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位爹爹上床3p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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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书做梦也想不到这样的事,自己竟然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淫。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父亲的情夫! 以往捅入父亲体内时,父亲都是一副舒适至极饥渴难耐的模样,但轮到他自己完全变味了。男人逼迫他灌肠之后,便迫不及待捅了进来,沈玉书一个铮铮汉子也被那一瞬间的撕裂感疼的惨叫。 这不是性爱,完全就是酷刑。他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睛通红的忍受男人的奸淫,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被男人抬高,小腿粗的东西艰难霸道的贯穿他的身子,沈玉书感觉自己已经裂开了,肛门正在流血。 男人却沉沉笑起来:“真紧。操过之后就合不上了。” 沈玉书满头冷汗呼吸滞塞,全身发抖刺痛,很快他便被男人操昏过去,醒来时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男人掰开他的大腿狠狠操着腿心,沈玉书嘶哑地求饶:“……别做了……太疼了……” “本王说过,这是惩罚。”裴瑞冷酷无情地说,“一想到有个陌生男人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真是让人火大,哪怕你是他的亲生骨肉呢。呵呵,如果你肯叫本王一声父上,说不定本王能轻点。” 沈玉书痛苦地叫:“父上……别再、别再动了……” 裴瑞微微扬了下眉毛,还真心情好了一些,便抽出血淋淋的东西将他松开,沈玉书像是破布一样瘫在地上,大腿之间不住痉挛抽搐。 裴瑞刚要擦拭染血的阴茎,门后传来下属的禀报:“启禀王爷,发现沈公子的踪迹了。” 裴瑞猛地眨了下眼睛,接着翘着唇瓣愉悦至极地说:“将他引过来制服,注意点,不要伤到他。” “是。” 接着他将沈玉书散乱的衣衫穿戴整齐,将他丢到床头,沈玉书疼得要死,小脸惨白冷汗直冒。 很快,外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没过多久,沈知音便被暗卫用刀架了进来。 时隔二十年,旧人再见,却是两厢恨火连天。 “绑起来。”裴瑞冷冰冰地命令。 “裴瑞你个混蛋!”泪水止不住涌出眼眶,沈知音挣扎一番猛地瞧见了床榻上蜷作一团的沈玉书,他连忙唤到,“玉书!你怎么样?!” “阿爹……”沈玉书瞧见父亲来,又想到方才被那般粗鲁对待,便止不住眼泪直流。他只能委屈地瞧着沈知音,瞧着阿爹被捆在椅背上,沈知音很敏锐的闻见了空气中稀薄的血气。 裴瑞踱到沈知音身前,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兀自冷笑:“音儿,别来无恙。当初你我相约厮守不离不弃,倒是你,孩子都那么大了。” 沈知音瞧着他,目眦尽裂:“……裴瑞,你还好意思说。” “是你先违背誓言离开我,”裴瑞挺直腰杆淡淡瞧一眼沈玉书,接着将人拽到沈知音身前几步,他撩起沈玉书空落落的衣摆露出污血凝结的下体,小儿把尿一般展示给沈知音看,“这是什么?这脏东西是哪里来的?当年你离开我,就是为了和女人私奔?!” 沈玉书猛地别过脸,绝望地说:“阿爹不要看、不要!” 沈知音瞪大双眼,僵直片刻,他弯起眉眼咯咯大笑,笑得眼泪直流,裴瑞拉下脸,神情阴鸷。 “裴瑞!你这个禽兽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哈哈哈……!恶有恶报!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肏了他、你、你操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沈知音声线癫乱疯狂,他盯着裴瑞迷惘又愤怒的脸,“他!