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他们是远亲:爸妈在睡觉,他俩在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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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班回家的陈陆在家里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这个男人看起来和他年纪相仿,一见他进屋了就笑呵呵地来和他握手。 经过父亲的介绍,陈陆才知道眼前的陌生人原来是他的远亲。这人的父亲和陈陆的爷爷是亲生兄弟,算起来陈陆还应该叫他叔父。 尽管陈陆有些尴尬,但还是屈辱地叫了一声叔父。男人没搭腔,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一派慈祥的长辈样。 这就是陈陆和闵承书的第一次见面。 时间回到现在,如今闵承书和陈陆已经不仅是尴尬的叔侄关系,事实上,他们正瞒着所有亲朋好友秘密交往中。 关于他们究竟是如何迈过亲属关系这道坎儿,成功变为男男朋友关系的过程无需赘述。总之,按照闵承书的说法,他们俩是四代旁系血亲,不背德也不犯法。 但前几天陈陆的父母突然说要到他的新居里住一段时间,而闵承书的私人用品早就占满了那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陈陆迫不得已地熬了个通宵,和他把所有容易引起父母怀疑的东西都藏了起来。 老两口来的那一天,闵承书特地开车去接他们过来。他们虽知道这叔侄两个关系不错,但也没想到闵承书居然会帮陈陆跑腿。 一到家,陈母放下行李就把陈陆训了一顿。明明是晚辈,竟然腆着脸使唤起长辈来了,真是没大没小! 陈陆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点头。陈母一背过身,他就立刻瞪了闵承书一眼。本来就是闵承书为了留个好印象才主动去接人的,怎么到头来是他的不对了? 晚饭后,怎么解决睡觉问题又成了一个难题。陈陆买的是两居室,老两口睡主卧,陈陆睡次卧,剩下一个一米八五的巨型alpha没地儿躺。 老两口不知道闵承书一直和陈陆一起住,遂热情地邀请他留下来过夜。 “承书啊,听嫂子的,你今晚就别走了,就和小陆睡一张床得了!你看啊,”陈母扯过一边目瞪口呆的陈陆继续道,“他是个beta,你也不用避嫌,多方便!” “哎呀,这多麻烦小陆,我看我还是回去算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今天来接我们俩都没嫌麻烦呢!” “唉,还是不行……”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可跟你急眼了啊,住下!” 闵承书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和陈母你一句我一句地来回撕扯了半天,最终同意在这里留宿。 陈陆无语地看着闵承书演戏,心说这家伙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内娱痛失一个未来之星啊! …… …… 闵承书一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面走进次卧。陈陆正躺在床上看,的名字叫。他看得聚精会神,根本没有注意到闵承书的脚步声。 闵承书抽掉,陈陆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堵住了嘴。 他吻得急,牙齿都嗑在了一起。陈陆被他身上带着沐浴露香味的热气蒸得晕乎乎的,抓住他胳膊的手顿时就泄了劲,软软地滑到手腕上。拒绝的动作立刻就成了欲拒还迎。 房间里很安静,一时间只能听到他们唇舌交缠的声音。床头灯投下一片温暖的光,映在陈陆的睫毛上,在他脸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闵承书瞥见这片阴影,便觉得心里充满了幸福安定的感觉。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闵承书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只要陈陆在身边,他就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 手指灵活地钻进宽松的睡衣,顺着腰线慢慢上爬。指尖按到乳晕时,陈陆忽然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闵承书。 “你疯了吧!我爸妈就睡在隔壁!”陈陆的脸很红,下唇还有被闵承书咬出来的深红的血印。他以这副姿态劝阻闵承书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开弓没有回头箭,每次陈陆在床上说不要时,闵承书全当反话。他就是身体比嘴巴诚实的典型代表,嘴上说得像是三贞九烈,到最后不还是爽得高潮一次又一次。 因此,闵承书直接忽略了恋人的小小反抗。他随手把毛巾一扔,跨坐到陈陆身上,边脱衣服边道:“是是是,你说得都对。事不宜迟,赶紧开始吧。过两天我还要出差去,咱赶紧未雨绸缪,把那几天的份都补上。” 陈陆拽着睡裤,眼睛四下乱瞟,病急乱投医地指着搭在立式台灯灯罩上的毛巾道:“等等!你先去把毛巾挂好了!” 闵承书已经是半裸状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扳过陈陆的脸道:“别转移话题,你安静一点就不会被发现的。” 陈陆被挤着双颊,脸上的肉都嘟成了两团,看着还挺可爱。他想了想,决定启用那个损招。 “叔父。”陈陆突然叫了一声。 半裸且鸡鸡梆硬的闵承书脸都绿了。他们认识到现在,陈陆只在第一次见面时这么叫过他。现在他都脱了衣服准备上床做爱了,突然来一句叔父不是存心搞破坏吗? 然而陈陆还没结束,他见这招有用,就再接再厉地说道:“我可是你的侄子,你不能这么干。” 闵承书简直听不下去了,捂着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的人喜欢听伴侣叫自己爸爸,哥哥什么的以增加情趣,可他和陈陆有这一层亲属关系在,就绝不会玩这种py。不然的话,他还怎么面对隔壁的哥哥嫂子啊! 陈陆心里颇为得意,拍了拍闵承书的肚皮道:“下来吧,别傻愣着了。” 闵承书不服气。况且alpha的生殖器一旦勃起,不射精就不会软下来,要是陈陆不同意,他总不能自己个儿solo到天明吧。明明旁边就躺着一个香香的老婆,他还去手冲,那不有病吗?! 既然硬来不行,那就用怀柔手段。闵承书搂住陈陆的腰,央求道:“别这样嘛,你忍心我一个人坐你旁边撸吗?” 陈陆一想也是,要是真让闵承书躺旁边手冲,那他还看得进书吗? 看他表情变了,闵承书就知道有戏,于是得寸进尺地说道:“不如你用——” 一根手指贴到陈陆的唇上,他扭过头,闵承书笑得很促狭。 “用这里做一回吧。” 闵承书去年生日时,陈陆借着酒劲给他口交了一次。打那之后,闵承书就老想着醉醺醺的陈陆乖乖地吐出舌头,向他展示精液的样子,想得他总琢磨着什么时候撺掇陈陆再来一回。看来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 但陈陆没那么容易答应。闵承书好说歹说,又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会早点结束,他才勉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