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明,我喜欢你[高H/道具自渎/吃醋play/掰穴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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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明给学生回答完问题,忍不住又往那个角落看过去,虽然他知道她们已经走了,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向那个座位看去,一想到之容一脸温柔的笑意,看着那个小姑娘,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一般,隐隐的绞痛压迫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之容…… 她看着姑娘笑得一脸温柔,课堂上的那个侧颜和那天香山红叶下的轮廓重合在了一起,这样的表情他也拥有过,每个被她拥抱的时刻,每个缠绵交合的夜晚,正是因为受到过悉心照顾和温柔偏爱,见惯了她对别人冷淡的面色,他才深知这样的表情代表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她一向面无表情惯了,对其他事物都没什么特别的态度,可是偏偏有人成了他以外的例外。 空荡的教室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泪水突然就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刚才发出去的那条信息没有回应了,界面停留在了那句“对不起”和“没关系”的一来一回中,再无后文。 香城的冬天果然很冷,他拢紧了大衣,依然觉得肃杀的寒风透过面料直侵体内,冷得他心里发慌。 顾修明咬紧了唇瓣,从校园出来一路回家,冬天香城黑得早,室内只有一片寂静的黑暗,暖气烧得正旺,抚平了身体的寒冷,他没有开灯,只是沉默着脱掉外套和西装马甲,坐在沙发上,一脸出神地凝眸盯着虚空,咬住了哆哆嗦嗦的唇瓣,泪水顺着眼角轻轻滑落。 修长的手指轻轻覆盖在了脸上,冰冷的掌心碰到了脸颊一片灼热的肌肤,连呼出的气都带着异常高的温度。 顾修明心里一凛,上次情热的日期就提前了,今天不会又是这样吧。 隐约的燥热感从尾骨处蔓延开来,隐秘之处好像泛出了湿意,情欲的火星在身体内部缓缓蔓延,然后攀升,热度从耳根处烧了起来,脸颊一片发烫。 顾修明猛地站起身,在茶几抽屉翻找自己的短效抑制药物,可是记忆里放着药瓶的位置空无一物。 “该死!”他咬紧了唇瓣,腿一软,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海苯拉明……” 居然一粒都没有了。 上次承诺过之容不会再吃药以后,她搬过来以后,他们还收拾过家里,好像都被她扔掉了。 之容脸上生动的笑容他都还记得,她勾着唇角,狭长的凤眼里满是笑意,抱住了他的腰,然后扔掉了那个药瓶,清透磁性的声音里上扬的尾音格外勾人:“修明以后有我啦,不许再吃副作用这么大的抑制药哦!” 顾修明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滴大滴往下落,情热攀升的速度很快,要么刚开始就吃药,否则再等一会就只能靠药量堆积才能抑制住,他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之容也不在身边,情热期间对情绪自控力本来就差,又刚刚受到刺激情绪波动过大,泪失禁体质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 汹涌的情欲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双穴里泛起了恼人的痒意,穴口吐出的小股蜜水已经打湿了棉质内裤的布料,前端的性器也硬挺着,撑起了西裤裆部,顾修明哆哆嗦嗦地站起身,黑暗里看不清盘扣的位置,摸索了半天解了好几次才解开腰带扣,在家里他也抛掉了羞耻心,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把衣服随手抛在了旁边。 顾修明没自慰过,哪怕就是跟之容在一起后,性事上都是她在抚慰他,被她宠惯了,他几乎没有自己动过手。 他笨拙地用手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从根部开始从下向上撸动,情热哪是能这么轻易解决的,他自己撸动了好久也泄不出来,顶端吐着透明的粘液,手法也不得要领,一着急甚至弄痛了性器,指甲刮过龟头顶端的时候,钝痛从大脑皮层传来,在情欲的大海像是扁舟一叶,很快就被淹没了。 “呜呜……之容……之容……” 顾修明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叫着她的名字,性器完全没有泄出来的迹象,硬挺着抵在小腹处,他的眼睛都被憋红了。 双穴里春水泛滥,淫水沾湿了腿间,黏腻潮湿里还有欲火焚身的痒意,他忍不住把手指伸进去按压摩挲内壁的软肉,穴肉急切地吸吮着手指,恨不得被进入得更深,被更粗大填满。 体内汹涌的情热折磨得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羞耻心让他忍不住咬紧了唇瓣,可是渴求的呻吟声还是从紧咬着的牙关泄了出来。 “好热……好痒……之容……” 好想你,好想被填满,被抓着腰狠狠操干,穴肉的痒意快让他疯了,内壁抽搐着,蜜水直流,顺着伸进去的手指流了出来,几乎浸满了整个掌心,他跪坐在地板上,地暖的温度让滚烫的身体更加难受了。 双穴湿得一塌糊涂,四根手指都伸进去都还贪婪地吞咽着,穴肉吸吮着,仍旧觉得纤细的手指不够,他一边按压扣弄着蠕动的高热的内壁,一边捏揉拉扯着充血肿胀的阴蒂,仰着头自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又啪嗒滴落在地板上,欲求不满的内壁还觉得手指的照拂不够,被冷落的空虚的后穴也一收一缩着,肠液从穴口流出来,濡湿的后穴压在小腿上,把那里的皮肤都沾湿了。 自从上回情热提前,顾修明就知道自己这两个穴有多欲求不满和贪吃,他现在这幅骚浪样子,实在是烂透了。 这样的身体真是糟糕透顶了,他又没有情趣,床上也是放不开,处处都要让她来主动,对情欲的需求量还这么大,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样子,一点都不讨喜吧…… 顾修明的自厌情绪更深了,反正也到这个份上了,他也用不着再坚持什么原则,他记得床头的抽屉里,有之前用过的不少道具,他就干脆打开了卧室的灯,拿出了里面的道具。 他咬着唇,轻轻拉开阴唇,摸索着把跳蛋塞进了濡湿的雌穴里,然后按下了遥控的最高档。上次吸吮过阴蒂的小兔子也在,他哆哆嗦嗦地把小兔子的咬合处对准了充血肿胀的阴蒂,打开了它的震动档。 穴肉和阴蒂都被照顾到了,内里的跳蛋被蠕动的穴肉推到了深处,碾磨着娇嫩的内壁和脆弱的宫口,高频的跳蛋在体内震动着,他难耐地仰着头呻吟着,宫口被碾磨得一片酸麻,敏感的阴蒂也被吸吮着,极致的快感很快就被他送上了第一波高潮,穴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屁股下的床单。只是前端的性器还高高翘着,抵在小腹处,顾修明自己撸动抚慰了半天也不见泄出来的迹象。 他手腕都快酸了,也知道靠自己撸动没办法射出来了,就干脆拿起来那个硅胶假阳具,往自己流着肠液的空虚的后穴里塞,雌穴里的跳蛋还在穴腔里震动碾磨着,阴蒂都高潮了好几回,粗大的假阳具撑开了肠道,挤压到了阴道里的跳蛋,这个穴都被填满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抖着身子,连呻吟声里都带着愉悦的哭腔。 “啊……不够……还不够……” 顾修明哭叫着,抽动着后穴里的假阳具,一下下地顶弄着敏感点,肛口的那圈软肉都被撑开了,一片平滑,包裹住了粗大的假阳具,紧紧咬着在穴里进出的道具。 顾修明满脸都是泪痕,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淫荡,可是就是这样玩自己都不够,雌穴和后穴高潮了好几次,前面却射不出来,硬挺着无比憋胀,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道自己这副骚浪贱的身子,没有性器操干,没有精液射进去,根本就解决不了。 可是之容呢,她现在应该还在开组会吧,开完组会呢,继续跟那个小姑娘一起?他这幅骚浪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厌弃,她只会更不喜欢他吧,他心里一片酸涩,泪水就掉的更凶了。 最高档的跳蛋还在宫口疯狂震动着,他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前一片白光,身子在极致的高潮中颤抖着。 “啊--又喷了--” 顾修明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宫口喷涌出来的淫水把跳蛋推到了穴口,他颤抖着排出来跳蛋,穴肉狠命抽搐着,那个小洞暂时还合不上,蜜液一股股地从穴口流了出来,阴蒂一次又一次高潮着,后穴里震动着的假阳具也狠命顶弄着敏感点,肠液从被撑开的穴口缝隙中流出。 “呜呜……射不出来……好难受……” 顾修明绵软的腰肢陷落在柔软的被褥里,双穴被玩弄到蜜水直流,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乱蹬着,修长的手指握住性器撸动着,可是都快撸痛也射不出来。 