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丞相暖阁自渎,道长窃玉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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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扶仙面上笑意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恶劣,骨节分明的长指却挑着温长默的下巴,轻柔的摩挲令温长默强压不适,他又换了副嘴脸,冷冷笑道:“你求我,我就要助你?你的两声索求,要从我手里讨得一条命,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温长默一夜未睡,刚才昏睡也不敢沉眠,早已是精疲力竭,又被李扶仙好一番玩弄,已是强做忍耐,听闻此言,面上按耐不住浮现杀意,但因被李扶仙卡着面颊,竟是半字都无力发出。李扶仙又凑到他唇边,表情又是如春风拂面:“你得再应我一个诺。” 他见温长默一副难堪受辱的模样,反倒轻笑起来:“你还记得我的那柄剑么?我所求极是简单,它原是一柄举世无双的宝剑,可惜眼下却只余半截剑身,它原本的名字已经无人所知,如今流转到我手中,此剑名曰缺,而我追寻而来,只明白它的剑锋,成了一柄名为玦的匕首,且正在京都。” “可这京都偌大,我寻一柄不知模样的匕首,好似大海捞针,温相,我也求求你,了断我这番因果罢。” 温长默失了束缚,终于能翻正身体,能与李扶仙正面相对,可李扶仙又亲亲热热纠缠上来,浓郁的黑发丝绸一般,从他身后流淌,几乎将两个人如丝网覆盖,温长默盯着他难辩情绪的绿眸,克制着怒火,缓慢而又沉稳道:“若你救不得陛下,本相要的可不止你一个人的命。反之,莫说一把断剑……” “若是温相寻不回那把剑?而我又救了你的小皇帝,让他活蹦乱跳的,一如先时呢?”李扶仙的指尖抵在温长默柔软的经过他一番辗转而染上红肿的唇瓣,先声夺人般急促发问。 “那莫说一把断剑,便是本相的性命,你亦可取之。” 李扶仙听罢竟大笑起来,他猝不及防的一口亲在温长默面颊,才笑吟吟道:“可惜你的小陛下还昏沉着,听不了丞相大人你这番忠心耿耿的高义之言。不过我要你这条命又有何用,你只需记得……你欠我一个诺。” 他来时无踪迹,去时是穿上衣袍,直接开了暖阁正门,恍入无人之境般飘飘而去。温长默没有听到任何阻拦声,方才合眼默默思量。 等分拨来伺候他的宫人殷勤问候是否要服侍他起身时,温长默微哑着声音方才启口问道:“几时了。” 他拒了小太监搀扶他坐起的手,得了末时一刻的回应,面上不动,只冷淡的将人皆都打发出去。方露出一丝不愉。 温长默先时维持的冷静迅速化为变成迷离的妩媚,又恢复成压抑的平静,而面上的薄红似初醒残留的慵意,实际是因李扶仙留下的折磨。 穴眼里是饱胀的满足,随着穴肉蠕动收缩,仿佛尽力而为的舔舐讨好着那物,可玉势却不能像钟离随那根粗硬的巨物,被主人操控着飞速贯穿着温长默的淫穴,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温长默犹豫片刻,懊恼起自己在李扶仙走后又昏睡许久,也疑心是李扶仙给他下了什么安眠的药,实际若不是这根李扶仙给他留下的玉势,他恐怕真以为李扶仙与他的一番缠绵是场梦境。 只是两人皆都心生不悦之下,也没能放纵到底,可是欲火既生,温长默好似烈焰焚身,他是强行克制,才没有在醒来后发出淫荡而甜腻的呻吟。 此时他思维已经恢复清明,但是他的手,却难以自控的在锦被之下,褪下自己的亵裤,而触碰上软腻湿滑的穴口。 那柄说大不小的玉势,连手柄都被贪吃的淫穴完全吞没,以至于他抚摸时,那穴口还是紧紧合拢着,上面的褶皱亦是饱满。可温长默稍做控制,甬道便收缩着将那柄玉势缓缓递送出来。 极品的暖玉被雕刻成玉势模样,堪称暴谴天物,只是触手可碰的温润,令温长默忍着羞耻,只想快些安抚自己难以消磨的欲望。 他模仿着男人在他穴中抽插的频临,大开大合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攥着那物在自己淫穴里狠狠捣弄。每次都抽出大半,再顶到最深处。而穴内虽已适应此物存在,可是来回抽动间,还是升腾出无法言及的痛快。 温长默胸前如燃烈焰,是痒且空虚交织的折磨,他低低的呻吟着,不够仍是不够,甚至只能凭靠着回忆他的情人们在骑跨在他身上解渴,尤其是两人摆出由上而下的姿势,紫黑的大鸡巴上青筋泵起,热腾腾的大东西塞满他那孔不止饕足的淫窟。