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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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塞点什么进去才好。 陆敬拉了个椅子坐在尹湫面前,看着尹湫的紧闭咬住的嘴唇,他想。 去到墙边,他发现了那个穿着银色铃铛的细小皮带,他捏在手里转了转,走到尹湫身边,套到在与快感对抗得汗津津的脖颈上,之后又觉得好像不该这么用,他往上拉,勒在尹湫后脑勺上,他捏住尹湫的嘴,要把铃铛放进尹湫嘴里。尹湫有一种打死不张嘴的倔劲,陆敬反手捂住,尹湫失去了氧气,本就红透的脸被逼得越发潮红,他猛地偏头,剧烈喘息。 陆敬的掌心湿湿的,他抬起手来,上面蹭上了一些来自尹湫的液体,当初从尹湫后穴里流出来的水,仿佛此刻流在了他手心里。 温热的,潮湿的,来自尹湫的。 还没能喘够,他的嘴巴里就被塞进一团冰凉的金属,他慢慢转回头,看着面前的人,嘴边慢慢溢出吞不完的透亮津液。 “咬好了,你吐出来,我不介意把鸡巴塞你嘴里。”陆敬伸手挑起液体,摸到尹湫性器上去。整个性器都泛着红晕,从龟头红到了两个圆圆的囊袋上。陆敬摸着那两个囊袋,又沿着脉络清晰的柱身往上摸,尹湫的双腿不停打颤,小腹陷下去又涨回去,跟着情欲,又受压理智,涨潮又退潮,反复循环。 “呃……” 陆敬听见尹湫的声音,他也终于绷不住,他握着尹湫的性器,上下撸动,再移到那玩具上,进进出出,模拟性器抽插。 尹湫的呻吟再也藏不住,如夏日细碎的雨,闷得太久,乌黑的云抓不住,淅淅沥沥往下掉。 “尹湫……” 陆敬埋在尹湫脖颈里,不停舔舐咬出印记,再往下,单手抚着尹湫的背,把他发胀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翻裹。 牢房外的狱警总觉得这间调教房安静得太不正常了,他们好奇极了,其中一个说:“你觉得长官会干这种事吗?” “应该不会,这力道可得掌握好,一不小心就会把人玩死了,长官肯定很讨厌这个人,才这么狠,要把人羞辱折磨死,要换成是我,我宁愿被一枪打死,也不要这么可悲地去死。” “那这人不会死了吧?” “不会吧这么快?” “我们偷偷看一下?” 他俩眼神交换了一下,转身凑到牢门前,打开那个小窗,偏着头往里看。 里面穿着军装的弯着腰,埋在白得发亮的犯人身上,犯人紧紧抓着椅子,嘴里含的银铃铛已经湿透,绯色的脸颊被欲渲染得异常妖冶,他们的长官贴着犯人的胸膛,正在亲吻那已经被吸肿的乳头。 什……什么?! 他们眼睛都看直了。陆敬似乎感受到了眼神,他转过头,正与门外傻站着还在偷看他的两个人目光相接,两个人一哆嗦,椅子上的人也看过来,血色的,不热,冰冷极了。 两道颇具压迫感的视线让他们手脚冰凉,他们拉上小窗,当即腿软滑坐到地上,心脏狂跳不止。 陆敬转回头,看尹湫那红透的眼睛,把手上尹湫射的精液拿毛巾擦干净,才伸手去碰尹湫的眼角,一路抚摸,夹住那个湿漉漉的铃铛拿出来,皮带勒不住,跟着铃铛的重量,掉回了尹湫的脖颈。陆敬摸着尹湫水红的唇,说:“真乖。我去处理一些事,之后再见。” 尹湫懒得和他说话,高潮的余韵让他还没能恢复力气,他闭起眼,身体慢慢褪去粉色的情潮,恢复冷白,只有两个可怜的乳头和他白色的脖颈遭罪,再也不能恢复原样。 陆敬洗好手,穿戴整齐,他问:“你不打算跟我说一句再见吗?” 尹湫烦他,皱着眉,恨得咬牙切齿,他忽然想到刚刚那两抹目光,他倏地睁开眼,说:“帮我带碗人血回来吧。” 陆敬对尹湫的要求没什么惊讶的,就算尹湫会吃人,他都觉得他是个宝。 “说再见。” 尹湫看着提出这莫名其妙要求的人,自己的事最重要,于是他照着话说:“再见。” 陆敬满意了,这才转身离开。 没过几秒,尹湫就听见门外几乎要冲破天际的求饶。 杀人狂魔。尹湫冷笑。 陆敬看着手下把刚刚那两个偷看的狱警的眼珠丢到鳄鱼窝里,眼睁睁看着眼珠混着肉被鳄鱼吞掉,他才跟身边的人说:“好奇害死猫,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记牢了。” 手下立刻点头,忙不迭地连声应和。 这时候沈筠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军营混进了间谍,让他过去处理一下。陆敬挂了电话吩咐说:“记得给我刚刚去的那个牢房送饭送水,刚刚收集的那碗血,也一起送进去。把他的手解开,在门外要严加看守,不要好奇,不要出现失误。” “是!” 间谍是邻国派来的,没能陆敬赶到,间谍引爆了身上藏得很隐秘的炸弹,连带押送他的人一起当场死亡。 支离破碎的身体没给他们留下任何可用的消息,陆敬让手下安顿好死去的几个人的家属,他跟沈筠进了会议室,讨论起了关于最近又重新活跃起来的平权运动。 “他们背后的指使者不难看出,”陆敬看着白板上的关系网,沉吟片刻后说,“beta属性的周嫣,omega属性的姜存风,alpha属性的李洋琉 ,他们很明显就是三种属性的代表人物,我们不采用什么迂回战术,速战速决,抓住他们处决他们,那剩下的人群龙无首之后,也就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出了会议室,陆敬就接到了监狱的急电,说有人劫狱,想把尹湫带走,他们拼尽全力拦截,死了不少人,那几个看带不走,好像要直接射杀尹湫。 陆越…… 陆敬的底线崩断,他要鱼死网破,一口吞掉整个陆家了。 沈筠开车犹如赛车,飞速赶到后,监狱里已经死伤惨重,陆敬跨过尸体,前面的人帮他推开满是弹孔的门,陆敬举起枪,但里面并没有他要杀的人,只有他的手下举着枪对着坐在地上的尹湫,以及早已死不瞑目的陆越的手下。 夕阳正好,橘色的光照在尹湫白净的腰身上,脊椎骨高高凸起,肩胛骨弯弯,是两道漂亮的桥。尹湫手握着刷子,蘸着地上那碗鲜红的血液,扭着头认真描颈部的纹身,鲜红的血里混了颜料,涂上不易掉色,尹湫描完最后一笔,这才抬头看陆敬,他嘲讽道:“你养的都是些什么垃圾。” 一群人拦不住几个人,尹湫挣脱束缚后,夺过枪后精准射击,不幸有擦伤,但无伤大雅,不得不说,枪的手感真不错,要是杀的是陆敬就好了。 陆敬走到尹湫身边,蹲下去,拿起尹湫放下的刷子,蘸着鲜血,用他拙劣的画技,在尹湫肩膀上画了个吻痕,他看着在光里犹如嗜血恶煞的尹湫,心动不已:“那我养你,你替我杀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