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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药丸之后,景秧就拿出聂岁寒的手机,按着后者的手指解了锁,给备注是叔叔的人发了条短信过去。 “我有点事要做,晚点回去,不用等我。” 那头的聂柏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打开屏幕就看到了这个短信,读完之后回了个简短的“嗯”。 有点奇怪,语气有点不对劲。 细心的聂柏隐隐察觉出些异常,毕竟就算再怎么不满,他那个侄子平时也会做出礼貌的样子。 是真的有急事?还是……? …… 药丸一下肚,小腹处就生出一股火热,甚至心里也开始躁动起来,聂岁寒被自己身体产生的异常反应弄得忍不住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是给他喂了什么东西?! 景秧轻易看出他的想法,慢慢勾起嘴角:“一种会让你一秒变淫荡的好东西。” 他虽然笑着却莫名阴森的表情让聂岁寒感到一阵恐惧,下意识地就打了个哆嗦。但高傲的性格令这位聂家大少爷忍不住皱起眉头,想要摆出嘲讽的表情,奈何口球限制了他的想法。 先是注射一种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药剂,后是使用催情药…… “这混蛋也只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了。”这样想的聂岁寒显然忘记了他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看着聂岁寒的眼睛,明白他的不情愿和愤恨,景秧伸手捏住前者的下巴。不,与其说是捏,不如说是掐。 这张不可一世的脸上狼狈的样子果然很不错啊,让人更想把这家伙踩在脚下了,景秧摩挲着聂岁寒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愈发期待将这家伙彻底碾碎后看到的反应。 聂岁寒被迫抬起头,他感觉自己下巴处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巨大的痛苦迫使他的喉咙不自主地泄出几声呻吟来。他睁着眼睛,视线随之向上移动,然后看见了一双冷酷的眼睛,于是整个人便如同被卷进了幽深的寒潭,身体变得冰冷而僵硬。 聂岁寒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心寒的恶意,明显且纯粹。 呵,也对。 他第一次被挟持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人对他的粗鲁与刻意的虐待显然不是因为自身有变态的嗜好,而是两人之间有很大的仇恨……也有可能两者兼而有之。 但是谁敢平白无故地招惹他——H市巨头聂氏独子? 所以会是在何时何地结下的梁子呢?聂岁寒在心里再次思索起景秧的身份,但对这个虽然没有经过任何伪装,却仍然陌生的声音完全没有印象。 还欲思考,却被一把揪住了头发。 景秧戴着口罩的脸映入眼帘,此时眼眸正微微眯起:“不好意思,你不能走神呢。” 聂岁寒瞬间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喜欢哪个,来挑一个吧?”景秧向他展示出手里的东西,看似询问,语气却不容置喙。 看清楚景秧手中拿着的东西,隐约猜到它们的用途,聂岁寒的心底忽然生出一股不容忽视的渴望,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这是景秧喂的药丸起作用了。 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因为口舌被束缚着甚至生出要窒息的错觉。 聂岁寒就这样喘息着抬眼看着景秧。 一根硅胶制的细棒,一个同样材质的,分为好几段的看起来像是按摩棒的东西。 那么选什么呢?唔,比起前一个不知道拿来干什么的东西,果然还是用途明确的东西更令人安心。 聂岁寒于是指了指景秧的左手,眼睛快速地向下瞟了一眼,看到后者尚还平坦的胯下,惊讶于对方居然没有硬。这个能做出这种事的变态同性恋此刻却表现得如此冷静,啧啧啧,难道是阳痿? 聂岁寒满怀恶意地想着。 虽然很想临场反悔,无视聂岁寒的选择留下尿道棒,但考虑到使用这东西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景秧只好放弃了,不过他转念一想,没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样想罢,景秧便放下手中的尿道棒,敏锐地捕捉到聂岁寒自以为很隐蔽的视线,低声警告了一句,“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聂岁寒在心里冷笑起来,面上却在景秧的注视下慢慢低下了头,一脸乖顺,他就是用这幅无害的皮囊骗过了许多人,藏住了一肚子的坏心思。 