还有爱抚的双手,揉捏着他的胸脯奶尖,抚摸过他每一寸敏感之处。他只需喘息,呻吟,求饶。实在太过快活…… 温长默的手很快便因为情欲燃烧而疲惫的动作缓慢下来,那些回忆,仍只是望梅止渴般的无济于事,只能心中默默痛恨于自己的放荡,又忍不住迫切的想要去见他的皇帝。温长默自是忧心于他徒弟的病情,但是又只能被这欲望束缚。 他起侧着身,好更便自渎。而面上已经渗出点点薄汗,因为欲望,自是显出一种醉酒后的迷离,那双狭长有神的凤眼,此时已经全然充斥情欲,而他自嘲的想,那些守在门前等待他的内侍,守在太安宫每一个角落的兵将,那些在政事堂打着机锋,各怀心思,举棋难定的重臣们,怎么想的出,守在太安宫中,负起这国之重任的帝宰,此时心中只想用这柄玉势,来个解脱般的满足。 温长默此时想嘲讽,想大笑,可是脸上的神情只能纠结出一种复杂的狼狈,他被褥下的手仍是挪动着,带着玉势不知疲惫的顶着他穴内最痒的一处,可是身体内酸软的酥麻,又让他失手停歇几瞬。还大口喘息。 他渴望欲望的发泄,尤其是他那不中用的前端,还是疲软怂拉在双腿之间,只能依靠后穴高潮本就困难,于是这场自渎就显得漫长而磨人起来。 温长默明白自己的时间不能平白消磨在床榻,高恒生是舒缓些还是病的越是险急,他总得守着,守着他所爱之人留给他的,简直救命稻草般的礼物。 可是欲望,这无法抵抗消磨的欲望,是他所中的烈毒,还是他天性淫荡,总之,他被束缚的无法开解,只有等待着最后的高潮才能释放。 温长默的神志又混乱起来,他回念着周凤锦的美艳,周凤锦的容貌真是天赐之物,多情的桃花眼潋滟,带着些许苦闷的忧愁,化为另一种让人垂涎的滋味,而已经是他的所属之物。权利,财富,美人,不是唾手可得,已是他温长默的掌中之物。 还有周凤锦那根与他那张美人脸截然不同的巨物,粗壮的性器,每次吞没,他哪怕用了脂膏也有种撕裂的痛痒,他凌驾在周凤锦身上骑跨,见美人难掩春色,心间那股空虚也能被浓重的征服欲填满。 温长默腿间湿透泥泞,水淋淋的滑腻不堪,尽管他无颜直视自己的私处,也能揣测出,自己的穴口如何吞没那尺寸夸张的玉势,而他股间腿间也皆该是淫荡至极的水色。尤其是李扶仙还添了浪荡的情痕。 玉势的柄滑腻的几乎都难以抓握,他简短的拔出稍许,又飞快的在他穴里抽动,这样细密的痒意却又比之前大开大合还要灼人。 “…唔……”低沉压抑的闷哼断断续续,温长默的火却越烧越盛,而最后的发泄也带着意犹未尽的渴,干燥的空虚仍在灼烫,他胸前的空和痒,无法填满抚平。仍是不够,不够,哪怕他穴里已经喷发一次,到过高潮,只是既然尝试过那种激烈癫狂到极限的滋味,这般又怎能满足。 这种焦灼的痛苦,绵延到深夜时分,连带与他一同值守的宫人都昏昏欲睡,整座太安宫陷静寂的沉默里。 高恒生服了药,才能勉强安静,而手脚仍被软布捆缚着,身上裸露的地方都能见到红润的水泡,他的表情也时不时浮现痛苦的抽搐。而眼角还带着浅浅泪痕,被温长默温柔擦拭。 温长默白日彻底拒了送来的奏折,只传话近些时日的国事都托付左相右相代管,他只愿一心侍疾陛下。只望天佑皇赵,而郭太后也令钦天监卜算时辰,欲开太庙告祭先祖。 却不会有人知道,温长默他坐在龙榻床侧,神色是忧虑关切,很是忠臣良相做派,但其实这个威严宰相的锦袍之下,淫穴内还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稍微挪动,就有绵密的细微的快感涌上。却如烈火添柴。但这还是因为药力安抚后,勉强压抑情欲。 李扶仙此人走路也是轻飘飘的,他轻功极好,踏雪无痕,只是主殿太过安静,仍有脚步声轻轻回荡。温长默默默回首,果见他缓步从帷幕后含笑而现。 他着一身幽蓝色长袍,布料却是京城内近来最是名贵的织霞飞。不知是如何工艺,但布纹表面好似有荧光而动,尤如雾霞。而他头上的镂空金冠,束缚浓郁黑发,更衬得的人贵不可言。与这华丽无匹的宫阙,很是适宜的富贵。加之面相清雅,恍惚间,竟令温长默错认。 温长默沉沉垂眸,待回神时,心间恍然生叹:不,不同的,那一刻的相似,又怎么相较数十年的倾心相伴。那个人是懂他,爱他,也愿意成全他。无论他所行是如何的大逆不道。高应璋尚在人世时,他总有种胸有成竹的底气在。那是有人为他支撑。 高应璋是何等人……温长默闭上眼,心口似感同身受般,传来真正尖利的疼痛,高应璋他是冷雾一般,永远看不透彻,将人环环包裹,密不透风,令人又无迹可寻无计可施。可那冷雾,终究的冷的。 冰尚能化成软绵春水,但云开雾散,散失之物,又如何觅之。 李扶仙的声音清清冷冷,似冷泉落山溪,风吹竹叶阵阵。一丝微哑,略添缠绵的勾魂,但含着几分淡淡的不悦道:“你看着我,似乎将我错认成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