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盟主的大湿胸,两根肉棒紧贴相互抚慰撸肉棒,浓精互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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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了一晚上,聂正初还是来帮舒景清洗。舒景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靠在一个坚实的怀里。 “嘶……痛。”聂正初的手指正在他后穴进出,抠出昨夜残留的东西。舒景就那么靠着聂正初的大胸肌,第一,他被操软了,现在还酸呢。第二,他就是想借机靠着聂正初的大胸脯。 虽然气氛有点尴尬,但好在他不要脸。舒景伸出舌尖舔了舔聂正初的大湿胸,感受到聂正初身体微颤之后,为他清洗的大手立马往他屁股狠狠来了一巴掌。 “唉哟!”舒景瞬间疼出泪花。好你个聂正初,居然往伤口上下狠手。 “昨晚没被肏爽?”聂正初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镇静,仿佛昨夜只是虚幻,舒景哼一声,将屁股翘得更高,方便男人的手指在那个隐秘的地方进进出出。 其实,他蛮想问聂正初不怕冷如颜吃醋吗,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这样搞的……咳,搞得他好像很关心聂正初的感情状况似的。 想到自己只是个泄欲的床伴,舒景悲愤交加,哼哼唧唧地将脸埋在聂正初的胸肌上。 “疼?”聂正初下意识轻了不少,大手抚摸着舒景滑溜溜的大屁股分散他的注意力。听见舒景哼唧聂正初又温柔了下来,“叫你出去骚,下次还敢不敢?” “玩玩而已,你我之间何必当真。嘶……啊啊啊啊……别别别……”舒景疼的脸色发白,“有话好说,别动那里!” 聂正初低哑着问:“玩儿?何必当真?……舒景,你贱不贱。” 舒景抬头,露出湿漉漉的笑:“舒景是贱人,荡货。盟主,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聂正初气得满脸铁青,半晌没说话。将人洗干净之后,聂正初将他抱到床榻上好好擦干净,上药。昨夜他确实把舒景折腾的很严重,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有好几条,还在渗血。 “你不用管我的。”舒景道,“不用假惺惺。聂正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啊……轻点儿~……嗯……”聂正初的手指还是捅了进来,清凉的药膏被温柔的涂抹在肠壁和外穴口,舒景缓缓舒张下肢,大张双腿方便聂正初涂药。 “涂个药都能起反应,教主真是好性致。”聂正初瞧着那半勃起的阴茎,皮笑肉不笑,“想要聂某用胯间的阳势为教主的骚洞涂药么。” “聂盟主,你就不怕你的手下传出去,盟主与我这个妖人日日淫乱,坏你名声?” 聂正初瞧着他,露出深笑:“名声哪比得上盟主呢?聂某愿意在教主的骚洞里,身败名裂,也不愿意放手啊。” 舒景勾唇:“说的跟真的一样。聂正初,听说你之前有一段姻缘,好像,挺波折啊。” “你有兴趣?”聂正初涂好了药,将残余的药膏抹在了舒景的腿心,接着他与舒景同躺,将他抱在怀里,“舒景,你就不觉得,自己哪里怪怪的吗。” “你说不说,难得我愿意听你唠叨。”舒景冷哼,“男人每一个好东西,特别是你。” 聂正初笑:“被男人操过,教主就不是男人,变成女流之辈了么?”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犹如亲密的情侣。聂正初瞧着床顶,陷入了那段痛苦又甜蜜的回忆。 -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聂正初才二十来岁,那个男人也就比他小一两岁。聂正初从一场屠门惨事中救下了他。男人为了报答聂正初,说愿意给他做牛做马,聂正初知道他孤苦伶仃,就留他下来。 男人手无缚鸡之力,顶多能剪剪花沏沏茶,为了帮助聂正初,他自学了医术,还别说,他对医术这方面很有天赋。