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将军抓jian义子修罗场/温相为小狼狗手淫/好友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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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泽重和对周凤锦的挑衅温长默看在眼中,但是老婆儿子之间争宠的小心思,温长默倒也无意掺和,反正这两人接触不多,温长默只能答应轮流让他们暖床,才能勉强安抚两人,但是三人同行那种荒唐事暂时不会再有了,销魂是极销魂,但第二日的折磨也是极折磨。还是用了好药之后。 不过年节因为更换了新帝,过的不算热闹,只是温长默狠狠忙碌些时日,待到元宵十五也过了,朝堂上也适应了幼主在位,权相秉政,太后垂怜,亲王摄权,名将掌兵,这种微妙平衡下,朝堂上诡异的平静后,温长默也渐渐多了几日闲暇。便去庙中祭拜某人。 这座庙香火繁盛,不过温长默被单独招待,也省了人流如织的拥挤,且可以踏入后山清幽处,没想过竟撞上一群衣着光鲜,训练有素的家奴,带来的伴当打听后才得知是郭世子手脚被人暗废后,特寻了一位名医在此修养。温长默沉默片刻便有意前去探望。 好在温长默来时的马车上备了点心,食盒也精美不已,临时起意看完病人也不算丢了颜面,更不似刻意探望。温长默其实对郭世子也有些微妙的同情,毕竟原本投笔从戎,一心想收复山河的远志之人,没想过妹妹做了皇后,太后。他便不能再出现朝中,只能做混吃等死的外戚。百聊无赖的困在公府之中。 郭瞬青长的很美,美得不像上过沙场的武将,而是秀美温柔,温润如玉,常挂着浅浅笑意,连性格也是善解人意,略带些不世故的心机。当初他救温长默时,若非他身上带着令牌,穿着武将的服色,温长默还以为他是赶考的举子。他处事只让人觉得处处皆好的妥帖。 如今他尚在病中,但是皮肤光洁温润,一笑间还是风华依旧,好似并未因伤自苦,看见温长默不告而来,却舒展一笑。竟没有两家需保持界限的疏离,反倒仍当旧友般亲切温柔。 “明拙,是许久未见了,你近来可好。” 温长默见他想挣扎起身,便连忙阻了,还接了下人手中的软枕,替他垫在腰间,让他枕着半坐,郭瞬青颇讲义气,几年军伍也交了不少故旧,便有人借此把他诓骗过去,他出门时未带护卫,只跟了个家丁使唤,不想他手筋脚筋皆被挑断,还被丢在了京城里一处藏了暗娼的花巷街头。 这样一个芝兰玉树般的君子,被废了手脚前途不言,便是名声也泼了桶脏水,京城里的流言闹到沸沸扬扬,郭太后训斥着大理寺刑部严查督办,查到最后也只说那几人只是见他衣着光鲜,有意劫财,废他手脚是心生嫉妒……对郭家而言,则是无妄之灾。 温长默晓得郭家人把他送到这清净所在,也是为了避一避京都内的污浊,说来温长默也是有嫌疑,毕竟郭太后在宫宴上的所为,是瞒不过郭家,若是起了报复心思,温长默做出此事也并不为奇。 “不瞒明拙你,家中人心中对明拙你自是生疑。只是我心知明拙你是何等人物,又怎会用如此下流手段……永王府将降爵承位,世子想在朝中寻个靠山,打上你的主意,你便是拒了亲,又怎会对我动手。” 温长默心间默道,怕是你不知道你妹妹后面还做了些什么,郭瞬青被教导成这副正人君子的纯然样子,郭家还不知是喜是忧呢。 但是两人交谈,话题又很快绕到他处,温长默和郭瞬青许久不见,他竟还记得温长默上次与他讨论的游记,温长默说那只是自己少年时的戏作,粗陋简薄,不堪一提,郭瞬青却说他自两人上次分别后,一直读着温长默的游记还画了些图绘。尤其是边疆之景,还希望温长默指点一番。毕竟温长默曾亲临其地。 温长默却是愈发的遗憾,郭瞬青是真君子,风光霁月的坦然。无论是诗词意趣,都和他有知己之意。但他们两人却碍于权臣和外戚的底线而刻意只能疏远,他还曾于温长默有恩,温长默也暗中帮扶过郭家,尤其是郭瞬青此次受的无妄之灾,摄政王说是因为他是太后最在意的长兄,所以让太后痛一痛的警告。那个蠢货真是向来荒唐糊涂的自以为是。 郭瞬青自是和温长默相谈甚欢,他在此养病许久,郭家人也不许他那群穷酸画友诗友来此地看望打扰,温长默见了他每副图绘都精心细致,便又和他商议着额外提了诗词,甚至有些景致他格外喜爱,并约了下回再加作赋写记。只是两人都默契不言,郭瞬青便是伤好,手也不一定再能执笔作画了。