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训诫（下）

    “进来吧。”宋忆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看着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推开门走进来，看见他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想扑过来，“溪溪，先把门关上。”

    “哦哦。”何溪应着，转身关上门，再次冲宋忆扑过去。

    这次宋忆没有抱住她，只是接住何溪，顺便将她怀里的兔子布偶拿走放在桌子上，“站好。”

    何溪站直身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宋忆，“哥哥？”

    “嗯，溪溪作业写完了么？”宋忆淡淡看着乖乖巧巧站在面前的何溪，冷静问道。

    “写，写完了呀。”提到这个，何溪多少还是有些紧张，越发无辜地盯着宋忆。

    “那好，拿过来给哥哥看看。”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我很乖气息的小骗子，宋忆不动声色地继续进攻。

    何溪心虚地眨着眼，“额，那种简单枯燥的东西还是别拿来给哥哥浪费时间了吧。”

    “没关系，哥哥想看。对了，你们都留了什么作业？”

    “...”何溪愣了一会儿，虽然没怎么上课，作业还是能记住一两科的，可说出来再跟拿过来的一对比就能发现她完全没做了。拼命回想着自己随手写过的东西，装样子，“数学练习册2－4页...英语第二章课后习题...语文古诗抄写。”反正哥哥也不能大晚上的打电话找老师求证，拿之前的东西凑数应该能糊弄过去。

    “是么？”宋忆的气场越发冷了起来，晃了晃手中的纸条。“溪溪说得似乎跟你们老师给我的有些出入呀。”

    看着宋忆手中写满作业要求的纸，何溪内心越发慌乱起来，面上上却一副委屈的模样，闪着水光的双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少年，小声说，“对，对不起，哥哥，可，可能是溪溪记错了。哥哥把它给我，我这就去把作业补上。”

    宋忆放下手中的纸，没有递给何溪，反而拿起来另外一沓纸条递给她，“没关系，有一个周末的时间去补呢，现在，溪溪不如先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何溪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偷瞄着宋忆的脸色，看清楚这一沓是病假条，不由得心一沉，“呜，对不起嘛，我不该生病了还瞒着哥哥，瞒着家里面。”要哭不哭地望着宋忆，何溪依旧在垂死挣扎，赌哥哥没查清所有的事情。

    “收起你的眼泪，之后还有得是你哭的时候。”宋忆都快被这个张嘴就来的小骗子气笑了，“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本来想着你老实交代还能从轻发落，现在看来不先收拾你一顿，你就不老实是吧。”

    “呜呜。”何溪这是真被吓哭了，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带着哭腔地连忙认错，“呜，我错了，哥哥。呜呜”

    “错哪了？”宋忆任由可怜楚楚的小姑娘哭着，冷冷问道。

    何溪却不肯答了，只是哭着望着冷漠的宋忆，满脸的委屈可怜。可惜何溪无往不利的眼泪攻势对上下定决心要好好收拾她一顿的少年完全没有丝毫的作用。

    宋忆伸手抱起何溪，就将其压着趴在了自己腿上。完全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何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将要发生什么，就没有任何挣扎，任由宋忆摆弄。

    直到“啪——”的一声，宋忆的巴掌落在自己的小屁股上，何溪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哥哥打屁股了这一羞耻的现实。

    “不说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宋忆毫无怜惜地往女孩的小屁股上落着巴掌，势必要给嘴硬的何溪一个深刻的教训。

    其实隔着衣物再加上宋忆也没用全力应该算不上多疼，可从来没有人跟何溪动过手，她全身上下都娇嫩得很，平时稍用力一碰就能红一片，更不要提现在被人狠狠责打了。首次被人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强烈羞耻和从未有过的疼痛，都让何溪哭得越发厉害，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撒谎骗人，是吧？”

    啪啪啪——“装病逃课，是吧？”

    啪啪啪——“不写作业，是吧？”

    啪啪啪——“不乖乖认错，谎话张嘴就来，你可真行。”

    啪啪啪——“你看看你，还有点何家大小姐的样子么？”

    啪啪啪——“丢不丢人呀，嗯？”

    顾不上答话，越发难忍的疼痛，让何溪哭得越发厉害，忍不住地挣扎起来，踢着双腿想逃开，却被牢牢压住没有丝毫作用。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后伸，想要挡住宋忆不断落下的手。

    乱动的双手被宋忆抓住，将何溪两只纤细的手臂交叠在一起他一只手就牢牢握住了，压在身后，另一只手又加了一分力气毫不留情地继续责打着，“还敢挡，一点规矩都没有。再挣扎就把你绑起来打。”

