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自己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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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是自己大喜日子,但贺素觉得倒霉极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城养伤的王爷看上了他的妹妹贺妍。这本来该是一桩好事,如果对方不是传闻中冷血残暴的边疆大将,并且还在这次战役中被匈奴的大刀砍断了腿…… 贺妍说什么也不肯嫁,寻死觅活的。贺素还没弄明白呢,他爹已经下令让他替妹出嫁了。 贺素心里伤心极了,但是他不敢反抗。父亲说得明白极了,反正他是个阴阳嵌合的怪物,以后也娶不了妻,不如去王府当个便宜王妃。 可这王妃哪能这么便宜? 即便是贺素也知道,李斐的地位危险极了,因为功高盖主,连亲兄弟的皇上也对他忌惮三分。 - 婚礼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李斐因为受伤不能出屋,他只好跟着下人进了那间布置的花里胡哨的屋子,红烛喜庆得很,但怎么看怎么刺眼。 喜床上坐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因为常年锻炼和久经沙场,男人看起来带着军人的铁血刚毅。隔着红盖头,贺素摸摸索索往前走,他腿在抖,瞧见李斐干脆软腿得直接跪下了,只好假装是要行礼地念:“拜见……王爷。” 故意捏着嗓子,听起来有些像鸡叫。李斐显然对自己的王妃说话像鸡叫而感到不满,浓密的剑眉微微拧了起来。 “把合卺酒端过来。”他的声音带着饱受磨砺的沉稳和坚毅。 贺素屁话不敢说,便起身拿酒。回过头男人已经取出一杆玉如意,贺素度过去,男人便用玉如意掀开了盖头。 被男人深邃的眼睛望上,贺素还是有些心虚的,他虽然长得柔和些,但终究不是完全的女人,贺素有些害怕,可李斐却把他的一切情绪看作是害羞似的,他接过一个葫瓢,唇露淡笑:“果然是你。” 贺素一个激灵:“不是奴家还是谁呢?” 李斐又不笑了,示意他喝合卺酒,夫妻交臂共饮,一瓢酒下去,贺素便有些醉了,不再那么紧张。 这酒,好像掺了东西。 李斐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贺素吓了一跳,还不忘捏着嗓子说:“王爷!……奴家……” 李斐凑到他耳边,含着那饱满圆润的耳坠轻轻说道:“一直这样说话不累么。贺素。” 贺素感觉自己心脏突然梗死了,但很快又剧烈跳动起来,他烧红着脸,羞愤又局促地任由男人舔舐耳坠,接着那双粗糙的大手有些粗鲁地扯开了他的喜袍,一对小兔状的白奶子便晃悠悠地跳到眼前,贺素脑袋乱极了,只能头昏脑涨地感受着男人的爱抚。 因为耻于身体的畸形,他素来不喜触碰自己,那对时常让他恼怒的奶子此刻就被一个陌生的权贵把玩,好像在盘着绝世好玉。因为来自他人的触碰,那种被凌辱的感觉放大了情欲,贺素包不住呻吟,被李斐摸了几下奶子便奶头硬得颤栗了。 “……啊、、王爷……别这样……”他心里还没准备好,他、他……贺素心里又急又怕,他快要被这只大灰狼急吼吼地吞掉了。李斐一边揉着他一只乳房一边吮吸他的唇瓣,酒里的春药彻底发作了,贺素听见了李斐急促的呼吸,以及自己狂躁的心跳。 那只大手开始向下抚摸探索,粗糙的指尖触碰到了会阴上的阴毛,贺素吓得直哆嗦,两只手抓住了李斐的指头。 “怎么了?”李斐松开唇齿,垂眸瞧他。男人的胯间已是一个大包,剧烈分泌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层层喜袍,贺素双手交叉捂着身下的丑陋,半垂娇面哆哆嗦嗦地抽噎起来:“……王爷……我……我不是女子……对、对不住……您看到会恶心的……” 李斐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突然把遮住下身的袍子掀开。 “阿素,你看这个。” 贺素抬起眼睛,便瞧见李斐两条肌肉饱满的长腿,但其中一条在膝盖处便断了,李斐将裤子脱下来,露出包着绷带还在渗血的左腿。 “我是废人了。”李斐淡淡一笑,“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嫌弃别人?” “王爷……”贺素有些害怕又满是心疼,这太恐怖了,他无法想象当时的王爷有多么痛苦。 “匈奴的马刀直接将我的小腿整根削断了,那一瞬间并没有痛苦,但下一刻我的腿就好像烧起来一样……”说完他便将腿遮起来,只露出完好的那条以及蓬勃擎天的欲柱,“你嫌弃我吗?