这些旧作也只是在他疗养间隙,追忆一番。 “咦!明拙你可是常来参拜。”郭瞬青发觉温长默说的日子还是下个月的今日。 温长默眉目间萦绕几许伤怀,淡淡道:“这是家慈的忌日,母亲生前笃信佛陀,我便在此处为她供了盏长明灯。也只能月余为她添些供奉。母亲未及我尽孝而逝,实乃人子大恸。”他未说的是,他和先帝,亦是在庙中相遇,先帝的忌日,也是在这几日。 两人默默无言片刻,温长默记挂明日早朝,只能告辞而去,郭瞬青坚持被仆从用轮椅小心推着去送温长默登车。温长默怕他被寒风吹到,见他身边侍奉的人连绒毯都没有为他盖上,上车前又解了自己披风为他做盖腿的绒毯。 湛蓝的披风被盖在郭瞬青的身上,郭瞬青淡淡一笑,并未拒绝,在温长默走时,又道:“那便下次再会。” 这番与郭瞬青相会,温长默近些时日的积郁都散了不少,只是对高应玖的嫌恶却多了一筹。他也只能揉着眉心,让权泽重给他揉捏肩膀疏解。 没想过麻烦却又寻上门来,还是在温长默昏沉将要入梦之时,冰冷的刀光似乎让他想到战场之上那些不堪的回忆,温长默睁眼醒来,便见到满面恼怒的钟离随。 “兄长,你这是做什么?可是要杀我。” 温长默心里清楚为什么钟离随如此恼怒,因为此时,他的床上还睡了一个权泽重,他身边自有护卫,但他们已经习惯于钟离随深夜找温长默,而钟离随也来温长默房中也是轻车熟路。 温长默与自己有所纠缠的男人,除了摄政王外,平日皆未断过情欲,却从未觉得不妥过,他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难道就因为雌伏还要如女子般三贞九烈非君不可么?更何况周凤锦权泽重是全然依附于他的附庸。尽管温长默每次想到将军都会有那么点心虚。但是深夜在屋中被人拔刀相对,竟也多出些理直气壮来。 权泽重差点被钟离随直接斩杀,若不是温长默挺身而护,说不定钟离随真会落刀砍下,钟离随一副怒目圆睁,好似捉奸在床般的面目。更让温长默面上凝了怒气。 他恼怒中,借着屋内留的一点烛光,下床摁着钟离随的刀背,逼着让钟离随收刀入鞘,两人目光交锋,皆是互不相让。 “他是何人?”钟离随只能看出那身形轮廓该是个年轻男人,却把温长默紧紧搂在怀中,两人极为亲昵的耳鬓厮磨,只是他看清了权泽重的脸后,又浮现浓郁杀气。“孽畜,竟然是你!你竟敢以下犯上,淫辱长辈。” 钟离随初入京都时,权泽重还被温长默以正式的义子身份执晚辈礼拜会过,他还赠了权泽重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并夸赞几句。未想过这个他当做小辈看待的年轻人竟然会出现在心上人的床榻。 权泽重咬唇毫不畏惧反瞪回去,但也知钟离随脾气爆裂,武艺高强,没有开口刺激。却微微颔首道:“世叔安好。只是世叔你这罪名太大,泽重可不敢当。” 温长默当年去边疆还怕自己一去不回,便把权泽重留在京都书院里,权泽重虽没有和钟离随长期相处,却也听过他战场上对敌的风姿。但是情爱之上,没有身份之差,他甚至底气十足的仗着温长默的怜惜,和钟离随互不相让。 好在今日,温长默没有心思缠合,两个人也不过亲吻厮磨,他先用了手帮义子发泄一番。权泽重那物粗大硬挺,他顺着抚摸而上,心间既是嫉妒既是赞叹还有种说不出的饥渴满足。 权泽重又一边把他压在短榻上亲吻,两个人浑身赤裸,彼此肌肤交缠厮磨,温长默身上被他亲出许多痕迹,连奶头都被叼着含舔一番,舔的又肿又硬,好似小枣一般可怜,沾着口液水灵灵的惹人垂涎。 但是温长默还是花费许久,才让权泽重出精,那物发泄后,却也依旧狰狞,托在温长默手中还是很有份量,只是温长默腿心一塌糊涂,连带垂软的性器也被溅了淫精。只是最后还是权泽重抱着他沐浴清理,温长默也懒的计较便是。 但是钟离随看见他锁骨处隐隐约约的痕迹,五官愈发凶恶的扭曲,却是要转身离开。只是温长默却下意识从身后把他环抱。 权泽重看到温长默回眸暗示,那一丝催促,也让他心间微寒,随后泛上来的就是酸软的自嘲,是他没了往日谨慎的自知之明,竟昏了头么?好在两人沐浴后亵衣还是穿的整齐,便再温长默蹭在钟离随肩膀时,拎了衣架上的外衫离开。 门在身后合拢,离了温暖的室内,尚待寒意的冷风从未穿整齐的袍子挤入,身上的热意迅速流逝,权泽重呼出的气息都凝成白雾,他人却怔怔的,月色清透,但是廊下影随灯烛而动。 他突然心间压不住那一丝野心来,莫名想听到温长默对他也唤一句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