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夫验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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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花轿就被抬进了沐王府。这个世界女子地位极低,迎娶奴妻自然没有宴请宾客一说。只是因纳的是侯府的小姐,就在府中稍稍装扮了一番。 花轿在司礼的唱和下落在堂前,轿子上的帷帐被撤下。丫鬟解开锁着手脚的金链,扶着视线受阻的陈盼盼到正堂中举行仪式。随着司礼一声:"跪。"陈盼盼被丫鬟扶着,当即跪在两位世子脚边。 "一拜天地。"随即两位世子躬身,陈盼盼跪拜。 “二拜高堂。”两位世子朝主位上端坐的沐王爷和跪在王爷脚边的沐王妃鞠躬,陈盼盼跪拜。 “三拜主夫。”两位世子站直身子,陈盼盼向主夫行三拜大礼。 “侍奴入调教阁验贞。”所有新纳的侍奴第一夜都会在调教阁中度过,由主夫查验贞洁和规矩,三日后再由主夫根据女子表现赐下位份。 入了夫家,为内眷们修的调教阁就都在内院,离正厅还有好一阵距离,需乘轿撵前往。为新人的轿撵早就在偏厅备好,虽不如出阁时的气派华丽但也小巧精致,帷幔将四周裹得严严实实,不会叫府中的家仆看了主夫的侍奴去。 等陈盼盼在丫鬟的搀扶下跪在调教阁的垫子上,两位主夫早已等候多时。随着两位世子揭开盖头,下令去衣后,陈盼盼身上除了一层薄纱就再无他物。女人明显感到男人的呼吸声在看到她诱人的身体后重了几分,赶快按照嬷嬷之前的嘱咐,双腿分开跪好,挺起椒乳露出两穴。 虽然脸上遮蔽视线的东西还没有取下,陈盼盼依然感觉到越来越近的男性气息,清冽的甘檀香让女子本就酥软的身子再软了几分,若不是意志苦苦撑着,怕是要直接倒在过来男人的脚下。 是赫连怿,两位世子中那个铁血冷酷的长兄。还没能等陈盼盼再多思考几秒,一张粗粝的大掌就狠狠提起女子脖子上的项圈,瞬间的缺氧让女子有些眩晕,不出意外,黎幕下女子的俏脸变得愈发嫣红。 “贱妇!”声音还是那般低沉而富有磁性。赫连怿不会承认,自己刚刚被眼前这还未见过脸的女子晃了心神,薄纱下诱人的身子一露出来就让自己下身的巨龙起了反应。 早在陈盼盼刚刚跪下的时候就打开了光环,想看看有什么效果。颈间收紧的力道和胸腔里愈发稀薄的气体让陈盼盼马上关闭了光环作用,她怕再继续下去赫连怿会这样勒死自己。 “大哥!”另一道温润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接住了女子因缺氧歪倒的身体。项圈甫一被放松,沁人的松香味就侵入了鼻腔,接着赫连瑾有力的大手隔着红纱温柔抚摸起陈盼盼柔嫩的身子来。 嘴里被口枷堵着,说不出话的陈盼盼不敢留恋身后男子的温柔,赶紧跪好,生怕触怒赫连怿影响好感度。 “仪式继续。”看着规规矩矩跪好的女子,赫连怿心中的怒火和施虐的欲望奇迹般的消了大半。得了自己兄长指示的赫连瑾从后边掀起女子身上的薄纱,露出里面雪白挺翘的玉臀,股缝间的风景被贞操带牢牢锁着,等待着主夫的开启。 赫连瑾稍用灵力就扯下了女子系在腰间的珍珠细带,露出了前后两穴中堵着的扩张用的假阳具。等抽出花穴里的玉势,流出来的蜜水沾湿了男人的手指,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女子跪着的软垫上。 赫连怿目光锐利,自然看清了女子腿间淫靡的风景,盯着女子的雪臀,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淫妇。”陈盼盼被两个男人的调弄搞得娇羞不已,要不是脸还被遮着,面颊上的红晕都烧到了耳尖上。 嬷嬷极有眼色的用托盘呈上验贞用的白娟:“请世子爷检验侍奴贞洁。”陈盼盼此时却什么都看不到,身边主夫身上浓烈的男人味让她被药物滋养过的穴儿愈发饥渴。 