他难耐地挺了挺腰身,阴蒂被硅胶小兔子吸吮到不住高潮,身下的床单湿淋淋的,可是硬挺着的憋胀性器从一开始就高高翘着,抵在小腹处,完全没有泄身的迹象。 顾修明苦笑了一声,把跳蛋又塞进了雌穴,他绝望地发现自己深陷性瘾和情欲的身体只认之容,他今天只能被操射,最好被精液填满,被射爆,他的身子已经骚浪下贱到这个程度了。 他根本没办法没有她,哪怕他尊重她的意愿,想要给她自由都做不到,他做不到啊…… “之容……呜呜……难受……射不出来……” 你在哪,哪怕就是不喜欢我,今晚能不能回来啊,求你了,操操我吧,好不好? 就当是用我这幅骚浪下贱的身子满足一下你的欲望,把我当成泄欲工具也可以,好不好? 容容……你疼疼我吧,好不好? 高频的跳蛋在穴里碾磨顶弄,他用手抓着假阳具,在后穴里抽插着,淫水肠液把腿间和床单都浸湿了,可是眼睛都憋红了也射不出来,顶端可怜地吐着清液,双穴和阴蒂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下身颤抖着喷着蜜水,情欲快把他的理智都焚烧殆尽了。 黎之容开组会的时候简直如坐针毡,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开完组会就立马跑回了家,刚打开家门,就听到了顾修明压抑着的哭叫声和呻吟声。 她心里猛地一凛,修明这个季度的情热来临了,也不知道他忍了多久,早知道这样,今天她就干脆把组会给翘了算了。 卧室里的场面几乎是让她又震惊又心疼。 顾修明蜷缩成了一团,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相互摩擦着,满脸都是泪痕,乳尖被他自己掐弄到又红又肿,身子剧烈颤抖着,床单上是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美人教授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了,漂亮的桃花眼里一片迷蒙之色,泪水从眼角大滴大滴落下,大张着嘴,露出了小半截艳红的舌头,喘息声很粗重。 看见她进来了,一脸迷蒙的美人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可是腰软得要命,扑腾了几下也没起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看着她满脸渴求。 黎之容看着他胸前都快被自己掐出血了,满面都是绝望情绪,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连忙过去抱住他,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怀中人就拽住了她的衣领,死命地往她怀里蹭。 “呜呜……容容……容容帮我……”顾修明急切地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腿间硬挺着的性器上,双眸含泪,眼睛被憋得通红。 “射不出来……呜呜呜……我射不出来……” 黎之容连忙帮他撸动着,性器硬挺滚烫,也不知道他憋了多久。 她手法娴熟,可是撸动了半天也不见他射出来,怀中人满面泪痕,难耐地挺着腰身,拽着她的手就往雌穴处拉。 “撸不出来的,操我……求你……操我……” 顾修明哭得梨花带雨,他腿间一片泥泞,穴里还塞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吸吮着阴蒂的小兔子震动这,穴里一股股地吐着蜜水,被操熟透的身体就像多汁的水蜜桃一样,碰一下都在出水。 黎之容震惊了,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这么热情主动,小道具已经把穴玩到熟烂湿软了,身子颤抖着,眼神却是绝望的。 “操我……操烂我……哪怕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呜呜……” 顾修明拽着她,敞开并拢摩擦着的双腿,把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腿间完全展现给她,勾出穴中的跳蛋,取下吸吮着阴蒂的小兔子,主动扒拉开流着蜜水的紧窄雌穴给她看,软烂鲜红的穴肉都拉扯了出来,充血肿胀的阴蒂也颤巍巍地,含羞带怯地从阴唇间显露出来。 他挺着胸膛往自己怀里蹭,红肿出血的乳尖颤巍巍地抵在了她的衣服上,怀中人瞬间疼得轻嘶了一声,却没有停下求欢的动作,后穴里还含着粗大的假阳具,身子被顶弄得一颤一颤的,阴蒂才经历过一次次的高潮,雌穴里的蜜水一股股地喷涌着。 黎之容呼吸猛地一滞,胯间的性器硬得发疼,顾教授主动成这个样子她从来没见过,拿小道具玩自己,还掰穴求操,这场面谁能顶得住啊。 她看他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也用不着扩张。连忙解开裤子,把性器插进了那个濡湿的欲求不满的雌穴里,心疼地拍着他的后背。