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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主动把义子拉上床深入教导/中了春药求肏的丞相彩蛋:剑客好友攻X温柔仙君受

    温长默从高应玖怀中挣脱而出,勉强恢复些理智,又觉得眼前天地倒转般昏沉,便抽出头顶的金簪,做出戒备姿势。他知道高应玖刚才似乎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是并未听得清楚。

    高应玖似乎以为温长默防备的是他,但温长默却毫不犹豫直接的刺到自己左臂上,并深深划上一道。浓郁的血腥气和强烈的刺痛,令温长默又清醒几分,他深深抽气后,红着眼睛冷静对高应玖道:“今日若得王爷一臂之力,本相必有后报。”

    “温相……你既知本王心意,也该知道本王,本王是什么人罢!又怎会趁你之危。”

    “你可是……看低了我。”

    温长默沉默着摇摇欲坠,高应玖看温长默的血顺着朝服不断滴落,红黑的液体在地面上汇聚。便上前撕了温长默内袍的一块布料,将他捞在怀里,为温长默缠紧伤口处理。期间温长默还几次因为药力在他身上斯缠。他只安抚的亲亲温长默的面颊,也是点到即止。

    高应玖亲自把温长默送到宫外,温长默穿着他的斗篷,从上到下都裹的严密,还用兜帽挡着面容,借了他的轿撵。高应玖看着温长默上了他来时的马车上。在身旁伺候的还是他最信任的权泽重,也无心再回宫中。

    他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只是为了温长默可能对他生恨这个一个原因,他就还能维持理智把温长默松开,明明这么好的机会,一个绝好的机会,却是带毒的饵,吞下去,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高应玖也没了再赴宫宴的心思。干脆翻身上马,临行前,他骑在马上,从马车窗户处最后深深看温长默一眼。而温长默正瘫坐在马车内的软榻上让权泽重寻出包扎之物。

    权泽重难得多了几分惊慌。“相爷…宫中发生何事。”他是没资格随温长默入宫宴饮陪侍。只能守在宫门外,也失了他平日守口如瓶的谨慎。

    温长默强撑着体内好似火焚般的灼烧,只觉得前端分外难忍,细微的疼痛好似针扎一般,而后穴却饥渴的不断收缩,渗出淫水。尽管他咬牙隐忍,可嗯呜的低吟还是夹着令权泽重心惊的情欲。

    权泽重在用烈酒冲刷过温长默伤处时,温长默的呻吟才渐渐高起来。又因痛楚理智清楚,便咬的嘴唇都要渗出血来,好在权泽重学过如何处置外伤,更是性格稳重,便是有许多难解的愤懑,手下却一直干净利落的为温长默止血上药包扎。但是看温长默兜帽下露出的潮红潮红面色,他便心一横,高声对马夫道:“相爷吩咐,去甘露胡同的别院。”

    那是温长默一处较为偏僻的别院,却比家里清净。尽管温长默此时身侧也随行了不少侍卫侍从。但温长默并未反驳,而是默认了权泽重的安排,等到了地方,马车直接进了内院,温长默却几乎步不能行。

    温长默才发觉权泽重的健壮,是了,自己也一直为他请有武先生,温长默对权泽重教养由来精心。先不说在温长默身侧耳濡目染的调教,便是权泽重其余课业也如寻常世家子般皆有所涉猎。

    权泽重是直接把温长默抱到温长默在别院的住处床上。温长默在他耳边悄声吩咐:“去寻…钟离将军来。小心些……莫被人寻到踪迹。”

    那药下的堪称恶毒,尤其是温长默的身体本就经过同类毒物的祸害,这次更引出温长默体内未清的淫毒。连带温长默前端都饱受折磨,若是寻常时候,那处有了反应,温长默定时欢喜,可因毒害,他只担忧隐疾会更难复言。

