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雌俱乐部?充满恶意的宴会?笼中雌虫】Chapter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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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0 席雅下车,抬头看到宴会场地——乳雌俱乐部。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少年雄虫忽然就笑了,笑容甜美可爱,却令沙利叶瞬间汗毛倒竖。 也不知道那只叫朱利尔斯的雄虫有多大仇怨,特意准备一场针对席雅的宴会。 朱利尔斯和几只先下车的雄虫隐隐包围住席雅和沙利叶,还有一只直接挡在悬浮车前,似乎怕他们改主意逃跑。 席雅盯着流光溢彩的大招牌,一切感官开始变得奇幻。 冥冥之中,他知道自己是要长命百岁多子多福的;冥冥之中,他又知道杰克西的那栋屋子就是为他准备的;如今再一次冥冥之中,席雅感叹这个俱乐部与自己真有不解之缘,兜兜转转,他又回来了。 自从幼时遭遇被下精神暗示的恶性事件之后,席雅再没有来过这儿,连路过都不曾有。家虫们在这一方面非常注意,即使绕路也不会让席雅再看见乳雌俱乐部的招牌,况且席雅还没到会频繁出入俱乐部一条街的年纪,直到下车前都没意识到这是哪儿。 朱利尔斯见在星网上被列为“雌虫第一梦中雄主”的少年雄虫抬头愣愣仰望几十年没改过图案的大招牌,露出一丝恶意的冷笑:他确实和席雅有仇,不只是他,今天参加宴会的二十二只雄虫都和席雅有“过节”。为此他们下了不少功夫,他还将故意含糊带过宴会地址的邀请函送到纱奈上将的虫巢,在席雅的监护虫面前走过明路。他们不会让一只珍贵的小雄虫见血受伤,却必须给他一个教训,并且种种后路都经过深思熟虑。 席雅被簇拥着走进俱乐部大门,沙利叶紧紧贴在他身旁,皱着眉,无论是逐渐浓郁杂乱的信息素还是周边隐隐传来的负面情绪,都让内心敏感的沙利叶十分抗拒。 即使招牌没变,十多年过去乳雌俱乐部的内部装潢还是有所翻新。朱利尔斯包下了带宴会厅的一整层,当他们一行到场,宣布纳雌侍仪式十五分钟后开始。 其实虫族根本没什么纳娶雌侍的仪式,既不需要长辈见证,也不需要交换信物,纳娶雌侍对很多雄虫而言就像入手一只特别漂亮或者特别有钱的新宠物,所谓的仪式就是向亲朋好友们炫耀一下,或者广而告之一番,当众在新宠物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记。 在场的都是刚成年不久的年轻虫族,除了避入阴影中的保镖和负责这场宴会的工作虫,就没有一只超过五十岁的。现场气氛活跃,总共有二十多只雄虫和百来只雌虫,空气里飘荡着令信息素沸腾的助兴香气。年轻虫们很会闹腾,雄虫们已经开始边摄入酒精边玩起各种“小游戏”,雌虫们或将自己作为游戏道具,或大胆陪玩,根本藏不住眼神里对雄虫的垂涎和贪婪。 沙利叶轻轻扯住席雅,席雅朝他安抚的微笑,“好歹没有聚众嗑药、轮玩雌虫或者弄出血腥场面,还不算太乌烟瘴气不是吗?” 沙利叶一脸震惊:你不是乖崽崽吗,你为什么会知道那种!? 席雅仿佛听到沙利叶的心声,无辜回望,“只是认识两位玩咖。”夏洛特和以撒,尤其是以撒,入军团之前玩得极疯。 从踏入这个地方开始,沙利叶的汗毛就没有乖顺的伏倒过,比起香艳热辣的各种小游戏,如跗骨之蛆的恶意才是最让他难受的——沙利叶对旁虫的目光十分敏感。而且他还莫名其妙的感到饥渴!那种令他心慌意乱、坐立不安像饿了一百年的饥荒奔腾在每一根神经和每一块骨头里,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需要进食,可铺满自助餐桌的昂贵食物却不能让他生出丁点食欲,反倒是成堆的雄虫让沙利叶觉得异常美味。 沙利叶简直被自己吓坏了! 他赶紧盯住一盘刚刚出炉上桌的熔岩小蛋糕,逼迫自己想象切开时甜蜜的内陷如何缓缓流出、如何诱虫食欲大开,想着想着,突然就很想吃席雅做的煎蛋,馋得直流口水。 准备给雄虫坐的沙发豪华得像王座,别的雄虫矜骄又高傲的倚在王座里,娇美的亚雌腻在怀中或者身边,英俊高大的雌虫站在王座旁宛如守护骑士。但席雅(为了弥补与成年雄虫的身高差)偏要坐在沙利叶腿上,一边天真无邪的晃荡着双腿四处打量,仿佛看什么都新奇有趣的样子,一边伸手握住沙利叶硬邦邦的顶着他屁股的肉茎调整位置,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就转头附在沙利叶耳边亲昵的说话,“乖啊,再忍忍,等下会‘吃’饱的……” 沙利叶起初没明白席雅是什么意思,后来才醒悟,其实他的异样感全部来自于席雅。所以席雅承诺等下会吃饱,让他们不再那么难熬,至于吃什么东西来“饱腹”,肯定不是小蛋糕或者煎蛋,难道是那些看起来很美味的雄虫?