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 她就知道今天被拉着手让他误会了,居然会以为她不喜欢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情热,穴里湿成这个样子了,刚一进入,穴肉就紧紧咬着,吸吮着她的柱身,讨好般地蠕动贴服着。 “呜呜……之容不喜欢我这幅骚浪下贱的样子吧……我又无趣又不会迎合你……那个姑娘更合你口味……上周二我就看见你们了……” 顾修明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说不清楚话。他脑中被情欲填满了,神智不太清醒,也不藏着掖着。几乎是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身子颤抖得不像样,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被操干得花枝乱颤。 顾修明颤抖着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绵软的胸肌上,努力放松身体,好让胸肌不那么紧绷,拉着她的手大力揉捏自己的乳肉,丝毫不顾才被自己狠命蹂躏过的乳粒。 “之容是不是喜欢软的……呜呜……你摸一摸,我的也可以是软的……捏捏它……好不好……是不是姑娘曼妙的身材才摸起来更好……我也可以的,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情热期间的情绪无比脆弱,稍有影响就会崩溃,他比清醒的任何一个时刻都害怕失去她,比任何一个还能自控的时刻都害怕被抛弃。 黎之容一边耸动着腰身顶弄他,一边扶住他瘫软的腰肢,另一只手被他拉着,掌心覆在绵软的乳肉上,他流着泪乞求自己的样子,更是让她心里被针扎一般地疼。 “我早说过我不喜欢姑娘,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有多喜欢你,修明,你看不出来吗?你这样的身体很美,并不只是姑娘柔软曼妙的身体才是美好的,美是多样的,我很喜欢你这样,性瘾我们可以一起慢慢解决,哪怕解决不了也没关系,我喜欢你为我完全绽放的样子,修明一点都不骚浪下贱,别这样说自己,好不好?” “呜……你看她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你们还那么亲密……之容骗我……” 顾修明哭得更厉害了,内心又是酸涩,又是绝望,崩溃的情绪更是让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 他就是看到她一脸温柔含笑地看着那个姑娘,除了看他,她脸上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生动宠溺的表情,想起来都会觉得无比难过,之前她只有看自己的时候才不是面无表情的,这么温柔宠溺的笑也只是对自己才有的,他再也不是唯一了。 “修明,她是我表妹,就隔了一个叔辈,关系很近的亲表妹。” 黎之容叹了口气,一边操干他,一边抱紧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 “上周二,应该是我实验室通宵的那天,早上正好碰到了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哪里看到的我们,但是我从来没有背叛你。” 怀中人还在剧烈颤抖,硬挺着的高高翘起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处,她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几个小时里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听他的语气,应该是一直没有射出来,那得有多难受啊。 她只能尽力地操干他,抵着他的宫口碾磨顶弄,同时用手帮他撸动,用尽全力让他舒服。 “是我一直没说清楚,所以才让你感到不安了吗?” 黎之容耸动着腰身,把精液射在了他娇嫩的子宫里,怀中人也颤抖着射了出来,花心里的蜜液喷在了龟头上,温热的感觉席遍了全身。 顾修明憋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得到了释放,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在了他赤裸的身上,还有黎之容的上衣上。 眼前是一片白光,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耳边像是有老电视工作故障发出的嗡嗡雪花电流声,理智被情欲烧的不太在线,可是他依旧听到了耳边清和磁性的声音里情意缠绵和温柔缱绻的一句坚定告白。 “顾修明,我喜欢你。”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你。” 黎之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的焦躁和不安,他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剧烈颤抖着,穴里的蜜水一股股地喷在她深埋在体内的性器顶端,她只是觉得格外心疼他。 “是因为我不告白,才让你没有安全感吗?修明,我喜欢你,眼里也只容得下你一个人,我看表妹的眼神跟看你的也不一样,你抬起头来,仔细看看我,好不好?” 看苏念是亲情,是对年幼的晚辈的爱护,是对妹妹的纵容和娇惯。 可是看你是不一样的啊,你是我的一见钟情,是我这辈子认定的灵魂伴侣,背叛和移情别恋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我所有的热忱和偏爱都给了你,你抬起头来看看,除了纯粹又剖白热烈的感情,除此之外,你还会看到别的意味吗? 顾修明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幽深点漆般的眸子。 那双狭长的凤眼里蓄满了温柔,轮廓分明俊朗的脸庞很柔和,凌厉的眉峰是舒展开的,眼底的热意甚至能够实质化,烫得灼人。 “我……”顾修明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泪水从眼角簌簌滴落,心里像是绞紧了一般难受,他分不清,从小就分不清这些感情的区别,除了体察最基本的情绪变化,这些浓烈的感情从来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 小时候看到的父母之间的眼神是什么?好像都有,就更分不清了。 “我向来不喜欢把喜欢挂在嘴上,说出来和做出来是完全不同的,我以为我用行动表达了,你就会明白,是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修明是不是分不清这些感情?” 黎之容抱住了他,不应期结束后的性器再次勃起,她抱着他,在流着蜜水欲求不满的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怀中人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穴肉吸吮贴服着柱身,臀部也扭动着,热情地迎合着她的操干。 黎之容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撬开他的牙关,舌尖舔舐过口腔的每一处领地,与他唇舌交缠深吻。 “唔……之容……”顾修明大口喘息着,身体被操干得上下起伏,他的眼神里有迷蒙和挣扎,分清这些对他来说太难了,难怪会误会她,居然会把她的表妹都当成恋人。 “修明喜欢我吗?”黎之容抱着他,加快了操干的动作,粗大的龟头一下下碾磨顶撞着娇嫩脆弱的宫口,抛出了这个问题。 她告白了,能不能得到回应呢? 之前不告白也是有这样的考虑,她知道顾修明从小情感缺失,要认清自己的感情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也需要经历很多事情,在感情上,她也许比他自己更了解他,她是希望通过长久的在一起和慢慢地潜移默化,让他明白什么才是喜欢,倒没想到会因为这场误会而提前告白。 大概也是得不到答案的。 “对不起……我分不清……我不明白……”他语无伦次地道歉解释着,环着黎之容的脖子,高挺的鼻梁轻轻抵在了她的鼻尖,他很抱歉,可是给不出回应,他自己都不明白,违背真实去回应她的告白,这是他做不到的。 无法欺骗她,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只有在完全确定以后,才会给她答案。 黎之容轻笑了一声,看着他痛苦和挣扎的神色,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安慰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修明,你只需要相信,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坚定地选择了你。我愿意给你时间,这个答案,你现在给不了我,以后明白了再给我,可以吗?” 顾修明被操干得说不出话来,身子颤抖着上下颠簸着,他只是点了点头,往黎之容怀里又靠了靠,努力放松身体,容纳她的性器,迎合着操干,被情欲点燃的身体迫切地渴求着粗大的操干,被填满和拥抱让他的不安得到了缓解。 黎之容摸着他的头发,尽力满足他的渴求,把感情一吐为快,虽然没有得到答案,可是通过顾修明的表现,她也能猜到一部分。 “修明是不是吃醋了?”他前面泄了两回,没有刚开始被憋着射不出来的痛苦,现在已经开始主动扭着腰身,抬高臀部迎合,黎之容也没有那么紧张他的身体情况了,这才拍了拍他挺翘饱满的臀肉,笑着问道。 