    温长默都感觉到胯间水液都渐渐冰凉,渗透布料,又不断渗出新的,温热的粘腻的水液,怕是他的衣袍外都能看出水渍。这样想想温长默更是羞耻,但权泽重却冷静道:“义父,怕是已来不及,今日皇城设宴,钟离将军坐镇宫中,他不可擅离职守。”

    温长默忍到此时都已经频临绝地,还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拉扯,温长默也心知肚明知道高应玖为什么不借机碰自己,因为怕自己对他真正生了恨意。可若高应玖真的强与他交欢,他估计也会顺水推舟。

    可此时温长默只能无奈一叹,近乎自暴自弃低喘道:“来,你来……”

    温长默被欲望折磨到带着水光的眼眸,失了平日的威严凌厉,而是含着柔媚春色,伸出的手光润白皙,上面青筋微起,显然这些年养尊处优保养极好,只有中指上有些薄茧,他还低声嘲道:“莫说你不懂…泽重,我早想告诫你,有些事……过犹不及。”

    权泽重似乎受了振动,神色浮现挣扎,但温长默主动把他拉上床榻时,都未想透彻温长默指的是他那心机外露的沉稳还是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权泽重无措的压制在自己的养父身上时,温长默主动舔上他的耳朵,热烫的潮热瞬间令权泽重耳朵通红,温长默吐息间都带着灼烫的热气,微微的叹息更令他恍惚:“就当是还了你欠义父的恩情吧。”

    温长默不知道自己在权泽重心中的地位比他想的要高的多。当年温长默中了探花之后任了差职,有个不算短的探亲假,正是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却正值水季。温长默家乡附近的县城受灾,本与温长默无关,是温长默主动前去救济。

    他亲自把权泽重从洪水里捞出来。权泽重当时面目苍白连饿带冻,几乎奄奄一息。那场洪水带走了他的一切,从此权泽重的世界里也只剩了温长默。温长默只比他大上十岁出头,可多年亦父亦师的相处,他跟着温长默从翰林院的无名小卒到如今地步。孺慕崇拜都不足描述他对温长默的尊崇万一。

    他是有些过盛的野心和心机。可若是温长默令他去死,只要给他理由,他也不会有任何质疑。所以他发现对温长默的感情后,便有些绝望的自暴自弃。只觉得这个念头的出现其实就是对温长默的玷污。温长默是他心间月明皎皎,是光辉普照,也是高寒不可独拥。他把周凤锦送到温长默床榻也是觉得温长默根本不会受用。甚至可能会在大怒下断了那点些微的色心。哪怕他得到的是温长默严厉的责罚。

    他不想周凤锦死或失踪后,温长默心间再多一个永远无法忘怀的死人,虽然温长默也可能只是对周凤锦见色起意下的一见钟情。不,周凤锦只是连温长默的钟情都无的乏味替代。只是因为生了双漂亮的眼眸。

    此时温长默给了他一个机会,他想都不敢想的机会,也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美梦成真。但是他回神后便动作不急不缓的为温长默解开衣袍,虽说这身朝服本就麻烦,可温长默止不住低低呢喃。不断的扭动身体,还疲惫道:“若是不愿,就滚下去……再寻个男人来…唔……”

    “你怕什么……怕本相事后会杀了你……”

    但在权泽重触碰到温长默身体后,反倒异常急切,带着近乎绝望的凶狠。他把脱的温长默翻过身体后,整个压制,这个姿态好似野兽姌合,而温长默和他也无法再看见彼此的表情。“相爷,义父……杀了我,我也是甘愿的…只是,我……”

    “那便莫在废话连篇……肏…肏进来,我…我忍不得了。”

    温长默那处早已湿软的一塌糊涂,权泽重只是手指搅弄都能发出清晰的水声,腿间更是泥泞不堪,糊满了晶亮的淫液,把那双笔直劲瘦的长腿,染上极重的情色意味。权泽重知道温长默其实是屈居人下,但是看到温长默短小萎靡的某处,略震惊后也维持了谨慎没有开口问询。甚至不敢触碰撩拨,只敢揉捏着他丰软雪白的臀肉,留下些红肿痕迹。