待赫连瑾把白娟在女子腿间铺好,净完手后的赫连怿伸出食指去挑弄女子两片娇嫩的蚌肉,沾上女子的蜜水后就直接刺入了濡湿紧致的甬道,穴口明明已被粗短的玉势撑了好久,现在竟然已恢复了原来的摸样,细的连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内里层层媚肉紧紧搅着入侵的手指,肉壁上的小突起抗拒着花径内刺入的异物。但柔软的壁肉难以抗拒手指的强势突刺,不一会儿幽径深处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就被男人旋转而入的手指死死抵住。男子没有停顿,坚定的戳破了女子的薄膜。 “嗯——”陈盼盼口不能言,浑身颤抖着痛呼出声。破处的血迹如红梅般滴落在腿间的白娟上,证明着女人的贞洁。 “有落红,是处子。”两个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嬷嬷把白娟收起。接着解开了禁锢着女子的银丝掐红玉的口枷,露出了陈盼盼那张动人的俏脸。遮挡视线的束具被摘去,女子一边缓解着腮帮子的酸涩,一边悄悄打量起身边的男人来。 赫连瑾还是熟悉的摸样,身着暗红色的喜福也不减周身的温润如玉,更是衬得一双凤眼含情,能让任何女子如飞蛾扑火般沉溺于其眼中的温柔。另一位陈盼盼还不增真正见过的赫连怿比画像上更加高大,五官更加俊朗,因常年混迹军中,出入战场的缘故,刚毅的眼眸中带着逼人的气势,看向女子剑眉轻佻的动作非但不显浪荡反而沾满了冰冷的煞气。 两个世子的气息交织,完完全全的把女子的身躯所笼罩,让陈盼盼心中的澎湃再也按耐不住,他们的肉体比自己曾经在主世界任何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要优秀,想到这里,女子花穴里的蜜水再一次开始翻涌。 “贱奴陈氏见过主人。”陈盼盼装作一脸的娇羞,恭顺的向两个男人行礼问安。 “平身吧。”温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着柔顺可人的女子,赫连瑾双目含笑,率先接过嬷嬷呈来的酒盏。这边陈盼盼也跪着接过嬷嬷递来的合卺酒,双手举过头顶,与男子手中的杯子相碰后饮下。 只对女子有效的催情烈酒一下肚,就开始灼烧起女子的五脏六腑。花穴深处空虚难痒更胜,开始逐渐吞噬起陈盼盼的理智。但还是按照嬷嬷的指示,向赫连瑾双腿分开塌腰撅臀行礼道:“求主人赐贱奴规矩。” “以后谨记为奴的本分,好好伺候主夫。”男子对眼前的尤物极为满意,身下的肉棍早就涨得顶起衣袍,所以并未多为难女子,将酒盏里饮剩一半的美酒倒在脚边跪伏着女子的身上,代表着对新纳侍奴的初步认可。 琼浆玉露打湿了女子身上的薄纱,更显得陈盼盼身子更加玲珑有致,胸前两个蓓蕾被微冷的酒液激得发硬凸起,在若隐若现的红纱下愈发诱人。美妙的风景看得赫连瑾喉头干涩,如果不是仪式未完,男子早就一掌握住女人胸前的丰盈,好好玩弄一番属于自己的美人。 “贱奴谨遵主人教诲。”陈盼盼的俏脸在酒精和药性的作用下春色渐浓,面颊旁被酒水湿濡的发丝贴在女子的玉颈旁,杏眸中透着迷离的春意,娇着嗓子回应道。 坐在上首的赫连怿却迟迟未动,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向着自己胞弟发骚的女子,咧了咧嘴,犹如钢铁打造的冰山假面,毫无温度的嘲弄着不远处的陈盼盼。女人不知是不是被欲望迷了心窍,竟大胆的膝行至男人脚边,向他奉上了盛满酒液的琉璃盏,用一双湿漉漉的透着期盼的大眼睛望向赫连怿。 男人像是冰雕一般,对着女子殷切的目光毫无反应,任由陈盼盼举着酒盏,不为所动。而是伸出绣着金线的暗红靴面,狠狠的踏上女子因跪姿分开的腿心。 “呜——”哪怕男子身份尊贵浑身上下的服饰不是精心制作,但绣了金线的鞋面对女子的私处还是太过粗糙,随着赫连怿脚尖微勾,雪白的花户就被重重顶弄至穴口,嫩肉的挤压疼的让陈盼盼一阵颤栗,险些将盏中的酒水洒出。 “你若敢洒出一点,明日就送你去侍奴阁。”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生生盖住了喉头间要溢出的哑意。 侍奴阁是贵族人家惩治犯错侍奴的地方,皇家的侍奴阁调教手段更胜,娇滴滴的美人儿进去自戕都是奢望,要想出来不规规矩矩脱几层皮休能求得主夫满意。 “呜呜····贱奴知罪,求主人不要将贱奴送入侍奴阁。”陈盼盼赶紧稳了稳举着的琉璃杯,梨花带雨的求着冷酷的男人,希望赢得赫连怿的心软。 看着跪在脚边楚楚可怜的女子,赫连怿勾了勾唇,脚下的力度却丝毫不减。陈盼盼如遇天敌的可怜小兽,再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被捕食者抓住撕碎的危险,心中有预感,这个男人绝没有赫连瑾好糊弄,轻而易举的就能放过自己。现在只能托希望于身后的赫连瑾,希望他能开口,就像刚刚快窒息晕过去前一般,免自己于危难之中。 但身后那人此时像哑巴了一样,非但没有出言阻止,反而抱胸欣赏起奴儿扭着纤腰背后的美妙风景。赫连瑾心中轻叹,自己和兄长皆不是重欲之人,平日里需要泻火时,都是各自召幸府中的侍奴草草了事,更何况兄长军务繁忙,同自己可是从未亲手调教过府中的侍奴,更别说兄弟二人同时亵玩同一女子。看着赫连怿现在调教奴儿的场景,赫连瑾才知兄弟共妻,共同狎奴的妙处。 “嗯~呜呜·······”得不到心中想要的陈盼盼也不敢回头,生怕叫眼前的男人寻着错处,只能不甘地低泣出声,赫连怿时轻时重的粗鲁亵玩让女子难受不已,像是被绑在刑架上慢慢凌迟,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空虚的胀痛起来,寂寞难耐的穴口竟背叛了理智,悄悄的开始翕动迎合着摩擦的鞋面,却如饮鸩止渴般得不到插入的满足,随着催情烈酒的作用,陈盼盼竟期望男子的动作能更重些。 看着眼前少女眼神迷离,快要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淫靡摸样,赫连怿嘴角嘲弄的弧度更甚,抬脚重重一踢,靴面粗糙的纹路狠狠碾过白嫩的阴户,留下绯红的印记。可这粗暴的对待竟让女子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这是完全不同于曾经温柔的轻拢慢捻,而是直截了当的痛痒,让一直以来仅仅被男人用手亵玩的花户和花珠有了从未体验过的爽意。 “嗯~啊——”随着男人又重重一踢,陈盼盼被捻到的花珠和溺口垂下的珍珠一同开始痉挛,甬道内的蜜液再也包含不住,滴到了男子的鞋面上。 “贱货!”情动迎来了男人最直接的羞辱,陈盼盼只能努力收缩着随着男人的怒骂而愈发湿润的花径,颤抖着身子高举酒杯,用噙满眼泪的杏眼无声哀求着他的赦免。 “大哥。”赫连瑾的声音已不复温柔清俊,而是包含着欲火沙哑的可怕,“等明日在好好调教这欠肏的奴儿。”得到兄弟难忍信号的赫连怿大发慈悲放过了跪在地上瑟缩的女子,接过陈盼盼呈上的琉璃盏。在女子另举一杯后轻碰,等女子饮完满满一盏后膝行后退半步,如母犬般跪伏在男人脚下:“求主人赐贱奴规矩。” “以后谨记为奴的本分,由主夫管教好你那淫荡下贱的身子,好好伺候爷和二弟。”话毕将盏中剩下的酒水淋在女子的身上,彻底打湿了女子身上的红纱,使娇美的胴体再也遮掩不住。 “贱奴·······谨遵主人教诲。” “礼成!”随着嬷嬷喊道,放下酸涩手臂的陈盼盼终于松了一口气,自以为逃脱了牢笼。 看到女子欣喜的表情使赫连怿微微扯起嘴角,明明是笑的表情却让陈盼盼的背后打湿的纱裙仿佛冻住,无端升起一阵寒意。 “装箱。”赫连怿不含感情的声音让嬷嬷丫鬟们一震,接着不可思议的准备起来。而赫连瑾则是狂喜,看来大哥面上不显,心理却也不讨厌这小奴儿,不然怎会在第一夜就给奴儿赐下如此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