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椅子(用鞭子把阴蒂夹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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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宋忆又从柜子里拉出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两三下就成了一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椅子。他冲何溪招手,让她过来,然后将她抱了上去,细心地将其四肢都固定上去。 何溪的两条腿被拉到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成M型地被固定住,手臂放在扶手上从膝盖的弯曲处的下方穿过,虽然没有被束缚但牢牢被双腿压在了底下,牵引绳也被绑在了椅背横梁上,椅面有些短让半躺在上面的何溪有大半的屁股都悬空暴露在空气中,但椅子的支撑却很稳,被牢牢绑住的何溪怎么挣扎也不会让椅子动弹分毫。这样的姿势让何溪的私处完完全全暴露出来且就在她的眼前,能清晰的看着自己淫荡的小穴。 椅子的高度有些高,是让宋忆站着伸手就能触碰到小穴的高度。他拿来了刮刀跟去毛的药液,开始处理何溪下面的毛发,“清理就要清理干净嘛。” 何溪能清楚看清整个过程,她紧张得一动不动,生怕刀片误伤,即使她知道宋忆的手很稳。可刮刀时不时就能触碰到夹在阴蒂上的夹子、被玩得红肿的阴唇,使她控制不住的抖动。没有进行永久脱毛的原因,就是宋忆喜欢看着她这样一脸紧张害怕的表情下面的小嘴却兴奋得流水吐泡泡的样子。 不管经历几次,何溪还是没法适应刀子贴近私处在娇嫩的肌肤上游走的感觉,那简直让她毛骨悚然。她抗议过很多次都被无情镇压,明明有太多方法,男人就要选用这种方式欺负她。 何溪紧张地屏住呼吸,眼泪却止不住地无声往下掉,直到男人剃完放下刀,才松了一口气。 宋忆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水泼上去再慢慢擦干净,直到完全清理干净。现在的小穴再没有了一丝的遮掩,红艳艳地微张着嘴,一抖一抖地流着水。 “真好看。”宋忆摸了摸一张一缩的小口,“再上上色就更好看了,你说是不是?自己掰开请罚。” 何溪发着抖咬着唇,却不敢不从,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是刚好能触碰到私处的位置,颤颤巍巍地将阴唇分开,用力拉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花蕊,从微张的小口往里还能隐约看到有珠子在里面肆意跳动折腾着,“请主人狠狠惩罚小骚货四处发情的淫荡骚穴。” 啪——宋忆拿着教鞭样式的鞭子一下就正正抽在了裸露出来的小嘴上,“手可拉好了,敢松开一下,就抽到坏掉不能用。”又是一下。 何溪不敢再动,哭着回答,“啊,是,主人。” 娇嫩的部位挨了几下就变成了艳红色,渐渐肿了起来,可宋忆就是坏心眼地对准流水的小穴,并不关照挺立的阴蒂夹。直到肿胀着都快看不到口了,才恶趣味地说,“骚穴是不是很喜欢被打呀,怎么被打水流得还这么欢呢?” “是,骚穴就是喜欢被主人打,被主人教训就淫荡的流水。”何溪疼得发颤,带着哭腔顺从地说着,生怕宋忆不满意而变本加厉。 看着少女哭着说着淫词艳语讨好他,宋忆越发想将她玩坏掉,又狠狠抽了几下,“想主人一直打下去,把小骚逼抽烂才不痒是不是?” “呜,是,主人,主人要把骚逼抽烂了。”何溪恍惚地重复着,双手不顾疼痛牢牢扯着阴唇,害怕真被抽坏。 “哪里发痒想主人抽?自己说。” “啊,求,求主人抽骚奴的阴蒂,呜,夹着阴蒂夹还发痒的,下贱小豆子,呜呜,求主人抽烂它,啊,把阴蒂夹抽掉。” 鞭子毫不怜惜地在少女最娇嫩的部位肆虐着,将与之格格不入的坚硬夹子抽得东倒西歪,势要将其从柔软可怜的阴蒂上抽掉。两方的较量,可苦了少女,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这样折磨虐待,简直要让何溪疼到死过去。 “啊,奴错了,呜呜。饶了骚货,主人,疼,啊,不敢了,不敢再碰了。呜,求您,”已经疼得神志不清的何溪挣扎着却没有丝毫用处,呜咽着喃喃自语,即使这样也不敢松手遮挡。 看着哭到崩溃还本能忠于自己命令的何溪,宋忆终于有些心软,不再刻意折磨自己的小奴隶,对着其实已经摇摇欲坠了的阴蒂夹有技巧地狠狠抽了两下,便将其抽了下来。 尖锐的疼痛让何溪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着摊在椅子上,像是被玩坏掉的娃娃。宋忆走过来,温柔地将她满脸的泪水擦拭干净,然后吻了上去。舌头毫不费力地钻进何溪微张的小嘴,肆无忌惮地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像是巡视领地的猛兽,还非要享受狩猎的快乐,逼着何溪的小舌头也跟着逃窜。激烈的舌吻让何溪逐渐回过神并沉迷其中。 感受何溪平静了下来,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宋忆才结束了这个吻,“乖孩子。”宋忆温柔地说着,又吻了吻何溪通红的眼角,才起身放开,“自己玩到把珠子喷出来,今天的惩罚就结束。你今晚犯的错都明天再说。” 何溪还沉溺于宋忆给予的温柔缠绵中,愣了愣,迟钝的她才反应过来宋忆在说什么。她咬着唇满脸委屈可怜地望着残忍的主人,看着宋忆举起茶杯慢慢品着准备欣赏美景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一点良心绝不会饶过自己。铁石心肠的混蛋,何溪委屈地想着,还是得乖乖执行命令,否则今晚的酷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 手轻轻碰一下自己狼狈的下体就疼得浑身打颤,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可因为疼痛而变得极端敏感的阴蒂与阴唇也变得轻轻一碰就止不住地往外流着淫水。哪哪都红肿得厉害,根本无从下手,何溪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表面打转,迟迟下不了决心用力。 “不是喜欢自慰么?”少女凄惨的模样根本打动不了宋忆,磨磨唧唧的行动只会让他不耐烦,“主人允许了,还不高兴?是不是想让主人把没用的骚穴彻底抽坏掉?” 何溪连忙摇着头,不敢再怠慢,“呜,不要抽坏。骚穴有用的,小淫奴,啊,最喜欢被玩这里了。”狠下心一手揉着肿到凸出来的阴蒂,一手摸索着找到被红肿的阴唇牢牢挡住只剩下一条缝的小穴入口。长痛不如短痛,为了减轻痛苦,找准了位置何溪就闭眼用力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