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春梦有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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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总会有醒过来的时候,白书厢在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或许是因为那个梦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他脑子里很乱,乱七八糟的想起很多事情,前尘种种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在他眼前重现。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堪堪睡着,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八岁时候,那一年他刚十八岁,别人的十八岁是青春、悸动、朦胧的爱情和一腔洋溢的鸿鹄之志。 可是他的十八岁…… 白书厢的出身并不光彩,他的母亲——往好听力说是个交际花,难听一点就是妓女,住在四平巷的人都知道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他和妹妹白夭从小受过多少白眼?谁都不清楚,他和白夭从小事没有朋友的,“好人家”谁愿意和妓女扯上关系呢,在他们的认知里当娘的是妓女那么孩子也不干净,小孩子见了他们就会朝他们扔石头骂他们是妓女的孩子,骂他们:“你妈是大妓女你们就是小妓女。”小孩子根本不理解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从大人的言谈举止里大底上了解是不好的意思。 在他的整个童年里只有邻居的杨奶奶给了他温暖和关爱,他有时候会想为什么她不是自己的亲奶奶? 因为母亲的职业白书厢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连白夭他的母亲也说不上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恩客太多了,几乎每天都要接待两三个客人,白书厢遗总体上遗传了他的母亲白玫,但特的父亲大概也不会太丑,不然怎么会生出像白书厢这样的好看的人出来?像他这样气质出尘如谪仙一般的人物若是不说谁能猜到他是从泥潭里爬出来的? 他大小被欺负惯了,他很聪明从小被欺负惯了他知道想要脱离泥沼强大起来就要有靠山就要有钱,所以上大学的时候他认识了一个富婆就是文金玉,那个时候的文金玉刚四十一岁经营着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化妆品公司——艾薇,公司是他去世的丈夫留给她的,有一个女儿和那时候的白书厢差不多大在国外读书。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文金玉恰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守了寡,如果说她没有点别的意思说出去怕是没有人相信,但是她好面子又怕女儿心里有芥蒂所以他从来不去明目张胆的找男朋友,只是偶尔找个“鸭子”去酒店。 那年白书厢刚上大一,可是他的母亲白玫却因为十足从楼梯上摔下来成了植物人,家里的担子一下子就落在他身上,虽然他恨她看不起她,但是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他得让她活着,家庭条件的限制他不得不利用休息的时间去打工,恰好那段时间艾薇有个新的产品推出要搞活动所以白书厢就去应聘了产品推销员,因为长得实在太俊美了站在路上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批女孩子,而且他的口才很好所以说他的推销很成功。他的照片被挂在实体店优秀员工那一栏,有一次文金玉去视察工作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当时不过觉得是一个长相好有能力的年轻员工,其他的真的没有想很多。 直到不久之后的某一个酒局,吃完饭出了饭店的门才想起来这次是自己开车来的,可是已经快十一点了路上并不好打车,就在她准备在酒店将就过一夜的时候发现这家饭店的门童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样好看的小男生见过了肯定就很难让人忘记的,文金玉蹙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是在实体店的优秀员工张贴栏见过他的照片,好像是叫……白书厢。 没想到他穿着一身红色的饭店制服想比照片上的白衬衫更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少了一分干净多了一分妖媚。 “你是白书厢对吧?”文金玉上前和他说话。 年轻人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文总,您知道我?” “你是光州路实体店的员工。”文金玉很肯定的说,但她也很惊诧,他竟然也认识自己。“你见过我?” “我在公司的内部杂志上看到过您。”白书厢低垂着眸子回答,一丝不苟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下班?我的司机请假了,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你有驾照吧?做一回iwo的司机吧。”不容拒绝的口吻。 等坐在车上的时候文金玉才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怎么能在路上随便找一个还算陌生的人送自己回家?真是做老板做久了听惯了恭维的话连这么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了。 在车里摇摇晃晃的真感觉酒劲上来开始晕了,车子在她家别墅门口停下的时候她睡得正好。