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意淫自慰、捏捏小触手
时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体的变化,他涨红了脸,曲起膝盖想要遮挡。但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有隐约的淡淡腥味萦绕在鼻间。 “后面有卫生间来着……嗯——要不你去解决一下?” 陈流也有点尴尬。他现在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直的事实,遇到这种事也会尽量地避开,但他话说完,看见时司更加沉默的模样才想起这人现在脚上还被固定着冰袋,估计不太好行动。 “我抱你去?”陈流提议。 时司捏紧拳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可能真的没有别的选项,于是抿唇别开了脸,声音干涩,“那……麻烦你了。抱歉。” 陈流忍不住弯了眉眼,只觉得面前这个人这样自暴自弃地别扭也意外的可爱。 他熟练的把手臂穿过时司的腰间和膝弯,微微用力把人抱了起来,时司猝不及防接触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呼吸忍不住一窒。 身前的温度和刚刚那个梦里的温度重叠在了一起,脸部控制不住开始升温,连梦里隐隐约约的香气都一模一样。 “本来今天晚上对你来说就是无妄之灾啦,该抱歉的是我才对。” 声音从极近的位置响起,带着些许轻松笑意的声音连带着胸膛都震动起来。 陈流把时司放到了小诊所卫生间的坐便器上,走前还有点不放心,“我就在门口,完事了叫我?” 被陈流一路抱过来下半身不但没萎下去甚至还越发精神的时司抿着唇盯着陈流,一副对他话语中轻描淡写的“完事”很有意见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皱眉催促他赶紧出去。 ……嗯,如果不是这人现在红着脸衣服和头发都很凌乱的话或许还能有点威胁力吧。 被留下的时司坐在坐便器上,垂下头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慢慢地蹙起眉。 他的手上还带着丝质手套,这是为了遮盖他双手的男性特征用的,当手套被褪下之后,他露出的手指关节粗大又明显,在右手中指和食指处还有着明显的茧子,和柔软娇小的女性手掌差了十万八千里。 时司一直不太喜欢他的手,但是这种时候又不得不脱下来,然后解开裙子侧边的拉链,有些生疏地套弄起下半身来。 他过去的三十多年来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 独特的癖好让他一直游离于同龄人社交之外,尽管他在专业上的成就令无数人难以望其项背,但他的内心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寡淡无味的——尽管并不想这么称呼自己,但确实是——变态。 一个即将四十岁了既没有谈过恋爱结婚,也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除了工作几乎不与人交流,连学生也在背后叫他“阴沉沉的老男人”,唯一的爱好居然是在下班后穿着女装带着假发出门看电影——如果这样的人再加上自慰很熟练这样的标签,大概就真的没救了。 ……至少时司自己是这么想的。 他了解自己,也正是因为他了解自己,所以才会对自己今晚莫名其妙的春梦和在公共场合勃起感到震惊和羞愧……尤其是那个梦露骨的可怕,对象还是没见过几面仅停留在交换过名字关系的小孩—— 时司试着他在回忆梦境感受到的。 微凉的手指从他的胸口慢慢地滑下,扯开他的裙子,然后继续向下,在两腿之间来回反复地摩挲,轻柔又可怕, 然后那只手抓住了他的阴茎末端的囊袋,轻轻地揉动着,在他被引得浑身战栗时,年轻俊朗的男孩又带着笑低头亲吻安慰他,猩红色湿热的舌尖从下颌向上慢慢地舔弄,所过之处留下晶莹的湿痕,舔过他的脸颊、舔过他的颧骨、最后含住他紧闭的不断震颤着的眼球,含弄吮吸着。 他简直像是被温水煮着的青蛙,在能够挣扎的时候被展露出温柔骗住了,等再想要脱离那个几乎让他的身体软成一滩、半个身子都酥软迷离的快感时,再也做不到了。身体简直像是在用所有感官在讨好着面前那个捧着他的脸,边用舌头在他口腔里掠夺、边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慰着他的下半身的人。 他感受到体温、感受到他低声笑时胸膛传来的轻微震动,感受到他绵长而有节奏的呼吸声。压住他身体的力道如此真实,困住了他,不容一丝反抗。 “呼——唔、唔……” 时司垂着头大口地呼吸,目光迷离恍惚,仿佛在看梦里的人,又仿佛在透过紧闭地门看见门外的那个人。他一只手扶住身侧的墙壁,另一只手在下半身快速地来回撸动着。 颜色浅淡的性器在他手心挺立着,根部的卵蛋一跳一跳,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却撑得前面的柱身更粗壮了,顶端的龟头直直对着时司,时司甚至能看清龟头上开合的马眼吗。 时司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了,甚至还在越来越重,他喉咙间滚过呜咽声,眼泪不自觉溢出眼眶,冷淡的眉眼被嫣红色布满了,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不断地开合发出无意义地喘息词,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滴下,拉出一道银丝滴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啊——好爽……爽死了、这就是自慰吗、真可怕、啊、快飞了、快到了、快到、快到—— “哈、呼、呼、——唔啊、唔、呼唔……” 随着时司手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他下半身勃起的阴茎也跳动起来,他无师自通地用粗糙的大拇指指面摩挲着着娇嫩的马眼,用手指撸过表面交叠横生一跳一跳的青色紫色筋脉,直到某一个时候终于克制不住,喷出攒了不知道多久的存货。 