我是个残废。” “……王爷……”贺素止住了眼泪,只是睁大水汪汪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抱住了这个高大的男人,紧紧闭了眼睛。 “……我、我是阴阳人,还请王爷不要嫌弃……” 李斐突然笑得有些狡黠:“本王却觉得有两口宝穴不亏呢。” 贺素刷的红脸,猛地放开男人扭过头去:“王爷!……怎、怎如此轻慢!” 李斐一转冷淡,反而耍起无赖起来,拉着贺素的衣衫又开始脱:“本王也是送了一座银山给李家做聘礼,快让本王验验货。” - 贺素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家里受尽虐待,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是灯光昏暗看不大清晰,李斐将那两条细腿一推,那口紧紧闭合的初穴便暴露眼前。 贺素的下体毛发稀疏,露出嫩白的大阴唇,被男人抚摸几下他便热得流出些许汁液,那条肉缝一张一合,有些紧张的等待下一步。李斐将滑油浇进那口小穴,瞧着那羞涩的小嘴将油水吐出来,顺着秘密的沟壑流到红被单上。 “看来这初穴紧得很,一会儿别把相公夹断就行。”说着便伸进去一指,贺素又羞又臊、有些疼痛地蜷着脚趾,李斐开始转动指尖,眼神温柔地落在美人微拧眉梢的面容上。 “……嗯……~王爷……有些疼……嗯呜……疼……” “一根手指就喊疼了。”李斐轻叹,瞧一眼胯间硬的发疼的大棍子,默默念叨,“那本王进去还不捅坏?” 稍微扩张之后,李斐实在忍不住了,药效本来就迅猛,偏偏这小妖精还泪眼朦胧地咬着手背娇滴滴又哀怨地瞧着他,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李斐便将那双玉腿掰到最大,再掰开那粉嫩嫩被手指奸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将自己的宝贝塞进去半个脑袋。 “……啊!……王爷!……”贺素瞬间飙泪,眯着眼睛瞧着身上高大的男人,那东西卡在敏感的阴唇间,还蠕动着试图推入,处子膜被撕裂时有些刺痛,贺素抓着被单,颤抖着接受男人的进入。 “疼?”李斐停住,接着缓慢抽动龟头缓缓推进,大手抓住贺素的奶头揉捏挑动,体内的那团火终于被彻底点燃了,贺素随着李斐的律动而规则的呻吟起来,目光时不时羞涩地落在男人英俊的容颜上。 “……王爷、、王爷……嗯~……哈啊……那处痒极了……~嗯~再去去……嗯啊、嗯……” 李斐见状便推入进去,一深一浅抽插起来,刚开始贺素面上还是痛欲交加,被大东西捅了几十回百里下便快感交织习惯了去,两条玉腿主动地缠着王爷的腰杆,嘤嘤小嘴呼着热气,哭着喊着让相公再深一些。李斐的腿不方便,换姿势吃力,做到后面干脆让贺素自己坐起来,跨在他腰间上下动弹。 贺素前几下还挺害羞,垂着脑袋含着男人粗热的下体缓缓抬臀下蹲,李斐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揉着软乎乎的肥胸,插了几下贺素便食髓知味地加快速度,抱紧李斐的脖子扬着下巴迅速地下蹲又抬臀,一口初穴被折磨得嫩肉翻飞汁水四溅,软屁股一下一下拍在王爷的胯间,拍出一块红印来。 贺素爽的不行,他知道那口丑陋的雌穴被插入时会有极致的快感,却从未想过这肉欲是如此上瘾。身前的小棍子也被活活肏硬了,滴答答地甩着水花,贺素又哼又吟,满头细汗娇声喘喘:“这棒子好生厉害……唔……快要穿坏了……哈啊、嗯~……王爷……嗯……要去了……!” 却见身前的小棍子一抖一抖,窝囊地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贺素有些软了,偎着男人有些发汗的胸肌喘息。李斐的手指穿过他的湿发,托起他的脑袋落下深吻,接着又将双手托着那圆润挺翘的屁股,凭靠着惊人的腰力肏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交合部位流出粘稠的液体,又被拍成细密的泡沫,贺素的呻吟被男人的舌头堵在喉咙里,两道眉头爽得直皱,小穴又被肏得痉挛起来,柔软又有力的肥厚肉壁挤压收缩,贺素闷声尖叫,身体深处喷出一股淫水,被男人肏得潮喷了去。 “哈啊、哈啊……”李斐松开他,瞧着美人可怜兮兮地半张红唇,滴滴津液滴落,贺素红着眼睛哭腔说道,“……王爷肏得太快了……呜呜……那里差点坏掉了……” 说着还可怜兮兮地动了动有些麻木的下体,却是卡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动弹不得。贺素委屈坏了,夹动阴道试图要让李斐快点出精:“怎么……怎么还不射?” 李斐好笑地看他:“持久还不好啊?” 贺素一听不依了:“可我累了。下面都没有感觉了。” “头一回听说嫌弃自己男人久的。” 贺素抹着眼泪,晃着白花花的奶子又自己动起来,嘴里绝望地说:“王爷、王爷你快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