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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车内 play(高 H)

    就像白书厢所料想的那样从快递公司入手,明杰星很快就查到LC公司这边,当他拨通阿咸的电话时,阿咸就在白书厢身边。

    “您现在要见他吗?”阿咸问。

    “告诉他,今天晚上七点,到‘醉色年华’找我。”

    阿咸看了一下手表,距离七点还有四个小时,他们刚刚和PG的人开完磋商会,而那份光盘也已经当作礼物光明正大的送给了Cardin 。

    白书厢带着阿咸去地下车库取车,刚出电梯的时候突然从暗处窜出来一个人拦住他的去处,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只是吩咐阿咸“不许让旁人靠近。”

    阿咸犀利的眸子扫了那人一眼,点头离开。

    那人没有理会阿咸的冷漠,只是嘿嘿笑了两声过去拉白书厢的手。“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

    白书厢冷哼一声转身便走,那人紧紧跟上去。

    在LC大厦的地下车库有一片区域是独属于白书厢的,里面停着四五辆不同品牌和功能的车,白书厢打开途锐的后车门被身后的人猛一把推进车里,肥胖的身子压在白书厢身上掰过他的脸亲上去,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伸进西装裤里,白书厢双手缠上那人的脖子与他唇齿相接。

    领带被胡乱扯下扔在车厢的角落里,整洁的白衬衫因为男人的粗鲁崩掉两颗纽扣露出白书厢胸前一片白皙的皮肤和粉红色的乳头,那男人忍不住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吸吮。

    “阿冰,你这个混蛋,会变肿的……”白书厢虽然这么骂着,可忍不住挺起身子和他靠得更近。

    “宝贝儿,让我喝两口奶,这样往后我都不用吃饭了。”

    白书厢:“好啊,你要是吸得出来我天天喂给你喝。”

    阿冰听到这话更加肆无忌惮的吸裹起来,粗壮的手指袭上另一侧的乳头揉搓按压,乳头敏感而脆弱,因为被侵犯原本搭在阿冰脖子上的双手迫不及待的解开阿冰外套的拉链一只手伸进灰色的T恤在他肉哒哒的后背游弋,另一只抓着他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更加用力的按向自己。

    “我操!这就湿了,还真骚。”被阿冰抓在手里的阳具前端已经渗出许多液体,白书厢的全身空虚想要被填满。

    阿冰起身将白书厢的裤子彻底揭开,年轻人配合着他脱掉西裤,顺势跪在真皮座椅上和他缠绵的接吻,修长的手指不停歇摸到男人身下的裤子上,解开腰带和拉链,隔着内裤的布料抚摸阿冰的肉棒,白书厢俯下身将口水涂抹在紫红色的棍绑上亲了一口,十指翻飞套弄,抬起头一脸绯色的望着男人,男人用大肚子顶了顶白书厢的脸,白书厢便在大肚腩上落下一吻。舌头在肚脐的周围舔了一圈,模仿某个动作那样在肚脐上进去,延伸到肚脐的腹毛刺激着他的下巴和嘴唇,刺激得阿冰吸了一口凉气。一巴掌拍在趴在他肚子上那人圆润挺翘的臀部。

    白嫩的屁股瞬时落下一片嫣红,“唔~”突如起来的痛感让白书厢不自觉加重手上的动作。

    “我肏!”受不住阿冰咒骂一声,手指在粉红色的穴口外不轻不重的按压一阵便曲指伸进去。“这都被干多少次了小骚穴还这么好看,赚的钱是不是都拿来保养这里了?”