    被完全制住还被威胁的何溪不敢再动，却仍不肯服输，哭着控诉，“呜呜，你打人，大坏蛋。”可惜带着哭腔的语气更像是在撒娇。

    “打的就是不听话的小骗子。”宋忆不为所动，继续落着巴掌，“坏孩子就该被哥哥按在腿上打屁股，狠狠教育一顿，才会乖，是不是？”

    “呜呜，我要告诉爷爷，你欺负我，呜呜。坏人。”

    “行，告状是吧，那我也得跟何爷爷说，溪溪做了什么事，该不该打。”看着女孩还不服软，宋忆下手又重了几分，“一五一十地把你做的那些破事说一遍，看看丢脸的是谁。”

    听到这儿，何溪回过神来，不敢再继续犟嘴，“呜呜，不要，哥哥。我错了。不要跟爷爷说。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从小被爷爷养大，她最恐惧的就是被唯一的亲人抛弃，所以她努力做好一切，永远要在爷爷面前维持完美无缺的模样，面具带久了难免感觉疲惫与叛逆，所以才做下这么多事伪装自己在背后偷偷放松。

    “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宋忆听着女孩认错，却没有放过的意思，继续一边落着巴掌一边恐吓着，“何爷爷第一天就说了让我管教你。把你这些事告诉他，恐怕他会气得让我当面收拾你一顿。”

    何溪抽泣着，“呜，我，我错了。溪溪听话，哥哥不要告诉爷爷。呜呜，求你了，疼。”跟爷爷生气失望的情况相比，何溪宁愿被哥哥教训，开始乖乖顺从，不再挣扎。

    “听话就乖乖受着，乖一点我就不告诉何爷爷，犯了错的小孩该不该罚？”

    “呜呜，该的，溪溪该罚。呜，哥哥，我会乖的。”

    听着女孩哭着求饶认罚，真的又乖又软地任由他发落，宋忆感到异样的满足与愉悦。对于这种扭曲的情绪，宋忆皱眉将其压在心底最深处，狠抽了一下腿上可怜的小姑娘，放开了手，“起来。”

    何溪忍着疼，连忙起来，躲开宋忆老远，擦着眼泪，手臂被宋忆压得都出现了一圈红痕指印，看着就凄凄惨惨。

    看着小姑娘真的被自己吓得离自己远远的，宋忆轻叹一声，内心唾弃检讨着自己那些阴暗的想法，面上却不露分毫继续教训着小女孩，“自己去跪在床上，把裙子掀起来内裤脱掉，然后自己说自己做了什么，错在哪里。”

    以为已经结束了的何溪有些傻眼，泪眼朦胧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宋忆，“哥哥。”

    “怎么还不乖呀，是不是请何爷爷过来，你才能学会听话？”宋忆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不，不要，呜呜，我听话。”何溪慌忙摇着头，一抽抽地啜泣着，按照宋忆的话照做。年幼的小孩比起羞耻更害怕疼痛与威胁。

    乖乖爬上宋忆整洁的床铺，柔软的床并没有带来什么不适，脱下纯白的内裤，又触及到依旧火热疼痛的小屁股，让她哭得又大声了一点。将内裤扔到一边，掀起裙摆，露出已经布满掌印呈现漂亮的粉红色的小屁股，何溪委屈地紧紧抿着嘴，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偷瞄宋忆有没有软化的迹象。

    宋忆起身走到床边，拿着手帕将何溪脸上的眼泪擦干，看着何溪从没有过的可怜样子，他的确有些心疼。可惜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小孩子就是越哄越得寸进尺这个道理，“别哭啦，乖。”

    感受到宋忆的温柔，何溪反而哭得更凶了，“呜哇——哥，哥哥，不，呜呜——”她拉着宋忆的衣角，哭得泣不成声，“呜，不要罚了，呜哇，我知道错了嘛，呜呜，啊，哥哥。”

    宋忆看着蹭到自己怀里，抱着自己不撒手将眼泪全蹭到自己身上还哭得凄惨的罪魁祸首，属实有些头疼。拎着小姑娘的后颈，将凄惨的小花猫拉开，冷声道，“跪好！”

