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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女装/捆绑/白易遥拒绝卫斯)

    午休的后半段,卫斯总算是安安分分的让白易遥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感觉精神都得到了升华,恨不得赖在床上不走了,但一想到下午的工作,咬咬牙也只能安慰自己,要成大事就不能偷懒,然后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身,揉揉毛躁的头发,牙齿咬着头绳开始给自己扎头发,余光看见卫斯拿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白易遥把扎好了头发,把军帽戴上,顺口问了句,“你拿的什么书?”

    “。从你书柜里拿的,待会帮你放回去。”

    “这本啊?没关系,我都背下来了,你拿回去都可以。”

    卫斯有些吃惊,把书合上掂量掂量厚度,问“背下来了?”,又不死心多问了一嘴,“全部?”

    白易遥在穿鞋,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嗯。这是帝都的战机驾驶课的必要教材之一,看了三年了,一直都是这本,就没更新过。”穿好鞋子了之后,白易遥才看到卫斯略带吃惊的眼神,“你们不是这本吧?你们应该年年都在更新,所以要每一本都只用一个学期,又厚,背不下来也正常。”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战机课不是这本教材?”

    白易遥皱眉,疑似发出了“啧”一样的小声音,有些不满道,“我弟在微世军校读的啊,他的教科书我没见过?你不会以为我家里会把我和弟妹分开教养吧?”

    卫斯耸耸肩,说“我忘了你有个将来要当将军的弟弟了,毕竟我都没见过白将军对你的军部生涯有什么特别贡献。”

    “......”白易遥沉默了一会,又整理整理军帽的角度,平淡的说“没有苛责虐待,但也没有宠爱。像现在这样,他不帮我,但也没出手阻拦我,就挺好的。”

    卫斯总觉得他得语气里有些不对,但他对白易遥得了解太少了,一时半会又亲近不了他,只能暗暗记下,等将来什么时候再问,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午继续溜在白易遥后面,白易遥却站在门口,留了个背影给卫斯,又像平日那样温和的开口,“刚刚我们算妄议上等将军吧,是重罪了,以后别讲。”

    卫斯点头,但白易遥已经出去了,卫斯不知道他看到没有,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一个多月过去了,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军舰上呆满了一个月,后来每个晚上,只要卫斯提出要求,白易遥都会如约乖顺的来到他的房间,后来习惯了之后,甚至会记得回去把洗漱用品和衣物也带来,毫无心理负担的准备要在卫斯房里过夜。

    今天也是一样,白易遥搂个篓子站在门口,卫斯开门就看见他,“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不愿意睡我的床,没想到现在睡的这么勤。”

    “舰艇上的高级休息室都是一样的布置,你的床和我的床没什么区别。”白易遥笑笑,侧着身从卫斯旁边钻过去,先去把篓子抱到浴室,再出来,出来的时候还是笑着的,“叫你起床也方便点。”

    卫斯在他的衣柜里找着什么东西,听到白易遥明天还是要扯着他起床,语气有一点点悲伤,这一个月来,白易遥仿佛报复他似的,每天早上都会‘顺便’叫醒他,有时候他装着熟睡,白易遥若是在门口就算了,若是在身边,又是睡里侧的话,会直接‘不小心’的踩他一脚然后去卫生间,让他不想起都不行。

    “我不需要起那么早。”

    “你是高级军官,总得有个表率给我们看吧?”白易遥的语气很是诚恳,要是嘴角没有翘高的话。

    白易遥坐在床边,已经很自然的等卫斯翻东西,但今天有一点不一样,卫斯没翻什么乱七八糟的工具,倒是翻了一件白色底金色纹的小礼裙出来,白易遥心下有些不妙,果然抓头卫斯就冲着他笑,“来,穿上。”

