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鞭子抽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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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有了共同默认的协议后,第二天就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正常的进行,倒是那个为白易遥背锅失败的女驾驶官在工作前,有悄悄回来询问昨晚的后续。 “那位准将...不计较了?” “嗯,我都摆平了,你回去好好工作。” 女驾驶官点点头,转身还笑着说,“这位准将人也挺不错的,居然真的什么都没罚。” 白易遥:“......” 他哪里是没罚,是没罚你身上而已,他现在臀还肿着,一坐下就刺痛的像针扎,白易遥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了,就像是一场恍恍惚惚的噩梦,都留下心理阴影了,今天之内都不想再见到那个滥用特权的将军儿子。 最气人的不是被罚了,最气人的是明明他只是耍了个本来怎么都算不到他头上的小手段,结果被那个混蛋生掰硬扯的还是算到了他头上。 白易遥每迈一步腿都会扯着身后的伤,最后干脆就和属下说身体不适坐在指挥室了。 “小临,可以帮我拿个坐垫来吗?我可能昨晚睡得不好,腰腿之类的很酸。” 屁股底下压了个软垫才感觉舒服了不少,开始处理舰艇上各种部门拿来的文书。这么一大艘军舰,他又是初当舰长,要做的要学的东西有很多,一旦开始忙起来就很折磨人,忙到一下子都忘了那位准将大人的存在,结果措不及防被人拍肩膀吓了一跳。 “准将?很抱歉,有受伤吗?” 在那一瞬间,身体应激的反应就是把那只手扭过来,倒是卫斯的反应也很快,顺势侧身往前面一带另一只手就架住了白易遥的喉咙。 “没有,一起松?” 把手收回来后卫斯转了转刚刚差一点被扭脱臼的手腕,顺嘴夸了句,“反应不错。” “谢谢。”白易遥中规中矩的点头,看了看时间大概猜到了卫斯来找他做什么,温和的问道,“准将来找我,一起吃午饭?” “真聪明,但不去饭堂,我跟厨房说了直接送到我房间。” 卫斯站着白易遥坐着,卫斯的身形又本身比白易遥高大,一片阴影直接就罩住了他,远一点的午间值班人员也看不见他们的实际距离,也感受不到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只是单纯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不错,却听不到卫斯压在白易遥耳旁命令道,“来我房间。” “你们值班的午饭怎么还没送到?”白易遥从卫斯的阴影下探出头,去关心关心那群闲的八卦他们关系的值班人员。 “哦,马上送到了,您有事您先走吧,舰长。” “好,你们好好值班,回头加餐。” 之后站起来跟着卫斯走了,两个人并排着一路从指挥室走到高级军官休息室,就像真的是一对朋友一起去吃顿午饭一般轻松自在,只有白易遥知道,他心慌的都要跳出来了。 “饭呢?” “已经送到了,在保温箱里,待会我喂你吃都不迟。” 卫斯走到桌子旁边,那里有一条细长的鞭子,他在空中挥了一下,划破空气的声音颇为吓人。 白易遥面上还是不改色,颇为为难的说,“我下午还有很多工作,我作为舰长不能在刚开始航行没一个月就告假,请准将见谅。” “别拐弯抹角的,我挺欣赏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但前提是不对我耍心思。” “......中午时间太短,晚上...可以吗?” 卫斯侧着头,眼神意味深长,“那我想加戏,可以吗,舰长?” 不可以你也会说成可以,问我的意见有用吗?白易遥在心里编排道,面上却还是不显,“随您。” 