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大结局(少量手铐浴室H,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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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大结局(少量手铐浴室H,慎买) 时光飞逝。 眨眼意意到了三岁,已经开始满地撒欢儿了。 陈竺盼的女儿始终不见踪影。起初是因为陈竺禁欲一年刚开荤,暂时不想节制自己。两人就没黑没白的做。太频繁的性爱本来就不利于受孕。 等陈竺心满意足了,已经是一年半以后。 后来两人断断续续的备孕。 但一直没怀上。 因为要操心意意,两人也不太着急。一两岁的意意此时正是好玩的时候。 陈竺和阮梅的心都扑在了小意意身上。对再要一个的事也就放在了后面。 那段时间,阮梅最喜欢陈竺了。儿子是个小磨人精,陈竺每天陪完孩子,折腾阮梅的时间就少了。 陈竺和阮梅做爱的时间得到了惊人的降低。 一周两三次的频率,阮梅很满意。身心都得到了舒畅。 至于陈竺,被儿子缠磨着。痛并幸福着。他知道阮梅在窃喜,但见阮梅这样喜欢也有意惯着她。减少了性-爱次数。 只是两人每次欢爱的时间都变的格外的长。 “爸爸,爸爸。”三岁的小意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因为没有去过格外激动。 小意意指挥着爸爸把和学习无关的恐龙和挖掘机塞到小书包里。 意意带个恐龙阮梅还理解。小孩子嘛,要个玩具在身边正常。但带个挖掘机干什么? 阮梅示意陈竺别装。 陈竺被迫当坏人,只好抱起儿子说:“带两个玩具你照顾的过来吗?明天先带恐龙去好不好。” “玩的过来!”意意斩钉截铁的说:“我要交朋友的。别的小朋友玩龙恐龙,我玩挖掘机。” 陈竺立即倒戈孩子了,“宝宝说的对。那我们求妈妈好不好?” 小意意赤着小脚被放到地上,哒哒哒扑向阮梅,甜甜地道:“妈妈,妈妈我想要好多好多朋友。你让我带玩具去好不好。” 这孩子!嘴巴伶俐的。真会就轻避重,避开挖掘机只说玩具。强调朋友而不强调玩耍。 意意缠磨的阮梅没办法。陈竺一点都不帮忙,只在一旁笑着看着。 陈竺眼底噙着兴奋。看着梅梅被意意缠的脱不开身的样子,内心几年前那个渴望又浮上来了。 他想要个女儿。要个像阮梅一样的小女儿。那时,大概他也会像此时阮梅对儿子一样没办法吧。 ……看个一个小小的人儿,凝聚着对方的血脉和五官。稚嫩又渴望的眼神,谁能忍住不满足呢? 爱都爱不过来。 阮梅刚抱起儿子,就感到背后拥上来的热量。意意高兴的喊着爸爸、爸爸。阮梅想转身,腰间突然被陈竺的手仅仅圈着。 耳旁被陈竺的呼吸灼热着,他贴着她耳朵眼底温柔的揉着儿子小头颅,他说:“梅梅,再给我生个女儿吧。”他的气息让阮梅脸红。 阮梅忙扭着避开,她说:“不是一直在要吗。陈竺你别这样,意意还在呢?”阮梅屁股一闪还是从陈竺裤-裆拉链处擦过。微微肿胀。 这时候救星来了,陈竺妈妈提着豆绿汤来了。意意立即大声叫人,“奶奶!” 陈妈妈抱过意意,意意搂着奶奶脖子说:“我要有妹妹了!” 陈妈妈又惊又喜,拉着阮梅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阮梅哭笑不得,忙解释:“没有妈,小孩子胡说的。” 陈妈妈眼神疑惑的看着阮梅肚子半晌,平平坦坦确实不像怀孕的样子。她忙岔开话题抱走意意。 结果意意指着陈竺大声的说:“爸爸说妈妈有女儿了。” 儿子小叛徒,将爸爸卖个干净。 