    “......”白易遥皱着眉,极其不情愿的拿去卫生间更换。

    而卫斯坐在床上,耐心的等待,一会后,白易遥出来了,裸着双玉一样柔润的脚踩在地上,往上是端正笔直的腿,肌肉柔韧修长不显女气,裙子很短,奶一样洒出来的白肤刚刚滚落到腿根就戛然而止,再往上是刚刚扣住腰的宽大缎面,后背系着个巨大的金色蝴蝶结。

    卫斯愣住不说话,白易遥以为他怎么了,便开口问道,“怎么了?”然后突然惊觉自己问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这条裙子非常合身,从领口到腰的布料距离拉的刚刚好,一分都不多,穿在他身上显得雅致不突兀,但正常来说这种女款小礼裙应当在胸口位置留多一点点布料,以便于勾勒出女孩们曼妙的身形。

    想了这么多,白易遥准确想表达的是:这混蛋不会早有企图吧?

    这种企图当然不是指要打他那么简单,他早就从这个混蛋的言行中知道,他上这艘军舰就是要来搞他的,只是他单纯的以为卫斯只是天生骨子里有股暴戾因子,而自己又长得顺眼所以有所图谋,但没有想到他还蛮上心的,连自己的身体尺寸都调查完了。

    而事实显然也是如此,卫斯在改自己行程上来做监查的时候,就已经把能调查到手的,关于白易遥的资料都查好了,不仅如此,其实更厚颜无耻一点,他连玩法都想好了。

    白易遥开始持续感觉不妙,他之前有点微妙的感觉,但卫斯迟迟没动手,加上除了爱打人以外,卫斯的一切都很合白易遥的意,所以白易遥也不愿意亲手去终结他们的关系。

    卫斯的三观和很多对于当今军部的看法都和白易遥的想法吻合,人也聪明,颇有种志同道合的感觉,除了白易遥心里有些危险的想法没聊出来,他别的什么都聊了,又在一开始,白易遥就因为挨打放开哭过了,再丢人也没什么更丢人的东西了,所以小动作放的开,想耍脾气就耍,都不憋着。这样一来,在卫斯面前他放的轻松又聊的开心,自然乐意相处。

    如果卫斯要谈恋爱,他没准是可以接受的,但他怕卫斯要强的,就像一开始要打他一样。

    在白易遥思考的时候,卫斯已经拿起准备好的红绳,朝白易遥招招手,“过来。”

    白易遥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他的脚步声被地板收住,就像猫儿一样的媚,卫斯都不敢多说两字,怕被白易遥发现他嗓子开始哑了,就默默的动手,他让白易遥背过去,拖住手肘,让他的小臂贴紧,用红绳反绑整个手臂,绑完后向上提了提试试松紧,一边问:“疼吗?”

    白易遥摇头,皱着眉“你继续。”

    卫斯端详着被红绳缠绕的手臂,皮肤白净,被束缚的地方开始晕开一点点的红,像白纸的红泼墨,非常漂亮。

    他再试了试,绳子的距离可以塞进一根手指,确保不会有血流不通畅的问题后,把剩下的绳索向上牵,绕过脖颈,在两边锁骨的正心打个结,分了两边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又沿过前胸,缠绕多圈后从腋下处穿出,在顺垂着腰线的主绳收尾。

    从头到尾,白易遥都安安静静的任人摆弄,凭着卫斯把他转过去又转过来,让卫斯非常满意,忍不住多嘴道:“信任我?”

    白易遥没有回答。

    红色印着白色,明明是象征庄重的晚礼裙却被代表色欲的红绳紧紧束缚,像蛇一样爬过全身,在洁白纯净的圣地吐露着鲜红的信子。

    卫斯把他压在桌上,撩起裙子下摆,勾着尾指把内裤脱落,然后抬手抽下。

    “啪!”右半边臀被这一掌就打的泛红,白易遥闷哼一声,他上身被绑住,有些维持不住平衡,整个人被这一掌打的往前,又被卫斯揪着背后的绳结拖回来,往左半边也抽了一掌,之后又是右半边,左右轮转,一开始就打的狠,臀肉被打的滚动颤抖,白易遥抽着气,疼的皱起一只眼睛,咬牙忍了一会,忍不了了就开始无助的呜咽。

    尤其是手还被绑在后面,平时还能扣扣桌面转移一下注意力,或者趁卫斯不注意往前躲,现在整个身体都关系着后面那个绳结,绳结被卫斯摁住,他根本没办法耍巧,只能结结实实的挨着一下,再一下。

    “啊...卫斯...”