    “嗯……”干涩的甬道因为异物的入侵疼痛感让白书厢皱起眉头,不管之前被插入过多少次,再次被进入都会感到难受和疼痛。阿冰熟门熟路的从扶手箱摸出一瓶润滑液,还没有开封。

    “怎么换了个牌子。”

    “前段时间去国外出差带回来的,听人推荐还不错。”

    阿冰嘿嘿笑道:“那我今天可要好好爽爽。”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挤出一大坨在青年的屁股上。

    白书厢将臀部翘得更高方便阿冰给他扩张,冰凉得润滑液顺着阿冰得手指进入他体内让他打了一个激灵,本就紧致的括约肌收缩的更加厉害。

    男人另一只手摸上白书厢胸前的一只乳头,转意他的注意力:“放松,放松……”在他放松的时候又进入另一根手指。

    当被扩张到两根手指可以轻松进出的时候白书厢从扶手箱里摸出只避孕套,用嘴撕开外包装后往阿冰的阳具上套,阿冰却握住他的手腕阻止道:“今天让我射在你的小骚穴里……”

    白书厢头也没有抬拒绝道:“不可以,等会儿我还有事清理不方便。”

    “妈的……”阿冰虽然不满但是没再拒绝,任凭年轻人将套子套在肉棒上,然后躺在座椅上看着年轻人掰开自己的臀瓣扶着他的肉棒往里插。

    虽然已经被足够的扩张,可是粗硬的肉棒的侵入还是让白书厢皱紧了眉头,括约肌不受控制的收缩往外推拒本不属于自己的异物,只能试探性的起落插入,最终整根没入,双手扶着男人的肚腩停了一会儿,当逐渐适应之后才试探性的起落让紫红色的凶器在他的肉穴里抽插。

    “你怎么……会来这里……不是告诉过你不准随便到这儿来么?!”起落间白书厢问男人。

    “和螳螂哥来这边办点事,我趁他们不注意溜出来的,好几天没见就想找你干一炮。”

    “你不怕被人发现要了你的命?!”白书厢嘲讽的说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阿冰说着猛地抬臀挺腰用力抽插。

    白书厢被顶弄的有些坐不稳,只好一只手紧紧抓着座椅靠背,另一只手与阿冰的交缠在一起。

    他想起曾经听公司的小姑娘说过,如过两个人十分相爱的话,那么在做爱的时候就会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们的十指会紧紧纠缠在一起。蓦地松开手改为抓着阿冰的手腕,他不相信今生还会得到爱情,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他和阿冰并不相爱,阿冰不过是贪恋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只是想要自己的灵魂不受拘束,虽然是用如此下贱的方式。可是对这段关系却又有从内心深处的厌恶感。

    可这并不矛盾,内心对阿冰的厌恶却不妨碍肉体上从阿冰那里获得的快感,他把这称为肉体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当然给予他这种快感的不只是阿冰。

    顶弄了几十下阿冰坐起身和白书厢面对面抱在一起,唇舌勾连,在白书厢将舌头伸进阿冰的口腔时被紧紧缠着吸裹住,年轻人舌头发麻只能用牙齿去咬对方厚重的嘴唇。

    阿冰松口的同时在对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转过去抓着把手,我从后面肏你。”

    白书厢转过身将衬衣和外套全部脱掉,一手抓紧车门上部的把手一手撑在汽车的门玻璃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开跪在黑色的皮质座椅上,垂下腰将屁股撅起方便被身后的人侵犯,那人毫不客气的提枪上阵,肉棒粗暴的劈开刚刚闭合的穴口,筋肉摩擦着肠壁抽插的时候肠液混合着润滑也从缝隙里被挤出。

    阿冰粗壮的手指覆在白书厢胸前的乳头上,用两指紧紧夹起又揉捏,“白总,菊花被老公的肉棒肏的爽不爽?”