陈竺干咳一声假装去冰箱拿东西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微微平静的说:“妈,我是说意意大了。我和梅梅想再要一个女儿。” 陈妈妈已经是过来人的年纪。什么不明白?肯定是夫妻两个调情被孩子听到了。 这两个小家伙也真是愁人。现在的孩子什么不懂。当着意意的面说这些。 陈妈妈赶紧将小孙子抱走了。 父母婆家娘家都在一个小区就这点好。陈妈妈打个遮阳伞就将意意抱回家了。 阮梅突然了陈竺独处一室更尴尬了。 那种被父母双亲看破了那点事的羞耻感萦绕着阮梅。阮梅不愿意和陈竺亲近,一直假装在客厅忙忙碌碌。 陈竺见状,去冲澡了。 阮梅更加紧张了。甚至飞快的开始找借口想离开家出去转转。 可外面这么大太阳,在哪转都显得略愚蠢。 就在阮梅磨磨蹭蹭的时候,陈竺洗澡出来了。他意外的没有往阮梅这边来,反而拿着笔记本去书房了。 阮梅长长的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翻篇了。 下午天气转凉,意意还没有被送回来。阮梅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浴室墙壁上不知道粘了个什么,像是意意的什么玩具。 吸盘的吸附力极强,黏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怎么拔也拔不下来。阮梅使吃奶的力气,也只是把自己跌了个屁股蹲。 “哥!哥哥,你过来一下。”阮梅揉着屁股喊,“我在浴室,你来一下。” 陈竺头发凌乱,干净的黑色T恤衬的他特别白,精神奕奕。“怎么了?”他一把拉起地上的阮梅,摸了摸问:“滑倒了?” “没有。意意的玩具。”阮梅扶着洗漱台,揉了揉手腕说:“底下有吸盘,黏墙上了吸力挺大的,你把力气大,拔下来我收拾了。” “哦。” 陈竺眼底神色莫变,他摸着下巴半晌,说:“妹妹,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我的玩具呢。” “什么?”阮梅惊愕还没有问清就被陈竺拉到墙便,打开那橡胶手铐扣在了阮梅手腕上。 那吸盘黏的极低,阮梅被迫猫着腰。 “陈竺你哪来这么多花招,快放开我。”阮梅用尽全身力气也挣不开的‘玩具’,怎么可能仅拷单臂就睁开。 陈竺笑的腹黑得意。简直像一个设陷成功的猎人,他贴心的锁好浴室门。踢了一个小板凳过来。 他慢条斯理的扒了阮梅裤子,小内裤悬在脚腕处。陈竺一抱阮梅就落在了陈竺怀里,双腿大张,内裤很快就被陈竺丢在了一旁。 上身的圆领衫陈竺没有脱。他知道阮梅的居家服都是带胸垫的,手一伸进去就可以没有任何阻拦的碰到柔软的绵乳。 可以任意揉捏变换形状。 阮梅狼狈的靠在冰凉的墙上,单手扶着墙,身后还要被陈竺把玩。 陈竺紧紧抠着阮梅说:“你怎么才发现啊我的妹妹。我都等了一天了。” 在书房装模作样了一整天的陈竺,把怎么玩弄阮梅在脑海里已经演练了一万遍了。 终于可以上手了,岂有放过之理。 阮梅没有想到陈竺这样卑鄙。竟然在这里设陷阱等她了一整天,亏她平日里有什么事都第一个想着喊陈竺。 阮梅埋怨的看着墙上那极有迷惑性的荧光绿吸盘手铐。这个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玩的。 给意意玩都有点过于幼稚。 阮梅怎么能想到这个玩意是陈竺用来限制她的行动的。 阮梅奋力的甩了甩胳膊,纹丝不动。 大腿侧游移的大掌颇有节律的甩着。陈竺温柔的调动着阮梅身上的感观。揉在她雪峰前的手掌比以前更加温柔的对待着粉色的乳晕。 乳尖被指腹揉按了好几次。阮梅纵然抗拒,身子也本能的软了下来。整个微微抬起的屁股彻底坐在了陈竺大腿上。 陈竺并没有脱裤子,休闲的大短裤里没有穿内裤。