见识过其本性之恶劣的景秧可不会被他欺骗,不过既然人已经服软,那也就没必要刻意在意其中有多少心口不一的成分了,反正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呵,不过在真正的报复完成之前,还是得收点利息才行啊。 聂岁寒的所有痛苦和绝望,都能成为景秧的慰藉,所以他下手自然不会多温柔。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景秧命令道。 尽管心里有诸多不甘,但是迫于景秧的淫威,聂岁寒还是得乖乖听话,相当不情愿地转了过去。 他穿的是休闲西装,绷紧的西裤轻易便勾勒出了臀部的曲线。 “屁股抬高一点。” 聂岁寒照做之后,景秧又用肛塞拍了拍前者的屁股,登时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一万匹草泥马在聂岁寒的心头飘过。 景秧脱下聂岁寒的裤子,将其卡在腿根处,手里的肛塞开始在臀缝处摩擦起来。 冰冷的异物在最隐秘的地方反复摩擦,聂岁寒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寒毛竖起,心理上害怕就这么直接被捅,但生理上却因为药效身体逐渐兴奋起来。 心里因为景秧这暧昧又危险的动作不可避免得产生了羞耻感,聂岁寒的脸慢慢开始发烫了,高温使其染上了红色,迷离的眼神和被撑开的嘴相得益彰,整个画面显得更为色情。 景秧坏心眼地把肛塞棒卡进了聂岁寒的臀缝里面,引得后者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自然十分紧致,没有润滑强行进去必然会造成极大的创伤。 聂岁寒如临大敌。 日他喵的,天杀的变态同性恋。 “不想被直接插进去是吧?”景秧看出他眉目间的慌乱,想到了另一个玩法,甩了甩手中的肛塞棒,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润滑液在聂岁寒面前晃了晃,“给你五分钟时间自己做好扩张。” 聂岁寒转过去的头一瞬间僵住了,他清楚地看到了景秧眼中的戏谑,不由得感到一阵愤恨,却又很快泄了气。 在一个陌生同性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的私处,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既羞耻又屈辱,当然是不想做的。但是很可惜,此时的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非常明白这一点的聂岁寒只能选择用酸痛的手伸向后方,被强制脱臼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不过好歹手指没事,抓住了润滑油,被削减的力气让他废了很大功夫才扭开了瓶盖,抓紧时间迅速挤出一手的液体,就直接抹到了后面。 然后经过一段犹豫,手指试探性地插了进去。刚开始十分艰难,尽管有润滑液的帮助,但还是花了一段时间。主要是聂岁寒得克服心里的不适应,才敢把手指插进去。 对聂岁寒而言,此刻变得无比漫长的五分钟显得相当煎熬,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手指伸入后面的那个地方,就着润滑液一点点破开肠壁所带来的胀痛与些微的快感。 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是,他竟然因为这莫名的快感身体更兴奋了。 聂岁寒羞耻又愤恨地闭上了眼,甚至想蒙住耳朵,因为不想听手指抽插时发出的淫靡水声。 “太慢了。”话音刚落,景秧便一把握住了聂岁寒的手指,施加了一个向前的力,手指便瞬间刺入了肠道深处。聂岁寒忍不住庆幸,还好自己有修剪指甲的习惯,不然刚刚恐怕就直接流血了。 聂岁寒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扭曲,这一切看在景秧眼里只能为其带去更多的愉悦。 觉得这人可怜?这种恶棍根本不值得被同情啊。想到十年前发生的事,景秧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疯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强行压下想要破坏一切的冲动,安抚自己道:慢慢来,不要着急。 聂家还没倒之前不能做得太过,毕竟他可一点也不想给聂岁寒陪葬。 景秧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回过神来,控制着聂岁寒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勾唇戏谑道,“这么骚的穴一根手指哪里够?” 聂岁寒趴在墙上,被刺激得身体猛地就是一颤,疼痛与快感交织,耻辱和羞耻并存。 心底里的渴望也因此愈演愈烈。 