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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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儒将手上的人扔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体站在明炽的灯光下,解开浴袍的带子,起身去了浴室。 玻璃浴房里,男性身躯笔直修长,背脊削薄,水光之下,病态的冷白肤色呈半透明的白皙,亦幻亦真。 冷水从花洒处淋下,男人偏长的性器隐藏在黑色稀疏的丛林中,静静安睡,潜伏不动。 十五分钟后,徐墨儒伸手把头发向后一捋,关上了水。 大床上,沈贝贝眼皮颤动,嘴唇抿着,被迷药灌的只有一丝知觉,想醒醒不来,虚弱无力的抗拒。 一片混沌中,她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海绵上,四周围尽都是温暖的阳光,她动了两下,结果不小心从海绵上掉了下去。 混沌中的她开始去找躺起来柔软舒适的海绵,结果头磕到了硬的物体,疼得开始恢复了一点意识,眼睛缓缓的睁开看到了炽黄的水晶灯,手按在眼睛上墙又无力的闭上。 徐墨儒出来就看到原本扔在床上的人此刻掉在地上,脸对着床角,睫毛乱颤,嘴唇蠕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出来只单单裹了浴巾,擦完头发的毛巾被他扔在床上,曲下膝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失去重力,沈贝贝在迷糊中嘤了一声,动了腿然后翻了个身。 徐墨儒翻身上床,坐在她身边,倾前身体将她的人翻了过来,手指从她的额角开始下落,划过她眉毛,眼睛,鼻子,用拇指揉着她红润的嘴,碰触了一手的湿润。 这时候沈贝贝滚了滚喉咙,徐墨儒瞥瞥她细白的脖颈,手轻轻划过,拾起杏色的开衫纽扣,一个一个耐心地将它们解下来。 毛衣开衫划落,里面是一件氧气蓝的蕾丝内衣,内衣简薄,颜色简约,烘托着里面的娇乳更加白嫩滑细,如同用力一碰就会坏的水豆腐。 徐墨儒从下面托起她的腰将米色的毛衣开衫扯了下来,连同解开暗扣的内衣一并扯了出去。 胸乳微微颤,娇羞而出。 修长冰凉的指尖拉下了毛呢裙上的拉链,将裙子从她脚踝脱下后,之后是肉色的丝袜,最后是连同内衣一套的蕾丝内裤。 女人的身体带着如梦如幻的视觉效果,性感柔和的曲线,白皙的肤色,连同旖旎私秘的器官都像被加上了一层美丽的关光景,诱惑着邪恶又赤裸的想法慢慢滋生。 身上不着寸缕,裸露的肌肤碰触到冰凉的空气后,沈贝贝不由地嘤咛出声:“冷……” “冷吗?”徐墨儒盯着面前这副皎白如月的身体,手正在肆意享受。 身上又冷又凉,沈贝贝被刺激的稍稍又清醒了几分,悠悠睁开了眼睛,看到面前的人儿,做梦般的喃喃出声:“徐先生?” 她的表情震惊又意外,像一头慌慌张张的麋鹿。 “醒了?”徐墨儒语气平淡问了一句。 沈贝贝点了下头,一口宛如询问医生的语气:“头很晕,人飘起来了。” “没事了。”徐墨儒轻声安慰她,嘴角一扯:“要不是我今天刚好在,今晚,你可是别人床上的盘中餐了。” 这么大长窜话,沈贝贝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相反的,她注意到男人竟然光着上身,她坏心的往下一看,还好,还裹就浴巾,恍惚中,她发现自己身上也是光溜溜的…… “我的衣服……怎么没有了!”沈贝贝本想大声叫出来,结果没什么力气,声音反而像羊儿一样软绵绵。 “我帮你脱了。” 徐墨儒干净黑眸闪烁着碎光,看她仿佛看掉进陷阱的猎物,就像脱衣服也是猎者的任务,准备献祭一样。 沈贝贝觉得脸上燥得慌,急急的从床上爬起来,气呼呼的撇嘴说:“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快还给我!” 她着急忙慌的样子显然更加让徐墨儒性趣浓郁,下体早就已经硬了,一把扯掉浴巾,黑眸沉沉的双目仿佛簇了一团燃烧的火。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强势地曲膝而上。 “因为,我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