    “疼......轻点...”

    白易遥忍不住呼痛,但一个月过去了,他也深深领会了卫斯的狗脾性,不管怎样,不打到他感觉满意他是不会停的,但是打狠的时候也把控着极限,不会打到他真的抗不住。

    “好,轻点。”

    卫斯收了点着力,他刚刚有点太兴奋了,没忍住,二三十狠打,打的白易遥整个臀都打熟了,像饱涨的桃子,摸上去滚热,卫斯有些恶劣的伸出指甲在上面轻轻刮蹭,感受着皮肉不自觉的抽搐收缩,卫斯拉开手旁抽屉,抽了个皮拍出来,一抽上去,留下个圆圆的印子。

    白易遥受着皮拍的责打,打的没刚刚那么重,但还是疼的很,卫斯的打几乎没有哪次他是挨的轻松的,但除了第一次也没有哪次给他第二天留麻烦,但他还是怕的紧,每次手都发汗,只有在挨打的时候他巴不得赶紧结束新式舰艇测试,早点离卫斯远远的。

    “啊...啊......啊!”

    白易遥感觉身后跟火烧一样,估计是衣服的原因,今天的卫斯比平时更加暴戾激动,说着要轻点的,抽着抽着就重了,一下重过一下,二十多下后,每一拍下来都重过前一下,特别难忍,白易遥喘着气求饶,求卫斯轻点,但卫斯好像听不见一样的往下抽,臀肉像在油锅里翻滚爆炒一样,他清晰的感受着皮肉被抽开撕开的感觉,没想到卫斯暴戾起来,皮拍居然打的比之前的藤条鞭子还要难熬。

    “哈啊!......卫、卫斯......呜啊!”

    皮拍又落了五十多下,每一下都抽在白易遥的神经末梢上,刺痛难忍,扛不住的扭动可以扭的腰部来躲避,等卫斯停手的时候,白易遥哭的脸都花了,背上的汗也湿透了裙身,透着里面白皙的肌肤,已经看的出来被勒出痕子了,绕着身体一圈一圈的,色情的很,看的卫斯差点没控制住自己骨子里的暴虐的性子,但白易遥的臀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臀峰又红又青,打的竟是比以往每一次都重。

    卫斯赶紧去拿伤药,冰凉的乳液摸上臀的时候,白易遥整个人都忍不住疼的战栗,不自觉的淌着眼泪,平日里温煦的一双眼睛雾蒙蒙像初秋的雨,软的一塌糊涂。

    卫斯又心疼又心痒,他有权贵弟子爱好玩乐的毛病,素来爱看美人受虐,而且也从来不缺这一类的资源,但偏偏白易遥他舍不得打。

    他已经放他心里了,他的能力比之前认识他调查他的时候更惊艳,他的性格也比之前他想象里的更加可爱,这一个月里,他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他。

    喜欢就会情动,不是最开始见着白易遥漂亮的那种纯粹生理上的冲动,现在的冲动还有心理上的,想要他,疼他,爱他,把他揉进血肉里,狠狠的贯穿他,掌控他,这些感觉都从手下颤抖的皮肤里传来,像虫蚁撕咬一样的痒着。

    卫斯帮白易遥上完了药,轻轻从腰侧摸上去,手指穿过红绳摩挲着下面勒出来的痕迹,对白易遥来说又痛又麻,他听见卫斯趴在他的身上,轻声问他“可以吗?”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的穴口打转,就算隔着层军裤,他也感受到卫斯身下顶着他的东西,又热又硬。

    白易遥没有回答,卫斯摸上他的耳朵,从耳垂揉到耳轮,向他承诺,“我保证,绝对不会弄疼你......”

