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男团宿舍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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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主回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的主人正在厨房泡茶,眼镜上厚厚一层水汽。雪白皮肤,长翘睫毛,纤长手指,光洁脖颈,依旧挺拔的一米八身姿立在那里,好似一尊俊美无俦的石膏雕像。 好久不见,是老七。 “你还知道回来。”老七看都不看他,声音确实清晰洪亮。 阿初说不清他是真的埋怨,还是习惯性的阴阳怪气。 自打阿初进门时他瞅了一眼,就不再抬头,专心摆弄台子上他的那些茶具,将烧开不久的水倒来倒去,散出一室茶香。 斟了个七八分满,他端着小茶杯缓缓走过来,递给阿初:“给你,迎客茶。” 阿初接过,滚烫温度透过薄薄的杯壁传到手上,她赶紧右手换左手,还是被烫得拿不住,差点把茶水撒出来。 “烫啊?热茶才好喝啊。”老七的目光这才从她手上离开,抬头看她的脸。职业扑克脸,此时却是努力装得好像没感情,眼睛里透着一股不满的怨气。 阿初吹了吹,一饮而尽,什么滋味一点都没尝到。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想赶紧结束这尴尬场面。 “我刚回来,收拾下行李先休息了。明天我就去B市,奸商给我腾了套老房子,毕竟你们一群小伙子,挺不方便的。” “行吧。你放心吧,有我给你看着房子,不会给你把房子造了的。” 洗完澡,只开了小夜灯,阿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当初和奸商、老七一起折腾摇滚乐队的时光,挺开心的,半夜里吹着凉风步行回家,树叶哗啦啦被吹落一地,自己在橙黄色的街灯下被老七吻了,薄荷味,有点清凉。 然后自己就不辞而别去国外了,奸商没接家里生意,做了娱乐公司,给老七搞了个男团,叫什么宝石Jewels,意外做得还挺好。 有人敲敲门。 “我,老七。”清亮的声音。 “给你拿个加湿器。” 老七抱着一个可爱的小熊加湿器就往房间里窜,昏暗灯光中,行动路线依旧清晰。 “住你的房子,占你的便宜,可是我气还没消,得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吧。”老七说。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我只知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你要没走,咱俩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你可以让你的迷妹们打酱油。” “谁被操的扶着窗台哭,说这辈子都要卖给我,就为了天天吃我的酱油烧排骨。谁一饿肚子就开始拿脚挑我裤裆,拿胸往我身上蹭,拿小嘴巴咬我耳朵,撅着屁股求揍给我吉他上舔的都是口水?”老七默默在床头柜腾了个地方,把阿初看一半扣住的挪开,给加湿器插好电源,又试试雾气。 “我。”阿初喃语,侧过身看老七。 好多事情在脑海里重现,比如老七在厨房里穿着白色老头背心,扎着围裙,吹着电风扇,挥汗如雨给自己烧排骨的样子;再比如在沙发上,老七一边狠狠顶弄自己,一边拿着小盒冰淇淋,给自己冰脑门的样子。 阿初内心泛起几分酸楚,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 她捧着自己的脸,看着熟悉的身影,默默唤了他的名字:“老七……我不是故意要走的……” 老七转过头来看她,似乎没听见她的解释一般,只是问她:“想不想吃酱油排骨?” “想。” “交钱!”老七装作凶恶的样子,扯了她的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手心。 “我交。”阿初服软,目不转睛地看着老七的脸。 “被窝也给我钻钻。”老七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来。 香水混合着烟草气味,是那样熟悉的味道,让阿初想起了当年出租屋的黏腻。 “听奸商说你今天要回来,我特地去超市买了三百多块钱的排骨,又洗又焯,又腌又泡,烧了一下午。可你踏进门,我一看见你,想起你的不辞而别,我就给气的扔冰箱了。” 老七在被子里精准地找到了阿初的屁股,用力连拍两下,痛感不强,感觉却很分明。 抬起下巴,老七正好顶住阿初的头顶。