污的温长默的谋划,钟离随也是那时生了心思,想将温长默彻底占有归于他一人所有的心思。温长默劲瘦的腰肢,修长的长腿,比起寻常军士细白的肌肤,和那股子从容优雅的姿态。强者并非出于表象,而是那颗风雨无惧的心。智谋无双的温长默,从此便是他渴望攀折的巨木。他又怎能再入眼那些凡花野草。

    温长默却暗暗忍不住拿他和周凤锦做比,毕竟周凤锦才是温长默第一个男人,温长默对他难免有些特殊之意,但是钟离随虽没有美人的弯长正好能次次撩过他着魔的一点,却有着异常的粗大坚挺。那根东西几乎要把温长默已经熟透的淫窍撕裂,边缘处撑的几无缝隙。原本绵密的褶皱全然开绽,糊着晶亮的淫液下淌。钟离随似乎操开了他的淫窍般,他穴里淌出的汁水几乎要把穴中的脂膏都要冲刷的干净,尤其是潮吹之后。

    温长默早年中的那毒本就是南风馆调教小倌所用,且温长默那位姨娘心思还要更为毒辣,便是妓馆也会留着前端助乐,她怕无用还加重剂量。因此温长默淫穴开苞后才知乐处。前端无感,可骚穴不过男人几下抽插,温长默那处便淫液难绝。还会愈发湿滑水热。也紧致惊人。

    钟离随看温长默失神的眼眸又怎会不知温长默已经沉沦欲望,可惜却是被不知名的男人捷足先登,也令他好不容易求来的欢好染上一丝不甘,而钟离随见温长默春色越重越觉遗憾,也插的温长默越发凶猛。

    温长默高潮后回神便喘息着求饶,喊着他兄长,甚至落下眼泪,他也只是亲吻着温长默的嘴巴,给温长默干燥的嘴唇进行润滑,而后继续一言不发的鞭挞。钟离随实在渴盼太久,一朝美梦成真自然难平。好在温长默也不是初次,能承担起他的尽兴。

    “不……太深…了,操的都要破了。”温长默抚摸着自己小腹的凸起。求饶的哀吟中甚至带着泣音。“十七……十七……哥……”

    温长默不知道的是权泽重已经守在他的的门前准备伺候他穿衣束发,往日这时温长默已经醒来准备早膳,可是权泽重今日听着门内依稀传来温长默抖颤着唤着兄长饶了我的媚吟。手却不住抖颤着差些打翻铜盆中的热水,而他的心也如那盆温热的水般,慢慢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