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圆房。H
“夫君~” 黑灯瞎火,狭窄的单人床板上,夏琳不老实的小手伸进韩珺衣服里。 她都想好了,今天要以奖励的名义说什么都得和夫君把事儿办成了。 她还以为这次得花大力气说服夫君,谁知道韩珺比她还激动。 夏琳刚把手伸进去,身体就被人压住了。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和夫君之前在床上的表现大不一样。 夏琳以为他一直都是温温柔柔,如水一般的。 和他的性格一样。 原来夫君也有像火一样的时候。 她配合夫君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同样也伸手扒光了他的衣服。 两人想念彼此太久了,不需要前戏,裸呈相见的一瞬间身体已经自动自发做好了接纳对方的准备。 夏琳下体淫水一瞬间流了出来,韩珺也硬的像根棍子。 夏琳分开双腿紧紧的勾着韩珺的腰呼吸粗重。 “相公,” “快进来。” 在看不见的黑暗里韩珺双眼通红,可是哪怕如此,他也没有伤害夏琳。 粗大的肉柱急躁又不失耐心的一点一点破开壁垒。 还是会疼,夏琳没忍住哼了一声,但她马上咬住嘴唇,她怕因为这个再让夫郎打退堂鼓。 在夏琳心中韩珺胆子不大的样子。 偏偏韩珺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底。 韩珺一狠心,直接整根插了进去,一鼓作气却又没有用力。 他还怕夏琳咬破嘴唇,霸道又强势的吻占据妻主整个口腔。 夏琳还来不及呼痛就被吻的晕晕乎乎。 韩珺死死压住夏琳,不容反抗的对她发起了进攻。 刚开始夏琳配合的又积极,又主动,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都来了两次,韩珺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她抽抽噎噎的哭了。 “相公~你还要多久呀?~”夏琳可怜兮兮的催促。 可韩珺从小就开始接受特别的训练,是大户人家专门培养用来取悦女人的孩子,他哪会那么轻易射精? 妻主这样,他也心疼,但比起心疼,想起今日白天看到她那绝美的脸,加上透过月光看到她在身下那勾人至极的魅态,不安盖过了心疼。 今天,他说什么也要把她变成他的。 他要当她真正的夫郎。 他把夏琳从床上拉起,让她楼着他的脖子,韩珺抓着妻主的屁股心疼的亲了亲她。 “抱歉,再忍一会儿。” 他说话的语气,脸上的表情都是温柔的,然而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他高高的抬起夏琳的屁股用力的向下按,肉棒配合的向上顶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韩珺认真的看着妻主被欲望染的意乱情迷的脸,喘着粗气说: “琳琳,为我生个孩子吧。” 他等不到夏琳娶第二个夫郎了,他怕第二个夫郎娶进来他就要下堂了。 此时夏琳已被韩珺折腾的迷迷糊糊,他说什么她都点头说好。 妻主竟然答应为他生孩子? 在这么重要的考试年,她答应为他怀孕生子? 韩珺心头火热,用力耕耘,几十下后便交代了出来,夏琳也又来了一次高潮。 她累的瘫在夫郎身上,韩珺也一动未动,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突然,夏琳紧紧捂着肚子喊疼,浑身冒起了冷汗,韩珺才惊觉,他折腾了妻主一个多时辰。 妻主本来身体就不好。 他慌慌张张抓起一件里衣,帮夏琳盖好被子就往后院跑。 韩珺粗鲁的撞开了廖大夫房间的木门,把老头吓了一跳,正要骂,只见他满脸崩溃的喊: “师傅,救命!” 廖大夫暗叫不好,赶紧起身去外堂。 因为晚上时常会有急症病人,为了赶时间,廖大夫睡觉从来只脱一件外袍而已。 如今是外袍也不用穿了,廖大夫光着脚就跟着韩珺往出跑。 心疾发作可不是小事,片刻耽误都要命。 “怎么回事?” 廖大夫边跑边问。 “许是房事剧烈了些,琳琳说她肚子痛,疼的浑身都是汗。” 廖大夫脚步踉跄了一下。 肚子疼? 这可不是犯心疾的反应。 待到后堂把过脉,他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心疾之症。” 他吩咐韩珺: “去把我的金针拿来。” 韩珺又急急忙忙去取针。 回来后廖大夫一边施针一边继续吩咐韩珺: “白术半钱、黄芪二钱、苎麻根一钱、枸杞子一钱、菟丝子三钱、砂仁一钱,五碗水煎成一碗,快去。” 韩珺如遭雷击,呆呆的说:“师……师傅,这些……是……是……安胎药?” 他的声音都不稳了,全是颤抖。 廖大夫还以为他是高兴的,抽空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兴奋说: “你这傻小子,运气倒是好,就是莽撞,孩子差点让你做没了,还好老夫来的及时,帮你保住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煎药?难道还要老夫去帮你煎?” “对了,煎药之前先把老夫的鞋子拿过来。” “差点让你给吓死。” 然而等了半天韩珺却动也不动,廖大夫回头一看,韩珺脸上不见喜色。 再低头,夏琳紧紧的闭着眼,但睫毛的颤抖出卖了她还清醒的事实,而且她脸上也没有喜色。 气氛不对。 廖大夫盯着夏琳,语气严厉:“怎么回事?” 虽说女子家里有夫郎外头也有别的男人是常事,就连男子出轨都不算罪,更何况女子,但韩珺可是廖大夫儿子一样的孩子。 儿子受委屈,父亲哪有不心疼还偏帮别人的?女人又如何,别人家是别人家,他们家是他们家。 廖大夫重重一针扎下去不容夏琳再装死。 夏琳疼的睁开眼睛,她想坐起来解释,偏偏又什么都没穿,只能缩在被窝里。 刚刚还火热一片的床铺此刻夏琳只觉得寒冷异常,她祈求的望着韩珺: “相公~我们可不可以单独谈谈。” 韩珺到底是爱夏琳的,他求师傅帮他去煎药。 不管怎么样,律法有规定,害女子流产是重罪,哪怕是不知女子怀孕,一时照顾的不仔细都是全家流放。 孩子无论是怎么来的,但只要他来了,就必须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