他向来居家都以舒适为原则。 阮梅能感到小陈竺的热量在花唇下喷张。但始终没有等到陈竺的进入。 她情不自禁回头,小声问陈竺:“哥哥?” “气消了?”陈竺笑着问。阮梅努努嘴,她才不跟陈竺较这个真……她又不是小姑娘。意意都要上幼儿园了。难不成她想要还要跟陈竺害羞不成。 话虽如此,阮梅脸上却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红霞和酡云。 阮梅在猩红肉根上轻轻转了两圈,臀尖嫩肉没有放力气,反而让陈竺呻-吟。 陈竺闭眼享受了片刻。突然他站起来对阮梅说:“来,给我脱裤子。” “我这样?”阮梅目瞪口呆的甩着自己左手给陈竺看,她左手被困在墙上整个人离浴室墙最远不到20cm,陈竺他确定让他这样给脱衣服? 陈竺手指按着阮梅红唇说:“妹妹一定可以的。” 红唇狠狠的咬他手指一口,牙印清晰。疼的陈竺眉头微微皱巴巴。 阮梅不高兴的说:“脱裤子就脱裤子。但我不给你含。你别想!” 陈竺松了口气,笑道:“放心,不含。我今天可不想被你栓着。”他捏了捏阮梅鼻子,一点不以为意。 这句话倒让阮梅有些心软和心酸了。 说起来陈竺在这一点上向来言出必行。他答应她的事从来没有食言……好吧,几乎没有食言。偶尔陈竺在做几次这件事上偶尔会骗她。 但陈竺并不是一个总是在性-爱上骗她的人。比如他之前保证,以后想让她含的时候就同意做她的小狗,戴狗链。陈竺每次都做到了。 想到这里,她上手了。 阮梅手指灵巧,很快就给陈竺褪下裤子。脱到子弹包裹的肉蛋时,阮梅妩媚的看了陈竺一眼,还是隔着布料亲了一口。 但只是一口,小小的一口。 陈竺肉棒胀大,很快就从侧边顶弄了出来。凶猛丑陋的龟头光滑无比,水嫩嫩的粉润极了。 阮梅忍不住用鼻尖磨蹭了一下。鼻尖沾上了亮晶晶,湿润的东西。 “妈的!”陈竺亢奋的顶着阮梅的脸,胡乱的在她脸上拍打着。阮梅下意识的闭眼睛,但脸上仍是笑着的。 这样近乎凌-辱般的淫靡姿态,阮梅心里没有任何羞辱。反而爱极了陈竺。她喜欢这个人,他做什么都让人喜欢。 哪怕是猩红粗大的肉棒在她脸上乱甩,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阮梅嘟起红唇亲了下肉茎。 敏感的柱身被爱吻,陈竺突然兴奋,拉起阮梅抬起他一只腿狠狠的顶了进去。 水润的花穴被破开,肉茎钻了进去。胀热的开拓着花径内壁。阮梅吞的艰难,她姿势被牵制,这个角度实在难进去。 陈竺只好把阮梅压在墙上,抬起她左腿挂在腰上狠狠的往里一撞。“嗯啊……啊,好深!” 阮梅身后浴墙冰凉,前面陈竺热情似火。腿心里不断进出的炙热硬棒更是让她煎熬不已。 “哥哥,轻、轻点弄。好深。”阮梅身体不适应,蹙着眉头。她的左手像被废了一样,只能贴着墙。 陈竺把自己全部都插了进去。根部又粗又大,不顾小穴的紧致全部塞了进去。 花唇被插到泛白,艰难的吃下去粗根就有种移动不了的感觉。 陈竺忽然打开花洒,阮梅抬头被淋了一脸水,陈竺挤出一团沐浴露涂抹在阮梅身上,捏着她胸前手感绵腻的两团,花洒雨水和沐浴露将阮梅全身都淋透了。 陈竺这时才说:“宝宝,这才是这个东西真正的用途。” “什么?”阮梅被水眯的睁不开眼睛,只能低头埋在陈竺身上。睁开眼只能看到陈竺的手肆意蹂-躏自己胸口的样子。 他的肤色偏深,手指骨节粗大分明。男人致命的诱惑,把玩着阮梅胸前一团恣意散漫的样子,甚至有些让阮梅喘不过来气。 好,好刺激。 “这么喜欢看吗?” 头顶上突然有声音问。阮梅包住陈竺的手,低声说:“好看。”她抓着陈竺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轻轻的咬了一下。声音极为甜蜜的说:“你的手真好看。” 