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俘虏的色情叫醒服务清晨舔鸡巴吸到醒贫乳的乳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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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过一刻,安德烈睁开了眼睛。 常年的军队生活让安德烈拥有着严格到变态的作息规律,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每天早上六点钟准时起床,分秒不差。 今天反常醒得这么早,是因为他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梦里是一个男孩乖巧的跪在自己双腿间,白皙的手软软搭在他的大腿边,低头卖力吞吐着他胯下的硕大。虽然因为角度问题无法看见男孩的脸,但能看到男孩圆圆的脑袋,蓬松的短发和低头时露出的白净后颈,能看到青筋暴起的肉茎轻易的就将男孩的嘴巴撑满。男孩口交的动作并不熟练,将肉棒吞下的样子吃力得稍显狼狈。 知道是梦,安德烈玩心渐起,伸手抬起男孩的下巴,逼迫男孩仰起脸来。 突然的动作让男孩受到了惊吓,鸡巴从嘴中滑出,口水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滑落,挂在下巴上亮晶晶的。 安德烈终于看清了男孩的脸,明明是小皇子,可此刻看起来却像是个小傻子。 梦境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安德烈醒来后还在不自觉回味梦中的温存。半梦半醒的恍惚中,身下的真实感受将现实与梦境的分界线撕裂,他突然意识到那不是梦。 又或者是梦境成真。 此刻,胯下是和梦中相同的感觉。 安德烈掀开薄被,眼前的景象令人血脉偾张。迟淮跪趴在他的身侧,用湿热的嘴巴亲吻着安德烈的阴茎,舌尖笨拙的舔过龟头,海绵体轻易的就充血勃起,挺立的肉茎泛着水光。 “早。”迟淮笑眯眯的冲安德烈打了声招呼,然后埋下头重新将龟头含进了嘴中。 迟淮真的在为他口交。 “……”安德烈僵硬地接受迟淮的服务,虽然男孩舔得磕磕绊绊,但温暖的口腔裹挟着肉棒,片刻的快感足以让他与这个世界和解,柔软的唇舌撩动着肉棒上的青筋,不断胀大的鸡巴把迟淮的嘴巴从o撑到了O。安德烈心跳急速加剧,放弃伪装出的冷静自持,坦率地粗声喘息。 见安德烈破防,迟淮愈加放肆,撅起了屁股,塌着腰探身往前,打算将肉棒含得更深。没想到安德烈比他更兴奋急切,大手压着迟淮的脑袋往下摁,一边挺腰将鸡巴往迟淮嘴里送,粗壮的鸡巴强势直抵迟淮的喉咙深处,即使已经是这么深的程度,迟淮还是没能完整将长得可怕的鸡巴含进嘴里。阴部卷曲杂乱的毛发蹭着他的鼻尖,迟淮一阵反胃,难受得想吐,奈何男人手劲太大,他只能嗯嗯啊啊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迟淮的脸部肌肉已经酸痛得要命,下巴在脱臼的边缘,安德烈却还没射出来,这样的持久在曾经会让迟淮欣喜若狂,现在只觉得烦恼。迟淮口得耐心尽失,快速吞吐了几下想要草草了事,这种敷衍的态度让安德烈很不满意,他手下继续发力,按着迟淮的后脑勺迫使他继续。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观众满意度Up!目前观众满意度60%】 “呜……太大了!不、不行……”鱼哭了水知道,迟淮哭了谁知道。尽管迟淮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被人用鸡巴操了嘴巴,还被操得狼狈落泪,生理泪水从他眼眶大颗大颗的滚落。而他刚刚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安德烈就明显误解了他的意思,拽着他的手往鸡巴根部和蛋蛋上摸,迟淮只能摸着安德烈硕大的囊袋继续热泪滚滚,呜咽着在心里呼唤人权组织关爱俘虏。 昔日小皇子一朝落魄成人肉飞机杯,迟淮越想越难过,忍不住低声抽噎,本就局促的口腔瞬间狠狠吸住龟头顶端。在迟淮突如其来的吮吸刺激下,安德烈终于射了出来,精液灌满了迟淮的嘴巴。 迟淮瞪大了眼睛以表震惊,实则内心狂喜。微微鼓起的脸颊里面满满当当含的是安德烈的儿孙满堂,眼神不住的往安德烈脸上瞟,偷偷观察他对自己早泄行为的反应。哪知道安德烈刚好也看向了迟淮,两个人目光交汇。 偷看被当场抓获,迟淮的脸上只出现一瞬的慌乱,随后便干脆仰头勇敢与男人对视,伸出舌头舔净嘴角溢出的一点白浊,当着安德烈的面将口中的精液全数咽下,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对早泄男的挑衅。 “幼稚。”安德烈显然没读懂迟淮的眼神,不然也不会勾起嘴角对着他露出了个温柔的笑。迟淮没反驳,只是笑,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崽。 “大早上的就这么兴奋?”原定的睡眠计划被打乱,安德烈看着迟淮的脸罕见地生出了不想去上班的念头,干脆伸手揽过了迟淮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拽。迟淮久旱逢甘露,终于要挨肏了,半推半就的俯身趴上了安德烈的大腿。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安德烈利落的扒掉迟淮的睡裤,手掌落在的迟淮屁股时的动作也干脆。