他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种!”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裴瑞抽眉,“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知音边笑边说:“……当年你负我……与女人欢好……我都看见了!裴瑞枉你还自诩深情说这辈子只爱我沈知音一人!二十年前,我在那女人生产之夜,将孩子偷走了。我本意是想杀他,但……我沈知音一生杀人无数却只杀坏人,我下不了手,便带他远走高飞……” 沈玉书双眼血红,周身狠抖,他不敢置信地瞧着沈知音:“……阿爹……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是你和阿娘的孩子吗……阿爹……我是你的孩儿啊!” 沈知音隐忍地瞧他一眼,继续和裴瑞对视:“你若不信便看他左臀瓣,上面有一颗和你一模一样的红痣!” 裴瑞一看,真的有一颗,他猛地松开沈玉书,伸手摁住几乎崩溃的沈知音,语气急乱:“音儿,你……!你怎么这么性急!?当年的事有误会,我与那女子并非你想的那样!” “还能哪样?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随便让你糟蹋?还给你生娃?裴瑞你就是想耗着我寻求快乐,我不会随你心意的!” “我和你相处了多久?三年!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信不过。”沈知音冷笑,“孩子你要带回去就带回去,不想要就让他留在我身边,养了二十年,也当成亲生的了。” 沈玉书潸然落泪:“阿爹别赶我走……阿爹求求你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儿子啊……” “你听我说。”裴瑞镇静下来,解释,“那女子与我交欢这是事实,但我是重金求子,母后怎么也不肯让我娶你,说是不能传宗接代。我软磨硬泡才求得机会,只要有了后嗣,母后就会松口了。岂料……岂料之后你一直不出现、母后还将我关了起来,之后又说那女子产下一个女童却夭折了……事情不了了之,我也找不到你了……” 沈知音定定地瞧着他。 “是我不好瞒着你做那个交易,但,我这些年都在找你。音儿,你……你不是和女人私奔对吧?……” 沈知音缓缓应:“啊。” “我也不是啊!”裴瑞崩溃。 两人相视半刻沉默不语,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猛地,裴瑞抱住沈知音,失声哽咽:“傻子!中他们的离间计了!傻子你怎么不来问我!哪怕是来打我杀我我也能有机会解释……何苦白白浪费了二十年!我每日都在恨你却又加倍想你……音儿,你……你怎么这么傻!” 沈知音也很崩溃,鼻涕眼泪直流:“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太失落太绝望了……一想到你和其他女人上床……呜呜……我以为你嫌弃我生不了孩子……表面一套背着一套……都说帝王心不可测……我哪敢奢求你真的信守承诺……!” 误会解开,二十年的思念化作滚滚欲望,裴瑞动情地吻上沈知音,温柔又深情,他将绳子解开,大手迫不及待地揉捏沈知音衣衫下的肉点,沈知音叮咛一声,张开双腿抱住男人的腰肢。 就在两人如火如荼进行前奏时,沈玉书瞧的直捶地,他先是小小地喊了一声父亲,接着提高音量又喊了几声,沈知音被吻得迷迷糊糊,身后含着男人半张大手,湿媚的眼神别见儿子又气又怒的表情。 “……阿瑞……别、玉书还在……先给他上药吧……” 裴瑞不悦地斜一眼沈玉书,之前说死了的是女童,所以他也没细查,现在蹦出个便宜儿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看他皮糙肉厚,疼一会儿没事。音儿,相公都硬的发疼了,还是你我交欢之事——” 沈知音瞪他:“上药。” 裴瑞索然无味地收手:“哦。” - 沈玉书发起了低烧,某位霸道的王爷却不许沈知音来照顾他,让随行的下人照看小王爷。沈玉书气得半死,因为每天两位爹爹都是同出同入完全当他空气。 养了几日,眼看能下床了。这一夜裴瑞与沈知音共饮,兴头来了便舞剑助兴。沈玉书瞧见自己亲爱的阿爹偎在高大的男人怀里,面色嫣红香汗涔涔。 