陈竺又不是个圣人,如何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换了个姿势把阮梅按在墙上,抓着她双手强迫她扶着墙。肉棒对准臀缝,从后面猛的挺入花穴。 湿润的穴口很情意就接纳了他。 陈竺揽着阮梅的腰,大力贯穿反反复复的进出插弄。阮梅喘息大叫。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抵达到身体。 陈竺把玩够了乳峰,还用花洒冲洗着阮梅身体。微凉的热水让阮梅闭上眼睛。 她左手无力的垂着,陈竺的手什么时候握下去和她十指相扣的阮梅都不知道。 其实陈竺只要不插她后穴。从后面进去阮梅还是很喜欢的。这个姿势和角度能让阮梅更好的掌控肉棒进入的长度。 又厚厚娇嫩的臀肉做阻拦,陈竺不会插那么深那么顶。不让阮梅总觉得顶的慌,好像自己要被操穿了一样的恐慌。 那是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以前阮梅觉得生了孩子可能就好了。 可等阮梅真的生了意意,阮梅从发现。原来是两码事。 陈竺顶进来的感觉不是痛,更像是把一个毫无感情的棒球棒插进来。顶在宫口最嫩处,好像是收敛了不会再深。但它总能出其不意的再胀大,猛的往最难忍受的深处再插一截。 操出蜜液落下更湿润了。又继续得寸进尺,永无止境。 阮梅真的太恐慌了。 陈竺的尺寸是很客观的。根部和龟头都很粗,只有伞状龟头下面的一小截稍微细一点,那里浅浅肏在穴口的时候也是阮梅最舒服的时候。 以前阮梅总是被迫自己碰。现在慢慢大了,少了羞涩之后她自己摩挲了。也知道她的敏感点多集中在靠前的地方。 穴口浅浅的一指处。那里密布着她身上的敏感开关。 陈竺每次龟头浅浅的操她,逼她答应什么的时候才肯全部进入,水总是越肏越多就是这个原因。 阮梅以为陈竺不知道。 但陈竺的龟头是最敏感的。擦着花径进去的时候,小穴口的小疙瘩敏感点最多,他能感受不出来? 无非男人的本能就是冲刺,干穿她。无限制的肏底花心罢了。 要不然陈竺能在‘逼迫’阮梅的时候,总是以龟头肏干浅穴口为乐? 啪啪啪陈竺大力的上下挺弄。阮梅渐渐失去力气,几乎是挂在陈竺臂弯上。 阮梅吸了吸小腹,花穴紧跟着缩紧。 陈竺感受到了阮梅的紧致,低头问她:“怎么了?累了。” 阮梅小小声和他商量,“等你出来了,我们去床上不好不好?”她捶着腿小声的说,“我站的腿酸。” 陈竺给她揉了揉膝盖弯,把花洒挂在头顶。抱着她膝盖弯说:“夹好了,哥哥现在带你回去。” 阮梅还是无尾熊的姿势。 陈竺托着她的屁股边肏边走。到了门口两人一齐僵住了,两人走出浴室才发现。儿子一直在敲卫生间的门。 意意不停的喊:“爸爸妈妈,你们被水淹了吗。” 陈竺此刻确实被水淹没,不知所措。他暗示性的顶了顶阮梅,神情颇为无奈。 阮梅知道陈竺是让她来答话。可阮梅怎么张口? 她嗓子都是半哑的。意意回来了,妈妈肯定也回来了。她一张嘴岂不是全露馅了。 阮梅趴在陈竺肩膀上装哑巴,任凭陈竺怎么肏,怎么顶着花心嫩肉都不开口。 她把呻-吟咬在陈竺肩膀上。很是泄愤。 意意还在敲门,陈竺妈妈要抱意意走。意意偏不要,他说:“妈妈不见了。爸爸也不见了。” 陈竺妈妈说:“爸爸妈妈在家。他们只是在洗澡。” 意意说:“爸爸又不是小孩子。妈妈为什么要帮爸爸洗澡。” …… 这个话题太尴尬了。 浴室里面,陈竺靠在阮梅耳旁说:“可惜意意不知道,是爸爸在给妈妈洗澡。” 阮梅彻底恼火的抓了陈竺一道子。陈竺背上火辣辣的痛。他挑挑眉,突然快速进出了几十下。 阮梅捂着嘴,不能呻-吟。又被上下抛的难受。每次落在陈竺肉棒上的快感有又非常难言。她神情似痛苦似难受。 门外陈竺妈妈还在劝意意,“我们去看动画片好不好。你教奶奶玩挖掘机。” 意意执意敲着门,“爸爸!爸爸你快出来。