白书厢把她叫醒,又扶着她进门。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就那样亲在了一起,唇齿相接,修长的指尖挑开她衬衣的纽扣,在她身上游走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解开束缚轻柔她胸前的浑圆,另一只手从上面伸进她的裙子在她密林外侧来回抚摸。 她真的是太寂寞了,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白书厢虽然没有多少的实战经验,但是他从小对女人的身体太了解了,他早熟得厉害,理论性的知识他早已经烂熟于心。 所以文金玉很快就在白书厢手中败下阵来,她穿着一件紫色的丝制衬衣扣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全部解开了,离开了她的嘴又亲吻她的耳垂、脖子然后一路向下。 白书厢不是一个有恋母情结的人,但是他明白顺势而为,他太聪明了知道要利用一切可利用之势,甚至不惜是自己的身体,所以当文金玉扑过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而是顺手推舟把事情做实。 他可以不在乎怀里的女人的年纪也不在乎她长得好不好看,只要她有钱只要她有利用价值就可以,他需要钱需要给自己的母亲出医疗费,还有……小夭和自己的学费。 他吻她的身子吻得很细致用力在她身上抚摸,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路向下亲吻她的肚脐的时候一把将她的裙子拉下,把她放在餐桌上然后附身隔着丝袜和内裤亲吻她的私处,文金玉早就已经受不了呻吟从她的嘴角漏出,当她的内裤已经湿透大半的时候才撕开她的丝袜,里面薄薄的内裤也被轻易的撕碎。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外套和衬衫然后他都配合,然而在她伸手去褪他的裤子时,他却握住她的手,阻止她。 她的身体空虚迫切的想要什么把她填满,可是能给她快乐的那个人却迟迟不占有她,只是拉开裤链掏出半软的阳具在她的穴口上摩擦,这样的举动更让她心痒难耐。 涂满丹蔻的手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帮他崛起,嘴唇附在他耳边催促他“进来。” “可是我还没有硬。” “我帮你。”说着,女人就蹲下身子将他半软的阳具含进嘴里唇舌并用的尽力伺候。这样的效果果然有用,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可以了,可以做了。” “可以做什么?”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女人。 此时的女人早已经抛弃了羞耻心,一字一句的回答他:“干我~” 白书厢将她捞起来按在桌子上,问她:“想要吗?” “啊哈……要,想要……”她早就受不了了。 “怎么个想要法?” “想让你插进来,快……快……”她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水,两只手胡乱的抓住他的就想往里送。 “呵呵……”白书厢沉沉低笑“想让我满足你可是有要求的,你能答应我吗?” “答应你,我都答应你。”这个时候怕是让她喊爹她都答应了。 “从今往后你的这里只有一个男人可以进入。”说着插进去自己的一根手指。 “啊呃……”文金玉发出一声喟叹,可是只是一根手指远远无法满足她,她迫切的吸附着希望得到更多。 “知道我是谁吗?” 文金玉胡乱摇头,现在她的脑子很乱,真的不知道把她按在身下的人是谁,也已经不在乎是谁了。 可是那个人却残忍的告诉她:“如果你不说我就不会继续。” 她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嘴里胡乱应付着“老公,老公……” 白书厢用力按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冷冷地道:“记住我的名字,是白!书!厢!”然后劈身进入。 他发了狠撞击身下的女人,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自己楔进对方的灵魂,每撞一下都让对方喊一遍自己的名字,让她清清楚楚的记住自己,让自己的名字刻在她脑海的最深处永远也忘不掉,离不开。 从客厅到卧室甚至是楼梯上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这一次的性事文金玉的灵魂就像得到洗涤一般,她爱上了和这个年轻人做爱的感觉,他们每周都会出去约会,有时候是那个女人的别墅有时候是酒店还有的时候忍不住甚至是在野炊的某个荒郊野外。 渐渐的她就感觉自己离不开他了,女人很丰满保养的也不错但是岁月对女人从来都不是宽容的,她脸上的褶子越来越多再多的粉也遮不住,她害怕万一有一天他嫌弃自己人老珠黄抛弃自己怎么办? 想尽办法要把自己的小情人留在身边,索性给他公司的股份,这个被爱和性冲昏头脑的女人想要用钱留住男人,为了怕女儿知道他们的关系阻挠,她还认了他做干儿子。 做美容做护理甚至是做拉皮手术,她想在这个年轻的情人面前多留几年青春。 …… 他梦见自己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恍惚间躺在下面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他的身上驰骋,这个人的脸很熟悉,却忘了从哪里见过。 他在那个人的身下高潮,哭泣着求饶,可那个人始终一言不发,回应他的只是一阵更猛烈的进攻,他听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清晰的感受倒那个人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微微上翘的龟头每插一下都摩擦着前列腺的敏感点,让他欲仙欲死。 “不要了,不要了……”他哭出声,却更加用力的抱紧对方高大紧实的身体,让他射精在自己体内。 …… 一阵叮叮咚咚的门铃声把他从梦中惊醒,此时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