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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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已经浸饱了水,被松松地踩在脚下,已然是不能穿了。应戎屈起长腿半跪着,把莲蓬头摘下来,用水流轻轻地冲边虞满满含着精水的肉缝,一面拽过挂在一边的包取出险险没进水的手机来,随便拨了个号码。 “老耿?”这人边虞也见过,是应戎的队友,时常来他们寝喊应戎打球,水流沿着颤颤的大腿淌下去,在地板上迸溅出声。边虞哆嗦着听应戎讲电话,“……你来给我送两套衣服,哎求你啦哥……好,我柜子你知道在哪儿吧……” 可能在淋浴间做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及时清理,但被应戎长而有力的手指抠挖出啧啧水声的时候,边虞还是忍不住抽颤着身体,高潮的余韵依旧在支配着他。等到应戎挂断电话,他才小声地呜咽起来,精液沾在被操得充血泛红的阴唇上,被水流冲出一种稀薄的白色。或许是长久打球的缘故,应戎的手很大,骨节漂亮,边虞瘫软着靠在隔板上,不敢低头,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双在球场上投出一个个漂亮三分的手是如何在他又热又紧的小穴里进出着,指尖要退出的时候就会被他蠕动的肉壁贪婪地吸住,然后带出一些浊白,混合着他自己流的淫水,湿湿热热地落在应戎的掌心里。 “好像不用冲水。”应戎一讲话,热气就扑在边虞的大腿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被微微操开的小缝,“边边自己就还在流水。” “闭嘴。”边虞轻轻地踩了下他的膝盖,差点把应戎又弄得心猿意马,“快点弄,一会儿你同学来了。” 应戎只能听话,靠外一点的精液基本已经被挖了出来,他射得深,只能把手指往里探,立马就被边虞痉挛着夹住,明明是刚刚操开了的地方,现在又紧致得宛如处子,他只动了那么一点儿坏心思,手指在肉壁上轻轻地按,边虞就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手往后按住隔板,寻觅这一点儿不让自己倒下去的支撑,热液搅着精水淌到应戎的腕骨,这场清理险些就变了味道。 门口传来推门声的时候应戎刚站起来,碾了把边虞被他吸肿的奶头,把湿淋淋的水迹揩在边虞白嫩嫩的胸脯上,他喊了声:“老耿?” 没人回答,却有一个纸袋从门板上扔过来,应戎轻轻松松抓住,语气很轻快:“谢了兄弟,你忙你的就行了。” 依旧是没人答话,边虞却好像听见门扇开合的声音,他红着脸松了口气,猝不及防地被应戎抓住一只脚腕,大男孩再次半跪下来,给他套内裤。 “我自己就可以……”边虞简直比刚才被应戎抱着操的时候还要害羞,奈何他那点挣扎对应戎来说可以忽略不计,提上内裤的时候还被捏了把屁股,应戎的内裤比他大不知几个号,有点松垮地挂在他的胯骨上,从后面看简直能看见屁股沟,被男孩很不满意地提了又提,非要遮得别人什么都看不见才好。 “这是新的。”应戎絮絮叨叨,“我叫老耿从左边那个柜子里找的,穿我的衣服边边会介意吗?” “不……不介意。”边虞被抓着胳膊,套上应戎的背心,又大两号,胸口很低,锁骨优越的线条显露无遗,甚至能隐隐看见红润的奶头,他自己往上揪了揪衣领,好歹把胸口上那个吻痕盖住,“我介意什么啊……你连那个都射进来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应戎的目光躲躲闪闪,居然比他还害臊,试图转移话题,“老耿这挑的什么衣服啊,怪不得没有女朋友。” “你嘲笑他干嘛,你也没有。”边虞懒洋洋地被他捏着胯骨穿上裤子,很有精力怼他,“你就有吗?” “我……”应戎小小声地说,“我没有吗?” “有你还搞我。”边虞戳了下他硬邦邦的胸膛,“是不是人啊。” 应戎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勇气被他这么一戳,全都散掉了,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低落地垂下眼去,他是个连自己心意都没有摸清的人,就去缠着边虞做爱,的确很不是人,穿好了衣服,头发却还是湿漉漉的,像只淋了雨垂头丧气的大狗狗,边虞察觉到他的心情低落,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啦?” “没事。”应戎左右摇头,包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也没心情去看,拧开把手,手直愣愣地往后一伸,还不敢回头,边虞应该是愣了一下,空气中有那么一瞬沉默,掌心传来一点柔软,应戎的手被握住了。 “就牵一小会儿。”或许是背对着的原因,边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哑,“出了门就得松开。” 毛被捋顺了,应戎马上就开心起来,眼睛都是亮亮的,他牵着边虞走出去,湿衣服乱乱地堆在袋子里,这会儿有了心情,却忘记了错过的消息,如果应戎能看一眼屏幕,就会发现耿厉给他发的消息:“兄弟我女朋友喊我,你舍友在寝室我让他给你送了!” 在看到门口的人时,两个人的脚步都定住了。 戚少原正在倚着门抽烟。 他的姿势很随意,长腿虚虚地屈起一些,雾白的烟气让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和湿热的水雾混合着溶进空气,他们三个谁都没有说话,戚少原看起来冷淡得过分,或者说是漫不经心,他在那根烟快要燃尽的时候仰起头猛抽一口,那口气呼得很长,像一声叹息。 待烟雾散尽,他才又直又锐地向边虞看过来,边虞被那眼神凉得哆嗦了一下,他往后退了半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开了牵着应戎的手。 这样做显然是欲盖弥彰,应戎的衣服遮不住他手腕上被握出来的一圈红,也盖不住他白腻脖颈上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吻痕,更藏不住他的眼神,那样暧昧水润,眼角挂着一尾薄红,戚少原只要一看,就知道他们俩发生了什么。边虞简直已经想象到戚少原会怎么说他了,婊子,骚货,荡妇,或者更难听一些,专爱勾搭自己舍友的浪货,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他永远都记得上一次被戚少原操的样子,那个人凶得不行,像是恨不得把他操死,一边贯穿着他一边骂他骚,是戚少原教他欲望的快乐,可也是戚少原给他难忘的痛楚,在戚少原面前他本能地心慌,在应戎身边瑟缩着,像只见到天敌的小动物。 可是戚少原只是深深地看着他,始终沉默。他有几天没见边虞了?好像比半个月还要长,小动物有天生的趋暗本性,边虞要藏起来的决心显然非常坚决,他在寝室百无聊赖地蹲守,直到听见应戎的那个队友念念叨叨地说为什么要两套衣服,这才心里一动。他果然看见了边虞,准确地说是只看到了边虞的脚踝,又细又白,却被暴力地捏出红痕,戚少原对边虞也有这样的欲望,自然对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感同身受。 他听了很久,那种温存过后两个人的耳鬓厮磨,他和边虞从来都没有过。这次边虞是自愿的吗?他会高兴吗?应该是被碰到了要命的地方,边虞哼唧了一声,软得像只发春的小母猫,他不自觉地点燃了一根烟。 “怎么是你?”最后是应戎打破了沉默,他带着敌意看向戚少原,“你来干什么?” 戚少原深深地吸了口气,就那么几步路,他走过去,视线重重地落在边虞因为紧张而睁圆的眼睛上,边虞闻见他身上尼古丁的味道,又冷又苦,可在他发顶上响起的声音却是温柔的,像是被烟雾蜿蜒缠绕着:“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