也许是睡眠被打断让他觉得不爽,安德烈动作粗鲁,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十分清脆,巴掌声回荡在卧室里,连绵不断。 “嗷——!”迟淮觉得安德烈这个人简直有病,脱裤子不操逼居然打屁股玩?观众老爷想看的是打屁股吗? 迟淮挣扎着想逃,却被死死摁在安德烈的大腿上。 累了,毁灭吧。 “你变态!干嘛打我屁股!”幸好屁股上肉多神经少,安德烈的巴掌也只是虚张声势,打起来不算疼。迟淮勉强当成是一种情趣。 迟淮的屁股软乎乎肉嘟嘟,弹力十足,打下去的时候手感很好,回弹迅速,唯一的缺点就是直播系统将皮肤敏感度设置得太高,随便几巴掌打下去后皮肤就红痕遍布,在雪白的屁股上看起来尤为惹眼。 “那还是清早就发骚的你比较变态。”安德烈开口时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听得迟淮口水和淫水都流了出来。 安德烈刚刚才射过一次,此刻的鸡巴雄风不再,略显疲软,缩在安德烈两腿之间的软趴趴地抵着迟淮的小腹。 “嗯嗯我变态,我不但变态我还有病。”迟淮记仇,故意揉捏着男人鸡蛋大的龟头,模仿着安德烈玩弄自己乳头的手法,在他鸡巴顶端的马眼处反复摩挲撩拨,看着安德烈的鸡巴在自己手中苏醒,重新变得粗大且滚烫,龟头渗出的液体将迟淮的手搞得黏糊糊。 “想让我操你?”安德烈明知故问。 这话说得太过赤裸,迟淮老脸一红,干脆用行动回答。他跪起身来,手捧起自己的胸前少得可怜的软肉,努力挤出乳沟,将硬挺的鸡巴包裹在白腻双乳间,模拟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 “嘶——宝贝真棒。”安德烈赞叹着迟淮的主动。 “我只是摸了摸你而已,你就流水了,好多水哦。”迟淮故作放荡,一边用言语放肆挑逗着,一边伸出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指指点点,手指蘸着龟头流出的粘液甚至拉出了透明的丝。 “这么急不可耐啊?”安德烈又笑了笑。和应付别人时虚伪的笑不同,他和迟淮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发自真心的快乐。 “不是……我……”迟淮话还没说完,就跌进了男人硬邦邦的怀抱。反手摸着对方块块分明的腹部肌肉,迟淮默默将预备好的反驳的话咽了回去。安德烈抱起迟淮换了个姿势,迟淮顺从的由着他摆布,任由安德烈将他的双腿抬起,抵在胸前掰开到极致,将他纤细的小腿架起在安德烈的肩头。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彼此,粗壮的鸡巴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捅进迟淮的身体,全程顺畅无比。又粗又长的鸡巴霸道蛮横,将穴口完全撑满不留一丝缝隙。 “嗯……”鸡巴插入时的满足感填满了迟淮内心莫名的空虚,让迟淮忍不住伸手攀住了男人脖颈,在让他怀里发出低声的呻吟。 半明半暗的房间里,安德烈调整好姿势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状猛烈抽送,鸡巴在穴口急速进出,插得花穴肿胀颜色鲜红,淫水四溅。情迷意乱的迟淮配合着安德烈的节奏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抽插,肥嘟嘟的屁股快要无力承受越来越疯狂的顶撞,屁股上的肉被肏得乱颤,鸡巴实在太大了,搅弄得安德烈的五脏六腑不得安宁。 “啊……好大……嗯啊……再快一点、我要……快一点……要到了……” “骚货,刚刚不是还在嘴硬吗?”安德烈的动作戛然而止,毫不留情的将依旧硬挺的鸡巴从迟淮体内抽出,带出淫液,洋洋洒洒倾泻而出,落在床单上渍出大片的水痕。 欲望伴随着空虚感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来袭,下一秒就要将迟淮整个人拍死在岸边,这段被俘虏的日子里让迟淮学会了忍辱负重,他当即求饶道:“想、想要……骚屄太痒了……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操进来……”浪叫实在太费劲了,迟淮体力不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操我……狠狠操我……” 迟淮求得诚恳,哽咽的哭腔惹人怜惜。安德烈本意也只是想敲打一下迟淮,迟淮稍稍一示弱,安德烈便觉得他十分可爱,忍不住想要满足他的所有请求。 哪里是什么小皇子,明明是古书上记载的吸人精气的妖精。安德烈随即便掐住迟淮的腰,再一次狠狠操了进去,比起之前的沉稳,此刻安德烈的气息变得凌乱了。 大鸡巴每一次都能精准的顶撞着迟淮的花心,弄得迟淮娇喘连连,蜷紧了脚趾,绷直了脚背,浑身颤抖着奔赴欲望的顶峰。 “啊!——”迟淮仰起脖子尖叫着抵达了高潮,灭顶的快感让他近乎失禁,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水喷射出来,浇在龟头上,身下的床单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身体好像被掏空,疲惫的迟淮瘫倒在床上双目失神。安德烈却不肯放过他,伸出手臂把迟淮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