啊、射精了——!射出来了、好可怕、 他大张着嘴浑身颤抖,连攥着阴茎的手指也痉挛般地抽动,假发几乎要被这样激烈的动作抖落,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浊液从他的下半身顶端喷涌而出,而他自己如同脱了力一样瘫在坐便器上,大口地喘息着。 他抽了几张卷纸,把手上沾着的东西擦干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丢到诊所的垃圾桶里,就干脆用纸巾又包了一层装进了口袋,扣好了裙子,然后扶着墙壁,挣扎地站了起来。 他把重心挪到了没有受伤的那只腿上,慢慢地挪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僵住了。 镜子里的“女性”几乎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狼狈又色情的模样——头发揉的凌乱不堪,几丝发被汗水黏在了脸上,口红花掉了一半领口的扣子不知怎的全都被解开了,甚至能看见里面印花镂空的胸罩,裙子倒是扣的整齐,但却歪斜着,一看就是刚被脱下来又匆忙穿上去的…… ——简直像是红灯街随处可见的廉价的出卖身体的女性一样。 时司心跳又开始忍不住地跳了起来。 他想起陈流还在外面,那个明明可能是个非人怪物、却温和有礼的年轻男孩,在抱他进来的时候甚至不知道他刚刚才做完关于他的春梦,甚至现在只有一门之隔,他在意淫着他自慰——意淫着这个年龄比他小了快二十岁的男孩,意淫着他年轻有力的身体、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有湿热柔软的唇舌……或许他说不定刚刚已经见过他的这副模样了,却顾及他的脸面什么都没说……这让他心底忍不住有种无法言喻的慌乱羞耻,而在这其中,又夹杂着几分隐晦的堕落的快意舒爽,让他的冷淡美丽的面容看起来多了几分扭曲。 但时司还是努力把自己收拾地整齐——擦掉口红,整理衣服,直到他终于平复呼吸,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几步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等在门外的陈流立刻放下手机,看见他的姿势有些惊讶,却什么都没说地扶住了他,手臂揽着他的腰身,把他半扶半抱地送到了病床上。 “麻烦你了……” 时司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事啦……你的脚好些了吗?” 时司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眼时间,距离医生走前嘱咐的1小时还差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 “好多了,再过一会儿应该就完全消肿了。” “那挺好的。” 两人之间陷入安静。 陈流低下头对着自己特地又跑了一趟回去拿的手机玩的不亦乐乎,时司低着头继续看他没看完的综述,心思却不在这个上。 过了一回儿,时司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一下,有些惊讶。 一条蓝色的软软的触手正从陈流的腰上分出来,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陈……流?” “嗯?” 沉溺手机的陈流转头看了一眼,然后顿住。 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出来的小触手正蹭着时司的手心,撒娇一样黏糊糊地不肯走。 第一次接触这种幻想外星生物的时司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终于有了陈流可能确实不是人的实感——但是这样的感觉又随着小触手如同撒娇一样蹭着他手心的行为消散了。 “它,还挺可爱的?” 时司声音干巴巴地夸了一句。 触手的身体的凉凉的,柔软中又带着Q弹的韧性,握在手里瘫在不动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个生命体,反而像是某种解压玩具,除了粗的有些一手握不住以外,握在手里还挺舒服的。 时司像是忍不住捏了几下。 一旁的陈流一声不吭。 脸却慢慢红了起来。抬起手挡住下半张脸,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飘忽露出有些尴尬模样。 时司:“?” 陈流好半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非进食的时候用触手接触到别人——尽管并非他自己有意识的行为,但身体感受还是顺着触手传回了他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一瞬间理解了为什么触手会主动探过去。 ……大概是刚刚时司他是用的这只手干事然后没擦干净留下味道了吧。 ……而且触手还相当有心机地伸出了生殖触手出去。 感觉相当奇妙。 陈流感觉自己快要被捏的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