顾修明红了脸,他的眼泪还没有止住,顺着弧线生得极美的眼角一滴滴落下来,水光潋滟的眸子有些躲闪,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黎之容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通过骨传导传递过来,胸前的柔软也在颤动,她就拉过了顾修明的手,放在了自己耸立的山峰上。 “我自己就有,比起女性曼妙的身体,我更喜欢修明这样的美丽。你摸起来也很软,不用妄自菲薄。” 说着,还在他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拍了一下,白嫩的臀肉被拍得臀浪直晃,后穴里还塞着的假阳具也往里进了进,顶到了肠内深处的敏感点,蜜水从交合的缝隙处吐出来,沾染得臀间一片泥泞。 顾修明脸更红了,把头埋在了她的肩窝,闷声道:“对不起,错怪你了。” 黎之容的笑声更清和动人了,怀中人的穴肉绞得很紧,肉壁像是有感知的小嘴一样吸吮贴服着柱身,努力迎合取悦她,他情热期间水儿流得更多了,龟头顶在温暖湿热的子宫口,蜜水浸泡着性器顶端,这种贴服感更是让她又舒服又心疼。 “我很高兴修明能有更多生动的感情,看到我跟别人举动亲密也会难过,是不是说明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这次顾修明没有否认,他点了点头,主动吻上了黎之容的薄唇,笨拙地撬开她的牙关,学着她的方式与她深吻。 黎之容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回应已是难能可贵,黎之容并不想逼迫他一定要现在就等价回复她,他的情绪会为了她波动,会因为这场误会而难过,会主动开口质问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的美人教授啊,在感情上还是一片白纸,她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白纸上,带领他一点点去涂色,这片白纸一定要染上绚烂的色彩,才能不辜负美人的身心交付。 “有些话,等一等再说,也没关系。” 我给你时间,我们往后的时间那么长,你总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吧? 情感认知障碍没有关系,双性有性瘾的身体也没有关系,这些问题哪怕解决不了也没关系。我对你的选择是坚定和忠贞的,我就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也永远不会抛弃你。 因为吃了醋,又在情热里,顾修明这回床上格外热情,直勾得黎之容兽性大发,按着他做了好几回才罢休,他两个穴儿格外贪吃,黎之容才照顾完他的雌穴,后面那个含着假阳具,被操干得软烂却依旧渴望被真实的肉棒操干的菊穴就颤抖着吐着肠液,夹着假阳具,臀浪生波,渴望着被操干。 黎之容正好也禁欲了快十天了,这次操干得格外猛,性器在他后穴里抽插顶撞,把软嫩艳红的肠肉带出来,又捅了进去,顶弄着敏感点,往他最深最软的直肠口操进去,直顶得顾修明哭叫连连,两条长腿无力地盘在她的腰上,身子颤抖着迎合操干。 顾修明乳尖还有红肿出血的痕迹,黎之容也不敢揉捏拉扯得太过分,只能改为用掌心轻轻揉捏他绵软的胸肌,那块肌肉在非用力状态下像是一块柔软的面团,在她掌心被揉捏出了各种形状。 顾修明也不拒绝她的揉捏,挺着腰身,把胸膛送到她的面前,情热侵蚀着理智,乳尖的疼痛在波浪翻涌的情欲大洋里掀不起任何水花,他显然很享受被揉捏乳肉。 美人被操干得花枝乱颤,黎之容似乎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一边操干着他的后穴,一边把修长的手指伸进他汁液涟涟的雌穴里,扣压按弄内壁的软肉,照顾每一寸紧密的褶皱,捏弄着含羞带怯的阴唇都护不住的肿胀阴蒂,双重的刺激更是让身下人仰着头无力地呻吟着,俊美的面容一片失神,修长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泛着粉色的指节用力屈起,手背上的淡青色血管和暴出的青筋都清晰可见,色气得要命。 他们交合处湿淋淋的,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黎之容耸动着腰身,狂风暴雨般压着他操干,直顶得他臀浪生波,湿红软烂像是多汁的水蜜桃一般,穴口无力地环住粗大的性器,包裹着性器根部的软肉都被撑开成了一个平滑的肉环。 “啊……容容……射给我……” 顾修明叫哑了嗓子,清润温软的声音里带着沙哑,哭叫着抱住了黎之容的脖子。