你不要和妈妈洗澡了。你来陪我玩挖掘机。” 陈竺无奈,只好清清嗓子开口道:“意意,你先去书房玩会儿平板好不好。” 这对意意来说是天大的奖励了。 陈竺和阮梅一向对孩子管的严,不想孩子过早接触电子产品。 意意欢呼一声,“密码爸爸密码!!!奶奶爸爸答应让我玩平板。” “5211。” 陈竺报了儿童模式的密码。意意欢呼一声立即去了。 世界顿时消停了不少。不过陈竺和阮梅这时候却不好出去了。 陈竺把疲惫的阮梅抱回浴缸。 阮梅画着他胸口说:“真是个狡猾的狐狸。儿子被你耍的团团转。” 陈竺摸了摸阮梅浑身是汗,没有回答阮梅的问题。他四下看了一圈,两人刚脱下的衣服已经在地上泡的湿淋淋的。 “妹妹,我们好像没有衣服穿了。” 阮梅通常不把浴袍挂浴室。总是洗了不是在阳台上就是在卧室衣柜。 眼下,两人这个场景。只能等老人和孩子都睡了再出去。 “那怎么办?”阮梅不顾两人还交合在一起,四下张望找能遮挡身体的布料。 视线却被陈竺一挡,他说:“别找了。就当是老天爷给我们的独处时间吧。” 时间还早,这个夜漫长的很。 * 一个月后。 阮梅坐在马桶上,看着避孕棒上的两条杠。她呆呆的拍给陈竺。 不到一分钟,陈竺的消息就回来了。 [算时间是那天晚上?] 阮梅撇着嘴,飞快的回:[是,恭喜你。二胎爸爸。] [我16点回来。] 阮梅刚看见弹窗,还没有来得及点进去回消息。陈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的声音难言一时的激动兴奋,“妹妹,等我回家。别慌乖,我会早一点下班。” 阮梅好笑道:“怀孕了我慌什么啊。又不是没生过。”傻了吧唧的陈竺,兴奋傻了。 陈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耳镇定和平和,他说:“妹妹长大了。”他的声音在笑。 阮梅还有点懵。陈竺就给她解释,“上次怀意意,你怕的像个小女孩。妹妹……不管你生几个都可以害怕。我在这,随时给我打电话。” 阮梅唔了一声说,“哥哥,我真的不怕。” 她只是,忽然有些惊喜。好希望是个女儿呀。 陈竺低低笑了声,“好,乖。对了,你想吃什么,我下班给你带回来。” 阮梅听了,认真想了好一会儿。真心的说:”……不想吃,就是有些想你的味道了。”陈竺的胸口热热暖暖的,说不清的好闻。 陈竺亲了阮梅一口,挂了电话说:“我会早点回来。” 不到十分钟,消息传遍两家父母。 阮梅还没通知,看见爸爸妈妈们都来了。知道是陈竺通知的,顿时觉得好笑。他都第二次做爸爸了,怎么还傻乎乎的。好像第一次做爸爸。 意意还不知道妈妈怀孕了。在大人的逗弄下,突然一改往日要妹妹的口风。反而缠着阮梅说:“妈妈肚子里是个弟弟!” 阮梅很想要个女儿,蹲下来说:“生个妹妹多好呀?” 意意嘟着嘴说:“我也想要妹妹。但妈妈肚子里是弟弟啊。” 全家哈哈大笑。 就在一片喜气洋洋中,陈竺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他好像看不见双方父母都在一样。 解开长风大衣,在玄关环抱住阮梅。阮梅深深埋在他胸口炙热的地方,听着他心跳声。 陈竺亲了阮梅额头一口,许愿说:“给我生个女儿吧。” 阮梅说:“我也感觉是个女儿呢。” 虽然现在孩子还小小的,没有成型。但阮梅莫明觉得会是个女儿。 意意听见了,扯着嗓子喊:“弟弟,是个弟弟!” 陈竺抄起这小心肝狠狠的再空中转了两圈。他板着脸说:“就生个妹妹。气死你。” 意意咯咯笑的搂着爸爸脖子说:“爸爸高高,还要抛高高。” 阮梅倚靠着玄关,一室热闹难言。人生微不足道的小幸福,大约就是如此吧。 青梅竹马,白首终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