    上下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白总被肏弄的变了声,忍不住浪叫出来:“好爽啊老公~,快一点,再快一点~”

    “Ta Ma的,贱人、小骚货……几天不干你就浪成这样……”

    性能良好的汽车在两人激烈的性爱下震颤,此时如果有人趴在这辆黑色途锐的后车窗往里看就会看到一个俊帅出天际的男人被身后比他宽出几尺的老男人肏干的脸色绯红,偏褐色的皮肤与年轻人白皙的皮肉呈现鲜明的对比。

    年轻人像是被顶弄的没了力气,一松手趴在座椅上,被抬起的臀部更方便身后男人的进出,一下比一下粗野的顶弄撞着年轻人身子不断前移,男人的囊袋拍打着胯下人的会阴,整个车厢里回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白书厢脸贴在座椅上为避免头撞上车门将一个靠垫放在头顶,因为肠道内的敏感点被撞击到握着靠垫的双手忍不住用力。

    “那里~呃呵……再快一点,快,用力……”白书厢被逼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因为某一处被插到早就让他失去理智,现在他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希望身后的人不要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被插了多少下,忽然一股电流袭来大脑空白浑身像痉挛一般白书厢呻吟着射了出来,因为后穴不自觉的收缩挤压戳在他体内的棍棒刺激的老男人也忍不住哼着声射在座椅上……

    肥胖的男人瘫倒在那具白皙的肉体上,他们交叠着趴在汽车座椅上,男人的分身还在身下人的体内,现在他们已不知身陷何处不知今夕使何夕。

    这当然不时他们第一次在车里做爱,可能也不是最后一次。

    “还不把你的东西拿出去?!”白书厢的声音又恢复到往日的清冷。

    阿冰显然不乐意,他磨磨蹭蹭的在白书厢身上起来又磨磨蹭蹭的将已经软掉的分身抽出,望着那个年轻的男人从扶手箱拿出湿巾熟练的给自己微微开翕的穴口做清理,阿冰看着眼热感觉自己似乎又要硬起来了。

    阿冰搓了搓手道:“宝贝儿,别清理了,要不咱再来一次?”

    白书厢抬眸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怕精尽人亡?”

    “Ta Ma的你就是个妖精,死在你身上我也心甘情愿呀。”

    “我说了我还有事,现在穿上衣服滚吧。”白书厢无意间瞥到阿冰还套着的湿哒哒垂着的避孕套又道:“把你那包东西拎出去,到外面找个垃圾桶扔了。”

    “咋?你这车库高贵的连老子的避孕套都扔不得,别忘了之前老子的子孙还撒在你肚子里了,你他娘的要是女人早给老子生一窝小崽子了!”

    白书厢忽然用力卡住他的脖子狠狠道:“如果你让别人知道了,用不着旁人,我就会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

    “知……知道了。”因为窒息阿冰的脸色发红,他怎么忘了他面前这个男人原本是什么样的人,他虽然不在道上混但比道上的一些人更可怕,所以才有人叫他冷面阎罗。

    白书厢撤手阿冰大口大口的呼吸,刚刚他真的感觉自己进了一次鬼门关。

    “知道了就滚!”

    阿冰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抓着被用过的安全套逃出车厢,头也不回的跑出去。

    车门打开又关上却让车厢淫靡的味道更浓郁,皮鞋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打开汽车的后备箱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从内到外。

    阿咸敲了两声车窗,捧着衣服恭敬的站在一旁,车窗打开里面的人伸手接过衣服后又关上,从始至终阿咸没有抬眼去看一眼,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直到里面的人从新西装革履的开门出来,他才进去收拾里面残留的狼狈。

    在打开宾利的车门前,白书厢对阿咸道:“把那身衣服带回去烧了。”

    “是!”

    在去‘醉色年华’的路上白书厢点燃一颗烟,望着窗外飞速流逝的华灯初上的景色,迷蒙间他似是又回到二十年前,和妹妹坐在巷子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等着出去“干活”的母亲。

    他曾经挺恨那个女人的,觉着他玷污了“母亲”这两个字的神圣,可是自己现在所做的又和她有什么区别?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下贱的。”白书厢忽然道。

    笔直行使的汽车忽然歪了一把,但很快就被阿咸拉回正道,“没有,您是白先生,您想做什么是您的自由。”

    “自由……”白书厢慢慢咀嚼这两个字,为了这两个字他得到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