他快受不住了,前面已经被操到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腰软得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黎之容低喘了一声,粗大的龟头抵在了结肠口,又猛地往前一顶,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敏感的内壁被顶弄浇灌,顾修明的尖叫声猛然拔高了,连小腹部都被撑了起来,整个肠道被操成了她的形状,内壁可怜地贴服在柱身上,修长的双腿无力地乱蹬着,前面射出来了一股清液里几乎没有精液了,双重高潮的双穴喷着蜜水,无力地瘫软了在床榻上。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到后面顾修明只觉得双穴被磨得生疼,前端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美人教授瘫软在她怀里,满面潮红,不住地喘着粗气,莹白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横陈在被蜜水沾湿的被单上,腿根大敞着,两个被操干到合不拢的小洞无力地吐着白浊,连小腹都轻微鼓了起来。 他精心打理的细碎黑发早就没有了造型,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浑身冷白色的肌肤都泛着樱粉色,满面春情桃色,形状姣好的薄唇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小半截艳红的舌头,这幅被操熟透了的样子,哪里还像是温润如玉、深受敬佩的禁欲系顾教授。 黎之容坏心眼地玩弄着他那两个合不拢的穴口,逗弄着颤抖的小阴唇和肛口那圈软肉,他被操熟透的双穴盛开出了两朵娇嫩红艳的花儿,腿间湿淋淋地,冒着水意,显然是被疼爱灌溉透了。被玩弄的穴口偶尔还吐出几口白浊,顾修明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了,捂着鼓胀的小腹,泪水涟涟地看着她。 “不能再做了……”都被撑满了,娇嫩的子宫里被射满了精液,连紧实的腹肌都撑了起来,做了好几回了,情热也解得差不多了,穴儿都被磨疼了。 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波潋滟,还带着几分对她的控诉,捂着小腹,泪水顺着眼角轻轻滑落,端的是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 “不做不做,待会抱你去清洗,今天射的太里了,可不好收场呢。”黎之容轻笑了一声,停下了玩弄他穴口的手,轻轻压了压他鼓胀的小腹。 顾修明颤巍巍地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碰自己的小腹,红着脸娇嗔道:“还不是你这几回全射进来了……” 还射得这么多,这么深…… 黎之容笑得更开心了,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粉嫩的唇瓣,半勾着唇角坏笑着打趣他:“不是你要我射爆你吗,是谁吃了我表妹的醋,缠着我一个劲儿做的?” 这床上荤话说得顾修明脸更红了,埋在她怀里不肯看她,声音沙哑又沉闷:“我不是故意错怪你的……” 黎之容抱紧了他,轻轻舔弄了一下他红肿出血的乳尖,心疼道:“下次吃醋可以,不许虐待自己,你看看,这里都被你蹂躏成什么样了,我还从来没这么对待过你呢。” 她什么时候舍得在他身上动过手,就是拉扯揉捏乳尖,力道都控制得很小,除了第一次做没经验弄伤了他,后来哪回不是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偏生他自己对身体下这么狠的手。 顾修明红着脸,握住她的手,当时情绪直接崩溃了,也没有想这么多,更何况又射不出来,被憋得实在难受,心里又绝望,下手也就重了,现在情热过了自己也觉得乳尖生疼。 “是我没给够你安全感,往后我天天跟你说一句我喜欢你,好不好?” 黎之容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也就够了,自家美人教授这个样子,她是真的心疼。 “你……”顾修明迟疑了一下,眼中有些愧疚。 他暂时还给不了她答案,又何苦难为她,情绪自控力又回来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之前的崩溃和吃醋毫无道理,甚至称得上无理取闹和断章取义。 “修明,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你不用感到不安的。”黎之容眼神郑重地宣告,然后吻住了他的唇瓣。 作为一个负责人又爱他的攻位,她早该告诉他的,而不是让他患得患失,还要深陷情热后自己出口来问。 不过就是服个软,痛痛快快地说出口,得不到答案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修明值得最真诚热烈的爱意。