聂正初受伤之后,男人会帮忙照顾,时间久了,某一夜,男人冲进聂正初的房间坦白了自己喜欢聂正初,想和他做爱。 聂正初愣了很久,接着按捺不住男人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哀求眼神。聂正初告诉男人,他也喜欢他,当夜,他们做了。 “哦,盟主是被掰弯的啊,哎!”舒景拍拍聂正初的大腿,“理解理解,不过对面听起来有点娘炮啊!” 聂正初斜了他一眼,继续说:“是有点娘炮,我每次肏他,他都会哭,就和你一样。” 舒景:“……那是因为,太猛、太爽,忍不住。嘿嘿。” “我都准备将他娶过门,准备面对全天下的流言蜚语了,但他却在偷走了道盟的机密资料,交给了邪教导致道盟陷入危机。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在做戏,他根本不是什么灭门之后的幸存者,那个宗门,就是他屠戮的。” 舒景:“啧啧,心狠手辣啊,还装的和白莲花一样,厉害。” 聂正初又斜了他一眼:“后来我尝试抓住他,但是都被他逃脱了。他隐匿了起来,直到最近,我才找到他。呵,说来也是荒谬,他被算计,中了蛊毒。” “哦,难怪啊!”舒景点头,难怪冷如颜一夕白头不肯出谷,原来是被算计了啊。 “想不到他是这种人。”舒景啧舌,他还觉得冷如颜就是个臭脸冷傲,原来还会扮弱啊。 “那你……还爱他吗?” “当然。”聂正初扭过头看着他,说着还将他往怀里靠了靠,“只不过,我只能偷偷的,表面上不能说穿。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舒景轻叹:“妙啊,不过,你们这样互相折腾,有意思吗?” 聂正初道:“你觉得呢。” 舒景道:“我感觉吧,他好像只是利用你,不过,相处那么久,他应该也对你还有感情吧……你可以观察一下他看你的眼神,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就这?”聂正初扭过头,捏着舒景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男人深邃的眼睛映出了舒景艳美的面孔,聂正初温柔而深情地盯着他,许久,舒景整个人脸红成了猴屁股,聂正初笑,“教主能看出什么吗。” 舒景不说话,只是将头扭开,藏在被子下的手掌轻轻覆在心脏的位置。 跳得好快,该死,这个聂正初没事对他放什么电?! “……我能看出个什么,你爱的又不是我。”舒景语气也不由快了一丝,“而且,你得偷偷的观察,哪能明目张胆的,这样对方不就能伪装了?” “也是。”聂正初轻笑,“那我下次偷偷看你。” “你别拿我练手啊!”舒景羞愤地用被子盖住脑袋,“找你的有情人去。”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是我的有情人吗。”聂正初也钻进了被窝,抱着舒景的细腰贴耳呢喃,“都操过那么多次了,你害羞什么。” 舒景真的要熟了。 这货、这货要是在他的掩月教,早就能当长老位置了好吧! “要不是屁股被我操坏了,现在就想狠狠干你。宝贝儿。” “啊啊,聂正初你不要动手动脚!嗯~……别摸……”舒景被他转了一个个,彼此面朝,聂正初抓住两人的肉棒放在一起,接着握着舒景细嫩的手指一起揉搓起来,两人下体紧紧贴靠着,面上浮动着相互抚慰的兴奋,舒景伸出舌头便被聂正初默契的含住,两人唇齿间吸得滋滋作响,下体也是滑腻一片,两根灼热的肉棒相互摩擦,在四只手中间搓来滚去。 “嗯~……哈……别……” “正初……嗯~……” “景儿,这样够不够?” “啊~……好爽……哈啊……手艺真好……嗯……爽死了~……” “练了二十年呢。”聂正初微喘着说,“能不舒服吗。” “难怪……逮着人家就和发情一样,肏那么厉害……”舒景咬了咬聂正初的喉结,含着男人的喉结轻轻啄着,喉间发骚的低喘着,“嗯~……不行了,要去了……哈啊~!” 舒景身子紧绷,呻吟着射进了聂正初的手指,男人的大手包着精液继续自慰着,舒景抽出手指,纤细的指尖抚慰着聂正初的腰侧和腿根,他发现了,聂正初被摸腰的时候会更敏感,整个人都会微微的发颤,被舒景爱抚着,聂正初加快了手速,手掌在大鸡巴上飞快的上下撸动,最后盟主爽得气喘如牛,一股浓液喷在舒景的肚脐眼上。 “嗬呃……”聂正初抱住舒景,吻住那条滑腻的舌头,两人拥吻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