    何溪抽抽涕涕地乱扭着，又挨了两巴掌，才肯老实。

    “一点话都不听，再不乖，就拉你去大厅，让所有人都看着你受罚，好不好？”宋忆将怜惜压下，真是给点好脸就往上爬，他可算明白何溪撒娇讨饶的功力有多深了。

    “不，不要，我乖，呜...”何溪察觉到氛围不对，拼命摇着头，抽泣着再次将裙子提起来乖乖跪好，满脸乖巧可怜地看着宋忆。

    “那就把你的眼泪收收，老实交代自己做了什么，犯了什么错。”宋忆再次坐在椅子上，对何溪的表面乖巧起了免疫力。

    何溪终于无计可施地认清现实，不敢再试探，擦干了眼泪，垂头丧气地小声开口，“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装病逃课。”

    “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宋忆随手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手中把玩转着，压抑着火气。

    “从，从去年，暑假。”何溪身体微颤，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

    “怎么开始的？逃课去干什么了？别等我一一地问。”

    “呜，我，我一开始就是太累了，想休息，就，就故意洗冷水澡，把自己弄感冒请假在家休息。在家玩了一天，爷爷也回来陪我，我真的很开心，就控制不住一做再做。”

    宋忆用力攥住了笔，“你可真行，还敢故意伤害自己找病。”他没想到小姑娘这么胆大妄为，还敢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

    “呜，没，没有，就一开始几次，是真的。”感受到宋忆的气场越来越吓人，何溪慌张地摇头，哭红的双眼再次泛起水色。

    “后来呢，怎么让李医生帮你的？”不得不说，何溪收买人心的手段还挺厉害，为了短时间内查清事情，有假条明证的情况下宋忆还不得不花了点不能明说的手段才让李医生开口，而且开口就是给何溪求情将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我，我偶然知道了她家里儿子生病了缺钱，在做一些危险的兼职。这事让爷爷知道肯定不肯让她再呆在我身边，我就瞒了下来拿零用钱给她应了急，还推荐她去学校校医室兼职。然后就偶尔请她帮忙开病假条。”

    “真的胆大包天，你不想想为什么何爷爷要是知道这事会调离她。你就不怕她把你给卖了。人心易变，尤其是穷途末路之人。”宋忆再次转着笔，教导着小姑娘。

    “不会的。李医生是好人。”何溪急切地解释，不肯认同。

    “好人？好人就不会放纵你，陪你胡闹。”

    “呜，是我的错。是我逼她的，对不起，不要怪她。”何溪抬头看着宋忆，有些无助地哀求道。

    “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你有空想别人，不如想想自己一会儿受不受得住罚。”宋忆冷笑了一声，“继续，逃了多少课？逃课去干什么了？”

    何溪再次垂下头，不敢再遮掩糊弄，老实回答，“呜，记不清了，就隔三差五的，不喜欢就不上，都是在医务室呆着看书看电视。”

    “你还挺悠闲，作业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写？”

    “缺课缺多了难补，太简单枯燥了也不想写。”

    “不想写，就顾着自己舒服，不想想后果也不想影没影响其他人，真是任性。”宋忆看着何溪不服气的神情，将钢笔扣在桌子上，“你知不知道，上学期你的综合作业，是你老师体谅你身体不好拜托你同学给你补的。否则你的期末评价怎么上得优秀，麻烦了别人还觉得一点错都没有？”

    “......”何溪还真不知道，王老师跟她要了两三次，被她装病糊弄过去，就再也没找她要过，她还以为不重要加上心虚就再也没问过这事，现在得知了这事，她确实瞬间感到了浓重的愧疚，今晚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认错，“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哪了？”

    “不该装病骗人。不该偷懒，放纵自己。不该只顾自己，不想后果影响。不该利用别人，把关心与体贴都当做理所当然。”何溪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裙子，诚恳地认错。

    “嗯，还有不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宋忆补上一句，看着蔫蔫的满脸愧疚的何溪，气顺了些许，“犯了错，就该罚，自己说怎么罚？”

    何溪咬着唇，她当然知道，毕竟刚刚已经被收拾了一顿，可这种事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偷瞄着宋忆，摇着头，“不，不知道。”

    “看来你的小屁股还不够疼。用不用我再用巴掌提醒提醒你？”宋忆可一点都不想惯着女孩了，规矩第一次就该好好立起来。

    “呜，不，不用。”后面还疼着，察觉不妙何溪识时务地不敢再拖延，“溪溪犯了错，该被哥哥惩罚，被哥哥打屁股。”

    “好，装病骗人，二十；放纵偷懒，二十；做事不想后果，二十；玩弄人心辜负善意，三十；不爱惜自己，三十。”宋忆抽出笔筒里的塑料长尺，拿起湿巾仔细擦拭消毒，“自己认的减半，我提醒的翻倍。多少下自己算好了，请罚。”