想要、更多…… 聂岁寒不自觉地看向景秧手里握着的肛塞棒,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别开头,不再去看。 景秧却不放过他,故意用肛塞棒在穴口处打转,引诱道:“是不是觉得很空虚?很想被填满?” 聂岁寒直接心一横,假装没听到。 他不回答想蒙混过去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景秧的怒火,心里升腾起暴虐的情绪,忽然抽出手指,就把手里的肛塞棒狠狠捅了进去。 忽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聂岁寒的表情再也无法维持,大脑一片空白。 草,他屁股肯定出血了。 聂岁寒只能敢怒不敢言,心中的仇恨愈发深刻,眼睛盯着面前的白墙,想要借此分散自己对后面的注意力。 景秧抽送起肛塞棒来,不管不顾的力道自然让肠道破了皮,疼得聂岁寒脑门直冒冷汗。 但是也不知道景秧用的是什么药,效果相当霸道,聂岁寒身体敏感得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快感。 景秧用上了一点技巧,很快就碰到了肠道的某个凸起,后者狠狠的一颤昭示着他找对了地方,他便刻意摩擦起那个男性体内的高潮点,快感也就随之源源不断地产生,聂岁寒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情潮之中。 “哈啊……哈、唔啊……!”身为对男男性事没有多少了解的直男,聂岁寒完全没想到做爱居然可以这么爽。甚至连痛苦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他无法控制地发出声音。 “这么快就骚起来了啊。”景秧看着满脸潮红的聂岁寒,拨弄了一下不知何时立起来的阴茎,刻意羞辱道,“啧,果然是条贱狗,天生欠虐。” 说完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胶制的锁精环,将其套在了聂岁寒的阴茎上。 做完这一切,他就继续抽动起肛塞棒来,这还不够,景秧又开始刺激聂岁寒的阴茎,抓住了两颗卵蛋然后揉捏起来,聂岁寒因为催情药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玩弄,阴茎愈发硬挺,兴奋地想要吐出精水,却无奈受到限制。 聂岁寒眼角发红,如果不是有口球堵着,他早就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了。被束缚住的阴茎硬的发疼,欲望无法释放的痛苦令人崩溃。 聂岁寒眼圈发红,睁大的眼睛里弥漫着点点血丝,嘴里泄出痛苦的呜咽,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景秧拍了拍聂岁寒的屁股,讽刺道:“真狼狈啊,聂大少……” 这声“聂大少”听在聂岁寒的耳朵里是别样刺耳,明明这变态完全没把他的身份放在眼里!他一下白了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为这句话变得更加兴奋了。 恶魔抛下了诱饵:“想释放的话,就求我吧。” 聂岁寒脸色变了又变。 “憋太久的话你这根东西可是会废掉的。”景秧语气平淡地陈述这个事实。 聂岁寒一身的傲骨终于还是屈服了。 “唔唔(求你)……”他被折磨得痛苦又绝望,此时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脆弱。 景秧弯起嘴角,却不是在笑,他俯身上前去掰过来聂岁寒的头,眼神宛如打量一件商品,细细摩挲:“相当不错的表情……” “既然你都求我了,再不答应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景秧把聂岁寒整个人翻过身来,控制在怀里,一只手放在了阴茎环上,看着后者一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心里恶毒地笑开。 景秧把手放在阴茎根部上,手指一点点地握住锁精环,使了个往上的力道,眼看马上就要取下这个折磨得聂岁寒痛不欲生的物件了。 眼看解放在望,聂岁寒的神情不由得慢慢放松下来。 景秧看他一眼,手上忽然用力地一掐。 “唔唔啊!哇啊……!”聂岁寒发出惨叫,恶狠狠却虚弱地瞪着景秧。草!泥!马! 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却被人狠掐一把,其中的痛苦和憋屈自然不容忽视,简直像是瞬间从天堂掉下了地狱。痛得聂岁寒几欲发疯,大脑被冲动占据,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景秧的恐怖,忍不住竖眉瞪眼。 景秧一脸无辜,口罩下的嘴角扯出一个笑来,他眼睛微眯:“不好意思,我更喜欢看你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