    他比温长默还擅隐藏心绪。温长默的门人也评过他城府颇深极有心机。他试探着温长默软穴过程中也维持着他一贯的风格。寡言间便处事利落。两根指头很快就塞到三根。进出间还是滑腻流畅,只是温长默的骚穴会下意识的咬紧他指尖,带着依依不舍意味。

    “够了!…啊……泽重…泽重…进来。换你那物,义父好痒……太空了。”温长默说话间断断续续的哆嗦。

    权泽重淡然的从温长默的吟叫中摸清楚温长默反应,寻找到温长默的至乐之处,等温长默忍不住惊喘,才结束了这种慢条斯理的试探,换了他自己早已硬到肿痛的巨物。

    那柄肉刃闯入带着胀痛,温长默反倒舒了口气,哆嗦着任凭权泽重后入他身体内进行碾磨。因为温长默被药物折磨许久,很快他淫穴便将那物全根吞没,可权泽重只是浅浅的抽动,根本解不了他的痒。

    还是温长默主动命令他的动作快慢,摇着腰肢臀肉,求一样的喊着:“快些……”

    权泽重却继续这般温吞,把温长默逼到手指都打颤哆嗦,抓着身下的床褥,抽气道:“废物……啊……”

    男人猛然的顶撞似乎提醒了温长默什么,权泽重在他耳边不带恶意道:“义父……你可再教教我…便如你当年为我开蒙一般,我还未尝人欲过。”

    温长默不知道这个自有想法的义子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权泽重的确没有沾染过情爱,在情事上的确有可能这般生涩,他面上热汗淋淋,便言语上教导着他的义子,当年教导权泽重的是如何让他提笔记圣贤之言,现在却用了裸露的后背做宣纸,让权泽重用指尖撩拨。

    他把他的义子从一个稚童养成少年,在把这少年扯上他的床,敞开腿把义子变成了男人。这种背德的禁忌,却让温长默默念并无血缘,方能降低些许。

    权泽重按照温长默的教导快活九浅一深的讨好。但这讨好总觉得又有些不同的心机。对温长默而言,钟离随在情事上是凶悍的猛撞,大力的鞭挞下温长默只觉他要将自己撕碎一般的癫狂,周凤锦是需要温长默的爱怜引诱,温长默把控着一切节奏下,他反应出难言羞耻和快乐。带给温长默一种莫名的满足。只是温长默在义子身上得到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滋味。甚至更为极乐。

    温长默明白权泽重在试图了解自己

    ,把控自己,将自己的意识剥夺身体,让自己彻底沦陷失控到权泽重手中,权泽重初次泄的极快,他有意延长可温长默蠕动着穴肉对他的性器又夹又吸,他一个毫无经验的男人又怎能抵挡。只能脸色难看,好在没多久就在温长默穴里再次硬起。

    但许是药物,许是温长默空虚太久毒性深入。有了经验的权泽重,肏干顶磨间还是令温长默摇着腰肢只能求着他玩弄。可最后依旧是温长默占了上风,因温长默诱发了权泽重摁捺许久的凶性。

    温长默把权泽重的冷静摧毁殆尽后,他化成比钟离随还要凶狠的猛兽,亲吻着温长默的后颈啃咬,含着温长默的耳朵舔舐。把玩温长默每一寸皮肉爱抚,摩挲着温长默身上敏感之处让温长默只能战栗的颤抖。

    真正让温长默崩溃的是,在权泽重耐心又细致的玩弄下,药物的诱发下,温长默前端是真的有了寻常男人的反应。高高硬挺后,在权泽重手中迅速泄出,这种完全超出温长默预感的高潮,比起后穴的潮喷,短暂的温长默都差些没能反应。但这浅淡稀薄的精水,被喂到温长默口中,温长默竟没有恼怒。

    权泽重把头枕在温长默肩头,半跪在温长默身后,却揽着温长默胸脯,进入失神的义父搅紧的甬道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