    何溪恐惧地看着宋忆的动作，也知道这顿打自己今天是怎么也逃不过，哽咽着乖乖回答，期望看在自己这么乖的份上，哥哥能下手轻些，“总共一百零五下，请哥哥惩罚犯错的溪溪。呜，哥哥轻点，溪溪怕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宋忆试着手里的尺子，想着之后得为小姑娘亲手做个戒尺了，“自己在床上趴好，枕头垫在下面。”

    “是，哥哥。”何溪乖乖拖过枕头，将裙子掀好趴在上面。

    宋忆走过来，这么一会儿何溪的小屁股上的痕迹就消了不少，只留下一层淡淡的粉色，他之前本来就没怎么用力，只是小姑娘的肌肤太嫩轻轻一碰就能留下痕迹，还好留得快消得也快，“念你第一次，不用报数，不许躲，不许挡。可以哭可以认错，不许撒娇求饶，知道吗？”

    “知，知道了。”何溪闷闷地回答，她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里，眼泪又被吓了出来，快把床单哭湿了。

    啪的一声，尺子就抽到了粉嫩的小屁股上，这回的宋忆可没有留力。尺子落下一次，就传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必然在何溪的臀上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

    从没有过的疼痛在身上炸开，都把何溪打懵了，挨了三四下，空白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身体也开始不老实地扭动起来。

    “规矩点。”宋忆不为所动地呵斥着，手里也没停下，“再敢躲，就把你绑起来抽，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计数。”

    “呜呜，不，不要。呜哇，哥哥，疼，好疼。”何溪哪里受过这种待遇，疼得完全听不进话，怎么扭也躲不过尺子的抽打，竟不管不顾地想要伸手去挡。

    宋忆也不去管，连着何溪伸过来的小手一起抽，“手不老实，一会儿就打手心，挡一下就抽十下。”

    挡了两下，手上的肉更少，抽上去更疼得不得了，何溪终于不敢再伸手，收回来压在身下，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呜呜，哥哥，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好疼，饶了溪溪吧。要被打死了。”

    “还有空求饶，我看你还不够疼。”宋忆不理会何溪凄惨地哭喊，专注责罚着她红肿的小屁股，“再不老实，就换成钢尺。”

    何溪被吓坏了，再加上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不敢再作，瘫着床上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体上肆虐抽打，只受不住了才哽咽抽泣着，“呜，我错了，不敢了。呜呜，会乖的。哥哥”

    宋忆看小孩被打服了，乖乖颤着身子受罚，再不敢有丝毫违规，哭都不敢大声，才稍稍放了些水，下手轻了几分。可女孩娇嫩的小屁股早就被狠狠打肿了一圈，布满了一条条的肿胀痕迹，再怎么轻，尺子落下都能给她带来更深的折磨。

    房间里充斥着小姑娘凄惨的哭声和依旧清脆稳定的抽打声，不知过了多久，宋忆数够数量才停下了手。温柔地摸摸何溪早就已经凌乱的头发，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温和，“跪好，把你那双不听话的小手伸出来举平。”

    小姑娘被打得服服帖帖，不敢怠慢，一边抽泣着一边乖乖照做，把自己一双玉笋般洁白细嫩的小手掌心朝上递到铁石心肠的少年面前，也不敢再求饶，只怯生生地哭着叫人，“呜，哥哥，呜呜。”

    “二十下，自己数。”宋忆也不多废话，看女孩准备好就抽了上去。

    随着尺子的落下，何溪的手心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疼痛让她本能地蜷缩起手掌，哭着报数，“呜，一。”

    “举好。”宋忆冷声说道。

    何溪哭啼啼地继续摆好姿势，就又是一下，“二，呜呜。”

    “长点记性。”

    “三...呜呜...”

    “还敢不敢挡了？”

    “四，呜，不敢了...五...溪溪不敢了...六...哥哥”

    “受罚就规矩点，才能少受罪，知道么？”

    “七...八...呜呜...九...知道了...十...呜呜”

    “下次可没这么轻了。”

    “十一，呜哇...疼...十二...哥哥...”

    “犯错前先想想你受不受得住罚。”

    “十三，呜呜，是，十四...十五...呜呜，不敢了，十六...”

    “犯了错乖乖来哥哥这儿请罚，否则你的小屁股就别想要了。”

    “十七...呜，十八...不会了。十九...溪溪不敢...”