他抓起阿初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你一走,这儿,空了,拿什么还我。我怎么罚你才够我的排骨钱。” 老七低头亲吻阿初,吻得激烈却保持着克制。 这次的嘴唇不再像当年路灯下的那样冰凉,而是温热湿润的。 他想吻遍阿初口腔内的每一寸,把她吻化了,这样,她就不至于逃走了,她就是永远在自己怀抱里,为美食撅起小屁股的跟屁虫小姑娘了。 阿初被吻得眼神迷蒙,含糊地念叨:“老七排骨,酱油排骨。” “你别走了吧,奸商的房子哪儿有这里好住,我给你做酱油排骨,还给你做小鸡炖蘑菇。” “宿舍这么多人呢……”阿初想把自己的小脑瓜藏起来,却被老七一捞,卡到了他的肩窝里。 “我晚上跟你睡,白天守着你。有本事他们往外说去,我退团搞乐队。你要去上海奸商的老房子,我就也搬去,每天打架子鼓,折腾得震天响。” 阿初哑然。 “然后我还有别的办法,折腾得震天响。”老七补充,“当年咱俩的性爱清单划拉到哪儿了?抛弃我四年,是不是怎么着也得还我四个月。” “你不工作吗?”阿初被他的怀抱暖得出薄汗,然而老七的皮肤还是那样柔软干燥,触碰起来,有让人怀念的舒适感。 被抱的感觉,真好啊。 老七紧紧搂着她,但凡她有动一动的意思,就抱得更紧,像是江湖大盗要守护自己的财宝:“怕你走了。工作什么啊,我不肯。” 他狠狠一搂,将阿初贴得更近,不给她反应和反抗的机会。 左手顺道轻车熟路地向下摸,掀开刚刚过膝的短款睡裙,绕过小内裤,直接探入花穴,对着敏感点就是连续戳击。 阿初脆弱的内壁受到刺激,痉挛收缩,明明是想阻止它毫无章法的攻势,却不知为何变成了怂恿,紧紧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 “啊!别……”阿初惊呼,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身体却稳如泰山,丝毫不动。 四年,当初的少年身板又厚了几分,气质也更加稳重成熟。 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烈,进入鼻腔,成为令人魂牵梦绕的慢性毒药。 以往他都让着她,由着她,可这次他的心里窝着火,誓要在今晚把她吃干抹净,把这几年的愤懑一股脑地全部发泄出来。 阿初的小手胡乱抓着,却不过徒劳。 娇穴不受控制地隐隐抽动,挤出更多汁液,打湿了干燥的床单。 抽动的手指只能带来虚假的充盈,空虚和难耐的感觉在阿初的内心深处萌芽开枝,她不自觉地扭动起自己的小屁股,就像多年前被教育好的一样,一样的节奏,一样的摆动方式,似乎这样就能乞求到那熟悉的怜悯,熟悉的欢乐。 “阿初还真是色情呢,轻易就沦为了欲望的小奴隶,不管是食物,还是肉棒和精液。下面的小嘴一吸一吸的,是离开我的手指就活不了吗?” “不是的,阿初不是小奴隶。”她想厉声反驳,发出的却是娇弱的气声。 “阿初最喜欢当小奴隶了不是吗?最喜欢被揍屁股,最喜欢被大肉棒狠狠干穿,最喜欢被欲望一点点吞噬仅有的理智,最喜欢变成脑中只有性欲的小奴隶。” 他的手指上有常年练琴磨出的茧,十分粗糙。指腹扫过阿初的花蒂,就形成狠重的刮擦,让她感觉疼痛又刺激,不由扭动腰肢,给予最直接的回应。 他对这种反应很是满意,掰开她的试图合拢的双腿,又并入一根手指,将穴口撑得更开。抽插越发激烈迅速,像是在他吉他指板上不停地换奏和弦,也像是要将不停涌出的花蜜捣成甜美的泡沫。 “嗯,啊……”阿初的口中溢出一点点津液,抑制不住想要低声呻吟,却被他的另一只大手反手捂住。 “小骚猫,外面有我五个队友。如果他们发现了响动,跑过来敲敲门,正好听见你……”他故意往阿初的耳道里吹气,换得她不住紧绷的颤抖。 阴唇被轻轻揉搓,穴内也被细致地照顾着,阿初的小屁股摆动的幅度一点点变大,涌出温热的花蜜冲击在手指上,并被继而抹在了花穴四周。 沾着花蜜,他默默将入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手指,花穴入口的皮肤都变得紧绷,进出都有些艰难刺激。 它们反复地抽插着,将意欲闭合的花穴一遍又一遍地无情捅开,进行着最为原始的规训与侵犯。 无法逃脱,继而有点不想逃脱了,阿初默默扭动着腰肢,在他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独特味道,默默承受和习惯着这一切。 “他们五个都好久没有碰过女生了,你说,如果他们正好过来敲门,听见阿初这只小猫咪在叫春,会不会也想操阿初呢。”老七像讲故事一样,在阿初的耳边缓慢地说着骚话,手指越戳越深,越戳越快。 阿初不由地在脑海里想象了画面。 不远万里刚刚归国的房主,回来还不到几个小时,就迫不及待地和自己的房客——男团成员一起滚到了床上,这是有多么欲求不满? 