隐隐察觉到席雅想干什么的沙利叶忍不住更硬了,不说后穴,连贴着席雅尾椎骨的肉茎顶端都渗出了水。 席雅回头瞪他一眼,“不许发骚,忍着!” 沙利叶报复性的用肉茎隔着皮裤小幅顶弄席雅的尾椎骨。 不少雌虫向沙利叶投去又嫉又恨的目光,无论私下里如何,雄虫在公众场合都是高高在上的,放眼会场里,哪只雄虫不是把雌虫当玩物的态度,唯有席雅和沙利叶这对,明显是沙利叶搂着席雅在尽情占便宜,而且还是独占。偏偏沙利叶只有二次蜕变,发育不良的样子怎么看都很弱小,在场的雌虫虽然年纪不大,但也以三次蜕变为主,比如被席雅和沙利叶的相处模式震惊的图米! 灯光转暗,聚光灯照亮宴会台上站在华美地毯上的那只新婚亚雌,他气质清纯,娇小迷虫,穿着华美的礼服,确实是很受雄虫青睐的那类容貌。奇怪的是亚雌看起来并不幸福,他像只即将被下锅的小兔子一样含泪哆嗦,楚楚可怜,所有的惊惶无措都暴露在灯光下。 席雅的视线与亚雌对上,亚雌唰的眼泪就淌下来,他不顾繁琐的礼服如何行动不便,拼尽全力向席雅扑来,膝盖重重跪在席雅面前,张口就声嘶力竭的喊,“殿下!席雅殿下!求求您救救我哥哥,求求您,只有您能救他!” 无聊,又是亚雌救雌虫哥哥的戏码,想历史重现吗?席雅注意到,现场有七成的虫懵了!还有三成虫露出看好戏的神态,具体包括所有的雄虫和很少一部分雌虫。 席雅将小腿缩上王座以避开亚雌伸出的手,饱受惊吓地问,“朱利尔斯殿下,这是……?!” “让您见笑了。”朱利尔斯慢慢踱来,像摸小狗一样抚摸痛哭的亚雌的头发,“这孩子刚成年,很多规矩都不太懂,冲撞雄虫殿下可是大罪。蕾迪亚,你需要道歉并且请求席雅殿下的原谅。” 席雅的退避令朱利尔斯充满愉悦:看啊,这一幕让他受到冲击!他退缩了!我果然在雄虫心理学方面很有天分! 朱利尔斯身上散发出席雅考试获得满分才会有的喜悦和得意,叫席雅有点想笑。 亚雌哭哭啼啼的道歉,朱利尔斯又说,“蕾迪亚,席雅殿下再仁慈不过,你得好好说清缘由,这样席雅殿下才能救你哥哥,对不对?” “您说的对,雄主!”亚雌深深喘了两口气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席雅殿下,我哥哥叫爱德洛伊斯!” 席雅微微睁圆眼睛,这个名字他印象深刻,具体来说他们还曾经约会过!就是那只讨厌的用信息素勾引自己,然后被骗到图书馆伴读一天的斯文败类雌虫!自那次糟糕的约会后,席雅开始信息素对抗训练,有很长一段时间爱德洛伊斯这个名字在席雅心里和走路踩狗屎、买饮料断拉环之类的小诅咒联系在一起,席雅怎么可能忘记! 亚雌隐晦的飞快瞟了一眼朱利尔斯,朱利尔斯回他个继续的眼神,亚雌便声泪俱下但口齿无比清晰的卖力痛哭,“呜呜……哥哥原本是雄主定亲的未来雌君,他们约定好等雄主考取第一医学院就结婚!但是哥哥心里倾慕的是您,他甚至还偷偷向您申请约会并且成功了!呜呜……可想殿下和我哥哥是有缘分的,现在雄主不要哥哥了,只有殿下能让哥哥有个幸福的未来,求您带哥哥走吧!” 话音方落,宴会场中央用来表演节目的起降台缓缓下落,关野兽的金属笼子内一只雌虫戴着约会用束缚颈环坐在里面,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直,背靠笼子,虽不至于奄奄一息,但也是虚弱无力的状态。 乔说的没错,席雅想,会哭的亚雌都是白莲婊,个个是母星戏剧学院高材生。不过他们虫巢里戏精大佬也不少,香奈尔、乔、甚至爱兰都极有天赋,席雅自幼耳濡目染,装别的不像,装无辜懵懂他是专业的! 席雅怯生生的缩进沙利叶怀中,怕怕的望向笼子。 所有的约会对象里,席雅唯一没有在爱德洛伊斯眼里看到过倾慕,那只雌虫更像是特意来捉弄他的——这时候的席雅并不知晓爱德洛伊斯和亚历山大自幼亦对手亦哥们儿的复杂关系,只不过亚历山大在军校毕业后从军,爱德洛伊斯因为虫巢出了些变故改行做律师,踏上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后似乎就没什么东西可以再一较高下的了——除了未来雄主。 席雅多看了几眼这只处境糟糕的雌虫,他微微垂着头似乎在小憩,没有血腥味也没有可见的伤痕和大量汗迹,甚至还穿着得体的西装,仿佛下班途中突然被一棍子撂倒的职场精英虫,表面依旧干净斯文,除了气氛有点压抑,看起来还算不错。 席雅咬着沙利叶的耳朵问,“你怕不怕痛?” “不怕。”沙利叶回答的很干脆。 席雅开心的揉弄沙利叶的头发,在他额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这个丢雄虫脸面的宠雌举动让雄虫们更加看不起席雅在公共场合的失礼,却又让雌虫们加倍坚定谁是雌虫第一梦中雄主! 雌虫们嫉妒红了眼睛,雄虫们因此对席雅怀恨更深,可怜的沙利叶都快被恶念戳得千穿百孔,席雅却恍若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