卫斯这才把保温箱里的饭菜拿出来给白易遥,是一碗煮的软烂的面条,正好符合白易遥的口味,或许和他胃不好有一点关系,他吃东西就特别爱吃煮软煮过头的糊糊,不特意了解是不会知道的。 “还行吗?按你口味煮的。” “你煮的?” “不然呢?厨房的厨师们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一碗火候正好的面条被煮烂掉的。” 卫斯自己手里也是一碗面条,但煮的时间没那么长,面条是筋道的口感,而白易遥那碗已经基本夹不起来了,得就着汤喝。 “特别好,再加点辣椒更好。” “你胃都不好了,还吃辣?” 白易遥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满足的打了一个小嗝,都知道他喜欢吃软烂的食物了,同时知道他胃不好也没什么惊讶的。 “我之前见过你吗?准将。” “我见过你,但你未必记得我。” 卫斯递了张纸巾给白易遥擦嘴,一边不怀好意的说着下流话,“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知道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了。” 白易遥皱着眉,脸没红,耳朵尖红了,皱着眉回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还没想起来就被强迫着压在床上盖上被子。 “来,宝贝,睡午觉了。” 床不算大,白易遥一个人横在中间的话,左右两边的位置都不够睡人了,但他也不管,毫不客气的揉着被子睡过去了。 晚上,他如约来到卫斯的房间,看着卫斯瞧着二郎腿等他,领口开了两个扣子,直接把斯文败类混没了前两个字,就一个败类样。 白易遥有些心疼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虐,但一边想着挨几顿打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军衔,亏不亏也就看自己。 “你不会一直揪着那点错跟我算下去吧,堂堂准将,就这么欺压下级?” 卫斯完全没有脸皮的点头,欣然接受白易遥的控诉,甚至非常愉悦的表示,“对,等你做到我这个位置,就知道欺压下级有多么的爽。” 白易遥眼皮跳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空气里的氛围骤然就压抑了,卫斯就站起身来用鞭子尖点点桌子,命令道,“裤子脱了,自己趴上去。” 白易遥听令,乖巧的除去裤袜,漏出光裸的皮肉,上面还有些昨天没好全的红肿,他全程都安静,就是皱着一对好看的眉头,趴在桌子上,都还没开始打,就红了眼尾。 昨天脱裤子脸还红一红,今天已经毫无顾忌了,装可怜也更加上道,卫斯在心里想。 就算知道他不吃这一套,被人拿捏的时候先示弱已经成了白易遥的一种习惯了,昨天开始时倔强着闷声不响,估计是骤然挨打脑子都混沌了,后来缓缓之后脑子清醒了,就开始懂得叫唤,白易遥在军阀里摸爬滚打了三年,常年屈居于下位,怎样让自己少受点苦的方法已经琢磨了个透彻。 这么一想,卫斯就更讨厌他这副作态,那是拿来给别人看的,但卫斯自认自己不会一直是‘别人’。要哭可以,但好歹要真哭。 卫斯刚要抽上去又改了主意,冷声道,“遥遥,把臀缝扒开。” “什么?”白易遥不可置信的回头,刚才还白皙的脸颊泛了红潮,开口想要拒绝,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拒绝,现下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要不他就硬气点走不要当这个舰长了,要不就只能受着。 于是也没费卫斯时间和口舌,自己咬着下唇,委屈着扒开了两瓣臀肉,因为心理建设还是没有做好,羞愤的整个身体都在抖。 “用力,扒开。” 白易遥咬着嘴唇又用了几分力道,却柔顺的照着指令摆出了这个不堪的姿势。 鞭子在耻骨处点了点,然后抬起,划破空气后直直的抽在了缝隙中间。 “啊!”白易遥没忍住滑开了手,不自觉的扒着桌子边缘磨蹭,他是知道会疼的,但没想到这么疼,就像是刀切一样,从羞耻的地方一路蔓延到大脑神经,诚恳的撕扯着他的痛觉。 “一下就哭了?” 白易遥不自觉摸上脸,才发现真的哭了,没在装的。 “手,自己扒好。” “不......我不行...”白易遥软乎着声线撒娇,秉承着既然都哭了那就别浪费的原则,流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和半张脸的泪痕去看向卫斯,但卫斯只是嗤笑了一声,揉揉他的头,就叫他,“扒好。” 白易遥只好重新趴好,虽说有演的成分在,但也确实怕的发抖。 声音一落,又是一鞭抽到私处。 “哈啊...” 白易遥倒吸一口凉气,卫斯给了他一点时间缓和后,抽出下一鞭。 “啊...啊哈......啊!” 白易遥感觉每一鞭都像是落在他的魂上,抽了十几鞭像是抽没了半条魂,一开始声音还极尽婉转又凄惨,到后面就真的只剩凄惨了,嗓子嘶哑着,真的称不上好听,虚弱的喘着气,手指麻木的在身后掰着,颤抖着根部等下一鞭。 “啊!” 大概是第二十鞭的时候,卫斯停了下来,手在白易遥的身后摸着肿胀的那处,白易遥也不敢轻易收回手,只能任他摸,一边求饶,“准将......” “叫卫斯,别这么生疏,明明都这么熟了。” “卫斯...我受不了了......” 卫斯揉着白易遥肿胀的穴口,紧致又滚热,逼得他差点忍不住把手指肏进去,忍得喉头发哑,但还是忍住了。 好菜要慢慢熬,白易遥也要慢慢炖。 卫斯出自整个联邦最顶级的微世军校,与平民军校相比,其中划为分水岭的课程就有心理课。 “继续。” “别...求你了...” “你动一下试试,我就算在这里把你吊起来打烂了也没人能阻止的。” 卫斯轻柔的握着白易遥的手,放在他的臀上,帮他纠正他的姿势,一边在他的耳边残忍的摩挲,“军部就是这样,军权至上,血统至上。” “你又不是第一天来。” “你要清楚,其实就算没有错处,我也可以给你创造个错处。” “只不过又正好你耍小心眼耍的不干净。” “也就省了我多余的手段。” 白易遥脸压在桌子上哭着,一声有一声没的叫唤,眼泪花花的流,身后的疼尖锐难忍,他又不敢躲,哭的哽咽发抖。 “疼......啊哈...” “别打了...呜...卫斯...” 打到快三十鞭的时候,臀缝已经肿高涨大,轻轻一碰就疼的瑟缩,卫斯伸手去摸白易遥的脑袋,摸到一手冷汗。 “想停吗?” “想......” 卫斯把鞭子往桌上一扔,还是昨天那个柜子,从里面翻出一瓶伤药,从臀缝上倾倒,痛感瞬间消退了一小半,白易遥总算有力气大口的喘息着,苍白着脸皱着眉,令人心疼的很。 卫斯帮他上完药,就像昨天那样打横抱起躺倒自己床上,怀里抱着遥遥,他起一点身从旁边拿了条干净的手绢,小小心的帮白易遥擦干净脸,然后缓缓的拍着背安抚。 “你就是想搞我,对吗...”白易遥挨揍完抽掉了半条魂,有气无力的问道。 “对,我就是想搞你而已。” “不然将军之子,就算是个次子,也不会来我舰上当个视察,没钱捞又在前线。” “想法挺透彻的,第一天怎么没想到呢?还要耍手段被我抓。” “我耍手段是让你快滚。”白易遥生气的控诉道,“而且我手段耍的不高明吗?你其实根本没证据,你只是在无理取闹。” “无耻,卑鄙,混蛋,你是不是有病啊!” 只是军部从来都不是讲证据的地方,联邦里军权至上,军部早就不是几百年前那样,单纯保家报国的场所,反而随着皇权没落,军部特权越来越多,就越变得更像个名利场。 能力不能决定一切,是不是高级军官子弟,是不是军阀世家,才能决定一切。 “遥遥学过骂人吗?” “什么?” 卫斯好笑的看着白易遥郁闷的埋在他肩膀里,拽着他的衣服发脾气,骂了半天最贴近脏话的也就一句‘你是不是有病’。不过逼的平时温雅的白少尉气到发抖,卫斯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不会也没关系,我回头教你。” “不要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