表面上推脱拒绝,行动上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实实在在地迎合侵犯。 私密情事被暴露于众,一直被克制的欲望被搬上台面。 大家会怎么看待朝夕相处的老七,怎么看待这个空降回来的房主呢? 阿初的小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脑海里也开始闪过密密麻麻的白色光点。 完了,要缴械投降了。 不,不能被指奸就泄身啊,不然老七会趁着自己泄身的余韵来一波狠的,狰狞粗长的肉棒快速挤入,一戳到底,大力交合,撞到小肚子都生疼。 阿初急的流出几滴泪来,轻咬他的肩膀,刻出一排小小的牙印。 老七像是猜到了阿初的心思,吻了吻她的脸颊,抽插速度慢了下来,将手指沾染的花蜜抹到自己挺立的肉棒上,对准,狠狠进入,攻城略地一般,直捣黄龙。 他并不着急将阿初捧上顶端,而是保持着有限的速度,深深插入,深深拔出,戳击阿初甬道内更深的那处敏感点,享受被软肉吸吮的感觉。 他想看阿初在自己怀里害羞哆嗦,却又忠实挨操的样子,这让他更能获得内心的满足。 狠狠抽插几下,他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沉重喘息,弯下身体,在阿初的耳边继续说着刺激的话。 “先把阿初操开吧,不然阿初太青涩了,随便操操就会昏过去了,还怎么做一只称职的小奴隶呢?。” “好久没碰过女生的人,精液都会很多很浓,会把阿初的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的,装不住还会从阿初的小骚穴里流出来,阿初最喜欢牛奶了,是不是很期待呢?” 阿初想要挥舞小手说不是不是,然而手腕被他紧紧扣住,喉咙勉强里发出的声音像只小猫,喵喵叫唤。 “阿初好像很高兴呢,期待被剩下五个人操是吗?” 老七一边说着,一边加重力度,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捅下去,似乎要把子宫口捅开一般,不复刚才的温柔,而是多了一丝凌虐之意。 “不是的,阿初不要。” 被肉棒狠狠撞击的女孩子,脑海中绽开白光,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能凭借直觉随便说些什么。 “可是阿初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给大家操的吗?不叫大家来一起调教阿初,阿初会失望的吧?”他轻掐着阿初的乳尖,看着这粉红色的什物因为他的刺激而迅速挺立起来。 继而俯下身,用口舌大力地搅动着小小的蓓蕾,让它变得更大,更红,更瞩目。 湿热的触感刺激着阿初的神经,她扛过一波又一波的酥痒,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刷,却深陷于此,无法自拔。 “只想……只想被七七操坏。” 她努力地大口呼吸,似乎更多氧气可以帮助她在这一场抵抗赛中幸存下来。 七七,好久没有被称呼过的名字了。 他强忍欲火,将大半肉棒抽离,停下了抽插的律动,看着眼前女孩因刺激交合而失神的面容。 律动不复,阿初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撅起小嘴,一副丧失了乐趣的小可怜样子。 “你要谁操你?” “七七。”阿初把嘴边要流出来的口水用小舌头舔了回去,十分色情的样子。 “你还走吗?你去B市我怎么操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她小巧的胸部,揉搓她最喜欢夹乳夹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两个浅浅的印记,是他们共同的身体回忆。 慢慢从激烈的快感中回过一点神,阿初求而不得的欲望还在脑海里叫嚣。 “不许乱跑了,在这个家里,每天我喂饱你,不管是冰淇淋还是大排骨,管够。不然你欠我那么多,去哪儿我也要给你拉回来操晕过去。来,说好。” 小小的穴口撑得严丝合缝。老七动了动正待命的性器,又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穴口边缘,似是威胁要把手指和性器一起插入。 手指和肉棒一起?下面会坏掉的! 阿初被惊吓到,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走了,不要手指,阿初会坏掉的。” “求我。” “求你。” “以后我给你布置小奴隶的作业你做吗?”他突然发狠,全根插入,把阿初顶了一个激灵。 阿初来不及思考,只能回答一个“做。”然后在猛烈的进攻中被带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