    白易遥抬眼,眼里蒙着层水,卫斯看不真切里面的阴翳,白易遥的声音意外轻,比雪落还轻,“我不同意呢?”

    “那就算了。”

    卫斯其实连裤链都没有拉开,手也从耳朵收回到绳结上,他趴在白易遥的身上,小心的不弄疼他的解开绳结,最后就像平时结束一样,只是比平时还多了句道歉,“这些痕迹估计要几天才能消下去了,屁股上的也是,没控制住对不起。要洗澡吗?”

    白易遥从桌子上起来,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么去浴室了。

    他总要给卫斯一点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

    而卫斯看着白易遥进浴室,本来裙摆就刚刚好,现在屁股肿起来了,裙子反而有些遮不住,春光若现,让他硬的更疼了。

    而另一边,白易遥在浴室里换下了裙装,任水花从头上洒下,顺便简单的清洗一下脸上干掉的泪迹,在想些什么。

    他的手上尾指有一只金属戒指,是他弟弟在他毕业那一天送他的毕业礼物,虽然小,但是是科学部里最新的尖端科技,可以链接脑部神经,是个简单的测验品被爸爸送给了弟弟,弟弟又送给了他。

    只要他想,就可以滑出刺刀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同时刺刀上还有最速效的麻醉剂,只要划破一点皮肤,就可以在两三秒内晕掉一头大象,如果卫斯强迫他,他就会这么干,然后把他拖到军舰底层的逃生门,那里没人而且作为一个逃生门太过偏僻,连后勤也没有去维护,他只要简单篡改一下系统,别让人知道这个门被打开过,然后就可以把卫斯丢出去,至于监控,他是这艘舰艇的舰长,他的房间的里房,就有一套备用的监控系统,连接的是同一个总系统,他只要截图,更换监控上的显示图像,就可以瞒天过海,最多是明天要再去一趟正规监控室检查,要是属下问起,他可以造个事故编个谎,再哭一哭,属下都很信任他,起疑心的也可以想办法解决,反正在这个舰艇上,除了卫斯他的职位就是最高的了。

    三个月多的新式舰艇测试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就像卫斯可以威胁他,他也可以私底下处理掉卫斯,只是那毕竟是将军之子,卫将军一定会彻查此事,处理掉卫斯要解决的麻烦一定非常多,不到万不得已白易遥都不打算做。

    但他其实极其讨厌别人用权力胁迫他,但又被胁迫惯了,能忍他都忍了,尤其卫斯其实很得他心,没什么太多的权贵子弟的坏毛病,他不介意暂时做他的出气筒,但如果他用强的,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白易遥听着门口卫斯压抑的声音,知道卫斯正在解决自己身下那二两肉的事情,他穿上了睡衣,睡衣很宽松舒适不会蹭到伤。

    他都不介意,不介意被打,也不介意陪卫斯玩点他开心的小游戏,但他介意被强。

    但他的母亲就是被人用权力胁迫失了身生下他的,他是男生,倒不会因为被上一次就怀了,但他很恶心,很恶心那些权贵们用自己的特权不为联邦做事,而是用特权胁迫平民来取乐自己。

    很庆幸,卫斯尊重他。

    除了单纯恶心特权被用来做的那些肮脏事,他也是故意试他的,他本就善解人意,一个月朝夕相处可以让他知道卫斯兴奋的点在哪。

    他大可以拒绝卫斯的要求,因为他知道他大概忍不住,但想了想还是任卫斯玩了,他也想知道卫斯的人品到底怎样,现在知道有保底了,他就可以安心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