沈玉书以为沈知音喝醉了,便壮着胆子上前对裴瑞说:“他酒品不好,你不该让他喝那么多。还有,我不会承认你的,我的父亲只有沈知音一人!” 裴瑞夷冷抬眼,手指却充满占有欲地抚摸着一缕沈知音的秀发。他瞧着眼前正值风华年纪的青年,那双神色烂烂的眼眸,散发着如同他一般的野兽般的占有。 裴瑞道:“那又如何。只要本王想要,多少个儿子都会有。倒是你……以后音儿无需你担忧了。你本来就是个意外,可有可无。” 沈玉书红眼:“你如此歹毒,父亲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哦。”裴瑞露出可恶至极地微笑,“你是怕本王带走他,留你伶仃一人?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往后余生,荣华富贵少不了你。” 沈玉书不依,便上去抓住沈知音的手臂唤他:“父亲、父亲……” 沈知音昏昏沉沉醒过来,瞧见裴瑞的微笑又听见沈玉书委屈的声音。便伸手去摸儿子的肩膀:“怎么了……” “您是不是要抛弃我?以后就像一个女人一样一辈子和这个男人过!父亲,书儿怎么办?书儿爱父亲、父亲不能抛弃书儿!” 沈知音面庞微红,想要安抚沈玉书却被裴瑞一把摁回怀里。沈玉书难过地抽噎起来,像是孩子一样对沈知音撒娇,裴瑞冷眼如蛇直勾勾盯着沈玉书,警惕他突然变成恶狼将沈知音抢走似的。 “书儿没有的事,我怎会弃你?” 裴瑞道:“本王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瑞亲王府就是你的家。” 沈玉书不依,干脆破罐子破摔:“父亲……父亲不知道,孩儿已经与您有夫妻之实。每当父亲醉酒分不清现实,都会与孩儿缠绵……!”沈玉书颤唇提音,周身颤栗不已,“沈知音,我们都做了不知多少次了!我早就不把你当父亲了!” “混账!”裴瑞一巴掌扇过去扇得沈玉书鲜血直淌,沈知音猛地瞪大眼睛,眼睛慌乱地瞧着沈玉书。 “书儿你胡说什么?” 沈玉书红眼口吐鲜血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早就发现了,音儿你一直在配合我……这四年我们也过得很好,相公也将你插得很舒服不是吗?!” 沈知音面色熟红,猛地站起身子揪住沈玉书:“住口!不要再说了!” “你怕什么,沈知音,你明明就很饥渴。我现在明白了,从小到大你自慰都不会将门关好,那不是忘了,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诱导我、故意引诱我馋你的身子,你往昔喝醉都醉成什么样子?现在却清醒得很!因为我是他的儿子!你就是拿我当替代品!” “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叫相公叫的欢快吗?你不是问我那夜真的没瞧见什么吗?若不是裴瑞找上来,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和我摊牌,撕破伪装和我在一起淫乱一辈子?”沈玉书摁住他的肩头,面色悲戚,“音儿,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你现在要抹杀一切和这个男人走!” 裴瑞在一侧默默环臂冷视,沈知音身子趔趄一下,扭头瞧一眼裴瑞,目光又落回伤心欲绝的沈玉书。 “沈知音,你说话啊!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的感情就一文不值!他和你在一起三年,我呢?我们相依为命过了二十年啊!” 沈知音闻言,猛然落泪,清丽的音线呜咽一声,裴瑞猛地绞起眉头,上前抱住沈知音,父子两凛厉对视。沈知音颤音说道:“是我不好。别有居心。” “音儿,我不怪你。别抛下我,别。”沈玉书拉着他的手卑微地恳求,“别只把我当成儿子。” 裴瑞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和本王抢人不成?” 沈玉书道:“你有本事杀了我,等我死了,就会放手了。” 裴瑞刷的拔出佩剑,沈知音连忙止住他:“阿瑞,不要!是我的错,我……我委屈书儿了。” - 清冷月色之下,父子三人纠缠一团。 裴瑞伟岸的阴茎插入冷艳剑客的后穴,润滑的酒水噗嗤噗嗤被挤压出肠道,沈知音却是软在沈玉书怀里,儿子宽大温厚的手掌揉搓着他玉白的性器,沈知音与沈玉书相互抚慰,两人紧紧拥抱被裴瑞撞得时松时紧。 “……真紧,这穴儿快将为夫含化了……”裴瑞气喘吁吁地咬着沈知音玉色的耳珠,掰过男人优美的下巴不许他和沈玉书接吻,夫夫两吻得啧啧作响涎水直流,沈玉书也不甘示弱松开手掌为男人口交,脆弱敏感的器官被温柔的口腔含住,沈知音呜咽一声便被裴瑞松开。 裴瑞狠狠操着那口柔润的肉洞,感受着内部深邃的肉将他吸得紧而留恋,他将沈知音的腰部拦高抬起,让美人挺着屁股被奸淫肏干,沈玉书仰躺身子,用舌头舔着沈知音核桃大的睾丸以及那嫩肉翻飞的肛门和不断拍击男人嫩臀的紫黑阴茎。 “……喔……不要、……好痒……书儿!……别舔阿爹那里……唔唔!”裴瑞咬着沈知音脖子,急喘醋怒,“光是注意到他舔你,那相公这么卖力白费了?”说着狠狠顶撞几下将沈知音顶的浪肉激荡肠液直溅,沈知音哭哭啼啼地应,“相公也好棒……肏得音儿好舒服……唔!”说着颤栗的小东西射出一泡稀薄的液体,裴瑞满意地笑起来,捏着沈知音胸前的小东西玩耍。 释放一次之后,裴瑞便退出宝地让给一程隐忍的沈玉书,可怜的儿子和捡残羹冷饭的乞丐一样,有些雀跃又心头发紧。他把迷离之中的沈知音抱在怀里,架起父亲一条细腿,摁着紫红的肉棒插着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便操了进去。 “……嗯————~”沈知音发出舒适地媚叫,实际上沈玉书的尺寸更加合适,刚好能撑满他不至于发痛,沈玉书垫了衣衫坐在石凳上,一边爱抚怀里软绵绵的父亲一边说道,“音儿,自己摇屁股好不好?相公想看音儿摇屁股。” 裴瑞:“咳!” 沈知音红脸,便微微抬高雪白的屁股,被男人揉捏这两块浪肉,脚丫踩着地皮搂着男人忘情地摇起屁股来。 “……啊~……好深……书儿的阳物真大……插得爹爹直流水……唔……爹爹的骚屁股夹着书儿的鸡巴摇……摇屁股……” 沈玉书吻着他的下唇笑:“音儿屁股真紧,吸得相公都快射了。” 接着便将沈知音的双腿搂起来,放在石桌上肏干,他微微弯下身子狠狠攻击父亲红肿的蜜穴,速度飞快肏得沈知音弹腿淫叫,啪啪交合声不绝于耳,沈知音哭着说:“书儿别、别操那么……哈啊啊啊……好痒、好酸!唔!嗯、!嗯、!嗯、!被操烂了……书儿、书儿……被儿子操烂了……” “小骚货……”沈玉书气喘吁吁地发力,面上露出微狞的笑意,细密的汗珠流在鬓角,瞧着被他操的淫乱不已的父亲,沈玉书只觉越肏越有劲儿,脑内高潮之时,他感觉沈知音狠狠夹了他一下,接着哭卿卿地乱扭,沈玉书当即摁着沈知音卖命地操弄,肌肉尽数鼓起,沈知音大声浪叫最后汗涔涔的射在了儿子小腹上。 沈玉书还没完事,继续操着失魂的父亲,高潮即将来临之时,他绷着脸加快身速,猛地一双手自背后抱住他,沈玉书吓了一跳,早早泄在沈知音肚子里。 “别动。”裴瑞低喃。沈玉书高潮被打断正要怒火,但很快就被恐惧打倒。裴瑞将酒壶嘴插进了他的后穴,接着将他下压,沈玉书闷哼一声,趴在沈知音身上被烈酒灌了肚。 “你不能肏我,我是你儿子!” 裴瑞笑:“你给音儿当儿子的时候,不也插了他?” 沈玉书咬牙:“你在报复我。” “呵呵呵,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爱人被另一个男人插得直射呢。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 酒壶嘴毫不留情地在后穴翻搅插动,毫无快慰,沈玉书瞧见沈知音已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无从救他。只好依从地张开大腿,被亲生父亲玩儿弄。 “恢复的不错,又能被操了。”裴瑞倒完酒便放在一边,稍微扩扩便挤了进去。 “啊!”沈玉书猛地捏住拳头冷汗直冒,“裴瑞!你他娘轻点!” “呵呵呵,儿子,肏你爹男人的时候,便要想清楚后果啊。”裴瑞淡淡地咬住他的耳朵,缓缓抽动巨物,“父子相奸,本王之前不屑一顾。今日觉得,趣味无穷。” “啪!啪!啪!”大手狠狠抽在沈玉书屁股上,骇人的声响下,凝出几个红彤的巴掌印。 “呜!”沈玉书呜咽,“轻点儿……好疼……” “被父上操习惯就好了,你父上天生大器,你音儿阿爹被肏了大半年才适应。不如父上给你讲讲我与他的过去吧,小孩子喜欢听故事吗?” 沈玉书拒绝得面目全非:“我不要!裴瑞你个王八蛋!” “那可由不得你了。儿子,那得从二十三年前说起了……” 裴瑞一边啪啪操着儿子紧实红肿的屁股,一边陷入了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