    “乖。”

    “二十。呜哇——”

    宋忆看着自己打完的小孩依旧跪在那里举着红肿的小手哭得泣不成声，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小孩旁边，将她抱进怀里，“好啦好啦，乖，别哭了，打完了。”

    何溪感受到温柔的哥哥回来了，哭得更加肆意，后面疼着也不敢坐，跨跪在宋忆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少年身上。将头埋在宋忆的肩膀，享受着哥哥的温柔，委屈得不理人，就不断地哭着。

    宋忆任由何溪糟践着自己的衣服，双手环抱着女孩，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丝毫不耐地温柔哄着，“乖呀，结束了。不哭了啊。罚过了就原谅你了，哥哥帮忙你善后。不哭，改过自新，溪溪还会是个好孩子的。嗯，不哭了。”

    哄了好一阵，何溪的哭声才渐渐弱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泣着，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了起来，赖在哥哥的怀里不愿起来。

    感受到小姑娘平静下来，宋忆伸手摸摸女孩的头，“好了，起来让哥哥看看伤得重不重，嗯？”

    “嗯。”何溪小声应了一声，从宋忆的肩膀抬起头来，整个脸都红得不行，眼角还挂着泪珠，抿着嘴不想说话。

    看着她这副样子，宋忆倒是心疼起来，轻轻伸手将女孩眼泪擦干净，“乖，哥哥去拿毛巾跟药。”

    何溪听话地从宋忆身上起来，后面还火辣辣的疼着，也不敢坐，更不想趴着回忆刚才的难堪，就起来站在一旁。

    宋忆看着她乖乖的样子又忍不住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才起身去拿水盆湿毛巾跟药物。

    很快宋忆就回来了，再次坐在床边将小姑娘抱进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查看女孩的伤势。女孩的小屁股红肿了一层，本来的粉色也变成了红色，红艳艳的倒也很是好看。宋忆伸手拿过湿毛巾冷敷上去。

    热热的红屁股被清清凉凉的毛巾接触，就让何溪舒服地哼了两声，可惜没舒服两下，宋忆上手一揉，就又让她疼得哭出来，“呜呜，疼，不要揉了。”

    “乖，揉开了，才好得快。”宋忆下手却并没有放轻，早揉开少受罪，又惹得何溪哼哼唧唧乱动着。宋忆无奈地摇摇头，薄薄的塑料尺子能有什么威力，肿块都没多少。宋家规矩严，请家法都是藤条皮带，也没见他哭成这样过，小姑娘就是细皮嫩肉挨得少。

    揉得差不多了，女孩的小屁股又恢复了柔软的手感，只剩下一片艳丽的红色，宋忆才放手把毛巾扔回水盆里。“洗漱了没？没有就先去洗漱，再来找哥哥上药。”

    “洗漱了。”何溪软绵绵地回道，想起自己本来是洗漱收拾好想今晚到时候能直接赖在哥哥床上一起睡的，结果却没想到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不免又委屈了几分。

    宋忆擦着何溪脸上的眼泪，看着娇气的小姑娘又委屈得想掉眼泪，不由得轻笑，“乖，别哭，眼睛红得都快比得上你的小屁股了。”

    “哥哥！”何溪不满地瞪了少年一眼，伸手就想堵住哥哥的嘴不让他说，却忘记了自己的手现在也是个易碎品，碰到就又疼得倒吸冷气。

    宋忆又笑了一声，不再说话，拉过何溪的手看了看，只是红了一大片连肿都没肿，拿着毛巾轻轻擦了一遍就上了药。

    “乖点不就少挨点了。”宋忆边给何溪的小手上着药，边说着。就看女孩不满地嘟着嘴转头不想理他了，他无奈叹口气，真是被宠得任性，可还得哄着，“好好，不说了。”

    再次示意何溪趴好，给可怜的小屁股也涂上一层药，连早上膝盖上嗑得那一小片红也没放过，才让何溪起来。今天在医务室拿的药，还真是物尽其用没有浪费。

    “乖，时间也不早了，回屋睡觉吧。明早吃完饭，就来哥哥屋里，把作业补上，知道么？”宋忆将女孩上下都收拾好，连乱糟糟的头发都给梳好才跟恢复可爱整洁模样的何溪道晚安。

    “知道啦。”何溪抱回自己的小兔子，乖乖点头，“哥哥晚安。”就想往外走。

    “等等。”宋忆从自己一片狼藉的床铺上翻出何溪的小内内递给她，“这都能忘。穿上再走。”

    何溪接过内裤，摇头，“不要，屁股疼。”说着就跑走了。

    宋忆看着女孩懵懂的拿着就跑出房间，不免感到头疼，觉得自己该好好给何溪上上生理课了。回过头看见自己被女孩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铺跟衣服，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着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